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霍大将军截胡褶肉条:第一回被操出快感,乳晕被刻半边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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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一直着人查皇上狩猎时如何从马上摔下、送医不及时、药石月余每况愈下,直到深夜传来噩耗,她着上素服后,还宣来太医署长老、军机枢暗卫:查! 这帮子乱臣贼子,反了?! 但紧接着太子、二皇子骤亡!死讯传来,她没大恸,怔然呆立。 如果说,自少被立储的太子仅凭两个眼神吃透皇权恩威、领会父皇意图,半世来,斗各路皇妃、辅佐两皇,此刻她晓得有【一事、俩字】,提不得、做不得! 国葬按步就班。 燕山皇陵,朝臣长跪守灵。 起初一个个跪得肩背挺直,一天后,从老臣开始改双手着地跪趴,年青壮年从善如流。 霍震发现,左一的杜钰已大半天跪趴一动不动,袍摆干干净净,打板用早,袍摆泥沙点点,卧蚕稍肿,抬眼间,却甚神清气爽? 好家伙!用家丁替身跪趴,快马回宫喝汤吃肉?(杜钰回宫操洛祺即第一章) 那…… —————————— 这几日,早晚,周荣给洛祺换药、抹药,每回从甬道里扯出纱绢、撕裂痂皮,洛祺都疼出一头虚汗。 周荣没放过趁机好好摸挲、抚摸十八殿下的娇嫩穴肉,除了最深处手指够不到外,每一寸穴肉、每一缕褶皱差点让他摸熟了; 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汪甬道皮肉、褶皱结构、温湿度,对触碰、摸挲、揉压的反应,唯一欠缺【抽插】的体验,意不平呐! 来日方长,十八殿下甬道中那几道褶皱肉条对触碰已小有反应,昨晚他指腹划无意抚过时,指下即传来穴肉极跳颤、微蠕,紧接着十八殿下白嫩嫩的肉臀扭晃了两下; 进展顺利!稳妥起见,他没再碰触,再过两日真正养成,便是十八殿下眼角潮红、扭着肉臀求他这个贴身侍从将大阳具肏进去解决淫痒之时。 嘿嘿嘿,他心中淫笑三百声,面上体贴温柔道:“今儿起无需再放纱绢进殿下穴里了,”又扶长舒一口气的小殿下至铜镜前,手掌虚置殿下手臂、锁骨前:“痕迹全消了。” 铜镜前,少年又一身无瑕玉白,一字精致锁骨振欲飞,浅粉乳晕宛若细雨润泽后的海棠娇瓣,周荣眸眼如狼,不远处林于俊眸半眯。 洛祺注意到周荣手掌虚置在他身前,除了抹药,周荣礼数周全,这让他颇感安心,也许,坏人也有好家仆。 “多亏你们照料。”他又掏了些小金片赏与他们俩。 “应当的。”周荣得意的替十八殿下梳头,林于望了眼窗外大呼,“殿下,肥橘喵回来了,在树上。” 洛祺胡乱扯过件长袍披上,趿拉对木屐、青丝披散和林于狂奔出去。 林于把玩殿下送他的玉佩,饶有兴致看小殿下在树下哄两句肥喵、蹦达两下,衣衫不整,香艳俊美。 霍震快马回宫,走进孋淑宫园子时,看见的便是哄了半个时辰肥橘喵、唇瓣嫣红、一边领子滑到肩下的小洛祺。他咽眼微干,晃着大长腿走到大树下,斜眼看身边的小人儿,堪堪及他肩下。 这身高、身板差让他异常兴奋,直想立马托抱小殿下两瓣肉臀,圈在怀里肏弄。 小洛祺转头看他,勉强认识,不常上朝、不常到小书房与皇上密谈,但打个照面便让人过眼不望,着常服也极俊漠、威凛; 站在这樽武将身边太有压迫感,洛祺往旁边挪了挪,一段玉白小腿从衣衫不整的袍摆下探出来,浅粉脚趾头俊俏的挤在人字木屐里,霍震低头看着这一簇小脚趾,鸡吧就能硬! 想着操狠了,这一簇小脚趾蜷起、张僵,霍震略驼了下腰,转头瞪了眼林于,林于识相往后退了几十步转过身去,谁也不想和霍大将军对峙。 “你、能不能帮、我上树把肥肥抱下来?”洛祺仰望揣着前爪趴在枝桠上的肥橘、嚅嚅的说,边说脚丫子边往旁边挪,以防这樽将军发飙——他怕,但他很想抱抱肥肥。 嗯?霍震晃了晃大脑袋,这小殿下说什么?!——我是来肏你的,你让我给你上树抓喵? 自年少带兵南征北战,何时为人做过上树抱喵的事? 侧脸看向小东西,完美的侧颜连同裸露的香肩,被晨间煦暖阳光染上层暖色绒边光晕,霍震随他的视线一道仰望那只正睥睨众生的大肥橘,运息、大长腿拔地而起,人已离地几尺,双手掐抱住肥喵稳稳落地,塞进小东西怀里; “啊!肥肥……”洛祺一把抱住大肥橘,小脸埋进肥喵腹侧,狠吸一大口,晒得暖暖、香香的肥喵太好吸,他连连吸了好几口,没发现身边霍震看他的眼暗灼得厉害,呼吸重得跟喵有一比,呼噜呼噜。 “你、你能不能帮我找回小被子?”吸喵的美好,让洛祺又想起小被子,如果小被子也回来,今天将是多么完美的一天。 霍震又晃了晃大脑袋:诶?你知道我是来肏你的不?狠狠肏那种! 唯唯喏喏又怕又慌的俊眸荡漾出一汪水光。 “小被子在哪?”霍震想小被子是条狗还是个人? 转身指向娘亲的院子,院门外两个侍卫把守,“左相、那个坏蛋畜生派的人。你打得过他吗?”洛祺倒是知道左相和大将军不合,提到左相,洛祺打了个寒颤。 嘁,霍震冷嗤,论打,谁是他对手?把人挟在腋下,大步走进院里,侍卫连头都没敢抬, 大贼手刚刚好挟在人细滑腰侧,平时刀起头落的手,焦焦麻麻,霍震边走边垂眸看紧张、又认真窝在他手臂间给他指路的小殿下,衣襟随着走动一扇一扇,扇出一角白嫩的乳胸、和半点若隐若现的嫣粉。 看不清确,更让霍震口干舌燥。 小殿下很怕杜钰?没听过那头左相有什么虐癖,霍震垂眸问:“左杜钰鸡吧很大?做很久?” 洛琪又在他肘怀里又打了个哆嗦。 霍震没想,小被子还真是小被子。被叠成小方块放在孋美人枕头上。 洛祺抱起小被子紧紧窝在怀里,还没开始感慨今天的完美,已被霍震拎起来、唇舌被另一付唇瓣强势含吮住、有力的舌头撬开他牙齿,在他唇腔里强势又极撩诱一轻一重舔弄、掠夺他的香软和呼吸…… 他被扣压在霍震壮硕灼暖胸前,小被子被霍震扯开,又扔回床上,被吮吻得喘不过气张大嘴,舌头便侵进得更深,撩弄他上颚深处…… 放开他时,他大喘息,俊眸水盈盈; 霍震幽视他的水眸,往下看、几条喵毛在浅樱唇边飘荡,呃! 画风有点不对?!想起什么似,霍震撩起袍摆,掏出近乎全勃的大鸡吧,“左杜钰的有这个大?” 啊,又来一个畜生?!一样粗硕长!一样狰狞!洛祺慌急往后退,脚下一拌,在跌倒前大贼手再次拎起他,“喜欢吸毛毛的东西?那吸吸这个!” 大贼手扣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向暖臊臊、毛扎扎的地方,“好好吸吸男人的雄臊味……” 大贼手故意扣着他的后脑撸动,耻毛、糙褶大囊袋、阴茎根部扎着他的粉颊、唇舌,闷得他无法呼吸,张开嘴、一大撮耻毛、半个糙褶囊袋伴着骚臊塞入他嘴里,“唔、呜……” 霍震拉起他,小俊脸被闷得酡红、俊眸更加水汪汪,唇边挂着两条弯曲的耻毛,这画风对了! 满意勾起薄唇,霍震将他身上早就凌乱的长袍扯掉,那身从在树下就若隐若现闪着淫诱的身子终完全坦露,精致的像个人身白瓷轴花瓶,一字型的肩骨、锁骨连着修颀的玉臂; 霍震将他双臂扣向自己颈脖,“圈抱我!”霸道的缓缓将他压向孋美人床上,两腿挤向他腿间,强势分开他双腿; “不……不……放开……”他使劲想推开压着他的壮硕身子,手脚一起用力、甚至咬霍震的肩臂,硬绑绑,咬不下去…… 大贼手依然挽拢的他双臂圈向自己颈脖,幽幽看他:“小殿下,你能推得开我?!” 他又用力猛推,霍震像山一样巍然不动!而他像压在山下注定逃不脱的小蝼蚁,他恨父皇、太子哥哥,但这一刻,他发现他竟无奈奢想,如果父皇在,至少不会一个又一个畜生来侵犯他!他不想哭的,却还是委屈得呜呜,为什么? “我温柔些!”霍顿幽哑的说,挺想抹去他的泪、安慰两句,又更想操得这个未来小皇帝哭得哇哇哇。 想起被杜畜生侵犯后,穴里塞了好些天药,每回取出纱绢、撕开痂皮的剧疼,他猛烈摇头,“不、不要、你、太大……” 这话受用!霍震决定真的尽量温柔些。 掏出事先准备的药脂坛子,挖起一坨药脂抹向他穴口时,划过本该软嫩的会阴,指腹传来奇怪的凹凸起伏感,霍震趴下一看,熊熊怒火能将孋淑宫烧了! ——好你个左杜钰!守灵时偷溜出来吃肉就算了,操完还在人会阴刺字?还刺你个狗屁【杜】姓,左杜钰,你该诛九族! 洛祺顿感身上压迫感、危险气息骤重!那张本来就俊漠、威凛的脸黑如碳!一根带粗茧子的中指倏的捅进他穴口,穿过紧致的蠕绞,直插深处…… 异物侵入感,令洛祺咬紧唇。 杜畜生带来的阴影、霍震和杜钰一样巨硕的鸡吧都令他极度紧张!他穴口近乎痉挛缩箍着,简直像要把霍震的手指生生箍断! 霍震感受着手指的箍麻,大鸡吧也有点发麻,这插进去不是销魂蚀骨,连命根子都得缩断?霍震摇晃、扯动甬道里的手指,“小骚穴放松!” 小俊脸一片紧张、隐忍难受! 霍震坏坏撩舔他的唇角,既喜欢他这副隐忍样!又更想看到这副隐忍被自己的大鸡吧摧毁成淫色弥漾…… 忍着怒火和燥动,霍震尽量沉缓抽插,手指在紧致箍压中抚触、肏插娇嫩的穴肉、蠕箍的褶皱、和一些微微起伏的肉条? “呀……嘤……”身下人倏的轻吟起来,小脸嫣红、呼吸紧蹙,腰胯扭蹭、似躲开、又似追逐他的手指?对手指的侵入不再排斥,双腿不知觉的张开、小手臂不觉勾圈住他的颈脖? 贴着穴壁,霍震又加入一根手指,随着手指在甬道里抽插、磨挠,洛祺变调的碎吟越来越密、小脸渐现情乱意迷、霍震趁机肆意吮吻洛祺的粉颊、唇舌,趁他恍惚间再加一指,三指贪恋磨挲、肏弄; 被霍震手指摩按、操插的穴壁褶肉条不断漾漫越来越剧烈的酥麻、酥痒,他仰起玉颈,“嗬嗬荷”碎喘、细吟,既感受着、也对抗着第一次被淫欢冲击,漫上欲色的精致如画眉眼更是俊美不可方物; 抽出手指,霍震将灼烫的大龟头顶向他的穴口,他被烫得“嗬”一声惊呼,更刺激了霍震,健腰往下一压,大龟头捅插进一大半、大将军办事从不拖泥带水、健腰又一压,大鸡吧肏进一小半! “疼!撑啊!”他还是被撑得飙出了泪! 将双腿张成一字,试图消减些撑疼!霍震垂头,玉白大张的大腿间,被撑成大圆的穴口直挺挺插着根猩紫、青筋缭扎的大鸡吧!淫荡、刺激! 将阴茎往外撤出一点、霍震健腰一挺,大龟头顶插到最深处! 粗硕的柱身将甬道大大撑开,柱身紧贴穴壁,霍震阴茎被穴肉灼烫、蠕颤一进入就漾绽爽意,真是一汪好穴!将巨大鸡吧全吞裹! 大将军大鸡吧如冲锋陷阵般大开大合疾操、在被撑得极致的大肉圈、甬道里操撞、顶弄,和吮吻的唇舌一起掠取肖想已久的阵地。 随着阴茎疾烈抽插,穴肉、褶皱、褶肉条与柱身、大龟头冠沟、伞沿得劲、疾速的摩擦,刚才被指肏的奇怪酥麻感再度漫延起来,越来越浓烈!“啊……哈!不、不、”洛祺淫喃,他不喜欢甬道里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似比侵犯更让他恐慌? ——被撑得灼疼中泛起洛昂、洛祥并不雄伟的阳物所没带来的隐隐绰绰的过瘾、满足感!它们被浓烈的酥麻感带动起来,整个甬道前所未有的充斥着奇怪的酥欢舒爽,蹦绽起酥麻的高潮; 那些褶肉条,在越来越疾重的撑磨、操撞中,暴发一波又一波令他新奇、难以承受的焦麻快感,“哈……啊……” (彩蛋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