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差四分钟六点，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白华舔了舔自己的犬齿，死死盯着门口。他可是“很听话”地从学校滚回来，就等着文森特回来收拾他呢。白华觉得自己是真的听话，文森特让他回家他连反驳都没反驳，立马走人，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房门慢慢敞开，熟悉的身影就伫立那。猜都不用猜，文森特脸色难看得不可名状。

    “去调教室反省。”

    白华靠在楼梯扶手上，挑眉笑出了声：“我，不。”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孩，不要消磨我的耐心。”

    “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男孩站直身子，眼睛里再也藏不住他狂放。

    头狼之争。

    文森特欣赏地看着已经绷紧肌肉随时准备冲过来的白华，不亏是他看中的人，一匹不知妥协为何物的幼狼。他从容优雅地脱下西装外套，解开两颗扣子，卷好袖口。皮鞋踏在地板上是战前击鼓声。

    “我想你一定是做好了准备，那么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决定后悔。”文森特迫近白华，缓缓吐出嘴里话。

    对面的男孩不做回答，只是死死盯着男人灰蓝色的眸子。

    两个人在缄默中僵持。

    倏地，白华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一样扑了出去，文森特丝毫不惊后撤半步，早有预料般躲开白华的扑击，却没想到男孩竟然从身后掏出一根棒球棍半点犹豫都没有就轮向文森特。

    躲闪已然来不及了，文森特只好徒手硬接住了白华的棍子。

    他没想到棒球棍竟是一招虚晃。

    白华见棍子被文森特接住立刻松手，抬起腿横踢向男人的左肋。这一瞬间，文森特不得不承认小狼崽还是有点本事，看来之前那么容易就被制服纯粹是状态不佳。

    不过到底，白华的这点战斗经验也仅限于不良青年间的打架斗殴，玩阴招是不可能敌过文森特的。男人借着手里的棒球棍随便往前一推，又顺势捞住白华踢过来的腿。一推一拽，当即就让白华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文森特一手提着白华的右小腿，一只手把棒球棒横抵在白华身子前压住他，自己单膝跪压住白华的另一条腿，居高临下俯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白华，别怪我不客气。”

    然而文森特的威胁根本没有作用，小狼崽沉寂两秒后蓄力一脚挣脱开男人的桎梏，踹到了文森特的胸口上。文森特身子不稳，一个趔蹶松开了压住白华那条腿，白华趁机钻了出来。现在局势又反转过来。

    文森特迅速调节自身平衡站稳，他为他没有死捏住白华的小腿而后悔。但是白华不会给他任何后悔的空隙，男孩果断自己的反击，拾起棒球棍向文森特的脑袋劈了下去。

    白华不知道自己出了昏招。

    文森特心里一惊，已经打红眼的男孩丧失了理智，如果此刻还收手让着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男人再也不留情面，一把接住白华扬起棍子的右手腕顺势反扭，直接把白华摁在地上。

    “你疯了吗！”

    “文森特你他妈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男人眼里一沉，再也忍不住怒火，拎起白华的衣领，半提半拖的同时还要注意小狼崽随时对他尥蹶子，他好不容易给白华弄到了调教室。

    跪趴是不用跪趴了，他直接被文森特挂到了一个刑架上。

    刑架的高度正好满足白华伸长双臂踮脚够到地面。文森特看着小狼崽脚步不稳还要一边画圈一边咒骂自己的努力模样，立刻心生敬佩从客厅搬了把椅子。

    于是白华又从被迫站着变成了被迫跪在椅子上。由于椅子高度较高，白华跪在上面既伸不直胳膊又直不起腰，他只好倚在椅背上凭借被吊起的双手维持一种塌腰撅臀的羞耻跪姿。

    文森特专门为白华选了一只宽且长的板子，足以照顾他的整个臀面。男人拉下小狼崽的裤子，白华的骂声也同时响起。

    木板以迅雷之势砸在白华浑圆紧实的左臀上，整个臀瓣立刻浮起一层浅红。

    “啪！啪！啪……”

    板子连缀不断落在小狼崽的屁股上，不同以往的是每一板子可能是落在左臀瓣，也可能是右臀瓣，甚至也可能把屁股全都照顾到。未知和痛苦双管齐下，白华一边哭骂一边躲闪。可躲闪无用，不管怎样板子都能重重拍在白华的身后，很快，小狼崽的两瓣屁股上都出现一团红，在板子反复挥落间渐渐鲜艳。

    “文森特，你他妈，啊！”小狼崽被男人打出了一声惨叫，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眼前那团空气。

    男人暂时停手，掐起白华的下巴冷冷问道：“认错吗，白华！”

    白华保持着眼里的凶光不肯出声，喘着气和文森特对视。男人也不惯他毛病，掐着白华下巴的手不变，另一只手扬起板子就拍在他的屁股上。白华吃痛，本能想挣扎却被文森特硬生生掰着不能动。

    重重罚了几板子，文森特估计小狼崽也应该听话一些，便松了手。可没成想，白华居然在他松手之际，一口咬上文森特的手背。

    当了这么久的训诫师，被手里的孩子连踹带咬也是头一次。文森特看了眼手上渗出的血，反倒笑了起来。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白华就被文森特直接扔到了惩戒室的刑床上。

    男人现在是彻底被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激怒，他寻了根绳子然后直接扯烂白华的衣服把他牢牢地捆住。

    白华现在的姿势万分屈辱，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高撅屁股跪伏在床面上，他的双腿被迫挺直且分的与肩同宽，身后那个小小的羞处若隐若现。不过白华暂时没空管自己有没有走光，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他整个身体都要靠腰腹用力才能保持平衡。

    “啪！”

    一鞭子横穿臀峰在刚刚已经被打的鲜红的皮肉上，又留下更深的一道红痕。男人早在寻找绳子的空挡换了工具——一只长约半米的藤鞭。文森特拎着藤鞭站在白华的身后，略微沉吟一下然后立即挥鞭，他今天要把这只小狼崽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啪！啪！啪……”

    文森特故意在臀峰出多加施虐，细嫩的皮肉在他的鞭笞下高高肿起，甚至有青紫的的趋向。眼看着这一条突出的鞭痕浮现，男人鞭风一转开始竖着折磨白华的屁股。藤鞭迅速扫过白华整个屁股，毫无节奏和章法，凌乱的抽打让白华痛苦难当渐渐减弱了气势，但他依旧坚持不懈地大骂自己的训诫师。

    敢骂人就还是不够疼，文森特在心里冷哼，随即加重力度。今天如果不把白华这只狼崽揍到心服口服，他文森特以后就别想再当白华的训诫师了。

    白华现在叫苦不迭，自己的这个姿势真是完美的把屁股拱手让给文森特施暴，他想躲闪身后乱无章法的藤鞭，却又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从刑床上栽下去。更可恨的是这种姿势让自己的羞处稍稍外露，藤鞭只要横扫臀峰就会不小心抽倒臀缝里面的嫩肉，让自己受到的疼痛又提升一度。

    “啪！啪！啪！啪！啪……”在文森特一会横一会竖的打法下，白华的屁股上面烙上一连串的小井字。如此蹂躏之下，男孩早就停止了叫骂，屁股上绵绵不绝又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似乎只要文森特再用点力白华的眼泪就能决堤。在无止境的痛苦的累积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念头一旦产生，先前的倔强就像溃堤一样瞬间坍塌。文森特似乎是专门认准白华两片臀瓣上最肉乎的地方狠狠下手，那一小块地方被不断抽击由深红慢慢变到青紫，白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很可惜文森特一点也不心疼，继续抽击小狼崽青紫斑驳的屁股。

    “啪！啪！啪！啪……”

    手下的小孩已经被打得开始小声抽泣，泪水和汗水泥泞了那张倔强的脸。文森特停下来瞥了一眼白华哭得通红的眼睛，又摸了摸他可怜兮兮的屁股。他虽愤怒，但并未丧失理智，不管怎么教训白华，安全还是要保证的。

    “拿开……”胀痛的皮肤异常敏感，虽然自己不争气的掉了眼泪，但白华还是颤着嗓音在文森特面前保持最后的坚强。

    “呵。”文森特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突然掐住刚刚被反复责打到青紫的臀肉用力一拧。

    “啊——”白华伸长脖颈哀嚎，他顾不得羞耻来回摆动腰肢想要从文森特手里逃脱。

    然而文森特还在拧那块倒霉的臀肉，且越来越用力。

    “不要！啊——不要！”生理盐水争先恐后地从男孩的眼里涌出，白华被掐的痛不欲生。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了？刚才不是骂的挺欢的吗，继续啊！”

    听着文森特微有讥讽的语调，白华冷汗和眼泪一起冒出。直到那块嫩肉被掐成深紫，文森特才肯放过白华。不过男人没有让小狼崽得到任何喘息。

    “咻啪！”藤鞭划破空气抽在少年大腿根处细嫩的皮肤上，一条红痕应声出现。尖锐的剧痛让白华不住地抖动身子，哭泣着大口喘气。

    “白华，作为你挑衅我的惩罚，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