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三(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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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做了个梦,又梦见那个女人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入这栋房子的场景。年纪尚小的我攥着她的裙摆,缩在她身后,怯怯的露出一个脑袋,看着那个从楼上踱步下来,高大俊美的男人走近我面前。 女人把我牵了出来,郑重的对我说:“小雪,以后这就是你的新爸爸了知道吗?快叫爸爸。” 我抬起目光,小心翼翼觑了对方一眼,正好与男人看过来的,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对上…… …… “啪——” 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猛地睁开眼,便和泠修那双满是阴郁的双眸对上。 我看到他眼底快速闪过的一丝阴鸷和暴戾,稍纵即逝。 我皱起眉:“泠修,你又发什么疯?” 满地都是玻璃渣子的碎片,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间又生什么气。 “泠雪。”他突然叫我的全名。 泠修坐在我腰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别看他清清瘦瘦的,到底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怎么说也有一百来斤。本就还酸软不堪的腰在他故意加重力气的情况下,都快被他坐断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满脸不悦。 “刚刚梦见了什么?”泠修冷着脸质问我。 “不知道。” 烦躁的想挥开他的手,对方却像铁钳似的,甚至还收紧了几分力道。 我闷哼一声,火了,对他怒目而视:“泠修,你到底想干嘛?!” 泠修低下头,额头抵住我的,轻绵的呼吸一股股喷在我脸上。 “躺在我床上,睡在我身边,嘴里却心心念念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叫谁了——” 泠修自顾自说:“你不是很恨他吗?不是很讨厌他吗?为什么做梦都还口口声声叫他爸爸?难道说你喜欢他?” 一连串的质问把我搞懵了。 “你别胡说!” “你就是喜欢他是不是?!”泠修大声吼我。 “神经病。” 我后悔莫及,就不该听信他睡不着留下来陪他的鬼话。 “放手!” 曲起一条腿,刚抬起一点身体就被泠修重新压了下去。对方突然发疯一般撕拉我的衣服。 我彻底火了,夹杂满腔忿恨,一巴掌扇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 “你有病啊!” 他的头被我扇到一边,动作也停了下来,身体一动不动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眼角余光瞥到他嘴角一丝殷红,那一刻我承认我有些慌了。 我刚刚下手根本就没有这么重,是泠修自己像个陶瓷娃娃一样,轻轻一碰就流血了。 泠修的肩膀耸动起来,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滴在我手臂上。 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泠修慢慢把脸转过来,双目通红,面颊挂满泪水,伤心欲绝的看着我。 ——不是吧他! “你打我……”他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 泠修眨了眨被眼泪浸湿的睫毛,滚烫的泪水一颗颗砸在了我脸上,像火星溅洒般灼烫。 “你为了他打我……” 他死死的瞪着我,眼白逐渐从深处泛起一层红色的血丝,像看仇人似的,眼底充满骇人的阴霾。 我有些害怕他这副样子,怂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痛啊…弟弟,你打的我好痛啊……” 泠修把头埋进我脖子里,突然死死的抱紧我。 身体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我痛苦的叫泠修停下,他却把力道收的越紧。 “你是我的,谁也不可以把你抢走……” 他的声音回响在我耳畔,萦绕在我周身,像个挥散不去诅咒。 脖子上遽然传来一股剧痛,泠修发疯似的咬住我的脖子,带着股癫狂,死死咬住不松口。 我头上冒出冷汗,惨叫出声。 这次的咬和昨天晚上在浴室的咬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他下嘴的力道简直要从我脖子上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从我脖子上流出来的血的味道。 我的身体在发抖,牙齿控制不住的磕撞在一起。 “泠修……” 我叫他,他反倒还粗暴的扒下我的裤子,掰开我的腿,下一秒就重重的冲进我体内。 又是一声惨痛的大叫,干涩的后穴紧如处子,利刃破壁的痛楚使我弓起了身体,疼的我痉挛不止。 他哭我也哭,使劲去薅他的头发。 结果这人的牙齿还贴着我的脖子,一扯就是连皮带肉撕心肺裂的痛。没有办法,我只好放弃。 我怀疑泠修已经失去理智了,但他的下半身还一耸一耸的顶我,后穴开始湿润,我知道那不是肠液,而是被强迫撕裂流下的的鲜血。 他疯了! 我叫他停下,认错求饶不管怎样都没有用。 他就是一个劲咬着我的脖子不松口,还拼命的肏我,力气大的恨不得把我干死在床上。 胸膛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大口喘息,脸都涨红了,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眼前开始发黑,我感觉被泠修撞的灵魂都要出体了,头晕脑胀,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一只手胡乱在床上摩挲着,艰难的摸到台灯的支架,强烈的求生欲使我抓起,脑袋一片空白——看准他的头,用力砸了下去。 8 泠楼踹开我房门的时候,我正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 他从房间的监控器知道我的位置,准确无误的拉开衣柜,把我抓了出来。 我尖叫一声,犹如见到恶鬼,哭着去挠他踹他,就是不想跟他走。 泠楼见我浑身是血的狼狈样子,皱紧了眉。 他钳住我的手,意识到我情绪有些过激,把我抱在怀里柔声轻哄。 我脑海被泠修满头是血的画面覆盖,身体害怕的怯怯打颤。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打他的……” “他要杀了我,我好痛——” “呜呜,他死了——泠修死了!” 我缩在泠楼怀里,语无伦次的解释。 “不要打我,我没有勾引他的……我没有……” “呜…妈妈……” “冷静点小雪,阿修他没死。” “不要…不要关我……” 泠修敛下眸,发现怎么哄都哄不好我,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注射器,动作利落的注射进我脖子里。 …… 醒来的时候我正输着药液,不知道这次又昏睡了多久,总之身体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不痛的。 我转了转眼,发现泠修就躺在我身边。和我不同的是,他输进身体里的液体,药水袋里装的是猩红又粘稠的鲜血。 那是从我身上抽出来的血。 也不知道这次抽了我多少,害得我眼睛发花,看东西都是晕乎的。 泠修头上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好,闭着眼,呼吸均匀,躺在床上安静地做个睡美王子,情况看起来应该不错。 我就难受极了,头重脚轻且浑身无力,嘴巴还发苦想吐。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我艰难的坐起身,随后靠在床头急促的喘息了几口。等脑袋里的眩晕消失后,才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扶着墙去了卫生间。 …… 胃里空荡荡的难受,没什么东西吐出来,就一直干呕。 镜子中的少年肤色雪白,清隽的脸因为虚弱而失了几分血色,带了一丝灰败的苦意。因为脸上没有太多肉的关系,更显得一双眼睛特别大。 这是我,我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得这么瘦,几个月前还带了点婴儿肥,现在摸上去,脸上全是骨头了。 空茫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鼻尖有些酸,忽然好想哭。 我从前不是这样的,眼底带着光。即便住进泠家改了姓,明知道我和这个家格格不入,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活,但我依旧是开心的。 泠楼很宠我,尽职尽责扮演好一个父亲的角色,给了我足够多的父爱,对我有求必应,所以当我知道自己只是身为泠修的备用血库时,虽然很难受,但作为报答,哪怕我再讨厌泠修那个变态的伪君子,但在他亲生儿子有需要时,我也会第一时间心甘情愿的输血给他。 我一直很尊敬泠楼,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在那个深夜,喝醉了酒的男人爬上我的床,强暴了我…… 从此眼底的光如同被黑洞吞噬的星星,所有光芒与热切在那刻顷数破灭,变得静默而死寂。 …… 这是城外一栋很破旧的小平房,植被枯黄,墙皮脱落。不像城中寸土寸金的高楼大厦和豪华的大别墅,街巷地砖到处都充斥一股陈旧的气息。附近人声嘈杂,小孩嬉闹,仿佛连空气都带了丝贫困的味道。 十几年了,这里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一如既往没什么太大变化,如果真要说有——那就是附近入住的居民又多了起来,十字路口那颗巨大的银杏树,也因为扩建马路而被锯断,树桩被人掏空,做成了垃圾箱。 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口,近乡情怯,痴痴的望着,却又不敢上前敲门。 人总会在受伤时下意识寻找一个可以躲避舔伤的地方。 我壮着胆子从泠家跑出来,就是想见见她,哪怕她对我如此狠心,我也依旧想她…… “你找谁啊?” 恍惚间,有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发出疑问。 我身体一顿,大脑空白了几秒,接着迟缓的转过身。 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映入我眼中。 “妈……”唇蠕动,发出一个极轻的音节。 女人惊愕的看着我,吓得手里的菜都掉到了地上而不自知。 “小……雪?”她复杂的眼神,语气带了丝不确定。 我不说话,只是悲伤的望着她。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遍,似乎觉得我浑身缠着纱布的样子很不可思议。 令我失望的是,她并没有问起我的伤势,神色仓皇,像故意忽略,然后慌忙的蹲下身,去捡地上掉落的东西。 “你怎么会回来?这里不该是你该过来的地方!”她大声呵斥我。 “妈……” 她冷漠的打断我:“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妈!” 她有些胡乱的解释:“我只有一个孩子,你该回哪回哪,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急急忙忙就要进屋,我一把拉住了她,声音带着悲鸣的哭腔:“妈妈,我好痛啊……” 她顿住了身体。 我开始抽泣:“我被抽了好多血,他打我,把我关地下室,他们……他们还强暴我……” “救救我吧,妈妈。” “带我走吧……” 她终究还是红了眼眶,可惜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一点一点掰开我的手指,和十几年前那天我求着她不要离开的场景重叠在一起——无情的甩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毅然决然地选择把我抛弃。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随着斑驳的大门重重的关上,我心底最后一根紧绷的线也终于就此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