17画傀:这不是治疗,是战术(人兽/口x/颜射)
另一边,胡天鸣与费因当然也没有闲着,靠着还算灵活的身手,胡天鸣在鬼鸦群中来回穿梭跳跃,倒是没让鬼鸦近身。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情况比布莱泽好多少。 虽然在自己的精神空间里,胡天鸣曾经展现出不错的控制系能力,可不管是监狱里的囚犯,还是触手章鱼怪,胡天鸣面对他们时都是1V1。 然而鬼鸦和那些魇大不一样,别看它们攻击力不高,数量却是压倒性地多,胡天鸣以寡敌众,劣势非常明显,控住这个,就顾不上那个。 事实上,战斗开始没多久,胡天鸣就已经呈现出了疲态。每一次跳跃都会比上一次低,反应和速度也越来越迟缓,这一点,距离他最近的费因看得再清楚不过。 费因知道,再继续这样下去,胡天鸣的崩溃只是迟早的问题。 必须想办法转移鬼鸦的注意力,让鬼鸦停止攻击。可是究竟该怎么做? 就在费因苦思冥想之时,身旁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布莱泽捂着一只眼睛单膝跪下,在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鲜血从他的掌心汩汩流下,显然是被鬼鸦啄伤了眼睛。 “你们这群……杂碎!!” 布莱泽像是被激怒了,余下的另一只眼眸骤然一黯,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 只见他仰天发出一声咆哮,随后一只手倏地伸出去,掐住一只鬼鸦的脖子,咯地一声,竟将那脖子生生拧断。 “费医生,我们得去帮他!” 胡天鸣正要上前营救,却被费因一把拽住了他脖子上的一撮毛。 “你忘了?布莱泽不是人,他只是陆恩的潜意识。”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放着他不管了吗?” “不着急,你先看那是什么?” 顺着费因的目光看去,胡天鸣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被掐断了脖子的鬼鸦掉落在地,被布莱泽狠狠一脚踩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布莱泽低垂着脑袋,蹒跚着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周身竟缠绕着好几股浑浊空气。而且与其说是浑浊,不如说像是将一盒脏兮兮的颜料盘打翻在沼泽里一样。 愤怒,厌恶,烦躁,惊惧,痛苦。一切负的情绪都化作了肉眼可见的颜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到这样的布莱泽,鬼鸦们反倒没有害怕退却,反而像是嗜血的秃鹰,一拥而上地围在布莱泽的身边,忘乎所以地吸吮啄食着那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情绪,停止了攻击。 那一瞬间,费因心念电转,喃喃着说:“原来是这样……” “什么这样?费医生,你想到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胡天鸣还在一头雾水,费因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喂喂!费医生!?”胡天鸣狼脸一红,慌了手脚,“好端端的,你干嘛突然脱衣服!?” 费因将牧师服的排扣一颗颗解开,将腰带呲地一抽,随手丢在脚边:“我们来做吧。” 胡天鸣愣头愣脑地反问:“做?做什么?” “还用问吗?”费因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望着胡天鸣,像是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回答,“当然是做爱。” “做爱!?” 眼看着费因凑近到身边来,胡天鸣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而费因却不给他起身的功夫,悄无声息地俯身上前。直到那修长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小腹,胡天鸣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一把抓住了费因的手。 “等一下!费医生,我这还没受伤呢,不需要治疗!” “这不是治疗,是战术。” 一来二去的说话间,费因的手已经慢慢往下滑。胡天鸣刚想抗议,就感到胯下一紧,被费因握住了命根子。他低头一看,吓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生殖器,不管怎么看,都是一把妥妥的凶器吧!? 与正常人类的性器相比,胡天鸣的这一根显然个头更大,与他那高大壮实的狼人身材是成正比的。此外,人类男性生殖器外表是一层皱褶的皮,颜色是偏深褐的肉色。但眼前的这一根却是油亮光滑,布满了血丝,整体呈现出赤红色。而且顶端也不是人类男性那样浑圆饱满的龟头,而是锥子一样的小尖刺。 “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 费因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奇心起地伸出食指在那小尖刺上轻轻一挑,那小尖刺抖了一抖,立马变得更加坚挺起来。 “不行不行!”这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让胡天鸣不受控制地浑身战栗起来,嗷地一声用毛茸茸的狼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这是在布莱泽面前,而且还是在陆恩的潜意识,他就有些崩溃。 “是不是觉得很羞耻?”费因非但没有住手,反而露出胸有成竹的一笑。 胡天鸣捂着脸不敢看他,只能猛地点头。 “这就对了。”说着,费因低下头去,把脸凑到那狰狞性器前,伸出舌头,在那顶端轻轻一舔。 这一舔,简直把胡天鸣浑身毛发都炸开一样,尾巴翘得笔直,恨不得飞上天去。 “费费费费医生!?!?”胡天鸣狼爪子移开一条缝,看到费因正伏在自己腿间,不慌不忙地用唇舌爱抚那根凶器。他一手抚摸着胡天鸣的腰,在那轮廓分明的小腹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扶住胡天鸣的阴囊,温柔地揉搓。 费因的舌尖时而在那顶部的尖刺上灵活地打转;时而又将整根凶器含入嘴里,用温热潮湿的口腔紧紧裹住那正在勃起的欲望;时而用力吸吮,绞得胡天鸣一阵又一阵的头皮发麻。 之前在监狱中,两人也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那一次的目的是治疗,而且情况紧迫,所以两人速战速决地完成了第一次交合。整个过程中,胡天鸣就像是喝断了片,大脑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一片空白,几乎没怎么好好去享受性爱带来的乐趣。 可是这一次,费因的行为却与上一次明显不一样。他似乎并不着急着让胡天鸣进入自己,而是刻意放缓爱抚的速度,不厌其烦地用舌尖逗弄生殖器顶端,慢条斯理地点燃胡天鸣的欲望,耐心地调动起胡天鸣的情绪。 “费医生,这是……什么战术啊??” 胡天鸣难耐地扭动腰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费因没有回答,他松开胡天鸣的性器,眼皮子一抬,眼尾像是氤氲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舒服么?” 四目相对,胡天鸣呼吸一窒,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费医生……”胡天鸣心慌意乱地想要移开视线,“你……别这样看我。” 可是他才刚要撇过头去,费因就再一次含住了他,像是惩罚胡天鸣似的用唇舌将顶端紧紧锁住,狠狠一嘬。 “回答我。”费因再一次这么问道。 胡天鸣一个激灵,忙不迭地猛地点头,喉咙里溢出兴奋的呜咽:“费医生,你快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这个!” 胡天鸣说得并不夸张。本来,狼的五感就比正常人要发达好几倍,因此费因之于胡天鸣,就好比唐僧肉之于妖怪。面对这样一个散发着诱人荷尔蒙的可口猎物,胡天鸣这心里头一直是火烧火燎的。本来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邪火,转眼间又被费因轻而易举地给撩了起来。对于胡天鸣这样一个纯情少男——不,是纯情少狼来说,这冲击力实在是过于刺激,已经接近于拷问了。 “这也太犯规了……”胡天鸣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几滴泪,哼哼几声,发出了口齿不清的抗议。 胯间那物早已挺立得跟个棒槌一样,看着费因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性器前端不断吐出的淫汁,胡天鸣羞耻得闭上眼睛。可是一旦遮蔽了视线,腰部以下的快感就格外鲜明起来,又胀又热的仿佛憋着一股火苗,四处游窜着寻找突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来。 “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 费因含糊不清地说着,随后将胡天鸣的性器已经深深含入嘴里,殷勤地吞吐起来,噗滋噗滋地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吮咂声。 “哈啊……” 胡天鸣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粗重的喘息,那是野兽在极端愉悦时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爪子,抓住费因的后脑勺,与此同时胯部蠢蠢欲动地抽送,将自己的生殖器顶入费因的喉咙,一次顶得比一次深。 胡天鸣忘情地抱着费因的后脑勺不放,以至于费因根本无法动弹。那玩意太大,又插得太深,深得让费因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就在费因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到喉咙里那根凶器猛地一胀,随即颤抖着在深喉里释放出来。 大量的精液接连不断地涌出,就连鼻腔也充斥着浓烈的腥膻味,尽管费因忙不迭地滑动着喉结拼命吞咽,但是人类的口腔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大量的精液,多余的白浊只能从嘴角迸出,源源不断地向下滑落。 “唔……咳咳!”费因终究是无力承受,松口的那一瞬间,还在持续射精的硕大生殖器强有力地弹了出来,将仍在飞溅的精液射了费因满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天鸣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颜射费医生,吓得是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地伸出狼爪子,擦拭费因的脸。胡天鸣本想把费因的脸弄干净,谁知却弄巧成拙,他这么胡乱一抹,别说费因的嘴唇与脸颊了,就连睫毛与头发上也全都挂满了他射出来的粘稠白浊。 “笨狼,你是故意的吧。”费因埋怨又略带嫌弃地拍开他的爪子。 “对不起……”胡天鸣沮丧地耷拉着狼耳朵,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不得不说,即便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费因还是那么的好看,尤其是他这样微侧着头,半垂着眼,黏糊糊湿哒哒的液体将原本冷峻白皙的脸衬得更加润泽,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妖艳的光。 胡天鸣盯着看入了迷,费因却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胡天鸣觉得费因那低垂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