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被逼着叫老公的小人鱼,双穴轮流奸淫到崩溃失神,雨夜)
当天晚上,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男人没再弄他,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湿漉漉的吻和滚烫的大手印在身上,弄得敏感的身体一阵瑟缩,小人鱼含着泪,呜咽道:“不许碰了……呜你还敢!!” “怎么不敢?我碰自己老婆怎么了?” “想碰哪里,想怎么碰都行。”殷歧渊把人压在床上,手掌从挺翘的臀绕到后腰,还一面喟叹道,“老婆的腰好窄,还有腰窝,真可爱,趴过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小人鱼被这样不加掩饰的恶劣要求吓懵了,恨不得再装晕一次,男人却将他直接翻了个身,拍着他的屁股强迫他撅起来。 昏暗的室内,赤身裸体,寸丝不挂的美人,被粗鲁的渔夫掰开腿,打红了臀肉。枕头上落下数颗珍珠,哭求声被彻底忽视,原晚白啜泣着,缓慢摆着打颤的腿,迎着巴掌撅起了屁股。 殷歧渊在微肿的臀面上又抽了几下,俯身吮弄圆润的腰窝,舌尖在柔嫩的皮肉上打了个转,无比自然地滑向了湿红的穴口。 “啊、呜……不要……”细白的手指攥紧了枕面,泪珠从脸庞流下,又没入了昏黑的夜色。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隐秘处响起,舌头戳弄着软肉,牙关叩着穴唇,席卷、吞咽,窄小的女阴被淫玩透彻,就连敏感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都留下了细小的齿痕。 失神的美人被翻了个身,男人一边用胯下厮磨湿淋淋的女户,一边吞吃软腻的乳尖。短短一天,微鼓的乳珠就胀大了一圈,乳肉也有了起伏的弧度,男人却还是不满,抱怨声带着狎昵的意味:“老婆的奶子这么香,怎么就是不出奶呢?” 原晚白只能哭着摇头:“变态……哈……呜你休想、” 他一定能够在发情期到来前跑掉的,小人鱼不安地劝慰着自己。 成年后他就知道自己和别的雄鱼不一样,每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他的雄性器官虽然有反应,但更多时候就像条雌鱼,会主动张开泄殖腔,渴求别的雄性,甚至就连胸前……都会跟着分泌乳液。他害怕地隐藏着一切,平时也绝不去触碰这些地方。却没想到被一个人类囚禁了,一天之内就开发了全套雌性器官…… 原晚白慌乱地回神,想推开人类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却徒劳换来更加过分的亵玩。 ……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周,小人鱼的腿伤好全了,但逃跑计划进展堪忧。 他大吃大喝,每餐点不同的鱼,甚至要求人类把屋子外的小鱼干全都薅回来给他当零食,对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还主动给他加餐,又去市集上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他解闷。 他天天骂人类是变态,混蛋,丑东西,绝不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对方依旧如故,自顾自地揽着他叫老婆,抱着他吃饭,不给老婆穿衣服,亲自给老婆洗澡,每天例行欺负老婆到哭。 原晚白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抢走他哭出来的珍珠,还特意挑出几颗大的,串成手链,哭的时候拿出来逗他。 气死了!气死了!小人鱼稍一回想,便气得牙痒痒,拿起小鱼干磨牙,以前他可没这么奢侈,常常吃了上顿愁下顿。结果被人类关着折磨一周,大鱼大肉的,竟然还胖了一圈。 说是胖了一圈,殷歧渊却觉得正好,脸上和腰肢多了些软肉,揽在怀里时揉弄一番,手感绝佳,再轻轻吮吸几下,整副敏感的身体就软得像团棉花,泛上一层薄红,任搓任捏,底下还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他从来都不客气,只要一闻到空气中隐隐的淫香,不管老婆在做什么,立刻分开两瓣柔软的臀肉,将硬胀的性器抵上湿透的穴唇。 龟头一戳进红腻的穴肉,怀中人就露出惊愕的表情,那张雪白漂亮的脸蛋,被逼着染上美妙的霞红,操到崩溃失神时,也只能抿着唇落下滚滚泪珠。 比如现在,一场雷雨风暴下,树木摇曳,天色昏暗。殷歧渊哄着有些胆怯的老婆到自己怀里,轻柔地抚弄过光洁的脊背,接着随意掰开两条白嫩的腿,架着人按到自己胯上。 原晚白还没反应过来,穴唇就夹住了粗硕的龟头,深色的大手掐着雪腻的臀肉,要把他往下贯,他蓦地哭叫起来,脚尖绷在床面上,双手去扯男人的小臂。 “呜……又来……不要了啊”小人鱼仰着腰,着急地蹬腿,心里万般不愿,身体却早被肏熟了,扭动间两片肉唇绞着性器,发出粘腻又柔滑的滋声。男人一击臀肉,他便错愕地哭叫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坐了下去。 性器穿过穴肉,那些敏感的粘膜被烫化了数次,凸起的青筋一碾上去,就受惊般颤缩个不停。圆环状的子宫口卡着龟头,淅沥的淫液钻过宫颈,全数浇在马眼上,像是诱人深入的催情液,每次都激出男人一身热汗。 殷歧渊毫不怜惜,掐着两瓣饱满的屁股,将这淫乱的肉壶击得啪啪作响。美人左倒右歪地晃着身子,娇嫩的女户扎在粗砺的耻毛上,穴唇、阴蒂、尿道口全都泛红,翕张大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逼供。两团被咬出来的微乳,摇坠着两颗嫣红的奶珠,上面的奶孔被男人用指头抠过,牙齿咬过,手掌打过,只能可怜地细细高肿,暴露在空气中,等着唇齿的吸吮。 奶子被咬了,奶肉连同奶孔,沾满了男人的口水,原晚白羞愤地挺腰,乳尖上传来被拉扯的刺痛,他又哭着倒回去,栽进对方结实的怀抱,双乳压在胸膛上,手臂环着腰肢,女阴对着性器,猛地被凿进子宫。 头皮发麻的侵入感传遍全身,不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男人抬胯撞击,狂风骤雨般奸弄起一腔宫肉。“不不呜……啊——!!”柔软的身体被不停地顶抛,又骤然落下,细嫩的宫颈沦为性器的肉套,不断绞弄着敏感的冠状沟。子宫又窄又嫩,蜷在宫口后,被撞得套在龟头上,随着戳刺的动作变幻形状,连平坦的腹部都突兀地鼓起。 原晚白哭泣哀求,两只手臂依在男人肩上,却被弄得手指哆嗦,怎么也扶不住。大腿内侧被打开,露出满是红痕的软肉,腹部、牝户、穴唇穿成一条线,吮弄着紫黑发胀的可怖性器。 清亮的淫液从肉唇间甩飞出来,打在男人的耻毛上,又被带着撞回牝户,女户红肿发麻,数不清受了多少次奸淫,光是今天一天,就已经是第三次了。 哭吟声透出绵绵的沙哑,小人鱼脸颊湿红,手脚发软地坐在性器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力下坠,子宫都好像被肏穿了,体内近乎锋利的快感,将他逼到至极。 “求求你……啊啊!……放过我、呜”床单皱成一团,两条倚靠在床面上的腿微微发红,被拉着强迫屈伸,又无力地跪下,紫黑的胀物再次没入穴口,软烂如脂的逼肉抽成一团,水光淋漓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外面雨水淋淋,屋内昏沉黑暗,美人的身上全是香淋的汗水,发丝粘在脖颈上,勾出雪白的弧线,殷歧渊轻嗅上前,灼热的吐息打在上面,胯下又是重重一顶,将人弄得一个激灵:“叫声老公,我就考虑放过你。” 这绝不可能,小人鱼含泪摇头:“呜……我才不是……啊啊、呃你老婆”柔软的身躯挣扎着起来,男人脸上神色淡淡,却攥紧了他的腰,将两瓣熟红的屁股抬起,然后猛地一贯,性器撞进了后穴。 “不……啊啊啊!!呃嗬!!”任凭他哭叫挣扎,红腻的穴眼还是被龟头顶开了,前穴的淫液抹在肉具上,使得奸弄十分顺畅,穴眼被压着前列腺穿入,又被碾着撑大,女穴失了堵塞,汩汩地流着淫水,两片肉唇夹缩着,难耐地吞吐着腥臊淫味的空气。 性器的长度太过可怖,只不过入了大半,便顶上了结肠,原晚白挣动双手,泪流满面,柔软的臀瓣不住发颤,显然已经被逼到极致,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捣了进去。 隐秘的窄口被破开,泪眸失神地涣散,只草草奸弄几下,前面就又泄了一次,滚烫的手掌贴上了臀肉,毫无征兆地掌掴起来,“啊——”臀肉痉挛,红肿一片,窄嫩的结肠被带动着不断颤缩,压迫的恐怖快感直击脑海,原晚白崩溃大哭,整个人又被突然往上拔。 性器抽离了后穴,又凶狠地杵进前穴,瞬间捣穿了松软的宫口,奸透了红烂的子宫,一声更为凄惨的哭叫迸发出来,接着短短数秒,大鸡巴又拔出了这个湿烂的逼眼,捣进了紧致的结肠。 双穴被轮流奸弄,大手抓着腰肢,便轻而易举地将怀中人肏翻,“叫不叫?嗯?小人鱼哭着摇头,那滚烫的奸淫更为激烈,穴唇和后穴被奸得几乎没法合拢,同时大张着,接受性器的贯入。 男人在子宫射了精,微软的肉茎夹在穴道里,掌掴再次袭上臀肉,原晚白被逼着夹穴收缩,侍弄得性器重新硬胀,继续狂奸,湿软的身体颤抖、痉挛、抽搐,哭声在雷雨交加中逐渐微弱,又一声惊雷,小人鱼妥协了,湿红漂亮的脸庞靠在男人肩上,抽泣道:“呜呜……老公……老公……求你放过我……” “真乖。”殷歧渊轻叹道,安抚着颤抖的身躯,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结肠深处。低低的呜咽声不停,小人鱼受惊地依在他怀里,甚至变出了尾巴,将尾鳍都绕在了他腿上。 尾巴比双腿更为敏感,原晚白极少向他展露鱼尾,如今却主动敞了出来。殷歧渊眸色微深,在昏沉的室内将人搂得更紧。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一声追着一声,急切无比。 “殷哥!殷哥!” “我们队的捕捞船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天气,应该是出事了,刘叔也在船上!” 他神色一变,将人放好,取下了一旁的雨衣。 男人走到门边,却又回头了,惊雷炸响,一道闪电横空劈过,照亮了那英俊的眉眼。 原晚白侧头去看,脸上还带着茫然,就见男人启唇,对他说了什么。 雷雨声掩盖了一切,但这六个字太过熟悉,熟悉到不用去听,他便瞬间知悉了。 “老婆,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