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阿尔弗莱德瞥了一眼他的小白龙伙伴，可怜的奈特已经挨了些揍，挺翘的臀肉上印了几枚绯色掌印。男孩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他告诉劳伦斯他和奈特今天的遭遇会让小白龙的屁股更红，但是，为了他们所有人，奈特只能做出牺牲。

    阿尔弗莱德酝酿片刻，开口：“老师，我们今天遇到了很不好的东西！”

    劳伦斯点头：“我察觉到了。阿尔，你放心地说出来，不用怕得罪什么，”劳伦斯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一样，朝着趴在他腿上的小白龙狠狠落一巴掌，“这个也不用怕。”

    奈特欲哭无泪，只能寄希望于阿尔弗莱德。可惜对方没搭理他。

    阿尔弗莱德稳了稳开口道：“今早，我们遇见了伊莎贝拉……”

    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着阿尔弗莱德虽成了年但仍有些稚气未脱的声音，劳伦斯几乎不插嘴，只有在一些很模糊的细节上会耐心询问。学院的侍者送来了教授们的专享午餐，劳伦斯破天荒地允许孩子们吃饭时可以大声讨论这些事。

    劳伦斯观察着他的白龙奈特，奈特在努力回避阿尔弗莱德想不通的地方。

    劳伦斯什么都没说。

    等到下午，他为阿尔弗莱德施了守护咒，却单独留下了奈特。劳伦斯看着奈特，拿出了他的笔记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出现在会议室的结界构成，以及劳伦斯推演出来的破局关键。

    劳伦斯在这个地方写了一句话“‘他’先于我们看透关键”。

    “奈特，你骗不了我的。”劳伦斯极为平静，灰色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别的情感。

    银发的男孩垂着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怎么讲给劳伦斯那个无比漫长的故事。他该怎么告诉劳伦斯人类的恶意可以持续整整三百年，他该怎么解释劳伦斯是他奈特，创世之处便诞生的白龙神，一直所寻的挚爱？

    太可笑了，他连劳伦斯喜不喜欢他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妄言他是他的恋人？

    奈特一言不发。

    “哎”，劳伦斯轻叹一口气，平和的声音里藏着些许疲惫，“你有很多秘密，却从来没想过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信赖过我。”

    “没有！”奈特激动地叫出来，“你是我最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是吗？”

    劳伦斯的反问像一记重锤骤然洞穿了奈特的心脏，愧疚感从他脚底蔓延瞬间填满了他整个人。

    “主人……”

    “你曾与我立誓，忠诚于我。好孩子，既然你不肯说就跪倒那张椅子上去吧，原谅我不得不以你主人的身份，用些手段向你逼问真相。”

    “主人，奈特知道错了，求求主人不要惩罚我。”奈特顿时红了眼圈，仰起头恳求劳伦斯，琥珀色的眼睛里浸满了委屈。

    劳伦斯摇摇头，温柔但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招惹了伊莎贝拉，尽管你解决了这些事，可你还是留下了祸患。奈特你答应过我不再惹麻烦的，你要履行诺言。”劳伦斯起身，搬了把椅子站在旁边目视奈特。椅背特意靠在办公桌上，很明显，劳伦斯怕奈特吃痛挣扎，弄翻椅子摔伤自己。

    理智而克制的愤怒要比来得铺天盖地的火气可怕的多，奈特小步挪动双腿凄凄切切地蹭到了主人大人跟前。按照劳伦斯的惯例，奈特只给自己留了一件短衫。他听话地跪在了劳伦斯要求的地方，握着椅背紧张地塌下腰。

    午后的阳光对奈特格外照顾，洒泄在他的腰身上温暖得一片美好。男孩本就莹白的肌肤还残留着早上的微红，光亮下是让人说不清的动心。奈特乖顺地微分开双腿，臀肉完整地展示给劳伦斯。

    劳伦斯抬手捧住了奈特的脸，用大拇指拂过他因委屈和紧张不小心掉出来的眼泪。他确实心疼他的小白龙，但想到这小家伙留下的一烂摊子，怜惜之情瞬间消失。

    劳伦斯扬起巴掌迅而猛地掌掴在奈特的屁股。

    “啪！”

    因为疼痛奈特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奈特，我仍然会给你一个向我坦白。如果这个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你就要承担严重的后果。”

    劳伦斯说着把手压在了奈特的臀肉上不再动作，似是给他一个抉择的时间。

    奈特垂着头一动不动，直到劳伦斯把手拿走，他也没有任何表示。劳伦斯的眼里有些难言的失落：“很遗憾，奈特。”

    奈特没敢抬头，但感觉到的人影晃动已经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说的明明白白。

    “啪！”

    奈特只感觉左臀尖一圈的部分被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狠狠砸到了底，从里到外一片钝疼。

    是板子！

    奈特没有猜错，劳伦斯确实挑选了一只带孔的松木板照顾他极其不听话的小屁股。

    “啪！啪！啪！”

    “唔！主人！”奈特本能地往前躲了一下，他没能逃开劳伦斯的掌控，厚实的木质结构碾压在奈特的一侧臀瓣上，痛感也随之炸裂在表皮。虽然没有即刻给他的屁股添上美丽的粉红，但是也足以赏心悦目。

    可劳伦斯却没有心情欣赏自己的小白龙。奈特躲闪他的板子显然有了抗罚的意思，劳伦斯手下用力，像铁钉一样压住奈特的腰身，毫不客气朝着小白龙刚刚受过摧残的圆丘抡起板子。

    劳伦斯揍奈特屁股的频率差不多是两秒一下，板子热情地亲吻奈特的屁股，除了先前三下警告，之后的所有都公平地分摊给奈特左右两团肉。在高频率的责打下，劳伦斯即使不用全力，也足够细皮嫩肉又极度怕疼的小白龙苦痛难当。只需要一分钟，劳伦斯就听到了奶油低低地啜泣。

    “主人，呜……主人饶了奈特吧！”

    奈特爱哭，囔着鼻子哀求着男人，被泪水淹红的眼角与受了折磨的臀瓣一个颜色。劳伦斯停手，依旧温柔地帮奈特擦干眼泪，“报数，奈特。”

    “主人！求求您别打了，我听话，我不会再惹麻烦了，求主人别打了……”

    劳伦斯没有作答，只是垂着双臂静静地等着讨饶的男孩恢复理智。他的灰眼睛温柔却没有温度。

    满怀期待最终也只能落空，小白龙终于意识到自家主人是要狠下心惩罚他。奈特只觉得自己委屈得厉害，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哭泣，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外溢，啪嗒啪嗒，掉在他跪着的椅子上。

    奈特瘦弱的身体颤抖着，无助且孤单。

    “奈特，报数。”劳伦斯尽量平静地说出命令，这一幕让他的胸腔里有针刺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