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布莱兹做爱/我们一起死在高潮里,不好吗
两人的下半身都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隔着水波的涌动,少年那粉嫩的穴口显得越发神秘诱人。 布莱兹起了玩弄的心思,手指抵在穴口轻轻揉了两圈,接着便粗暴的将手指整只插了进去。 许久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人轻佻的玩弄,泊西的指甲无声地抠紧身下的石头,用力到指甲快要劈开一般。 泊西的颤抖让布莱兹心中涌上股异样的满足,他满心以为少年是因为身体的舒爽而发抖。 到底是没什么做爱的经验,布莱兹满脑子只想着插入,此刻他已经忘了什么前戏、清洗、检查,只想把硬得发痛的阴茎狠狠捅进那紧窒的穴口。 布莱兹褪下裤子,扶起狰狞的阴茎,抵在粉嫩的肉穴口,兽人血统让他的阴茎尺寸不比希尔小,硕大的性器被那小穴口映得异常粗怖。 布莱兹低低喘了两口粗气,用手指按了按那紧闭着的肉洞口,心中不禁开始怀疑,这样小的地方,能将他的阴茎吃进去吗?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疑虑,少年既然能跟希尔做爱,就能跟他做爱。说不定,淫荡的少年就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带着这样的想法,布莱兹扶着阴茎,硕大的龟头开始尝试着往穴口里面顶。 泊西的脸色惨白,低低喘着气,穴口随着他的呼吸颤抖着收缩,无意识而按摩着布莱兹顶在穴口的龟头,让布莱兹爽到想骂人,几乎想不顾一切连根捅进去。 怕伤到本就瘦弱的少年,布莱兹抑制着自己想粗暴地直接插入的欲望,想慢慢来,可少年的穴口过于紧窒,布莱兹技巧青涩,又有着泉水的润滑,布莱兹不但没顶进去,好几次龟头还擦着穴口滑了下去。 总是插不进去让布莱兹脑中被情欲烧的恼火,甜美的穴口就在眼前,他却因没有经验一时无法享用。 布莱兹有些恼怒,抬手抽了泊西的屁股一下,恶声道:“放松点!夹那么紧,还想不想我操你了?” 少年的皮肤柔嫩,白皙的屁股上很快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瞧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布莱兹感到更加口干舌燥了。 接着,他就听见美丽的少年哑声说:“捅……直接捅进来。” 泊西嘶哑好听的嗓音映在布莱兹耳中无异于勾引,他心中冷笑淫荡的少年果然就是喜欢这样的粗鲁的强暴,便扶着阴茎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半根。 泊西急促地吸了口气,指甲用力到几乎抠出血来,久未使用又未经过扩张的穴口被可怖的性器捅进去,让他痛到抽搐。 糟糕的是,太痛了。幸运的是,还能感受到痛。 阴茎被脆弱的肠肉紧紧吸裹着,布莱兹的性器将那小穴撑得满满的,布莱兹喘息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极速涌上他的神经。 布莱兹年幼时就觉醒了力量,从贵族家中逃出去,多年来一直隐藏兽人的身份混迹在普通人中。 由于怕被人发现身份,他一直鲜少与人接触,更别提和别人做爱了,此次与泊西还是他的第一次。 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泊西的身体,美丽的少年无力地趴在石头上,下身赤裸,白嫩的臀被他的大手握揉着,湿透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出完美的曲线。 那肩宽和胯宽明明完全是一副男人的身躯,甚至因入食过少而变得如此瘦弱,瘦到他的蝴蝶骨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皮,根本算不上美丽,却有着如此大的吸引力,那么得诱人侵犯。 想要狠狠蹂躏他,听他呻吟出声来。 布莱兹眯起眼,按着少年的后腰,下身缓慢地抽插起来。 少年的甬道十分紧窒干涩,所幸布莱兹的性器被热泉水浸湿,让抽送变得不那么困难,陌生的快感让布莱兹迷失,从喉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虽然下身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泊西仍觉得十分冷,冷得发抖。 泊西用手撑起上身,挣扎着想要翻过身,立刻引来布莱兹不满地向前捅弄。 泊西被布莱兹顶的腰身一软,很快又挣扎着撑起身来:“换个姿势,”泊西哑声说:“抱着我。” 布莱兹有些不满,他的性器一刻也不想离开这带给自己销魂滋味的小穴,但他倒也不介意满足一下性爱对象的小小需求。 他的性器从泊西臀间拔出,附身将泊西翻身抱进自己怀里。 泊西喘息着,腿十分自然地夹上他的腰,双手也软绵绵的环上了他的肩,十分依赖似地将脸贴在布莱兹的锁骨上。 布莱兹暗骂一声浪荡,一只手向上托着泊西的臀,另一只手摸索着那刚刚被捅过的穴口,摸到后便没有片刻犹豫地粗鲁将性器插进去。 捅进去的瞬间,布莱兹感到了怀里少年身体的颤抖,布莱兹以为他是爽到发颤,便低头咬他的耳垂,问:“爽不爽?” 泊西低喘着没有说话,布莱兹挑挑眉,只当他害羞,并不计较。 他粗壮的双臂托住泊西的身体,双手抓住泊西的臀,性器再次缓慢在温热的肉穴中抽送起来。 泊西夹着布莱兹的腰,全身的重量都在布莱兹的身上,被布莱兹操控着他的身体。 布莱兹抱着他的双臂往下坠,故意让那小穴将自己的性器吞得极深。 太爽了,性器被抽搐的肠肉按摩揉咬着,快感从下腹一波波冲向大脑,布莱兹一时之间有些迷失,几乎就这样射出来。 怀中的人乖乖被他抱着操,两人的上身紧紧相贴,布莱兹能感到对方的身体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甚至敏感地感觉到对方凸起的乳头,那受了凉而站起来的小东西不时隔着衣服与他的皮肤摩擦而过,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一定要将少年压在地上,狠狠吸那故意勾引他的小东西,布莱兹恶狠狠地想。 漂亮又脆弱的少年将呼吸喷在他锁骨上,弄得他痒极,布莱兹把浑身的痒意都狠狠发泄在下身,不知疲倦地用性器操着他前几天还嫌弃恶心的少年。 泊西苍白着脸,与布莱兹不同,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意,只感到了冷,那冷意从心底往四肢蔓延,虽然身在温泉中,浑身炙热,他的心却仿佛浸在寒冷的冰川中。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与厌恶,麻木地承受着——如同以往被无情强暴的许多次。 可笑的是,这次他是自愿的,甚至是故意勾引着布莱兹和自己做爱。 布莱兹抱着泊西肆意插了一会儿,没有过性经验的他就身体僵硬,感觉自己要被那销魂的小穴夹射出来了。 布莱兹感觉到了,泊西自然也感觉到了。 在布莱兹即将高潮的那一刻,泊西双臂用力环住布莱兹的肩,仰起头,张嘴用牙齿狠狠咬上布莱兹的喉咙。 ——如同他已经在脑中反复练习过千万次那样。 他的牙死死咬住布莱兹的喉不肯松开,如他曾经对布莱兹所说一般,要在他高潮时咬断他的喉咙。 布莱兹的鲜血顺着齿间流进泊西嘴中,将他心中的恨和那苍白的唇都染得血红。 布莱兹吃痛低喘一声,大手抓住少年的银发粗鲁地向后扯,泊西却紧紧拥着他的肩用力撕咬着,誓要用牙将布莱兹的喉咙咬破。 泊西不顾头皮传来的痛意,不肯离开分毫,心中的恨意翻涌着,让他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 然而浅灰色的皮毛迅速覆盖了布莱兹的身体,包括布莱兹脆弱的喉咙。就着插入泊西的姿势,布莱兹化身为狼人,连埋在泊西体内本就尺寸可怖的阴茎都瞬间粗大了几分。 高潮临近,布莱兹掐着泊西的腰,先不管不顾地用力狠狠操了几下,带着倒刺的阴茎用力摩擦过脆弱的肠道,痛得泊西脸色发白。 布莱兹闷哼一声,在喉间致命的痛意中达到高潮,他脑中空白,龟头涨大紧紧卡住柔软的甬道,将本就撑到极致的甬道撑得更大,浑浊的处男精液一股股射进泊西的肠道内,又被硕大的龟头死死堵住,流不出分毫。 布莱兹喘息着用手掐住泊西的下巴,粗暴地将少年的下巴直接捏脱臼,随后薅着发将满嘴是血的少年从自己的喉间拉开。 泊西低喘一声,含着满嘴的血,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对布莱兹无声地笑起来。诞液混着鲜血顺着他合不上的嘴角往下流,漂亮的脸庞上满是病态的快意。 布莱兹那张英俊的脸已完全化为恐怖危险的狼人模样,灰眸中闪着阴郁的光,喘息间可以窥见那狼嘴中锋利的獠牙。 血从布莱兹喉间的灰色毛发中缓缓流下,布莱兹阴着脸盯着笑得畅快的泊西,仿佛在思考该从哪里咬死怀里不听话的猎物。 那已变为利爪的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喉咙,被咬出了深深血痕的伤口竟开始慢慢愈合。 见状,泊西微怔,接着再度笑起来,只是笑容中多了几分疯癫和绝望。 果然不行啊。 泊西眸中闪烁着的恨意逐渐黯淡下去,重新变成一谭平静的死水。 他已经尽了力,丢弃了尊严想杀死自己的仇人,可惜仍旧做不到。 “你想杀了我?”布莱兹阴声问。 “嗯,”泊西答得毫不犹豫,滴落的血衬得他冷淡绝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堕落的靡丽,他轻声反问,带着勾引和诱惑:“我们一起死在高潮里,不好吗?” 布莱兹的利爪薅着泊西的发,他眯眼地看着泊西病态的笑,终于感觉出来这个勾引他做爱的少年精神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