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我依旧选择你
大二期间的课是很多,每天都排得很满,除却星期四,其他的四天都是满满当当的,特别早上的课又是尤其多,而从来不迟到的谌鸣析,这周有好几次都差点迟到。 早上永远都疲惫得起不来,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起不来,就只能迟到或者翘课了。 谌鸣析是不会迟到甚至翘课的,于是抱着枕头去隔间睡觉,这样就不会被影响到了。 今晚,他刚洗完澡,要睡觉的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宝贝,你不爱我了吗?怎么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呢?” 谌鸣析并不作答,嘴角微抽,翻了白眼。 “开门,好不好?” “不开!” 谌鸣析说完,盖好被子就躺下了。他已经反锁了门,本以为可以安心睡个觉,但奈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栋楼都是厉椽的,也就没有想到会有备用钥匙这玩意。 谌鸣析闭着眼,眉头直抽,缓缓吐出了一个字“滚”,后背的人不停地蹭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撒在上面。 “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 “析析?”厉椽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人回答,“我要被子,晚上会凉。” 这下,谌鸣析松了力道。 厉椽得愿以偿地钻了进去,“还是宝贝爱我。” 谌鸣析一把抓住腰上的手,咬了一口,并转身说道,“今天不许碰我!” “明天不许!后天不许!以后更不许!” 厉椽见人如此严肃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一口,“换个,这个我不同意。” “厉椽,我这一周有三天都在迟到!” 谌鸣析气呼呼地想起每天晚上的纵欲行为,过分到天天早上都醒不来去上课,还导致他的腰每天都是酸痛一片的,因此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自己都快要精尽人亡了。 他见厉椽还是一副不同意的样子,就推搡起来,嘴里生气地说道,“你走开,别抱我。出去,自己睡。” “好好,宝贝不生气”,这要是天天不让碰,那咋还行,厉椽又开始打商量了,“宝贝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一周两次!” “......” “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最乐意。” “......行吧”。 谌鸣析听到厉椽的回答后,心中松了一口气,想到如此霸道的男人竟然同意了,还真是有点小惊讶。他都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去说,没想到竟然如此成功。正沉沦于自己喜悦中的谌鸣析忽然感觉身上一凉,“?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求吗” “对啊”,厉椽停下了动作,“今天是周日,这周还没过去啊,宝贝!” “???” “宝贝,你都没讲清楚从哪天开始哦~” 那就从今天开始,谌鸣析话没有讲出,就被猛地插进,痛苦地皱起眉头,“疼疼......出去!” 干涸的甬道突然进来一根巨物,没有润滑,难免不会卡住,厉椽忍住想要插动的欲望,“放松点,宝贝~怎么肏了这么多,逼还是那么紧呢?” 谌鸣析在疼痛的期间,忽然想起他已经说过今天不许碰他的,“厉椽,你这个大骗子!” “你答应我的,今天不.....碰我.....我的......唔......” “不许进去的......唔......” 厉椽依旧在埋头苦干,没有回答谌鸣析的话,心想着只要把人操舒服,那就可以了。谌鸣析无望地撒开手,仍由身上人随意摆弄了。 这又是一晚摇晃的夜。 第二天,谌鸣析很早地爬起来,完全无视男人的示好,就去上课了。厉椽无法,也只能去上班了,心想着晚上找个时间再哄哄自家宝贝了。 这就是自己爽后,得到的后果。 到了中午时间,厉椽打了一通电话给谌鸣析,本想问人吃饭没,但电话并没有打通。发信息倒是回了,只有两个字,“不用。” 厉椽晚上想接谌鸣析回家,却遭到了拒绝,脸色逐渐阴沉。 这时,张响进来了。他一眼就知道老板心情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自己待会要说的事,那岂不是往火上添油吗? 厉椽见助理进来,傻愣愣站着有一会儿了,于是他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张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厉总,你的父亲给你约了柳家的大小姐,希望你今晚去赴会。” “?” “他也会出席,已经定下来了。” “不去”,厉椽似笑非笑看着张响。 张响点了点就直接出去了,作为一名助理只是传达信息,其他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厉椽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未动。 “鸣析,你老实告诉我,每天接你的是谁?” 一下课,谌鸣析就被黎里拉到一间奶茶店里。 “......” “我都看到了,是不是厉家的那个人?” “是” “......你”,黎里苦恼地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你怎么会跟他好上了?不应该啊?你俩生活隔那么远。” “无意结识的。” “那你可知他家的情况?” 谌鸣析认真的看了黎里一会儿,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哎,你这......你都不理解的吗?就上这条船?” “黎里,你知道的,我只看重两人的感觉。” “okok”,黎里也是知道自己好友的性格,“他家有点复杂,就是是个二婚家庭。对了,你知道他脸上的疤痕,怎么来的吗?” “是绑架。” “对,他都跟你说啦。那就行,不瞒你。” 当谌鸣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最终没有开口问,而是继续听着。 “我听到的时候,真的很惊讶。原来真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还真狠心。” “什么?” “你不知道吗?”黎里见人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怎么不把人问清楚才好上呢?都被吃光了。 “他疤痕是绑匪弄伤的,不过这都是拜他父亲所致。” “......当时被绑的还有他的弟弟,绑匪要求如果两人都想要,就拿十亿去赎回,奈何他父亲不愿意,因为是他一辈子的心血”,说道这,黎里停顿了几秒,“那时的厉家集团没有像现在这样宏大辉煌,才刚刚起步,不可能拿这么多的,掏空了就连不上资金链,公司就会倒闭。” “这位父亲之后继续讨价还价,最终......,”黎里对视上谌鸣析,“先是选择赎救弟弟。” 谌鸣析微微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喉咙似乎有根刺梗在里头,在隐隐作痛。 “厉椽是在他母亲去世半个月之后的,被绑架的。” “时间似乎隔得很近......又似乎很远......哎”,黎里叹了一口气,眼神满是担忧,“我怕你会被他的家人影响,鸣析。” “谢谢告诉了我这些”,谌鸣析知道这是好友对自己的规劝,“但我想我该回去了。” “哎,你要回哪里?”黎里少见谌鸣析如此着急。 “到点了,厉椽来接我了。” 黎里这下听出了谌鸣析的选择,“不跟我今天吃顿饭吗?你都好久没有陪我了。” “下次” “好吧好吧,你慢走” 谌鸣析告别了黎里,就往校门口走去。他此刻的内心是多么急迫地想看到心中的那个人,然后告诉他......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