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华带着一身疲惫打开房门，文森特已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多时。

    “九点二十四，你干什么去了？”文森特毫无波动的声音让白华仿佛置身于冰窟。可怕又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无形散开。

    男孩低垂眼睑小声回答，看起来心情十分沉重，也有些有气无力。他目前没有多余的心思与文森特抗争，某些冤魂不散的人逼得他不得喘息，他和他们周旋了一晚上后身心俱疲。白华抬眼看了眼文森特怒气满满的脸，语气轻飘飘的说：“去孤儿院了。”

    “收拾一下，然后去调教室。”文森特不想问小孩原因，从白华放学到他回家整整四个小时，漫长的等待完全消磨干净了文森特的耐心。

    白华做了一次深呼吸整理心情，苦笑着走进浴室。浴室里的灯和水汽温暖他的身体，给予他片刻的喘息。白华面对模糊的镜子，眼神空洞地抚摸自己的脸。他似乎想对着镜子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去调教室后又自嘲地脱下来。

    文森特规定受罚要脱光衣物，一是用羞耻感加重惩罚的效果，二也是为了不让衣服粘连伤口引发感染。白华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遵守自己昨天的承诺接受文森特的管教。文森特依然一身西服手持藤鞭严肃而立，他要求白华到墙壁前背对他立整站好。男孩没有任何异议乖顺地站好。

    “啪！啪！”藤鞭重击在男孩的大腿外侧，突如其来的鞭笞把白华打了个趔蹶。

    “回来，站好。”文森特吧藤条抵在白华的后背，白华不语默默站回原位。

    “啪！啪！”火辣辣的痛感传遍白华的后背，两条青紫的鞭痕立即浮现。

    “啪！啪！”又是狠狠两鞭，四条青痕列在白华的背上，每一下的力度都足以把他抽倒。

    “我为什么罚你？”

    “因为我晚了四个小时，先生。”

    “现在用手撑着床边站好，我们说说学习的事。”

    “是……”男孩虚弱地回答，床沿比较低，这让白华不得不俯身抬臀，让臀部位于制高点背对着文森特。屈辱的姿势使他绷紧全身并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加在手臂上。

    “我查看了你从开学到现在近半个学期的课业，很糟糕。”文森特的严肃态度让白华有一瞬间误以为自己是在学校，“你能完成作业的次数基本为零，考试成绩不堪入目。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加大对你学习的监管力度。你落下的课我会帮你补上。”

    “你不罚我上课睡觉？”白华非常意外文森特这一大堆话里竟只字未提自己白天干得好事。

    文森特看着白华还有些轻微伤痕的屁股意外温和地回答：“不罚，谁让我把你弄得你没有休息好。”

    “那……我上课顶撞你呢？”

    “也不怪你，算我脾气太急了。”

    鞭背都没有身晃的白华听完这小小的歉意，竟不由自主的抖动一下，先前准备充足的抗拒瞬间烟消云散。没有抗拒，身体也就放松下来，白华不在用手撑着自己而是改成了胳膊肘，这样一来不但挨打的姿势舒服了一点，屁股也被翘得更往上。

    虽然属于无意识的行为，但也表明小狼崽放松了警惕，这一小步的进展让文森特开心不已。不过开心归开心，犯了错的小朋友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啪！啪！啪……”

    不算突然的鞭笞在白华的左臀上留下一片粉红，文森特没有用藤条，他换成了皮带。皮带快速抽击可怜的左臀肉，饱满的臀瓣在刑具的抽击下不断被压扁揉圆，可怜地瑟瑟发抖。二十下不到，左臀瓣就变得鲜红欲滴，和右边形成明显对比。

    “呃……”白华呻吟了一声，自己选的倒霉姿势让他不得不绷紧腰部以下的肌肉，这导致自己的屁股完全吃进了每一下疼痛。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文森特把物理作业本和笔摊在他面前。

    “嗯？”男孩眉毛一皱，感觉不妙。

    “写。”

    “不会……”小狼崽犹豫再三还是诚实回答，他那颗面对九个零蛋都不会有波澜的心突然开始狂跳。

    “我说没说过不要求你优秀，但要求你认真？”文森特甚是不悦，这些作业虽然不是今天讲的但也是最简单的基础。看来小狼崽根本就没认真学过习。

    皮带二话不说照着小狼崽红扑扑的左屁股蛋劈头盖脸抽下来，“今天就罚你之前耽搁的学业！”

    “啪！啪！啪…”

    文森特加大力度抡在白华的屁股上，他这次选择换一边。右面的臀肉在皮带击打下不停波动然后又撞到刚刚挨过揍的左臀瓣，让白华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边颜色很快就追平了，文森特决定横鞭白华的整个屁股。两团小肉在皮带的欺负下凄惨不已，白华被文森特揍得低声哀叫。

    “啪！啪！……”

    追加抽完十下后，文森特收手。此时白华的屁股早就一片大红，高肿的臀峰还有些油亮亮的像布丁一样颤巍巍地挺立着。文森特伸手摸了摸白华的屁股，那快皮肉早就被揍得滚烫。文森特好心给这个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小孩拿了杯蜂蜜水，白华抢过来，像得到救命甘露一般贪婪地大口灌下去，却因为太着急呛得咳嗽。

    “小心点。”难得有了名正言顺接近小狼崽的理由，文森特立刻把白华抱坐在腿上帮他顺气。已经被打懵了的小孩顾不得自己和文森特的嫌隙安安静静地接受男人的安抚。

    “好点了吗？”男人体贴地询问自己怀里的男孩，难得温驯下来的白华，半长不长的头发贴在他绯红的脸蛋上，眼睛里还有点朦胧的水雾，整个人说不出的可爱。

    可爱的小狼崽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耻地接受“敌人”安抚，立马又开始闹腾，挣扎着想从文森特怀里跳出来。

    见白华如此活分想必屁股还是不疼，文森特毫不犹豫地把男孩压在自己的腿上掌掴。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屁股，白华又羞又恼，连踢带打的就要离开文森特的桎梏。文森特怎能允许小狼崽造反成功，一把反剪白华的双手然后牢牢夹住小孩的腿。

    “啪！啪……！”

    文森特的巴掌一点也不比皮带好哪去！白华欲哭无泪。全然没有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排斥他和文森特的肢体接触。他可怜的屁股在皮带的折磨后又饱受文森特的蹂躏。男人手劲极大，打在白华早已红亮的臀肉上几下就会泛青。

    “错没错！”文森特威吓白华。

    “啊！错了！错了！先生！”

    “知道错还敢再犯，你的屁股又不想要了是不是！”

    文森特一边呵斥一边手不停歇地揍小狼崽屁股，说实话白华紧实的臀肉不断弹在他的掌心里着实是一种享受。

    “从明天开始，我重头教你，要是被我发现你再敢耽误学业，我就抽烂你的屁股！”文森特恐吓着给了白华几巴掌后才释放小家伙。

    抬头看见白华充满生理盐水的泪莹莹的眼睛，文森特觉得自己似乎特别喜欢欺负这个小孩。

    总有一天自己会让这匹小狼顺服于自己，文森特心痒难捺，他期待驯养成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