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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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呜...南...南渡哥...我不行了...停...停一下啊啊啊~”阿空被班南渡压在身下,声音微弱的求饶着,班南渡比往日做爱的时候凶多了,他已经哭泣着要被操到崩溃了。 可不论阿空如何求饶,班南渡都一言不发,发疯似地操干阿空。 阿空的小穴被操的软烂不堪,粉嫩的性器也早已射空,奶子和肉臀更是又红又肿,满是巴掌印和牙齿印。 班南渡粗鲁地将阿空摁在身下,用鸡巴固定住阿空,迫使阿空动弹不得,只能张着腿被自己奸穴。 班南渡已经做了好几次了,阿空满脸潮红,眼眶翻白,浑身汗津津的,连手指头都被他操的痉挛起来。 班南渡再一次射进阿空体内,阿空感觉肚子里被射的满满当当,他瘫软在床上,小声的哭泣着。 就在阿空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的时候,班南渡拍拍他的臀肉:“自己跪起来趴着,把屁股肉掰开来让我操。” 阿空一直在不应期中让班南渡操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此时早已被班南渡操的神智不清,连班南渡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清。 在床上,alpha有极强的掌控欲,更何况这个omega刚刚才提出离婚,似乎想逃离alpha的身边。 班南渡现在极度敏感,对于阿空毫无反应的态度,他感到十分不悦。 班南渡再次狠狠抽打在那两瓣红肿的几乎快要发紫的臀尖上,他狠戾的命令道:“快一点,自己趴好,把屁股掰开让我操。” “啊啊啊!呜呜..”屁股本就被打的又红又肿,此时两巴掌下去,疼的阿空惨叫出声,阿空被操懵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他感觉自己要被打坏了,事实上也确是如此,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块好肉,尤其是臀部和奶子。 阿空从未见过如此凶恶的班南渡,下手那么重,语气那么凶,连周身的气场都不像平日里那样温和。 阿空很害怕,可这是他咎由自取,他竟然怀疑南渡哥出轨,虽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离婚的,但南渡哥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只是被打两下,在床上听话就能让班南渡消气,阿空十分愿意如此。 可阿空真的被操的浑身发软,连两条腿都难以合拢,阿空艰难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实际上只是动了动手指头,在班南渡眼里简直就是一动不动。 班南渡气疯了,阿空床下想着离婚,床上连挨操都不是相互的,不是相互的也就算了,连他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全靠他一个人拉扯着阿空动作。 怀疑出轨不是来问他跟他沟通,而是直接就要离婚,哪怕是跑来凶巴巴的质问他也可以,哪有一犯错,问都不问直接就要离婚,更何况他没有犯错。 换平日里,他可以顺着阿空,可这次不行,阿空必须自己主动。 班南渡承认自己往日里有些忙,可能忽略了阿空,可他已经尽自己所能的陪在阿空身边,尤其是这两年,除非情况特殊,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回家。 班南渡觉得,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顺着阿空,哪怕床上也不行。就算是他这样的人也明白,婚姻是相互的,他觉得有问题可以一起解决,即使当初在第九城区,二人分隔两地,他也坚持空出时间回到第五城区陪阿空度过发情期,一直都是他主动,他顺着阿空,他从来没想过离婚。 可阿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是因为猜疑他,就连问都不问,直接提出离婚。 如果阿空学不会主动,那他就教到阿空学会主动。 本来两个人在恋爱婚姻这块脑子就不灵光,再像阿空这样藏着掖着,那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班南渡握住阿空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臀肉用力揉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吓人,他一字一句地警告:“阿空,我再说一遍,快点,爬起来,让我操。” 阿空疼的直打颤,奶猫似地叫道:“呜呜...马...马上....呜呜呜...好...好疼....” 阿空颤颤巍巍地翘起屁股摆出跪爬的动作,两只手更是哆嗦地掰开又肿又肥的屁股肉,露出中间不停流出精液的红肿肉穴。 “啊啊啊啊!” 班南渡立刻挺起肉棒捅了进去,阿空昂起头溃不成军地叫出了声,他的肉穴经过长久操干和连续高潮,已经敏感的连碰一下就能让他爽到潮喷,更别说是班南渡这样凶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太...太超过了啊啊啊!”班南渡的操干就没有慢下来过,阿空的肉穴被班南渡操的滋滋冒水,连手指都没了力气虚软地落在床单上,整个人随着班南渡的操干一晃一晃。 没一会儿,班南渡停下操干,再次命令道:“朝向我,腿张开躺着。” 阿空机械地跪趴在床上,侧着的脸蛋紧紧贴着床单,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满脸眼泪,连眼珠子都翻了过去,已然一副魂都要被班南渡操没了的样子。 班南渡不满阿空无动于衷的态度,挺动腰身狠狠操在阿空肉穴最深处的骚点上:“快点,面对我躺着。” “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太超过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呜呜....”阿空浑身痉挛的抽搐起来,肉穴里大股大股朝外喷水,埋在体内的肉棒被淫水浇的十分舒服。 班南渡惩罚似的在阿空的臀肉上扇了几巴掌:“自己舒服成这样,却连我提的一点要求都做不到?” “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呜呜呜....”阿空被干的脑子一片空白连耳朵都要失聪了,他根本接收不到班南渡对自己说的话。 班南渡见阿空只是求饶,依旧没有动弹,恼怒地将阿空翻过身去,“啪啪啪”地在阿空奶子上扇了十几个巴掌,一边扇一边操。 “啊啊啊...我...不...救命...救命呜呜呜...太爽了啊啊啊...” 阿空在班南渡的身下俨然变成了一个性爱玩具,这大概是除了刚刚和阿空在一起的时候,操的最狠的一次。 阿空的腰间布满了指甲印,连大腿根都被操肿了。 “啊啊啊啊啊!”突然之间!阿空崩溃的大叫出声,他昂起头,几乎是抽搐地挺起腰身,仿佛想要逃开固定住自己的肉棒,却毫无作用。 班南渡的肉棒突然之间在阿空体内涨了整整一圈,肉棒紧紧固定住阿空,再次朝阿空的身体里灌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蹭过阿空的生殖腔想要射的更深一点,最好射到阿空的直肠之内。 新鲜的精液多而强势的挤进本就满是淫水精液的肉穴,阿空被烫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几乎是麻木地被班南渡灌入精液。 再次被灌满浓精,阿空软在床上连气都喘不上,他已经数不清班南渡做了几次,做了多久,只隐约看见外面的天空从一片黑暗一点一点变亮,好像已经亮了许久了.... 阿空跟在余缈身边那么久,完成工作已经变成了身体的本能,好不容易在床上得到喘息的时间,阿空潜意识里想着...他该做饭了...他还要送饶饶上学... 可阿空没想到的是,班南渡的奸淫并没有结束。 班南渡再次将阿空抱了起来,阿空的眼神毫无焦距,失神靠在班南渡肩膀上,嘴里呓语着说了什么... 班南渡凑到阿空嘴边才听清楚阿空说了什么。 “唔...该...该起床了...给饶饶...做饭...要带...饶饶上学...” 班南渡的眼眸沉了下来,信息素变得异常恐怖,阿空因为猜疑就要跟他离婚,却时刻惦记着给小屁孩做饭。 班南渡搂住阿空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松了手。 “啊啊啊啊!”阿空被满是独占欲的信息素包裹住,又狠狠坐在了硬挺的鸡巴上,他受不了的叫出了声。 阿空连意识都要被这不间断的粗暴性爱给操没了,他的眼前闪着白光,一会儿泛黑,一会泛白,大脑一片空白,他痉挛的尖叫着,也不过是被操干过度的身体本能。 任谁来看到这一幕,都毫不怀疑,班南渡是真的想把阿空给操烂掉。 可阿空在性爱还没结束的时候敢把心思用在别的事上,换做哪一个alpha都会生气。 班南渡自觉已经迁就了阿空许多年,他到现在都记得,他两年前刚来到第五城区和阿空住在一起的时候。 近乎一夜的操干让阿空困得两眼失焦,双腿发软。 可阿空还是坚持着起来做早饭,送任饶上学。 班南渡觉得自己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阻止阿空忙碌自己的工作,哪怕只是保姆,但只要是阿空在做这件事他都应该尊重,夫妻俩不就是这样么? 可到了中午的时候,阿空在搓面粉时累得晕了过去,额头上磕在桌子上肿了好大一个包。 班南渡既心疼又生气,明明家里有其他佣人,阿空却非要在又累又困的情况下去做这些事情,可班南渡没有指责阿空,他知道是自己没有节制的做爱才导致阿空累晕过去,他应该尊重阿空,更应该支持阿空有自己的工作。 自那以后,他一直迁就阿空,只要时间太晚或者阿空第二天有事,他都不会多做。 谁知道如此大的让步,阿空却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要和他离婚,班南渡一想到这事就觉得来气,甚至越想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