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被操
“哗啦——” “咳、咳——” 谌鸣析被猛肏的时间似乎很漫长,身子抵不住,滑入水中,但又似乎很短暂,因为还未等他失去意识,空气再次扑面而来了。 厉椽紧紧地抱着谌鸣析,唇部微微打颤,着急地亲吻怀里人那张苍白的脸。 那脸上的神情是谌鸣析从未见过的,很是稀奇。他眨了眨眼,随后戳了戳那张脸,“厉.....椽.....” “怎么了?” “对不起”,厉椽捉住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 “宝贝啊~”,厉椽面对面拥抱起谌鸣析,并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谌鸣析的后脑勺,“我的宝贝老婆,怎么让人这么稀罕呢。” “乖乖脱衣服,乖乖敞开身子被操。面对无休止的索取会迎合,宝贝.....”,说到这,厉椽停顿了,随后附身于谌鸣析的耳旁,说了几个字。 搭在厉椽肩膀上的谌鸣析听此,闭上眼睛,掩去内心的情感,而厉椽则是细细吻着谌鸣析的眼皮,眼里满是爱惜。最后,谌鸣析在厉椽强烈的注视下,手握着那根巨物,缓慢地吃了进去。 有了先前的肏弄,现在的后穴自行分泌肠液,很容易地把阴茎整根吃进去。肉茎进入体内的之后,屁眼周围的褶皱一下子被撑平了。 谌鸣析适应之后,扭动屁股,开始主动地吞吐起来了。他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往前往后在摩擦着黑丛林那处的三角地带,同时肉唇搭在男人皮肉上,黏湿了卷而粗的毛发。 厉椽背靠着浴缸的壁上,双手在搀扶着谌鸣析的腰,以防止他无力而侧滑。他在控制着内心的暴虐因子,在隐忍着自己的力气,不把人一如刚刚那样操起来。 刚刚的失控是厉椽始终未料的,时隔了十几年却再度重来,还伤害自己的爱人。此时的他想起了在天台的小男孩,还有......站在阳台边缘的女子。在那女人的眼睛里,他不仅只是看见红衣装扮也掩盖不了的憔悴,还有消失的希翼。 他在谌鸣析快要窒息的脸上看见了那‘消失的裙角’,很是心慌。 失去是一件可怕的事,他不想失去,只想把人彻底占有,用尽各种手段。 厉椽目光沉沉接住没有力气的谌鸣析。 “厉椽,干我”,谌鸣析面若桃花般的粉红,抬头仰脖子,亲了亲厉椽的嘴角,用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欲望,他想让男人快速地干他。 厉椽最终了了谌鸣析的欲望,操射了他,并把自己的精液也射了进去,灌满谌鸣析肚子。 夜晚很长,谌鸣析刚射完,又被厉椽一把抱起,从厕所一路操到床上。他为了不让自己被颠簸下去,双腿紧紧环住环住男人的腰。他像个树櫴挂在厉椽的身上,后穴那根东西并没有出去,而是边走边肏着他。 谌鸣析本身已经耗费了太多力气,被肏得一颤一颤的,准备往下滑走时,男人就会往上颠了一把。 “呜唔......” 厉椽双手托着谌鸣析的臂部,肉茎不离体,边走边干着怀里人。硬挺的阴茎直顶骚心,频率快速,让人染上密密麻麻的快感。 “宝贝”,厉椽把人放在床上之后,神情脉脉地盯着谌鸣析,“.....是谁的宝贝最可爱?” 谌鸣析颤颤巍巍地回应了男人,“你的......是你的宝贝。” “那宝贝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想着逃离。” “好” 厉椽得到答案后,又翻来覆去地把人爆炒了一番,最终再次射了进去。他射完后,并没有拔出去,而是继续堵在穴口。 谌鸣析等了一会儿,见人没有拔出去,哑着声音说道,“老公,你出去,好不好?” “宝贝,喜欢这根肉棒吗?” “......”,谌鸣析羞红了脸,不作答。 “是谁刚刚主动扶着他做进去的?是谁主动求它肏......”,话未说完,厉椽低头看了眼嘴上的那双手,忽而笑出了声。 “你还是不要出来了”,谌鸣析说完,就抱住了厉椽。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耳尖依旧红红甚是可爱,厉椽捏了捏,触感又是不错。 “厉椽,睡觉!” “好好,睡觉睡觉,跟着我家的宝贝一起睡觉。” 谌鸣析听此,在黑夜中弯起了一个弧形,渐渐意识模糊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天气炎热,温度正是最高时刻。 谌鸣析把切好的西瓜都放在一个碟子里,而后端上楼。他来到一扇门前,敲了敲,等到里面的人应答后,才开门进去。 厉椽把来人抱坐腿上,张口吃进一块块的西瓜。 谌鸣析正认真喂食的时候,腿下却窜进一只作乱的手。那只手越往越上,于是他夹住了,以防止人窜得离谱。此刻他的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衬衫,身下一丝不挂,连条内裤都没有,整一副清凉的模样。 这样的穿着倒是方便了男人,同时也是厉椽的要求,在家不许穿束胸的,最后不知怎么得,又演变成啥都不许穿。 他瞪了一眼厉椽,“明天我要回学校了,你今晚不能乱来了。” 厉椽一脸无害的样子,眼神真挚,“析析,你错怪我了,我在帮你松松筋。” 谌鸣析狐疑看了眼厉椽,并摇了摇头,“我不信。” 刚说完,谌鸣析腿内侧的软肉就被粗粝的指腹轻轻地刮了几下。暧昧的动作继续在挑逗着,他忍无可忍地拍了一巴掌那只手。 “啪!” “嘶——疼——” 谌鸣析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怎么还演上了呢?之前都没发现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搞这一套的,恶心之余又是很无奈。他还是拿起厉椽的手揉了几下,“我可以退货吗?” 厉椽抱紧了谌鸣析的腰,“那是不可能的,宝贝。” 谌鸣析睨了眼里厉椽。不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番厉椽脸上的疤痕,“厉椽,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厉椽神情未变,依旧嘴里含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小时候被绑架,绑匪割伤的。” 谌鸣析瞬间眉头紧皱,心头紧了紧。 “命大,自己逃出来的。” “很丑”,谌鸣析唇齿间吐出了两字,没有带任何感情。 厉椽被自己的伴侣这样评价,似乎浑然不在意,往后靠在椅背上,“宝贝?嫌弃我了?” 谌鸣析嘴角弯起,“并不是。” 厉椽低眉盯视那游走在他脸上的手指,指腹百里透粉,甲片整齐透着粉嫩,很是可爱。他并不会认为谌鸣析会是因为长相而讨厌他,相反或许会更多怜爱他,因为那双眼睛很是会传情,在表达对自己的爱意。 谌鸣析眼勾勾地看着厉椽,随后毫不犹豫亲上了疤痕。几秒之后,他才放开,“是很性感。” 那个吻如同羽毛般轻佛过厉椽的脸颊,短暂而又美好。 谌鸣析此刻双膝压在厉椽的大腿上,胸膛往前倾附,一片春光刹那间漾了出来,满是痕迹肉脯贴上了厉椽的胸膛。 厉椽再也忍不住,大手一揽谌鸣析那纤细的脖颈,一把吻了上去,而谌鸣析则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谌鸣析似乎感受到了厉椽的情感变化,即使外表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在一起时间多了,他渐渐能分辨出男人的情感了。 一吻结束,谌鸣析靠在厉椽的怀里大喘着气。 “宝贝,怎么办?我涨得疼了”,厉椽边说边用下流的动作,顶了顶怀里人的臂部。 厉椽其实是知道自己的爱人在安慰他,但他就是忍不住还想要更多。 索取是不可休的,因为贪婪是人性的本质。 谌鸣析蹭了蹭厉椽的胸膛,随后隔着裤子帮男人撸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后,他明显地感受到那个阴茎在他的手心是逐渐变大边硬的,型状也凸显了出来,把裤子拱起了一个小圆包。 手缓缓地拉开裤链,整条阴茎瞬间弹了出来,型状模样很是狰狞丑陋,柱身粗长得可观,同时又盘结错综复杂的血管。谌鸣析手堪堪地握住了柱身,从根部囊袋处往上撸到最尽头,龟头。 谌鸣析作为双性人,也有着男性的器官,所以还是知道点点技巧的。 “呼~宝贝,舒服~太棒了。” 谌鸣析听到夸赞后,羞涩地低下头,耳尖微微红着。 厉椽眯起了眼睛,目光在进犯着谌鸣析,“宝贝,害羞了?” 谌鸣析故作淡定,抬头看了眼男人,“闭嘴。” 厉椽摸了摸谌鸣析的下巴,滑嫩滑嫩的,“宝贝,我很喜欢你这张嘴。”意有所指,毫不掩饰自己的掠夺。 谌鸣析了意,瞪了眼里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