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被欺负到装昏的小人鱼,洗澡时被玩弄鱼尾,操到失禁)
刚放完狠话,尾巴没甩几下,就被抓住了。 柔韧修长的鱼尾,搭在男人的小臂上,蓝色的莹润鳞片被挨个揉摸,甚至捏住了泄殖腔旁两片薄薄的腹鳍。 小人鱼不甘心,又用手舀脏兮兮的洗澡水,去泼那个变态人类。没想到手腕也被拧着抓住了。 他两手缚过头顶,眼眶里还含着泪,但胸膛挺得直直的,气焰半分不减:“变态,你有本事抓我,有本事让我变回腿啊!还想拉我的腿把我艹尿,呸,你想得真美!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想尿,刚刚骗你玩的而已!” 就算一时半会逃不掉,他也不能让变态渔夫得逞,吃他的用他的气死他,再用滑溜溜的鱼尾巴让他性趣大减,知难而退。 老婆好有活力,鱼尾巴也亮晶晶的,是因为泡了水的原因吗?殷歧渊挨完老婆不痛不痒的骂,重点完全放错,甚至看着老婆脸上因恼意染开的红晕,心里不住发痒。 原晚白莫名紧张起来,后背悄悄贴到浴桶壁上,鱼尾也溜进了水里。男人英俊的脸庞越逼越近,鼻梁高挺,亲昵地抵上了另一只冒红的鼻尖:“我不会放你走的,只要你在这一天,你就是我的老婆。” 这是对小人鱼威胁的回应。 “老婆也不用变回腿,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声音低沉磁性,真切得仿佛表白的话语。 小人鱼晕乎了一瞬,又立刻警铃大作,他挣动身子,要把变态推开,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尾巴已经落到了对方胯下。 “呜不许碰……!”人类丑陋狰狞的性器,搅着大片浑浊水流,压在他漂亮剔透的鱼尾上。变态居然连鱼都不放过!原晚白想哭,男人又停下了动作,两只粗糙带茧的大手,一左一右地抚摸起柔软的鱼鳞。 人鱼的尾巴最为敏感,特别是靠近泄殖腔处,平时他遇到大些的海浪,都要小心翼翼地蜷起尾巴,保护好自己的特殊鳞片。 现在他却敞露了尾巴,被一个奸淫了自己好几次的变态肆意玩弄,掌心摩擦,手指揉捏,指腹搓磨,圆糙的茧子压在鳞片相接处,像是要把细嫩软红的缝隙,都撬得张开,再逐一亵玩透彻。 小人鱼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行,拼命挣扎着,两手扶着浴桶边沿,尾巴伸缩,强行翻了个身,殷歧渊笑了下,一手环着老婆的腰,一手绕到他身前,手掌从雪白微肿的乳尖,圆润鼓起的小腹,再到湿嫩发颤的鱼尾,依次摸了个遍。原晚白慌乱至极,抓着浴桶的手指都在发抖,想要挣脱这下流的抚摸,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他后背抵着男人的胸腹,腰肢被搂着,完全按在了混浊的水中,那只淫玩他的手越来越过分,捏他的乳头,揉他的肚子,包着污水搓弄他的特殊鳞片。他哭着求饶,男人却变本加厉,将他玩得乳尖淤红,浑身颤栗,皮肉相贴处激起细密灼人的电流,当滚烫的大掌再一次磨过鱼尾时,泄殖腔张开了。在他根本没到发情期的情况下。 粗糙的手指挟着精水的污浊,挤进了湿软的孔窍,里面柔嫩敏感的粘膜,常年隐在鳞片下,经不起一点风浪,却被指节屈伸抠弄,毫不留情地拓宽拓大。一根、两根、三根,窄小的腔室缩成一团,像一张薄嫩的软膜,勉强拢贴在男人的手指上。 不到一天时间,就要承受第三次可怖的侵犯,小人鱼崩溃大哭,敏感的身体更是可怜,被草草插弄几下,就泄出了粘腻的淫液,里头甚至还夹着上次奸淫留下的精水。无力挣动的鱼尾被翻了过来,牢牢地夹在了男人胯下,那根他认为丑陋无比的性器,轻轻一撞,就没入了娇嫩的泄殖腔。 “太烫……啊!!”人鱼的体温天生就比不过人类,滚烫的巨物一挤入身体,过于强烈的激流就立刻侵入了大脑,仿佛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每一处细嫩的皮肉,都被迫承受了男人下流的欲望。 莹蓝的鱼尾惊颤不止,剧烈刺激下,几次挣脱了人类的性器,又被勾着抓回来,再次骑到胯下。原晚白咬着唇,牙关都在打颤,泪水被逼着流下来,将漂亮的脸庞染上更艳丽的色泽,两只细白的手试图挣扎,最后却只能紧紧扒着男人的肩膀,因为一旦不这么做,他就会被贯进水里,连带着红肿不堪的上身,湿红漂亮的脸庞,一同掉进洗了精斑的淫污秽水。 “老婆真乖。”殷歧渊恬不知耻地夸赞,两只没了阻挡的大手,在老婆痕迹斑驳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刮弄圆鼓翘立的乳尖,捏玩带着咬痕的奶肉,在可惜老婆没奶的同时,还揉弄后腰脊背上的嫩肉,不断吸吮脸上莹白的小珍珠。 原晚白躲了几次,没躲过,只能任由湿漉漉的舌尖滑过脸颊,卷着珍珠舔弄他的眼睛,薄薄的眼皮都被吮出了浅红,只能可怜地抿着,两只手使劲抓那作恶的人类。 又一股淫水泄了出来,伴随着泄殖腔的软颤,一旁肉红色的小条冒了出来,跟着哆嗦了几下,又想着缩回去。殷歧渊手疾眼快,一下子握住了那根带倒刺的性器。小人鱼的脸涨得通红,带着浅红的眼皮掀开,雾气蒙蒙的眼急得瞪他,尾鳍也甩动起来。 “呜……放开我啊……变态……丑人类”自己的性器长得不好看,就要折磨他的,太过分了…… 殷歧渊挑起长眉,凑近小人鱼的脸:“我很丑吗?”对方不理他,男人又自顾自笑道,“老婆的确比我好看,委屈老婆了,那我只好卖力点,把老婆伺候舒服了。” 硕大的龟头碾过层层嫩肉,再次奸进淤胀的孕囊,过激的快感传达四肢百骸,原晚白倏地掉下眼泪,尾巴尖蜷成条状。他哭着要咬男人的肩膀,男人的大手却拢着他性器上的倒刺,缓缓收紧了,指尖还轻柔地刮弄过敏感的马眼。原晚白泪眼涣散,牙关一松,就完全失了反抗能力,被拉着压到胯下,孕囊又遭了撞击。 “呜——”他脸上满是难耐的潮红,马眼处滴出几滴腥液,那些漂亮的、他引以为豪的细小倒刺,在男人粗糙带茧的大手中,像是精巧玲珑的装饰,稍稍一捏就软绵绵地贴在了掌心。泄殖腔更是粘腻不堪,如果不是浴桶的遮掩,必定又会捣出滋滋咂咂的淫靡水声,甚至连那柔韧的鱼尾,也会被拍得响声不断。 饶是如此,男人做出的动静也够他受的了,他一掉眼泪,那舌尖就迫不及待地卷上来,一边亲他的泪珠,一边吮弄出柔软的水滋声,好像他的脸有多嫩似的。他一高潮收缩,男人就故意作出惊讶的表情,抓着他的腰,把龟头往里撞,好像是他主动缠人似的。原晚白又羞又恼,偏偏性器落在对方手里,只是捏揉几下罢了,就不争气地泄了两次。 “混蛋……呜……放开我”小人鱼抱着混蛋的脖颈,被弄得抽泣不停。男人一有松手的迹象,他又慌慌张张地蜷搂着人,生怕淹进脏水里去。 殷歧渊发现了这点,接着好几次故意放手,去拧老婆胸前的两点,那敏感的身子禁不住地下滑,几乎跌进污水里,唇瓣都浸了个边,他又险险地将人捞回来,老婆哭得不行,又是打他又是掐他,却缠得更紧了,手扒着他的肩,尾鳍也卷着他的小腿,就连脸颊也挨了上来。 一副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屈从,任他欺负的可怜模样。 但他怎么会欺负老婆呢?他只是让老婆舒服而已。殷歧渊眸色微深,一手摸着小人鱼的性器,一手按向了微鼓的小腹。 老婆中午喝了这么多鱼汤,真的一点也不想尿吗? 粗棱的龟头磨着柔嫩的腔壁,手指刮弄细小的马眼,原晚白含着泪,扭过头,只以为对方又要逼自己高潮,蜷着尾巴默默忍受。 性器抽到泄殖腔口,又猛地凿进去,挑开窄小的孕囊环,奸进红软的腔室,小人鱼抬起泪眸,来不及反应,那硕大的肉头又拔出软腔,拉着窄小的孕环,几乎扯到穴口,再次撞进深处。 “呃……别啊——!啊嗬啊——!停、不啊啊啊!!”原晚白泣叫,身子不住后缩,男人的手却顺势压了上来,将雪白圆润的肚面压实,疯狂揉捏搓弄。他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一心只想着躲开那恐怖的奸淫,细白无力的手哆嗦着,想去够一旁的浴桶边,又被强拉着勾回男人的脖颈。 “不要……”他胡乱摇头,泪珠沾在脸颊上,被撞得破碎不堪,性器上的马眼又被刮了几下,他浑身痉挛,想要射精,男人的手又恶劣地堵了回去,小人鱼失神惊叫,膀胱处又被隔着皮肉大力一按,一种奇异的麻胀感传遍全身,他慌乱地挣扎,半张脸没进了水里,污浊粘上脸庞,堵着马眼的手突然放开。 细小的流液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隐藏在浴桶的水流下,应该是射精了。原晚白强装镇定,下一秒,男人起身,将他抱了起来,莹润浅蓝的鱼尾跃出水面,那根肉红色的性器完全暴露,夹在两人身体间,颤得四处乱晃,淅淅沥沥地、艰涩地淌着透明的液体,赫然是被玩到漏尿了。 “老婆被我操到尿的样子真好看。”男人的声音传入耳畔,原晚白脸皮太薄,羞恼不堪,最后只能闭上眼,假装昏了过去。 殷歧渊轻笑,在老婆的孕囊里射了精,又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帮老婆重新清洗。 水流冲遍全身,鱼尾被抓着摆弄,那浅闭着的睫毛轻颤不止,几次想要挣扎,却只能隐忍着任人施为。 在男人把他的小珍珠捡走时,也只能委屈地抿住唇,暗想,这个人类果然贪图他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