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狗狗消失/希尔太没用了,我要有用的狗狗/被布莱兹带走
泊西望向门口,看见了满身是血的温德尔。 温德尔跌在地上,右手的伤深到可见其中的森森白骨,那头美丽的粉色长发被浸在血污里,搅成杂乱的一团,白皙漂亮的脸庞上也有着狰狞的血痕,清澈的眸子有些失神,唯有看向泊西时才出现一些光。 “主人……”温德尔虚弱地对他微笑:“我快要被他吞掉了。” 温德尔无力地对泊西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迷恋与悲伤。那一瞬,泊西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温德尔,温顺、脆弱、美丽却又卑微。 泊西沉默一瞬,便下床走向温德尔,有着脚镣的束缚,他的脚步极慢,他站在虚弱的温德尔身前,停顿一瞬,便蹲下身去。 “好痛……”温德尔仰头看着他,费力地用左手捧着被折断的右手,送到泊西面前给他看,虚弱地撒娇道:“狗狗好痛,主人给狗狗吹吹。” 泊西的目光扫过那鲜血淋漓十分凄惨的手,顿了顿,竟真的低下头去,冲着那血手轻轻吹了吹气。 “还痛吗?”泊西轻声问,脸上温柔的神情一如既往,仿佛那些伤害、痛苦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温德尔愣了愣,漂亮的眼睛慢慢浮起些泪光,他的手还在往下滴血,却哑声说:“不痛了。” “狗狗真乖。”泊西微笑道。 温德尔的泪簌簌地落下来,混着血污滴在地上,脸上的笑委屈又落寞:“现在是梦吗……主人,我废了好大劲才逃出来,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泊西的目光扫过温德尔鲜血淋漓的身躯与悲痛的美丽脸庞,他用手指挑起温德尔的下巴,低头轻轻亲了下去。 他的唇不久前刚刚深吻过布莱兹,此刻又主动亲上了温德尔,亲吻仿佛成了他最不值钱的筹码,随意地挥霍给自己厌恶的人。 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温德尔的唇。 温德尔眼神震动,带着痴迷低声呢喃:“主人……” “怎么才能让你留下呢?”泊西轻声问,眼神极其温柔,他伸手将温德尔脏乱的发别到耳后,微笑道:“主人不想狗狗消失啊。” 温德尔的眸中瞬间迸出极端的求生欲光芒,急促道:“我也……想永远和主人、在一起。” “啊……”接着,温德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有另一个意识在他身体里痛呼,美丽的面孔狰狞了起来。 “主人……不,少爷!” 那张漂亮的脸扭曲着,时而变成希尔,时而变回温德尔。 “为什么!”温德尔阴着脸紧紧盯着泊西,出声质问,却是希尔的声音:“为什么!” “希尔太没用了。”泊西摸着温德尔的发,轻声道:“我要有用的狗狗。” 温德尔痛呼一声抱住头,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两个意识疯狂争夺着同一具身体,泊西站起身,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的人嘶吼挣扎,冷眼旁观。 无尽的痛苦争执中,这次交锋,希尔赢了。 黑雾散去,满身是伤的希尔喘着粗气出现在泊西身前,他虚弱地用手撑着地,狼狈又脆弱地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泊西,低声道:“少爷……” “温德尔?”泊西附下身,伸手去摸希尔的脸,故意认真又温柔地唤道:“温德尔,你还好吗?” 希尔的身体无声颤抖起来,眸中浮现出刻骨的痛意:“我……我不是他。” 泊西眸中浮现出几分疑惑:“温德尔……你在说什么?” 希尔的眸中顿时混乱起来,似是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温……我……” 他狼狈地站起身,夺门而逃。 泊西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露出一个病态的微笑。 布莱兹的气息还残留在他唇间,泊西再也忍不住,扶着门框无声地干呕起来。 可他进食太少,除了胃中的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 泊西站在窗前发呆时,布莱兹又从屋顶轻巧地跳了下来。 泊西没什么反应,像个漂亮木偶似地呆呆站着,仿佛眼前的布莱兹是个透明人似的。 布莱兹眯了眯眼,企图勾起泊西的反应:“艾咪和希尔去和新国王谈判了,谈判……你。” 泊西依旧没什么反应。 布莱兹盯着泊西浅色的唇,猛然想起那天激烈又情色的亲吻。他低头闻了闻泊西的脖颈,故意将鼻息暧昧地喷在他颈间,道:“你身上味道不怎么样,我带你去洗洗吧。” 布莱兹抬起头,带着挑逗的恶意对泊西伸出手:“去不去?” 泊西闻言,看向布莱兹,布莱兹的眼神里满是侵略性的色欲,如果去了,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泊西只犹豫了一瞬,便将手放在布莱兹手心。 他已经没什么可利用的了,唯余这幅躯体。 布莱兹唇角勾起笑来,反握住泊西的手腕。 泊西的脚镣被布莱兹轻易弄开,布莱兹将他搂进怀里,一跃就轻巧地上了屋顶,即使怀中搂着个人,布莱兹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甚至没惊动门口耳朵灵敏的守卫。 泊西懂了希尔为什么需要布莱兹——布莱兹的确很强大。 * 这处破旧宫殿曾是王族修养度假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处天然的温泉,布莱兹搂着泊西,准备将他带进一处室内的温泉。 这里全是布莱兹的地界和他手下的人,布莱兹根本不担心有人会看见。 “少爷……”泊西听见温泉门口的守卫讶异地轻呼。 泊西抬起眸,竟然看见了一身守卫装束的亚塔茶。 亚塔茶也十分惊讶地扫过两人,低声道:“您……” 一旁的布莱兹眯眯眼,这才想起来似的,对亚塔茶说:“哦,对,你曾是安奈家的奴隶。” 布莱兹强势地将泊西圈在怀里,用手指捻着怀里泊西的耳珠,低头亲昵地对泊西笑道:“他是我那天从安奈家带回来的,你们也算是旧识了吧。” “那天……”是父母被杀的那天?泊西说不下去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冷,他忍着恨意,冷淡地看向布莱兹的脸:“洗不洗?” “洗。”布莱兹毫不顾忌地当着亚塔茶的面亲了亲泊西的耳垂,搂着他的肩膀,带他走进室内。 室内的温泉散发出蒸腾的热气,刚进门口,布莱兹就将泊西扑到在地上,唇狂乱地吻上泊西的脸。 天旋地转中,泊西的背重重撞在地上,磕的生疼,紧接着布莱兹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见到亚塔茶让泊西心中的恨意更深,他身体僵硬,努力说服自己放软身体,心中的呕意却不曾退却分毫。 布莱兹的手放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性急地摸向他的下体,手覆在他胯间隔着裤子狠狠揉了两把,勃起的下身硬挺挺隔着裤子顶着泊西的腿根。 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粗大性器隔着裤子不安分的顶弄自己胯间,泊西的身体更加僵硬。他好想吐,几乎想不顾一切将身上的人推开,却用残余的理智告诉自己要隐忍。 没关系,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这幅躯体,这灵魂,早已经千疮百孔,脏得透彻了。 亲着亲着,布莱兹就不满于身下人的冷淡与僵硬,他犹记那日泊西主动的勾引,婊子似的含着他的大拇指下流地舔弄,勾得他欲望勃发。如今泊西这幅神情冷淡的样子,反倒像自己强迫人似的。 布莱兹抬起头,手撑着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泊西僵硬的神情,想起门口亚塔茶黏在泊西身上流连不舍的目光,布莱兹眯眼道:“对你念念不忘的人倒是不少。” 他起身,拽着泊西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丢进微烫的温泉水内。 瞬时,泊西整个人都跌入水中,耳朵和口中都倒灌进水,大脑被水撞得发晕。泊西睁着眼,愣愣地看着布莱兹在岸上的身影,耳中不太真切地听见布莱兹带着侮辱的轻笑声:“还是先洗洗,万一身体里有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怎么办?” 泊西恍惚地看着布莱兹的脸被水的波动衬得扭曲狰狞,那一瞬他竟不想挣扎。 就这样……安静地沉入水底,永远安眠…… 没有丝毫求生的意志,泊西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安静地往下沉。 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布莱兹看着泊西沉入水里,很快水面就连挣扎的水纹都消失。 他低咒一声,跳进泉水里,庞大的身躯激起大朵的水花。他伸手,健壮的手臂将浸在水中的泊西拦腰一把捞起,对脸色苍白的少年怒道:“想淹死自己也别挑这,这水只有半人高!” 骤然接触到氧气让泊西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腰痛苦地弓起来,边咳边抽搐着颤抖。 他咳够了,便仰头看向带着怒意的布莱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那微笑嘲讽中带着诱惑,犹如濒死的人正喝着毒药解渴。 他病态又脆弱的笑容勾起了布莱兹的施虐欲,布莱兹骂了一句,粗暴地将少年压在泉边,逼少年的上身趴在泉边的石头上,翘起浑圆的臀部对着自己。 布莱兹的大手粗鲁地将泊西的裤子扯破,露出白皙的臀肉。 他的双手抓向那丰满的臀瓣,粗鲁地向两边分开,如愿看到了臀缝中淡粉色的肉穴口。 布莱兹呼吸一窒,感觉下身硬得发痛。 就是……这里?他粗糙的指腹抚上那嫩粉色的穴口,如愿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