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假期2 双性被王虫内射产卵口器戳刺子宫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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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溶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干碎了。他的双腿被干得直抖,穴里扑哧扑哧地往外流水,深处的宫腔被操得变了形,哆嗦着咬紧了身体里的阳具,两只嫩乳涨鼓鼓地挺着,好像会被活活操出奶来。 他被男人开发到真的会流奶了——在高潮的时候,他的乳头和下体会一齐喷出乳白或透明的液体,整个人被硬生生操成了人体喷泉。男人很喜欢舔吃他的乳肉,会轻轻地拉拽,让乳尖里抖动着往外溢出更多的奶水。 他从不避讳在陈溶面前显出真容。性交到最炙热的时刻,他的前翅和后翅彻底打开了,呈现出一种透明的深绿色,随着冲撞而微微颤动,让人想起流动的翡翠;他的小腿上跟着冒出了一排折叠起来的锯齿,像是螳螂的胫节。 他的骨骼也在暗暗抽长,很快越过了一米九、逼近两米,隐约可以窥见庞大的原型。当他按着陈溶操干时,看起来就像一只节肢动物正在啃食一株幼嫩的草叶,叶片的断痕里散发出勾人的青草味。 “唔啊、啊……” 陈溶发出破碎的浪叫,被操干了太久的宫腔泛起异样的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的感官。他能感到在性交的过程里,对方的性器也在发生着转变,形状、大小都在逼近雄虫的尺寸,几乎要捅穿他的阴道。他的小腹不断地凸起又落下,被顶出了明显的形状,看着有些骇人。 雄虫的阳具和人类截然不同,由于需要穿过重重阻隔、捅入雌虫的生殖腔,他们的阳具天生有着明显的弯曲。所以当对方的阳具每一次发狠地往子宫深处钻时,陈溶都会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被干破了。 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快感里昏沉下去。他断续地哭喘着,无意识地伸直了手指,去摸对方透明的覆翅。陈溶惊奇地发现,在非战斗状态下,雄虫的覆翅是轻柔的,像一碰就碎的薄膜,完全看不出当它完全硬化后,能够轻易割碎机甲的防护罩。 ——虫族的前肢和四翅是它们所向披靡的武器,当成千上万的虫族在君主的带领下,向异族发起进攻时,异族便不得不付出惨重的代价,包括人类。 雄虫稍微躲了一下。他似乎很不习惯被人触碰覆翅,连插在陈溶雌穴里的性器都抖了抖。他将陈溶的手抓住,用手指搔动他的掌心。 雄虫的动作很温柔,因此显得格外割裂,好像那个疯狂撞击着雌穴的阳具有着一个独立的脑子,和他本人共用一个身体似的。 他搔够了,便松开陈溶的手,慢慢沿着他的腰腹、双乳、肩颈、咽喉摸过去。刚涂过身体乳的皮肤有些反光,浮着一层旖旎的湿色。陈溶的眼角被对方的指尖缓慢地蹭过去,他才意识到他哭得脸都湿了。 “……你很伤心?” 陈溶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乍一听见这句,有点失语:“……没、没有……很舒服……舒服得哭了……受不了了……这么插、太深了……换、换一下姿势好不好……” “哦。” 雄虫听话地点点头,把性器拔出来,将他抱起,放到飘窗的台子上。雨水斜斜地落下来,溅到窗户上,满玻璃的水珠。天越来越暗,天地间装着无尽的水,满地都是碎裂的银光。陈溶冻得直往他怀里钻,将性器重新吞到穴里,背部抵着玻璃,含含混混地喊冷。 “插、插我啊……别拔出来……冷……” 他抖着嘴唇说道,整个屁股都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的穴冻得绷紧了些。冷意和可能被围观的异样快感让他全身都微微发红,他用力抓住窗台的边缘,却被对方抓住了双手,亲在了眼睛上。 对方的动作快了些许,每一下都深深地凿在他的宫壁上。陈溶要死要活地尖叫,捂着肚子,感到对方在他子宫里射了出来,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精液。 “呃……” 他被射得直吐舌头,只会发出嗯嗯呃呃的呻吟。雄虫垂着头,慢慢摸陈溶毛茸茸的白发。他温和得不像是人类读物里描绘的雄虫,既不暴烈也不凶猛,更不会在性交里失手玩死伴侣。当他摸着陈溶头发时,竟有点情意绵绵的意味。 性交时分泌的信息素明显地影响到了陈溶。陈溶脸色不正常得泛红,泪腺里失控地往外涌水,整张脸都湿淋淋的,汗津津的。 王虫的血脉是可怕的,精液甫一进入宫腔,就开始凝固,逐渐形成圆滚滚的卵。由于陈溶并不是雌虫,这些卵永远也无法孵化,只能被推挤着排出来,让他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分娩高潮。 “呃……好厉害……被干到……肚子、肚子大了……” 如他所言,他的肚子一点点膨大了起来,变成怀胎数月的样子,肚腹硬挺地鼓在两腿之间。他的坐姿对硕大的肚腹产生了一定的压迫,陈溶不得不直起腰来,微微张开了腿,扭着腰呻吟起来。 和金主在一起三个月,他已经熟稔于这个怀孕、产卵的过程。他不了解虫族的习性,但能明显地感觉出对方见他的次数正在减少,大概是雄虫的发情期就要过了。 他的金主是虫族里罕见的高智商种,而这一特质主要体现在王族当中。他能够完美地伪装到人类社会中,甚至还给自己安了某个游戏公司CEO的身份,可以合法居住在首都星,并拥有相当高的社会地位。陈溶猜他是来当间谍的。虫族和人类的关系从来也没好到能互相串门的境地,相反现在局势一年比一年紧张,虫族步步紧逼,人类分毫不让,一场大战随时都会拉开序幕。 陈溶没问过他的任何信息,甚至他的名也没记住。雄虫的人类名是一个烂大街的男名,陈溶猜他是在引擎上随手搜的“好听的男名”。他叫不太出口,也没好意思再问一遍他的真名。遇见雄虫的那天雄虫跟他讲过一次,但那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因为当时他决定自杀,根本没听清。 而他现在正呜咽着准备给这只雄虫生下一肚子的卵。 满肚子的卵壳在他子宫里乱撞,并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他被这种怪异的快感弄得又喷了一次,啊的一声缩紧了身子,抽搐着泄了一腿。 雄虫用手指按压着他的肚腹,用鼻尖顶他微微凸出一点的肚脐。陈溶叫得就像快死掉一样,忽然间下体里喷出一阵大量的透明水液——他羊水破了。 他捧着肚子尖叫起来,阴唇形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白卵卡在宫口处,要出不出地陷在嫩肉里。 “唔啊啊啊!要生了啊啊!” 他颤抖着哭叫,又痛又爽地惊叫,身子无力地沿着窗台滑到了地板上,一股一股的羊水从阴唇里喷出来,把地毯都洇出了一大块水迹。随着他下滑的动作,一个白卵倏然从他穴里掉下来,砸到了地面上,却并没碎,如同卵石一般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那白卵足有四分之三个拳头大小,让人不由得想象那宫口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好……舒服……生出来一个、怎么办、还有好多……没力气了唔……” 雄虫有点忧虑地看着爽得两眼翻白的陈溶。 “要帮帮你吗?” “怎、怎么……帮……啊啊啊!” 他忽然感到有细长的硬物钻到了自己的阴道当中。他尖叫着再次潮喷了一次,努力地伸着脖颈往下看,才意识到这是对方的口器。 对方的下半张脸已经完全虫族化,浅褐色的眼睛里也呈现出复眼的特征,六边形的小眼面遍布在眼球当中;他的皮肤也覆盖了半透明的角质,微微闪着磷光,看上去诡异而美丽。而他纤长的口器,正没在自己的宫腔里,像一个个难以生产的白卵,从宫口往外挤出来。 “不、不要、啊啊!” 这感觉实在太怪了,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被迫向人打开,还被口器埋在了深处,往外挤压出两人交合而形成的卵……陈溶浑身发麻,神经上传来一阵阵让人失声浪叫的快意,连乳孔都因为孕激素的缘故被迫打开,一点点往外渗奶,流得到处都是。 雄虫的口器试图着戳来戳去,将一个个白卵强行赶了出去。有时他会有意无意地蹭到陈溶的宫口,陈溶就会浑身哆嗦地喷着水软下去。陈溶的宫口带着一种独特而浓郁的甜腥气,甘美到让他不想拔出去。 “哈……生完了……” 最后一枚卵滚到地上,数卵相碰,像是玉石相击。没流干的羊水混合着淫水从穴缝里往外直流,陈溶困得睁不开眼,在地毯上就睡着了。雄虫的身体重新变成了正常人类的外观,锯齿和翅膀都收了起来,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他抱起陈溶,低声对他说:“忘了吧。” 这是王虫的小把戏,能够长期致幻,类似于人类的催眠。他不希望他的人类记住他的真实身份,至少现在是这样。 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是那么甘心,但他确实像一个真正的情人一样,把陈溶抱到浴缸里洗浴。他给人换好睡衣,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陈溶在被子里重新睁开眼,默默地心想,什么叫忘了吧,难不成每次等我睡着之后他都要这么催眠一遍? ……他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个虫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