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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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住院那一日开始,整整一百二十日,从严寒到暖春,白华在那间白色的小屋子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四个月。在三月末,寒流还剩最后一点尾巴的时候,白华终于可以出院了。他还不算痊愈,不过那些康复训练,文森特完全可以陪着他在家做。 文森特现在不在病房里,出院还有很多手续要办,白华独自一人待在屋子里。 白华终于脱掉那件病号服,他没立刻换上新衣服,只是对着镜子默默发呆。镜子中的人和镜子外的人一模一样,他们消瘦,皮肤是经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白华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把手搭在自己的喉咙上,文森特在十分钟之前吻过这里。 在白华养伤的期间,有一天晚上,文森特突然问白华,他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当时文森特声音很小,不过白华听见了,白华也同意了。他们开始谈恋爱,有趣的是每次两个人都蠢蠢欲动的时候,埃尔维斯总能像个幽灵一样冒出来,大义凌然阻止文森特那些龌蹉的心思。 埃尔维斯说,血缘就是这样神奇,他们之间有着极强的心电感应。 想到血缘,白华拿起床头上的小玩偶,这是白苏来看望他是送来的。白苏给白华缝了一个小号的自己,很粗糙,但满满都是她对哥哥的牵挂和爱。 霍克夫妇经常带着自己两个儿子一起陪着白苏来,白华每次都会被文森特大哥那一身威压吓得不敢多说话,但是他的太太,温莎·霍克,却完全不同,她年轻美丽,温柔又大气,她很健谈,总是跟白华真诚地讲她有多喜欢白苏。确实,白苏被她照顾得很好,就像埃尔维斯说的,血缘也能让白华感应到白苏非常开心。 没有人再提过那场混乱,文森特的家人们真心为白华走出阴影而高兴。 白华,真的走出来了吗? “狼崽,怎么不穿衣服呢?”文森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靠在病房的门框上,眼睛里不坏好意打量着白华。 出院是件非常喜庆的事,白华难得有兴致和文森特打趣:“等你回来。” “公共场所不能做这样的事哦,埃尔维斯会打搅我们。” “我有那么烦人吗,文森特?”被提及的某个人来了,埃尔维斯很不高兴地站在兄弟旁边,一手搭在文森特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身后拿出一束波斯菊递给白华,“刚在医院楼下买的,送你一束波斯菊,祝你以后的生活顺利且快乐。” 文森特挑眉:“这是我老婆,你少在这散发魅力。” “哼,小气,”埃尔维斯朝着白华摆了摆手,“希望我们不要在医院里再见了,有空我去你家里蹭饭。文森特说你做的东西好吃极了。” 白华点了点头,浅浅地微笑。他听到了文森特不经意间对他的称呼,白华心情甚好。他带着鲜花,跟着文森特坐上了回家的车。他们奔驰在宽阔的大道,白华不太认识这条路。今天行使的格外畅通,白华看着车窗外被他们甩在身后的景象。他想起自己被身边这个人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时候,也像今天一样看着世界飞驰而过。 当时他在想什么?那时候,白华对未来生活满满的排斥和厌恶。他觉得文森特肯定会把他折磨得痛苦不堪。 结果,“恶人文森特”现在却成了他的男朋友。白华自己都觉得这猝不及防的发展让他想笑,“恶人文森特”现在又在带他回家。 文森特从后视镜里看难得一见乖巧的白华“小狼崽想什么呢?” “以前的事。我记得我第一次被你带回去的时候恨透你了,当天晚上你把我揍了一顿,之后好久我都觉得你是一个超级大坏蛋。” “现在呢?你觉得我还坏吗?” 白华摇头,哄着文森特道:“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人了。” “但我仍然会揍你屁股,医院里的事我可都记着呢。”汽车猛然停下,白华因惯性栽到了文森特身上。他刚想爬起来却被文森特一把按住。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白华感觉到文森特一点点向下移动。文森特已经忍了太久,胡乱揉搓白华的臀肉,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在医院里闹了那么久,你不该被好好管管吗?” 白华招架不住,惊恐地大叫男人的名字:“喂!文森特!” “有点礼貌,小朋友。”文森特说着,停了车,一气呵成地把白华从副驾驶的位置抱出来。车里的东西文森特不想管,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白华。文森特直接把白华带到他的卧室,白华在路上挣扎,文森特就残暴地给那小家伙屁股一巴掌。 三个月没回来,虽然他们的家里摆设未曾改变,却因长久没人住而显得有些冷清。此时此刻,终于热闹了起来。 白华窝在文森特怀里,这男人抱过他很多次,每次都让他感触极深:“文森特你知道吗,我住院的时候恨透了命运,我觉得每当我想活下去的时候,命运就会和我开玩笑,后来我不想活了,你们又不让我去死。我刚带着白苏流浪的时候,间过一条狗,只有三条腿,一只眼睛也是瞎的,它被戏弄被人拿石头丢得浑身是血,而我毫不犹豫就把它杀掉了。”白华缓缓抬头盯着文森特,“我觉得我和它一样啊,明明没有错,但只要活着就是原罪。所以干嘛要活着?如果没有白苏,我肯定会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解决我自己。结果你又出现了,文森特,因为你,我又要活着了。” 文森特看着白华,白华也在看着文森特。白华提及他的过去时,那褐色的眼睛里是单纯的冷淡,犹如不化的冰山根本没想给任何人留下一点希望。但白华念到文森特的名字时,决绝的冰冷瞬间融化。白华轻声问:“我在医院想了好久,我发现我变了,是你让我发生变化。我抗拒这种变化,我该不该恨你呢。” “我很荣幸能让你舍不得这个世界,”文森特平静地回答,“你要是因为这点事在恨我,那我接下来的想做的会让你恨之入骨了。”文森特不给白华留情,直接将他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去。 白华错愕地仰视把自己禁锢住的人:“我还没说完呢!” “我不想听!小狼崽,我在医院跟你强调过很多次,你必须也只许想着好好生活!老子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你他妈居然想死。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文森特!你……唔!” 文森特把贴在白华的唇上近乎凶残地亲吻男孩,也许用亲吻并不合适,他的行为完全可以称之为侵略。他在侵略白华的口腔,剥夺白华呼吸的权利然后再白华窒息之际把自己肺里的空气渡给他。 文森特要占有白华。 白华挣扎,他肯定要挣扎,即便徒劳。男人掐住他的手腕把他死死抵在床上,令他的抗争一如既往的失败。白华在挣扎中抓破的文森特的手臂,鲜血渗出,这是荷尔蒙战争的助燃剂,文森特从未像此刻一样失控。他在白华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阴鸷和野性,就是他第一次见到白华时的那种,更加强烈更加让他充满征服欲。 他的狼不会屈服,他做不到,苦难也一样做不到。 男人的舌头撬开白华的牙齿横冲直撞,文森特愉悦且激情地探索这片小天地,白华的呻吟声已然成为他助兴的乐曲。他和白华交吻,白华的舌头背离他主人的意愿与他缠绵。文森特从白华的唇上离开,盯着他并且欣赏他激烈喘息,白华涨红了脸,嘴角也挂着延液看上去一片糟糕,这都是他的手笔。 白华注意到了文森特受伤,犹豫一下不在抵抗。 “狼崽子,你果然还是爱我。” 白华恶狠狠地瞪着文森特不说话,满眼都是屈辱和不甘,像极了一匹炸毛的狼。文森轻舔自己的嘴唇附身贴近白华的耳边,“你现在恨我吗。” “文森特你太过分了!” “我还有更过分的,我要让你在今天之后成为我的未婚妻。”文森特用最平淡的语气说话,和最蛮横的力量撕扯开白华的衣服,他拿着破碎的布条无视白华的抗议,反绑住白华强迫性将白华翻了过去,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白华。 或许是刚刚痊愈的身体体力不支,或许正如文森特所说白华还是爱极文森特,愤怒的狼没有太多挣扎。白华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文森特从他的身后环住他,男人的手贪婪地游走在白华的身体,最终停留在白华胸前,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茱萸上。文森特没有多语,他不需要再去调情,不管白华嘴上究竟怎样拒绝,他的身体永远都是最诚实的。白华渴望他的疼爱,极度渴望。 他低头温柔地亲吻舔舐白华光滑的肩颈。男人把那块皮肤含住吮吸并用犬齿啃咬。温热濡湿的触感应该是一切生命最喜爱的感觉,因为生命之初的地方就是如此,温暖的安全感。白华的头脑开始有些模糊,细弱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但这些还不够,文森特不满足白华身后的方寸之地。他的手掌还停留在男孩最敏感的地方,那凸出的两点也是要他的。 “呃!” 来自胸前的挑弄如同电流一般传遍白华的身体,他想高声尖叫,但他更不想落了下风,白华把声音咽了回去,却没有因为忍耐得到奖励。 文森特粗暴地狠掐一把:“叫出来!” “啊!” 白华终于冲破了压抑他已久的牢笼。 文森特蹭了蹭男孩的脸,“对,就是这样。好孩子,你需要放纵。”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白华的东西,用自己的手掌小心轻柔地摩擦。文森特的右手曾经给白华挡过致命的剪刀,即便是痊愈之后也在手心留下一块疤,而这块粗糙的触感正环绕在白华的脆弱上。可白华并不坚强。 文森特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小人在剧烈颤抖,他微笑着把手松开,“很好,我亲爱的白华啊,忘掉过去吧。你现在只有我,我爱你。”说着,文森特松开了另一只手,白华立刻瘫软下去。 文森特用沾染了白华污浊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私处被暴露在外使得白华受惊,然而他现在已经没力气反抗和逃跑,只能任由文森特开拓他的身体。那只修长的手指绕着白华的身后打转,粘稠的白色液体成为它的润滑剂。 “文森特…” “我在。”男人回应白华的呼唤,低沉的嗓音就像安心药一样。白华在简短呼唤了文森特的名字后便没有动静,文森特毫不责怪,他已经看到白华塌下了他的腰。这不是战争,无论输赢。只是白华终于接受了他。他解开白华手上的桎梏,白华顺从把手缩到胸前,趴伏在文森特的身下。 那东西进入白华青涩的身体,很胀,很痛。 白华喜欢疼痛,因为只有疼痛才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否还活着。但他不喜欢活着。他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冲撞他的身体,碾碎他的意识,渐渐地他开始感觉不到疼了。无法言表的渴望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他渴望更深的放纵,渴望文森特再用力点,他还渴望活着。 从未如此渴望。 白华想忘掉过去,白华哽咽着说:“我爱你,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