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临终讨好:太子当着父皇马眼圈操弟弟凄厉哭叫,杜钰窗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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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今应该说先皇了,缠绵病榻一月余后,无一丝起色,腿脚已浮肿溃烂,他不得不认命:这回,应该栽了。 各族林立、虽未根治,也算国泰民安,边界无损,算对得起将江山交与他的父皇;半世张狂,荣华富贵,声色犬马,也值了。 本朝重长子,大皇子自少被立太子,一直行止无亏,在朝臣辅助下,历练些时日,应也是个好君王吧。 许是这一年来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夜夜小菊穴被他阳具插着睡的小儿子,他最放不下。 寝宫,小书房。 他分别召来杜钰、霍震,说些体己话,问些政军务。 两人回应算中规中矩,只要这俩安稳,江山便稳了一半。 两人走后,他又召来太子洛祥和小儿子洛祺。 这段时间,太子衣不解带服侍他好几天,要说孝嘛也可以,要说在为最后一里路使劲也没错,毕竟诏书未颁、他未退位、玉玺未到手…… 他指了洛祺,【朕将祺儿交与你】。 长跪在地的洛祺惊怵抬头,清瘦的身子如风中叶抖颤。 皇上瞥了一眼过去,很满意小儿子的惊、怵,可惜、再可口、淫怜如今也吃不了,眸色落漠中又泛起奇怪的兴奋和得意狠戾。 洛祥微怔! 这一年,父皇张扬肏养十八皇弟,肏上了瘾、日日当朝臣面边肏边上朝,尽兴背德宠玩;肯放手?江山无奈交与他,这绝色主儿、可能交予他么? 圣意不好揣度,洛祥躬身垂头、眼皮使劲往上抬偷瞟矮榻上的父皇,眼眶中只见一大片眼白顶端一线瞳孔弧尖,诡异又猥琐,颇高难度的动作,让他头晕眼花,好歹将父亲瞥皇弟那一眼前后的神色尽收眼底。 使劲眨眼,缓解眼皮不适,他郑重道:“父皇,儿臣定妥当照办。” 哦? 哦! 不愧是长子、太子,对皇权恩威吃得透。 洛昂点头,唇角大大满意、得意勾起,眸眼闪出丝狞淫光,“现在先赏与你!”——话兴奋得微颤! “喏,定让父皇满意!” 洛祥起身,走向慌怵抖颤着的弟弟,小少年这香软任人鱼肉模样,确实美味可口!皇弟里想染指的可不少,可美色与最高皇权、江山相比,他选江山!江山在手,什么没有? 他瞥向书案上的器具匣子,这乾丰宫,皇上插着弟弟菊穴肏遍角角落落,小书房是仅次于龙床的淫欢地,器具自然少不了。 眸光落在一枚毛刷颇长、泛着淫厉黝黑毛光的羊眼圈,大贼手拈扬起,“这个给父皇助兴吧?”——他挑的是毛最长、最硬的一个! 虚弱靠躺在床榻上的洛昂眸中兴奋光彩暴亮了两分,“大好!” 看着系好摆袍,退去裤子,边将阳具撸硬起来、向他走过来的太子哥哥,洛祺慌乱的往后蹭退,惊慌的眼神频繁在父皇、与大皇兄之间睃巡…… 他听不太明白的他们的对话,但他可以确定对他大不利!但那份大不利他来不及细究。“不……”,怎么可以这样?肏了他一年出的生身父亲要看着亲皇兄肏他? 他使劲跳起来,推开已欺压至他面前的大皇兄太子哥哥; 洛祥抓住他的手,任他挣扎、扑腾,脸上挂着轻淡、诡异的笑; 【嗤啦、嗤啦】,洛祥大力撕开他身上所有衣料,他赤溜溜像条上岸离水的鱼,双腕徒劳的在洛祥铁环一样的虎口下扭动挣扎; 疼痛的压制更激起他发疯般的挣扎、扑腾、“不、不啊、不要……”,他瘪嘴哭喊、大声凄叫—— ——他一直有个奇怪的执念:当初父皇将他从孋淑宫抱进马车、抱上龙床,他被吓懵得毫无挣扎、抵抗,如果当初挣扎了?事态是否不一样?——大概率没任何不同,身板、力量、权力威势巨大差距摆在那——但、也许呢?后面一切罪错与苦痛是否都源自于他没挣扎? 这回他疯狂抵抗,他哭着甩开大皇兄的手,抓起书案上的书册、书镇砸向大皇兄,“出去、你出去啊!” 他张开嘴大哭,唇间挂着大大唾泡,他使劲想向门边跑——他没看见,洛祥倒是全看在眼里:他挣扎、扑腾得越厉害,矮榻上的父皇眸眼越大放灼光,兴奋得双手剧抖,因伤病而苍老不少,看着像喝多了的猥琐老头。 到底,他太瘦弱了,他出生时,大皇子洛祥已9岁,能骑射、会舞剑; 洛祥让他扑腾了一阵,给他扯掉一个衣袖、在肩膀抓出几道血痕后,握住他双手扣向他头顶,选了一个非常有利父皇观赏的方位,将他压在书案上; “小皇弟,对父皇真是坚贞!”洛祥感叹,很由衷。 洛祺喘着侧头看向矮榻上脸泛异常兴奋绯红、点头叹赏的父皇…… 洛祥趁机将羊眼圈套在完全勃硬的阳具龟头上,讪讪浅笑,“儿臣阳具没父皇雄伟、也不及父皇持久,不得不用这羊眼圈呐,要不怕没肏几下便泄了、父皇不尽兴。” ——羊眼圈,确实不只有挠刮身下人穴壁的功效,套在龟头上,能降低龟头敏感度,延迟射精、延长交欢时长。 ——为了这临终讨好、为了到嘴的玉玺肥肉不跑咯,洛祥连男人的尊严也不要,够拼! 果然极受用,皇上嘿嘿狞笑,咳出一口老痰。 洛祺无助的被双手抬压过顶,双腿被大皇兄两腿撑开、拉起来压成对折,他再也扑腾不动,小俊脸挂着凌乱的鼻涕泪痕,抽噎的茫然望着金碧辉煌的横梁; 他似乎听懂他们说什么了,父皇尽兴…… 泪脸如雨打过的水仙,雅俊幽美得洛祥真想抱在怀里亲咬、坐骑式颠肏他,生生忍住;嫩粉粉的小穴口随着主人的抽噎一蠕一蠕,据说这小穴口每晚都泡药浴淫养?小美人就要随老头子归西,啧啧,也好,省事! 洛祥拿过器具匣里的药脂坛子,他的阳具真不算雄伟,他故意只挖了少少药脂,药脂多了,穴里太滑,操着不舒爽、万一鸡儿从穴里溜出来,插操起来很没观赏性…… 草草扩拓几下,将套着羊眼圈的龟头抵向小皇弟粉嫩的穴口、缓缓挤撑紧致的甬道,半根阳具挤插进去,媚肉蜂涌挤蠕过来、甬道紧致灼烫,触感好的洛祥大打哆嗦; 随着阳具撑开甬道、一路操插进来,羊眼圈上的长毛刷子刮挠过洛祺的娇嫩穴壁,甬道穴壁骤感尖锐的虐疼,洛祺发出声惊叫,“啊!” 刮疼刺持续从里面外、剐扫整个甬道,“不、不、出、出去、那、那是什么……” 太可怕!那东西扎扎、刺刺刮过他娇嫩的穴肉,像要刮下一层皮肉来! “叫!继续大叫!”洛祥将阳具抽出至半个龟头,狠狠操刮进去!抽出来、撞进去!毛刷子在娇嫩穴壁来回重刮,在甬道尚未被摩擦得进入交欢敏感状态、用这样的长而硬的毛刷这样猛烈刮挠与残虐无异! 可、洛祥要的就是这效果! “疼!出……去……不、不要……那个……”洛祺疼得飙出大滴大滴的泪!俊眸含着一大汪泪可怜望向父皇、看着大皇兄凄切哀求,“疼、祺儿穴肉疼!” 祺儿疼啊!呜呜、啊嗷呜…… 回应他的是父皇兴奋、颠狂的眸神、大皇兄更疯狂疾烈的耸腰操插、毛刷更疾重残忍的刮挠…… 剧痛仿佛从尾椎向四肢百骸漫延,他疼得双腿大张,腿根剧颤! 皇上洛昂甚至兴奋得一个月出软不拉唧的鸡儿硬了! 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俩儿子性器结合处:大儿子猩褐湿亮结实矫健的阳具正在小儿子白嫩的臀间、被撑开的穴口进、进、出、出,快速肏进去、快速操出来,薄薄的淫亮药脂水液在穴口处被操捣得飞溅; 洛祥阳具不算雄伟,但毕竟正处青壮年,健腰耸动有力、疾速,他有一瞬恍惚是年轻的自己在操肏洛祺,他兴奋得喉结频滚、嗬嗬低喘、病容一片陶醉迷离; 洛祥操得疾快,却并不动情,他努力让自己操弄得不如年过不惑的父皇,身下弟弟快感、高潮不如挨父皇操肏时那般高昂,弟弟若有何身体反应,都是那个羊眼圈的功劳! 他将阳具操撞至弟弟甬道深处,以他阳具的长度,并不能真抵触到洛祺甬道最深处,但加上羊眼圈那圈长毛刷子就不同了!他卯着劲晃动腰臀,让阳具龟头顶端长毛刷有力旋靡弟弟淫肠深处软肉…… 长毛刷残忍蹭磨、转着圈像不把深处软肉蹭扫挖剐出肉碎来不甘心!“啊……啊哈!”一声凄厉的哭叫伴着洛祺腿根的剧颤惊飞窗外几只夜鸟…… 洛祥又将阳具完全抽出,狠狠撞入,毛刷直撞刺被旋磨得更加脆弱、娇嫩的甬道深处!某几根特别扎的毛毛、似刺进软肉里! 穴壁因刺疼剧烈绞缩,穴肉生生蠕挤着毛刷,一大绺毛刷尖锐刺进穴肉! “啊!”尖叫夹着抖颤的哭腔、哀嚎再度凄厉响起!尾调是无法压抑的凄切悲吟,祺儿好疼、虐疼……,娘亲、小被子、孋淑宫的大橘猫…… “哎,看来只有父皇才能给弟弟快感、高潮,”洛祥看了眼脸如白纸、涕泪梨花带雨的弟弟,无奈摇头,实则他兴奋得直想掐抱起这个淫怜、甬道绞蠕撩诱得他快疯掉的弟弟,耸动腰臀狂操乱肏!真正将弟弟操哭、操得爽哭! 再操弄下去他必现大形!他佯装兴至缺缺胡操乱肏几下,将阳具抽出,暗捏了下龟头、以痛意憋退射精爽意,装着实在不尽兴,连精也没射拔出羊眼圈,拎起弟弟,塞进病床上的父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