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连这点疼都受不了,那以后离了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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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缈在家里的工作室画设计图,任崇扬一回来就站在他身后要解他衣服扣子。 余缈把任崇扬的手拍开:“别碰我,我这图晚上要发出去的。” 任崇扬要抱余缈:“那你坐我腿上画。” “滚。”余缈撇了任崇扬一眼,说道:“你知不知道阿空搬到一楼去住了?” 任崇扬满不在乎,只想把手伸进余缈的衣服里:“他为啥要去一楼住啊?” 余缈回过头说道:“阿空好像要和班南渡离婚。” 任崇扬一头问号:“离婚?这么突然?从来没有听班南渡说过这事啊。” “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 “我上哪知道去?” 任崇扬实在是忍不了了,干脆把余缈的衬衫给扯了开了,连扣子都崩了一颗,他弯下腰,一边揉捏余缈平坦的胸脯,一边吸咬余缈的腺体。 余缈浑身战栗,又气又恼,他还在工作呢,可身体却十分坦诚的没有推开任崇扬:“班南渡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空的事吧?”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这你得问付源,我天天急着回家,已经很久没和他们去会所了。”任崇扬将余缈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拖住余缈的屁股,一边舔余缈的脖子一边问道:“我这么守男德,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爸爸!”门外突然响起任饶的声音:“爸爸你锁门干什么啊?!” 任崇扬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他看着余缈说道:“他怎么这么烦人?” 余缈推了任崇扬一把,从任崇扬身上平稳落地,他一边系扣子一边说:“还不是你弄出来的,妈的,扣子也坏了一颗。” 余缈打开门:“怎么了?” “爸爸,我知道空空为什么要离婚!班南渡他外面有人了!我们亲眼看到的!”任饶说道。 余缈看看任崇扬,任崇扬理直气壮地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有的!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长得还很漂亮。”说完,任饶觉得不能长他人志气,又补了一句:“不过没有空空漂亮!” 任崇扬:“红头发?盛雅琴啊?” 余缈看着他:“盛雅琴是谁?” “盛家的女儿啊,她是alpha,怎么可能和班南渡有一腿?那上了床,信息素一露,不得在床上干架啊?”任崇扬说道:“而且她喜欢可爱的omega,大家都知道的啊。” 哪有在小孩子面前提上床的啊?余缈瞪了任崇扬一眼:“你在饶饶面前说什么屁话?” 余缈把任饶推出工作室:“好了好了,你自个去玩吧,我和你爸爸知道了。” “我去跟阿空说一下吧,他已经难过好几天了。”余缈迟疑地说道。 任崇扬拉住余缈再次将人抱起摁在工作台上,他一边剥去余缈的裤子,一边说道:“你去说什么?都要离婚了,跟班南渡打个招呼,让班南渡自个说去。” .... 离婚的消息发了出去,阿空却一直没等到班南渡的回复。 阿空有些沮丧,不知道南渡哥这样一句话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南渡哥什么时候回来,他快要到发情期了,在发情期之前出差,南渡哥是不是早就连发情期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度过了? 阿空买了抑制剂,一下子买了好几只,一个omega只能洗一次标记,第二次标记也不是不能洗,只是洗了可能会有百分之四十的生命危险,就算躲过了生命危险也躲不过诸多的后遗症,不过无所谓,阿空也不愿意洗掉班南渡的标记。 只是不洗标记,又没有标记他的alpha抚慰,他的发情期会十分难熬,就算是抑制剂,对他这样被标记过的omega,作用也是微乎其微,更何况他还被标记过两次。 如果没有班南渡,他大概需要五六只抑制剂才可能抑制住发情期,可过度使用抑制剂,对omega的身体十分不好。 阿空不在乎,反正从前逃离张成生到洗标记的那段时间,他也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的,虽然很难熬,但是没关系,只要不给南渡哥添麻烦,不和南渡哥闹翻脸就好。 阿空偷偷拿了两件班南渡的贴身衣物藏在楼下的房间里,衣服上有南渡哥淡淡的信息素,阿空觉得自己像变态一样,南渡哥要是知道自己和他离婚后还藏着他的衣服,不知道要多讨厌他,可他忍不住,他安慰自己,只是偷偷藏着,南渡哥不会发现的。 .... 班南渡比预计的还要早回来一天,他一秒钟都没耽搁,回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了。 别墅里安安静静地亮着几盏灯,连佣人们都睡了。 班南渡拖着行李回到房间,房间里空空荡荡,他打开衣柜,属于阿空的衣服全被拿走了。 班南渡的眼眸瞬间变得阴沉锐利,他近几年改过从良的很好,但从前也是特种兵退下的雇佣兵,一生气浑身戾气,任谁看了都觉得吓人。 .... 阿空的门锁直接让班南渡卸了下来,他倒是没弄出什么动静,打开房门,阿空正在睡觉,怀里还抱着他的衣裳。 班南渡的怒火再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稍稍平息了一点点。 窸窣的动静吵醒了阿空,阿空睁开眼,班南渡正掀开他的被子打算抱他。 “南渡哥...?”阿空吓得脑子都清醒了。 班南渡干脆也不抱了,拉住阿空的手腕往三楼的房间走。 班南渡一声不吭,周身气场冷冽寒霜,阿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南渡哥,吓得浑身战栗,小跑着跟在班南渡身后。 班南渡把阿空拉进房间,直接将人摁在门板上脱了裤子。 “南渡哥...”阿空被扒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他双手被班南渡握住固定在身后,背对着班南渡无助地趴在门板上,他不知道南渡哥为什么这么生气。 任哪个alpha听到自己十分心爱的且标记过的omega说出要和自己离婚这种话,都会觉得怒火中烧,班南渡已经算是控制好的了,他没有吵也没有闹,除了眼神凌厉,气场凛冽,整个人可以说是十分平静。 “啪啪。”班南渡两巴掌扇在了阿空的臀肉,没有控制力道的手劲让阿空的臀尖瞬间通红一片。 班南渡的信息素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凶恶愤怒,密闭的空间里充斥着班南渡暴戾的信息素。 “啊,南渡哥...”阿空被班南渡完全压制,可怕的信息素在他身上无孔不入,疼痛和alpha的压制让阿空浑身战栗觉得特别害怕,他感觉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鼻腔里全是班南渡强势的信息素,他吓得哭了起来,求饶地喊道:“南渡哥...求求你...你先放开我...” 要和他离婚?还要他放开? 班南渡连眼睛都气红了。 阿空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班南渡捏断了,屁股上又挨了好几巴掌,一次比一次重,阿空痛的惨叫出声,他又痛又难过,班南渡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凶过,果然,结婚的时候有特殊待遇,离了婚,南渡哥就不用再对他好了。 班南渡看着没两下就被打肿了的臀肉,和一直哭哭啼啼的阿空,他终于冷声说道:“觉得我出轨了为什么不自己来问我?” 阿空微微一愣,随后屁股上又错不及防地挨了两巴掌。 “啊啊啊!”班南渡实在是打的太狠了,以至于阿空疼的又哭又叫。 “你看到的红头发女人是合作伙伴,她是alpha,她有喜欢的omega。”班南渡冷声解释道:“我天天都带着我和你的结婚戒指,我没和你结婚前你不认识我么?我没结婚之前有出去乱搞过么?我为什么要在和你结婚后出去乱搞?” 阿空有些迷茫地睁着眼睛,南渡哥这是在干嘛?是在和他解释么?可是为什么要打他? 班南渡眼瞅着越来越肿的臀肉依旧觉得不解气,他为了早点回来陪阿空度过发情期,忙的脚不着地,可阿空却在这种时候发来消息要和他离婚,回到家里,发现连人都住到了别的房间去,阿空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啊。 班南渡除了气阿空怀疑自己出轨,更气阿空要离婚,离婚是儿戏么?阿空已经被标记第二次了,如果真的和自己断绝来往,不仅洗标记有风险,连发情期都难以度过,阿空要和他离婚不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么?还是说,阿空宁愿不要自己的身体也要和他离婚? 班南渡又将阿空转过身和自己面对面,握住阿空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摁在门板上,他解开阿空的睡衣扣子,圆溜溜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毫不意外,两个大奶子也没能逃脱挨打的惩罚。 阿空被打的一直哭一直哭,可班南渡丝毫没有心软,比起离婚之后洗标记的生命危险和发情期时的痛苦,这点疼痛算什么? 手掌划过空气打在阿空的奶子上都带着呼啸声,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又一巴掌,一连在奶子上扇了十几个巴掌。 “呜呜..别打了啊啊...南渡哥...我错了呜呜呜...别打了...”阿空哭的眼尾都红了,他袒胸露乳,下身一丝不挂,弱小无助地被班南渡摁在门板上打奶子,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错在哪里?”班南渡沉声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怀疑南渡哥的呜呜呜.....啊啊啊啊啊!”阿空再次崩溃地喊出了声,班南渡竟是狠狠掐住了他性器的顶端:“好疼...呜呜呜....南渡哥....我...我好疼呜呜呜....” “你之前也被人标记过,你应该知道离婚后omega的下场吧?你不记得自己从前发情期有多么难熬了么?你也不记得洗标记时的痛苦了么?你以为再离一次婚会比从前更好过是么?你只会更惨,因为你被第二次标记了,一个omega只能洗一次标记,再次洗标记的痛苦会让你痛不欲生,即使活下来,后遗症也会伴随你终身,但如果不洗标记,第二次被标记的omega就算打多少抑制剂都没有用!你知不知道?!”班南渡恶狠狠地说道:“你都要和我离婚了,连这点疼痛都受不了,那以后一个人的日子你打算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