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用鸡巴清理小茓
“你到底偷窥了我多久?那天来我家里修空调,是不是你的绑架计划中的一环?” 愤怒并没有让费星阑失去理智,他需要更加了解这个男人,并且找出他的弱点。 只有知道他想要什么,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逃脱的机会。 但是他的小心思都被尹承看在眼里,轻易说破。 “费总,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唯一愚蠢的地方,就是认为自己很聪明。” 尹承蹲在浴缸旁,用粗糙的手指在费星阑的脸颊上摩挲。长满老茧的手掌将贴在他脸上的濡湿发丝全部抹向脑后,露出一张沾染水滴,清秀而充满怒意的俊俏面庞。 费星阑还很年轻,脸上没有一丝褶皱,除了眼底的乌青显得有几分狼狈以外,他依旧是英姿焕发的。 而尹承显然已经开始衰老了。他的眼角生出几缕很细很浅的皱纹,头上极短的发,中间有几根泛白。 他脸上的伤也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不像近期造成的。 灼烧的痕迹从侧脸一直向颈脖蔓延,无法想象从前的他经历了什么,才会招致毁容的下场。 或许他曾是一个叛逆的少年,蓄意纵火,导致家毁人亡,自己也被烧毁了容貌。 或许,他就是一个混黑社会的渣滓,在帮派火拼中受伤,是罪有应得。 再或许……他曾是一个英勇的救火英雄。为了拯救被困火海的可怜人人,在烈火中受伤。 虽然老天爷慈悲,留了他一条命,却夺走了他一半的容貌,来换取饱受摧残的余生。 费星阑的心中生出诸多猜测,有好有坏,并不是出于他对尹承的关心,仅仅是为了得到更多有利于自己逃跑的信息。 当他分神的时候,尹承捏住他的脸颊,将白净小脸捏得变形,喑哑地出声:“费总,你还是不要妄图猜测我的过去。与其这样胡乱幻想,不如好好地3想一想,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到底是在哪里。” “什么?不是那天……” “自己想!” 难道,他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修空调的那一天? 费星阑更加疑惑不解,思绪混乱。 迷茫之时,尹承缠绵的目光继续往下移动。 看见费星阑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白色半透的布料湿黏地贴在泛红的肌肤上,敞开的衣领遮不住两颗红樱桃,每当他扩胸呼吸,红樱随之颤动。 若有似无的勾引,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 他索性抓住衬衫衣领,彻底将费星阑身上的衣服扯开,撕碎。 就像是屠夫熟练地拆卸牛骨,尹承毫不费劲地把高级定制西装的外套的袖子撕裂成两半,不用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就将费星阑脱了个精光。 费星阑呆住了,生怕他下一步就开始肢解自己的身体。 从来没有人这样拉扯过费星阑的衣裳,哪怕是衣服上沾染了一滴红酒,他都会发脾气。 他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人。 但是他依旧高傲地仰着头,绝不承认自己心中的恐惧。 “你怎么这么粗鲁!” “别碰我!恶心死了!” 他强装镇定,对尹承大骂,脖子突然被对方的大手用力掐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呼救,就被尹承重新按进水里。 气泡咕噜噜从嘴里吐出去,旱鸭子费星阑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水中闭气,水很快就灌进他的嘴巴和鼻子,四肢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他为鱼肉,任人刀俎。 只能瞪大了眼睛从斑驳的水中看着尹承的脸,那张阴森恐怖的脸上露出笑容,更是宛如恶魔。 就在费星阑快要窒息的时候,尹承也将头浸入水中,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他的嘴巴,往他的嘴里渡气。 此举并不是为了吻他,而是告诉费星阑:我要你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你活,是我对你的慈悲。 费星阑再次被人抓着头发从水中拽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水。唇内的软肉不知什么时候破开,正在流血,口中充满了咸腥的味道。 “咳咳!咳,咳咳!” 他大声咳嗽,把呛入口中的水吐出来。 恢复清醒,他才看见自己的手臂居然攀在尹承的肩膀上。 显然是在生死时刻将尹承当成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 “费总,趁我对你还有点耐心,我劝你乖乖听话。” 尹承放开他的头发,将他推回水里,掀起一片水花。 他站起身,单手脱掉身上的深灰连帽衫,接着解开腰间的黑色皮带,快速将裤子一起脱下去。 尹承在费星阑面前坦诚相待,把身上的伤痕也展露在他的面前。 费星阑惊魂未定,坐在浴缸里仰望着身边的恶魔。 他的半边肩膀和胸膛,一直到腰腹的位置是一片接一片淡红色的烧伤,伤疤的模样崎岖而丑陋。 但是更让人瞩目的是垂落在他腿间的那根已经半勃的性器。它没有完全挺立,已经尺寸惊人。 它的样子让费星阑想到“牛鞭”或者“马鞭”,总之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比拟的尺寸。 费星阑难以想象他是如何把这么粗长而巨大的柱体塞进自己身下那狭窄的甬道里,被这样凶猛的东西侵犯身体,居然没有把他撑裂,也是一个奇迹 他还在呆望着那根巨物,尹承已经抬脚跨进浴缸。 浴缸内的空间被过度挤压,尽管不想和尹承发生任何身体接触,费星阑还是得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 消瘦的后背紧贴着尹承的胸腹,连他的那根东西也摩擦在费星阑的后腰。 肌肤相亲,可以感觉到尹承应该保持着健身的习惯。他拥有可以与健美操运动员相媲美的壮硕的肌肉,他的一只手臂甚至和费星阑的两只手臂一般粗。 这个男人不仅长得高,就连身形宽度都是费星阑的一倍。 高高在上的费总裁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及另一个男人优秀。 当然仅仅是体型上的落差,他对他这个人依旧嗤之以鼻。 尹承从背后圈住费星阑,用淋浴蓬头往他的后背冲水。 两人身上粘汗的味道很快被水洗去,他继续往费星阑的头发上涂抹洗发乳。 如果不是手腕和双脚都被绳子捆绑住,他们看起来宛如一对恩爱的恋人。 尹承非常体贴而缓慢地冲洗掉费星阑头顶的泡沫,然后将白色的沐浴乳挤在自己的手心,一双热度异常的手抚上费星阑骨骼明显的肩膀,绕圈涂抹。 费星阑的身体在尹承的手掌之下微颤,尹承腿间的硕大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在费星阑的后腰缓慢摩擦,越变越硬。 费星阑屈辱地等待他的清洗,同时还在偷偷观察浴室里的沐浴用品。 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当作逃跑的武器。 身体被尹承持续触碰,费星阑的全身都在抗拒,皮肤上满是鸡皮疙瘩。 尹承不以为然,手掌继续向他的胸部摸去,两只手掌像胸衣一般覆盖在费星阑的胸口。 涂满沐浴露的掌心,充斥着白色泡沫,手指故意触碰乳头。 费星阑全身一颤,转头对他吼道:“你摸哪里!” “看不出来吗?在摸你的乳头,费总昨晚不是说过,你喜欢被揉胸部。” “我……我没有!” 尹承漫不经心地将下巴搭在费星阑的肩头,用完好的那半脸颊触碰费星阑的耳垂。 低头看着一双可怜的红果被白色泡沫包裹,在自己的指尖发抖,更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唔嗯……痛……” 费星阑的口中发出压抑的喘息,表情也十分痛苦。 “痛?” “不是,我是说,很恶心!” 尹承的两根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拉扯,恶狠狠地说道:“这样都觉得恶心,那我用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你岂不是要吐出来?” “我,唔!呜唔!” 费星阑正要开口大骂,嘴里塞进一条白色的东西,是他自己的内裤。 内裤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你的内裤,味道怎么样?”尹承对他问道。 “唔,呜……噗!” 他将裤子吐出去,越发觉得反胃难受。 费星阑这样的人,是连内裤都不用自己亲自洗的。 他的内裤会每天有专人清洗和消毒,总是带有淡淡的香味,绝不可能是这种奇怪的味道。 他不知道的是,尹承将费星阑的内裤偷回来之后,每晚都会用他的内裤包裹自己的阴茎,粗喘着射在他的内裤里,幻想着自己已经与他融为一体。 “费总不喜欢这味道?可是昨晚,你明明说你很喜欢的。” 尹承痴迷地望着费星阑那双如玫瑰一般红艳而发肿的嘴唇,它昨晚曾包裹过尹承的性器,贪婪地吸食正在射精的肉棒。 费星阑将尹承的精液咽下去,还红着脸夸赞“好吃,还想吃”。 不过那是被喂了过度催情药之后饥渴的费星阑,不是真实的费星阑。 “你放开我!恶心死了,别碰我!” 费星阑再次不安挣扎,尹承按住他的大腿,对他命令:“把腿分开。” “做什么?” “这么多精液留在里面,费总不会觉得不难受?” “那也不用你……喂!把手拿出去!” 他的手伸进费星阑的大腿之间,粗长的中指摸索小穴的位置,很轻易地找到那又软又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他将中指和食指一起插进去,费星阑大叫起来,夹紧臀肉反抗手指的入侵,却是无济于事。 尹承的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再次扩张费星阑的菊穴。 “尹承!你这个人渣,变态!别碰我!” “恶心,恶心死了!” 他越是不老实,尹承将他抱得越紧,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收紧手臂。 只要他想下死手,轻轻一扭就可以把费星阑的脖子扭断。 但是他现在可舍不得让他死。 身体扭动的时候,藏在费星阑甬道里的那颗跳蛋再次动了起来, 只是小频率的活动,引线变成蝌蚪尾巴,随着屁股晃动而在水里游移。 “啊!好痛,痛!啊,啊啊……呃啊!” 更加惨烈的叫声响起,费星阑的嘴巴里再次被塞进一条湿漉漉的内裤,尹承按住内裤堵死他的嘴巴,不让费星阑再叫出声。 “费总,你要是再不安静下来,就别怪我割下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都叫不出来!” “唔……呜呜……” 他的威胁在耳边化作热风,牙齿咬着费星阑的耳垂,呼吸变得粗重。 “费总,你的小穴真骚,连我的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是不是还想要我用鸡巴填满你?” “嗯?嗯呃……不,唔,不,不……” 他的手指在费星阑的小穴里继续搅动,嫩穴里流出许多浓白精液,浴缸里的水仿佛都变成精液味儿。 他控制了费星阑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根变得更加炙烫的肉棒嵌入费星阑的大腿之间。 “手指好像没办法把最里面的精液弄出来,看来得用肉棒帮你清理了。” “不!不,啊……啊唔,啊……” 费星阑的嘴巴发出呜咽声,他的屁股被大手抓住,往上提起,摩擦着完全勃起的大鸡巴。 发烫的硬柱找到股间那处隐秘而敏感的窄洞,鸡巴对准满是淫液的花穴,狠狠顶入,一插到底。 “唔啊!” 费星阑压抑地喘息,无论他如何挣扎叫喊,都无法制止身后暴力索取的男人。 当身体再次被尹承侵犯,昨晚的回忆一点点涌上心头…… 他记起来了,尹承第一次强奸他的地点不是这个地下室,而是在费星阑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