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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假期1 白毛帅哥被金主宫交玩穴操到流涎潮喷

    到七月,天上就开始整日整日地落雨,陈溶也就整日整日窝在被窝里,头不抬眼不睁地睡觉,只有在金主过来睡他时,才会从床上爬起来侍寝。

    作为一条咸鱼,陈溶保不上研也不想考研,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是打算靠写歌养活自己,然而他一个月都写不出一两首像样的歌。幸而他脸好屁股圆,有幸被一位金主看中;他本人则既不挣钱也不花钱,金主每月给他的钱攒起来能花到下辈子,所以过得十分安逸且咸鱼。

    下午两点整,陈溶从床上坐起来,准时起床。他的作息规律且稳定,晚上八点入睡,下午两点起床,中间不间断地睡十八个小时,仿佛要把上辈子缺的觉一概补回来。

    他坐在床边,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忽尔看见卧室的飘窗前有个修长的人影,一动不动地坐着,半个身子隐没在云影的阴翳里。察觉到布料的翕动,那人从窗前侧过脸,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一种诡秘的香气从他身上渗出来,难以分辨又不好形容,能隐约闻出一丝白杉木的味道,像在潮湿阴冷的房间里呆了很久一样。

    哦,金主来了。

    陈溶搓了搓脸,指了指洗手间,示意自己要去洗漱。对方却不给他任何回应,只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像一条分叉的蛇信子,从他翘起的发尾到脚踩着的棉拖上一寸一寸扫过去。

    木地板无端地发出吱呀呀的声响,听起来让人有点难受。窗外还在下着倾盆暴雨,植物在雨里摇晃着叶子,触目都是潮湿的深绿色,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霉味。

    陈溶去洗漱。

    他盯着镜子刷牙。镜面里倒映着一个白毛青年,靠在墙面上机械地重复着刷牙的动作。尽管一连睡了十八个小时,他看起来依旧没怎么睡醒。

    他天生长了一张漂亮而倦怠的脸,整个人气质也跟着蔫哒哒的,像一株养不活的植物。他的头发是很少见的纯白色,眼睛却是纯黑的,二者形成鲜明的对比。造物主在创造他的时候可能特意将他的饱和度调到了最低,色彩一概被剥除,只剩下最寡淡的黑与白。

    陈溶把头发往下顺了顺,不再看自己的脸。他拿起灌肠的器具,赤着脚走进了浴缸。

    十分钟后,他走回卧室的飘窗前。

    男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动,分着腿坐在窗台旁边。陈溶也没说话,按着习惯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牙齿把对方的裤链拉开,又把牙齿收好,用舌尖仔细地描摹那团大东西的轮廓。

    金主的性器很快立起来,硬硬地硌着他的脸,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烫的温度。陈溶感觉他伸出手,慢悠悠地摸自己的头发,耳朵,脖颈,又绕到自己屁股后面,拽睡衣上连着的小狗尾巴。两个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摩挲在一处,就像是一高一低的两棵树在风里摩擦叶子。

    “别拽我……”

    他含着对方的性器,含含糊糊地说。男人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松开手,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说:“把衣服脱了,趴过来。”

    “哦。”

    他顺从地把过大的小狗睡衣脱掉,放到衣架上,膝行到飘窗前的毯子上趴好。白皙的脊背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两道狭长的蝴蝶骨如毫无瑕疵的浮雕,支在他肩胛上。

    金主在他旁边坐下去,并没直接拉开他的腿操他,而是拿起了一个小罐,拧开盖子,从里面抠挖了一些脂膏,慢吞吞地给他往身上涂,好像硬的人不是他似的。陈溶半闭着眼,感到有种黏糊糊的物质随着男人的手指被抹到了自己脊背上,顺着蝴蝶骨一路抹下去,在尾椎骨上顿了顿,然后又揉到了屁股上。

    是身体乳吧,真讲究。他这么想着。金主似乎热衷于给他涂这种东西,就像是给小玩意打蜡抛光一样。

    脚踝,大腿,屁股,胳膊,脊背,乳房,脖颈。男人不带情欲地揉搓过去,白色的物质在他皮肤表面揉开,缓缓浸入到身体里面。每到这个时候,陈溶都会觉得自己被物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把能捏在手里把玩的珠串,一台被维修养护的仪器,一口正在被开掘着的枯井,或者其他能够被细细观察、揉搓、打开、贯穿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随着手指的按压,馥郁的香气一点点被摁进他的身体,慢慢融化,渗入肌理,化成了某种催情物质。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地变得湿漉漉的,对方手上的温度也因为揉捻的动作有所上升,浸着香膏的手指由湿冷转为湿热,像一条黏黏糊糊的舌头,在猎物的皮毛上舔来舔去。

    金主的手从他下巴上拂过,陈溶张开唇,用舌头细细密密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含咬对方骨骼鲜明的指节。他闭着眼睛,用舌尖讨好着对方指腹的皮肤,吃得啧啧有声,像只雌伏的母犬。

    男人微微使力,将他的唇齿撬开,收回手,将变得濡湿的手指捅入他两腿间淡粉的肉缝,熟稔地搓弄起他圆乎乎的阴蒂,又戳刺着小阴唇间深红的小洞。随着指腹的按压,小洞缩了缩,里头很快流出透明的液体,水淋淋地沾满了指尖和指缝。

    陈溶恍惚觉得那个器官正在融化。

    “嗯、呃唔……”

    他哆嗦着抓紧了地毯,绷紧了大腿,臀部的嫩肉都微微地颤了起来。男人的手指顺着阴道口钻进去,在阴道内壁里滑动,让湿热的内壁失控地抽搐了几下,旋即吸得更紧了。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齐根捅入嫩穴里,每抽插一次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显然很熟悉陈溶身体里的一切敏感点,总能精准地找到能让陈溶尖叫的位置。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时,陈溶一下子弓起脊背,仰着脖子哭喘,屁股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被这两根手指插上高潮。

    男人耐心地在他穴里扣挖着。陈溶快要潮吹时,他感到身体里的手指骤然退了出来,换上了更粗长的柱状物,硬生生地捅入了他的雌穴。

    巨大的龟头拱开两片浅色的阴唇,满满地塞进了他空虚已久的肉穴里。肉穴顷刻被填满,皱褶大大地撑开,被迫接纳了男人硬热的物事。陈溶瞳孔微震,伸直了四肢,仰着脖子尖叫,被直直捅上了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

    无色的液体从穴里骤然喷出来,仿佛失禁了一样。陈溶被干得直翻白眼,半死不活地抓着身下的毯子,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屁股,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不应期的阴道经不起激烈的性爱,陈溶每被他干一次,都要抖着腿发出一连串崩溃的尖叫。男人似乎怕把他真的操坏了,动作放轻了一些,在他阴道口厮磨着顶撞,看他缓过来一些,才重重一顶,撞上了陈溶的宫口。

    陈溶被操得叫不出声,大张着嘴,视线聚了又散。过长的白发从他额前垂落了下来,遮挡了他的视线。

    “要死了……”

    刚高潮的身体被顶得痉挛起来,深处的子宫也因为这一顶,知情知趣地张开了小缝,让那根阳具熟门熟路地钻进来,任由嫩肉被整个捅穿。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插进了他的宫口,凶狠地操干着,又强行将他翻了个面,让他面对着自己躺着,重新捅了进去。男人的龟头在他子宫里滚了一圈,整个子宫都被碾得有些挪位,水不要命地往外淌,屁眼里都浸了水,湿哒哒地张合着。

    “子宫……快被操脱了……轻、轻点……”

    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涎水从合不拢的牙关流出来,一整个被玩坏的样子。男人一边操他雌穴,一边把手插进他的屁眼,捻弄里面早就润湿不堪的肠肉。他的屁眼里也发了水,顺着大腿缝往外流,满屁股都是水亮亮的淫液,能拉出透明的丝来。

    陈溶半死不活地挨着操,爽得意识不清,模糊的视线里映出男人的脸。对方有着深色的皮肤,深邃的五官,灿金的虹膜,面孔英俊得如古神一般,让人容易联想起某些古文明中遗落的传说。但陈溶从来不敢长久地注视他,因为他一旦凝视久了,就有种想要呕吐晕厥的感觉。

    极度的快感里,他又闻到那种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苦和甜混交在一起,像是香水进入了尾调,闻起来浅淡而绵长。

    “要被操、操死了……穴里要被干烂了呃呃……”

    他抓着地毯发出一连串濒死的尖叫,脆弱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变成浅白色,几乎要断了似的。男人干他的动作顿了顿,翻开了他的手掌。陈溶的视线散乱地落到他们紧握的手上,微微挣了一下。交合的手被他轻松地挣开,露出他掌心一道又一道横亘的刀疤。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摩挲着他手掌心的疤痕。陈溶被他摸得痒得厉害,又不好意思抽回手,只能要死要活地浪叫,试图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金主一向很包容,从来不过问关于他的一切事情。就像他也不会缠着他追问关于对方的任何信息。他刻意维持着这种默契和平衡,不去看对面的墙壁。黯淡的日光透过百叶窗片,将两个人影投到青灰色的墙上。墙面上,上方的影子的后背上逐渐覆满了锋锐的鞘翅,盈着半透明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