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二(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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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泠修是个行动派,进浴室后,就迅速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然后一脚跨进浴缸里,把清瘦孱弱的身体埋进热水中。 “弟弟,你快进来啊。” 他还在催促我。 泠修的脸被蒸腾的雾气氤氲上一层酡红,看起来妖娆又多了几分生气。 我不想搭理他,走到淋浴喷头下面,打开冷水冲刷身体。 也不在乎有其他人在,手指探入红肿的后穴,浅浅抠挖着。 我需要把泠楼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不然让它们一直留在里面,不出意外,明天一早我又得发烧。 泠楼射的多,又射进去的很深,我皱着眉费了半天劲,扣出了很多,但依旧还有浑浊的液体一点点流出来,清理不尽似的。 我手臂换了又换,耐心逐渐告罄。 算了吧,就这样好了。 刚想放弃,身后就覆上一具湿滑温热的身体。 除了泠修不可能是其他人。 他把我的手指拉出来,换上了自己的。 “弟弟,我来帮你吧。” 我想推开他:“不需要,我已经好了。” 别看泠修身材像个白斩鸡似的平板寡淡,但他的力气却格外的大。 他单手就把我两只手钳在了身后,把我抵在墙上。 头顶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洒下,泠修身体虚弱,是不可以承受冷水的,但他浑不在意,也没有动手去关,任由它们淅淅沥沥淋在我们两个身上。 泠修从身后亲吻我背上的伤痕,很是心疼地问:“疼吗?” 我冷笑一声:“我用鞭子打你十几下试试,你看疼不疼。” 泠修说:“爸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谁叫你不听话,非要逃跑的,安分些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 说起这个我更加来气,呸了他一声:“去你妈的——” 我为什么要逃他最清楚,居然还有脸恬不知耻叫我安分些?! 这简直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泠修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抠挖我身体的手指找到我那点,狠狠戳了上去。 我颤叫一声,双腿发软,当即就站立不稳。 倚靠着他的身体虚虚喘气,后穴翕缩着。 泠修说:“我和爸爸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天天想要逃跑呢?” 他疑惑的语调好像真的不明白,但我知道,他心如明镜,比谁都清楚,甚至我逃跑的心思就是被他一手引导而出。 泠修就爱装,装作无辜的样子骗取所有人,有的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入戏太深会不会把自己都骗了。 他和泠楼长的像,性格也是如出一辙,风云多变——恶劣地,自私地,有病的! 泠楼是老变态,泠修就是个小变态,关于这一点我很笃定,因为在很小的时候我就体验过了。 似乎察觉我的神游天外,泠修觉得被忽视,不悦的咬了我一口。 我可以听到牙齿嵌入皮肉的声音,鲜血溢了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下嘴我的力道恨不得咬下我一块皮肉,嘴唇久久贴在我肩胛上不松口,像个疯子。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咬牙忍痛,身体疼的在切切发抖,脸上唯一的血色也褪了下去。 泠修咬够了,松开牙齿舔吮我的鲜血。 轻柔的,怜惜的。 他闷闷地说:“爸爸在你身上留了印记,我也要。” 这才是他咬我真正目的吧? 看,我说他是个变态,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内心一阵悲哀,水渍淋湿伤口,抽搐一般的疼。 “够了吧……”身体无力,我哂笑:“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吧。” 吐出一口浊气,我闭上眼。 “弟弟怎么能这么想我。” 泠修在我耳畔娇嗔,发嗲的声音甜腻的像支淬了毒的箭矢,狠狠扎在我心口上。 “你都受伤了,我怎么会碰你呢。” 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呵,如果忽略掉他抵在我大腿间的性器和那盛满情欲双眼的话。 我问:“那你想怎么样?” 泠修歪头想了几秒:“爸爸要是知道我碰你的话,又要骂我了。” 我勾唇,眼底一片冷漠:“所以?” 泠修说:“要是弟弟求我的话,我肯定就拒绝不了了。” 我真想给他鼓个掌。 是啊,我求他,他就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说是我浪荡不堪,欲壑难填,被泠楼上了一下午还不够,带着满身伤还要勾引他疾病缠身,体弱多病的儿子。 真是个淫荡又下贱的婊子啊。 我低笑,带着满声自嘲。 转过身,双臂勾住泠修的脖子,主动去亲他冰凉的唇。 “求你,哥哥,上我吧。” 泠修冲进了我体内。 5 今天是周一,开学的日子,可惜我去不了。 从昨天逃跑计划失败后,泠楼就给我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再让我去学校了。 从以前变相管制我的自由,现在更是直白的把我囚禁起来。 或许我该庆幸,他只是鞭打了我一顿,并没有对我下死手,把我关入真正令我害怕到底的地下小黑屋里。 我有幽闭恐惧症,被关入那个地方,才是令我真正崩溃的惩罚。 …… 一大早,泠楼坐在餐厅主坐看财经报纸,面前的早餐未动,只喝了几口提神的黑咖啡。 昨天晚上被泠修折腾了大半夜,导致我今天早上起晚了。 洗漱下楼,有些忐忑不安地坐下。 泠楼目不斜视,我怯怯叫了他一声。 “早上好,爸爸。” “八点半了。”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听在我耳里却无端升起一股危险。 平常我都是七点半起床,八点下楼。泠楼作息时间规律,很注重身体健康,六点起床运动一个小时,七点吃完早餐再去公司,早上我基本都是看准时间故意和他错开,而今天已经八点半了,他却还在家里。 “对不起……” 不管有没有错,反正先认错就没错。 泠楼放下报纸,凛人的视线扫过我身上。 “大少爷呢?” 他问的是身后的管家。 管家毕恭毕敬回答:“大少爷身体不舒服,已经叫了医生查看,有些发热,在楼上休息,” 我敛下眸,小口进食,心想活该。 恐怕还不止发热吧,肾虚难道没有吗?毕竟昨天晚上可是射了好几次,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宜床事,还就好这一口,没精尽人亡还真是可惜。 许是我幸灾乐祸的情绪太过浓烈,引来泠楼侧目的注意。 “小雪,身体好了吗?” 咬着面包的动作一顿,面色微白,低头不敢看他:“没有……” 泠楼见我瑟缩不安的样子,轻笑一声:“昨天晚上很开心?” 我就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 我仓皇的摇了摇头,放下餐具,食欲顿无。 泠楼挥了挥手,管家就领着大厅里的佣人全部退了下去。见此我心中愈加不安,不知道他又要对我做什么。 “过来。”他对我招了招手。 我不敢拒绝,拉开椅子,迈着小步走了过去。 泠楼把我拉坐在他大腿上,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爸爸……” 泠楼出乎意料没有对我做什么,反而还拿起餐桌上的刀叉,优雅的切了餐碟里一小片煎鸡蛋,递到我唇间。 我会意,张嘴吃了下去。 “好吃吗?”他问。 他喂给我吃的东西,哪怕是屎我也不敢说不好吃。 于是点头。 泠楼微微一笑:“那就多吃一点。” 说完,他真的又切了一小片火腿给我。 我麻木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心不在焉,一度摸不准他在打什么主意。 泠楼心思暗沉,诡谲多变,有时对我好那是真的对我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有时对我好,却又是另外一种胆战心惊的惩罚和警告。 今天早上莫名亲昵的举动,着实令我一头雾水,满腹惊疑。 泠楼没有说话,我也不会主动开口。餐厅里凝聚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就这样,他喂我吃,一口接着一口,直到肚子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等他再把食物喂到我嘴边时,我扭头躲了过去。 “爸爸,我饱了。”捧着鼓起的肚子难受地望着他。 泠楼放下刀叉,摸了摸我的肚子,眸色幽深,意味不明地说:“大了。” 他指的是我的肚子被撑大了。 老男人落在我肚子上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晦暗,我心中警铃大作,不安地攥紧了他的袖子:“爸爸……” 见我惶惶怯怯的表情,泠楼忽然把我放开,笑道:“好了,在家乖乖的,我去公司了。” 他这番态度转变的委实过于奇怪,心中快速闪过数百个想法,可一但和对方那双狭长深沉的眼睛对上,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再不敢去猜测什么。 6 被困在家的日子是非常无聊的,一整天下来我无所事事,除了下楼吃饭就是上楼睡觉,日子过得可谓非常颓废和了无生趣。 傍晚时分,我正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管家派人敲响了我的门。 我和队友正和敌军交火激烈,门外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令我烦不胜烦。 本不想搭理,但考虑到会是泠楼叫的人,便扔下手机,顶着队友的谩骂声挂了机,沉下脸去开了门。 “什么事?” 管家神情不变,像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我的不耐烦,兀自道:“二少爷,大少爷要见你。” 我冷哼了声:“不见 。” 管家说:“大少爷不肯吃药,要您过去喂他。” 我气笑了:“泠修是手断了吗?还是他残废了?” 吃药还要他来喂?!有病吧他!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哦,泠修本来就有病,还是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的那种大病。 我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妖,但我清楚我现在不想去。况且他吃不吃药关我屁事,反正我又没病,到时候死的又不是我。 于是我态度坚决的拒绝了管家,顺带心底还暗骂了他一句老不死的。 管家仍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不强求我,淡定的拿出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 我心底还挂念着正在挂机的游戏,管家说了句什么我也没细听,就见他拿着手机递到我面前。 “二少爷,大少爷找您。” 我沉着脸接过,却没有说话。 泠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腻,只是比往常多几分虚弱。 ”弟弟,我好难受。” 我倚靠在门框上:“关我什么事。” 泠修有些委屈:“弟弟,我可是因为你才生病的呀……” 我连忙打断他,讥诮道:“呵呵,你有哪一次是没有因为而生病的?” 他总是有千千万万的理由把责任推脱到我身上,我也真服了他了。 泠修对我撒娇:“所以弟弟,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面无表情:“好自为之。” 然后挂了电话。 不到三秒,泠修又打了过来,犹豫几秒后,我接起。 “弟弟,你不来的话,我就告诉爸爸你勾引我。” 他真不要脸。 …… “吃药。” 我把杯子递到泠修面前,里面的水波澜了一圈,晃荡出他那张绝艳又虚丽的倒影。 泠修半死不活的靠在床头,病恹恹的,本就苍白的面容如今更是没有血色,头发丝都憔悴的耷拉下来,像朵蔫蔫不振又凄靡的玫瑰花。 泠修抿了抿苍白的唇:“弟弟,我不想吃药。” 我冷冷地看着他。 泠修垂下他那双乌黑又浓密的长睫毛,颤了颤,依旧没有动作。 我没有这么多的耐心来惯着他,重重放下杯子,就要离开。 泠修及时呻吟一声:“唔,爸爸……” 我脚步一顿,目露凶光。 泠修见我真生气了,退了一步。 “弟弟你别走,我马上就把药吃了。” 于是我压下怒火,重新回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把药和水送到他嘴边。 泠修捻起我手上那两颗白色的药丸,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赴死一般,皱着眉头,把药吞了进去。 见他痛苦难受的表情,我心中冷哼。 不就吃两颗药,有这么难吃吗?像要他命一样。 泠修吃完药后,眉头还一直紧皱未松,对我说:“苦——” 我端着水,言简意赅:“喝。” 就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般娇气矜柔的男人,跟个林黛玉一样,弱不禁风的。吃个药也要让别人哄半天。 泠修直勾勾地盯着我:“弟弟,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苦了。” 我把水放下,冷淡的说:“我没刷牙。” 泠修笑呵呵地:“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你好吧,我怕你身上的病传染给我可以了吧! 我不答应,泠修就一直缠着我要,像个闹吃糖果的小孩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被他吵烦了,最后敷衍般亲了下他的唇角。 起身的时候泠修却摁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离开。湿软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碾磨吸吮,加深了这个吻。 我尝到他嘴里有股浓浓的苦涩味,那是他刚刚吃下去药丸的味道,通过他的嘴巴弥漫在我嘴里,还带了股令人作呕的药腥味。 这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我嫌弃的推开了他,吐着舌头呸呸了两声。 泠修则眯起眼,把自己唇角上带出的一丝津液舔进了嘴里,咂了咂嘴,意犹未尽的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