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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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李康平是柏幸的狗,包括李康平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李家是依附于柏家这颗大树的众多藤蔓之一,李康平的爸妈从他还小的时候就在他耳边念叨柏家的高贵强大,要感恩柏家叭叭叭的,类似的话听多了,对待柏家人,李康平也就习惯了下意识地去讨好,尤其是柏家独子,柏幸。 前仆后继围到柏幸身边来的人很多,但是最后也只有一个李康平十年如一日地跟在柏幸身边,那简直是柏幸吃饭他递筷子,柏幸喝水他拧瓶盖,路上遇到个水坑李康平都能用自己的脚给柏幸垫着。 明明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在柏幸面前却是做足了卑躬屈膝的样子,关键是还坚持了许多年,一直到李康平大二休了学去服兵役,柏幸的身边才空了出来。 ———— 人来人往的机场,一抹高大的身影尤其引人注目。 三年的军旅生活,让李康平本就结实的身体变得更加挺拔魁梧,鼓起的肌肉仿佛要将上衣撑破,即使穿着简单的黑t长裤也掩盖不住从部队里带出来的庄严正气,就连稍显潦草的寸头也反而突出了他硬朗的五官,面无表情地走在人群中时,仿佛一剂行走的荷尔蒙,引得不少路人侧目。 李康平快步出了机场,就看到街边站着一个有点眼熟的人,跟那人对上眼时,对方笑了笑,冲他弯了弯腰打开旁边的车门对他说:“李少爷,这边请。” 李康平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这是柏幸的司机。 司机都在这儿,柏幸少爷莫不然…… 李康平心里想着,上车果然看到了坐在后座的青年。 车后座的空间很宽,青年那双被西裤修饰得笔直匀称的大长腿随性地交叠在一起,狭长的丹凤眼半眯着,百无聊赖般地看向李康平的方向,一头长发顺在双颊边,却不显女气,衬得青年仿佛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傲慢贵族。 柏幸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了,之前在电话里听母亲说过,柏幸已经在接手柏家的一些业务了,难怪周身上位者的气场更强了。 李康平本能地弯下了脊梁,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坐在了柏幸旁边,低声喊了一句:“柏少。” 柏幸调整了一下姿势,托着脸看着李康平,轻飘飘地说:“倒是个心硬的,三年啊,一次都没联系过我。” “部队里管得严,平时不让用手机……”李康平看了看柏幸,说,“柏少以前说过不喜欢被打扰,我自然……” 柏幸挑眉打断道:“这是怪我了?” 多说多错。 李康平心里一紧,敛眉顺目地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挑起了李康平的下巴,顺着他脸部的轮廓在颊边游离,抚过耳边时用两根手指将那颗圆润的耳垂细细揉捏,直到李康平整个耳朵都泛起一抹瑰丽的粉红色才松开。 李康平猜不透柏幸的心思,也不敢动,只能全身僵硬的任他把自己当玩具一样把玩。 突然,那只在他耳边作乱的手一下钳住了他的后颈,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只见平整的西装裤三角区被撑出了褶皱,隔着薄薄的布料,李康平能清楚地感受到柏幸身下那物已经蠢蠢欲动地半硬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麝香窜入他的鼻尖。 李康平心如擂鼓,慌乱开口:“柏少!” 柔亮的长发随着对方的动作倾泻在李康平眼前,柏幸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刚刚一看到你就硬了,三年不见,它也想你了,给它打个招呼吧。” 李康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前座的方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隔板已经被拉起来了,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逃不过了,便顺从地开始伺候起人来。 隔着裤子,李康平带着讨好意味地用鼻尖蹭了蹭那家伙,只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重了一些。 接着,李康平用牙齿咬着拉链拉开,柏幸的阴茎一下弹出来打在了李康平脸上,跟柏幸张清冷高雅的脸不同,他那玩意儿庸俗下流的很,茎身又粗又长,上面的青筋盘曲交错,两个阴囊鼓鼓地缀在两侧,蓄势待发的模样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柏幸的肉柱实在是有些骇人,李康平不得不用手扶着,他抬眼看了一眼柏幸,对方除了眼神深沉得惊心之外,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正挺着鸡巴要在车上跟人苟合的模样。 李康平伸出舌头舔舐着柱身,等将整个柱身舔得水津津的之后才慢慢收敛了牙齿将那硕大的冠头含进嘴里,瞬间,李康平感觉到那玩意儿又涨大了一圈,他本能地想退,可那冠头卡在他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只能艰难的搅动舌头,吮吸着,希望对方能早点射出来。 “三年不见,口活更差了。” 青年的声音从头上落下,随即,柏幸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冲撞起来,将他的思绪也撞得支离破碎…… ———— 最开始,李康平只是柏幸身边众多跟随者之一,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想从柏幸身上谋求什么,只有李康平,一直都是一副傻憨憨的样子,明明比他大一岁,个子也是高高大大的,但脑子看起来不怎么灵光,跟着柏幸好像也就是单纯的仰慕他。 就连讨好自己都是在一些零碎的琐事上,给他带自己做的点心,在他打球的时候给他送水,顺便帮他洗个球衣什么的。 柏幸身边的损友些不止一次调侃他像是找了个好老婆。 也许是李康平从来都是什么都写在脸上,柏幸跟他接触从来不用去猜忌,慢慢的,虽然柏幸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却默许了李康平跟在自己身边。 两人关系变质是在柏幸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 柏幸像往常一样赴了损友的约,包厢里也都是他认识的人,可酒过三巡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剥离,一团火从小腹开始蔓延,他一下倒在了沙发上,昔日小心翼翼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围着他的那几个人用毫不掩饰的下流目光看着他。 抛开柏幸的身份,柏幸的那张脸着实上成,加上平时又是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更是惹得人心痒痒的。 有一人大着胆子拍了拍他的脸,见他着实没有反应,另外几个也放开了些。 损友捏着他的下巴,阴测测的说:“平时端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给谁看?嗯?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给老子玩儿?” 说着,又摆出了一副怜惜的模样:“别怕,等会儿得了趣儿你就知道哥哥是在疼你了,昂。” 欲火被愤怒冲烧,柏幸只觉得眼睛都在发烫,可全身实在是绵软无力,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后面的记忆柏幸很混乱,只记得在那些人的哀嚎中,李康平将他抱起,刚毅的侧脸宛若天神一般。 李康平本想带着柏幸去医院,可走了没几步药性就完全上来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着他又亲又咬的,浑然失去了理智,李康平想着柏幸这幅样子是肯定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的,李康平咬了咬牙,让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开了间房间给他。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柏幸只模糊记得外面的天从明亮到昏黄最后归于静谧,柏幸只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温水中,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得舒张开来。身下那物嵌在一片紧致中,手下的肌肤软绵柔韧,爽利得即使后面药性解了一大半了他还是在任凭本能在李康平的身上肆意发泄…… 事后,柏幸清算了那天的那几个人和他们的家族,起因不外乎是家族利益争斗,但柏幸着实没想到他们会对自己出手,要不是李康平有个朋友在那个会所兼职并且无意间听到了几人的谋划给李康平及时通风报信,柏幸一定要让那几个人后悔自己怎么没杀了他们。 李康平偶然听到过那几人下场很惨,但是也不敢多过问,因为他那天擅作主张的让柏幸上了自己,他担心那几个人完了之后柏幸下一个处置的就是自己。 然而,等到整件事都平息下去了,李康平除了收到柏家表达的谢意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消息了,而且,自此之后,柏幸身边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李康平心中感谢柏幸放过了他,也放过了李家,对待柏幸更是事事上心,因此当柏幸再一次将他压在身下时,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于是便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他去服兵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