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癖丈夫指示壮汉当面LJ孕期人妻,双龙中出,百合HE,结局章
一个人能得到的誓诺与命运竟至如此戏剧。在黑暗和寂静之中挣扎了不知多久,将那束光照带进来的人,最终既不是曾与他相爱的人,也不是曾承诺将会一直陪伴他的人,而是他恨过、又不能真正恨起来的“情敌”。 那一缕光照太刺眼,严烬闭上双眼,刺痛的泪水仍无法遏制地在眼眶中蕴积。这一刻他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既不觉得羞耻,也不觉得悲哀。阮合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似乎在确认他的脉搏,好像已经忘记了两个人过去存在的所有纠葛、龃龉、不愉快的曾经。宋恒玉紧跟着冲了进来,阮合撑起严烬让他伏到宋恒玉的背上,宋恒玉好像已经忘了怎么说话,亦或他本就不喜欢开口,架着严烬便往外冲了出去。 其实不必紧张,阮大少爷并没怎么亏待严烬,他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外面的光照。可惜严烬已太累了,连一个字也不想说,此时此刻,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他能感到的只有平静和疲倦。 他伏在宋恒玉背后,就这么睡着了。 严烬又回到了他最熟悉的梦境里。奇异的是,那无数次重复的噩梦,这回也无法令他再感到恐惧和恶心。 严烬半裸着叉腿坐在床上,丝绸睡衣已被撕得十分残破,半挂在腰间。内衣叫男人的大手拉扯下来,虚虚托着他孕期分外饱满肿胀的乳房。四五只手掌同时揉捏着绯色的丝绸睡衣间露出的肥硕奶子,严烬呻吟着,嫣红肿大的奶头一颤一颤,不时掩入男人黝黑的手掌之下,擦拭干了隐约流出的一两丝乳汁。 双腿间,男人粗糙灵活的唇舌湿淋淋地舔弄着他敏感的花唇和阴蒂。两片已被亵玩得软烂的阴唇向两侧淫荡地打开,让男人轻而易举地采到顶端的嫩蒂。它透过深粉的肌肤高高肿起,被男人用牙齿衔住。严烬受不住这濒临高潮的折磨,脖颈脆弱地向后仰起,在他身前的男人趁势弯腰咬住他的喉结,在那雪白的颈侧留下一个齿痕。 他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托抱起来,两腿还不及合拢,就让那男人肉棒一挺,干进了逐渐湿润的女穴之中。严烬苦楚地闷哼两声,嘴唇间又被不容分说地凑上一根肉棒。他只衔住舔了两下,便被下身里插着那根大鸡巴顶得失去了力气,脱力地伏倒在床上。硕大沉重的囊袋啪啪地击打在他敏感淫荡的骚屄穴口,像要一起往骚水泛滥的阴道里挤。刚空虚片刻的阴蒂又被第四个人探到腿间吮住,火热的舌头粗鲁地挠舔着轻轻颤抖的花蒂。严烬骚屄被撑满,花蒂被攻占,顷刻就让发麻的高潮感侵略了全身。 子宫里已经足月的“贵人”的“种子”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像感知到了母体被外人侵占。严烬眉尾轻颤,眉尖锁起,那股痛苦得如同置身烈火的美态,只令侵犯他的男人更加不肯罢休。他死死撅住严烬的腰,把粗大的鸡巴往穴内更深更接近育种处操干进去。 绯色的睡衣翻落下来,遮住了严烬白皙的腰肢。也遮住那作乱的,将他捏得青紫的手掌。 一个男人在严烬穴里射过一轮后,那舔屄男人立刻继续伏上来,把严烬翻在床上,举高他的双腿,肉棒磨了磨被他口水滋润过的阴蒂,叫严烬阴茎一抖,高耸的滚圆白肚皮颤了颤,他才满意地将鸡巴送进已漫出些精液的穴口里,啪啪啪地操弄起来。 这根大肉棒实在比刚刚的一根更加粗长硕大,茎身甚至难以手掌握住。刚进去半根阴茎,已插得子宫内的贵种没了存在的空间。严烬的手指深陷进床单里,被梁墨选柔情地执起。他的另一手握住严烬处在射精边缘的阴茎,缓缓顺着细小的筋络抚慰起来。 他的口中,正吐出深情的低喃: “小烬,在孤独的宇宙里,我们都是瞬息的星尘。” 严烬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他喘息着,唇角浮上一个冷笑,冷冷侧视着这个旁观他被男人们轮奸的丈夫。 梁墨选察觉他的反应,温柔地笑了笑,比了个手势,正插着严烬的男人捏着他的臀肉,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拔了出来。梁墨选代替以自己的手指,摸索进严烬情不自禁微微缩起的骚贱屄穴里,食指顺着那被插得十分湿软的阴道内壁转了一圈,另一根手指在穴外稍稍撑开了穴眼。 严烬呻吟一声,男人射进的精液就这么从人妻颤抖的穴里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梁墨选温温柔柔地继续说:“我怀抱这样的想法,一直度过了将近三十年,从未想过能在另一颗流落世界的沙砾之中,寻找到与我契合的一颗。直到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他的手指在严烬穴里轻轻揉捏,捻磨,严烬很快便支撑不住,颤抖着收缩穴口,饥渴地贪要着丈夫的手指。 梁墨选充满爱意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不再抗拒的美丽容颜,微微低头,温暖的唇印在严烬侧颊,再延伸到耳畔,下颌。 吻过了,他缓缓念道:“小烬,我爱你,灼热,执着,绝望,恳求,从一而终地爱着你。” 挥一挥手,尚未发泄的壮汉立刻提起严烬的屁股,又一次当着他丈夫的面,将肉棒插入已经沾满精液的人妻骚穴里。严烬闭上眼,干脆拥住壮汉的肩背,放纵地放声呻吟起来。男人们看见他这么得趣,打量梁墨选一眼,梁墨选做了个随意的手势,照旧念着那令人莫名其妙的情书:“当你对镜自视,是否能从镜中自己的容颜上,看出爱情的纹路?我想你定能明白我这样写的心情。我爱你,何其爱你,我渴望得到,又知我终不能得到。” 几个壮汉莫名打了个寒噤,可是梁墨选炽热的爱语又反过来激起了他们对这个人妻的征服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把严烬架起些许,又一长着粗短黝黑肉棒的男人蹲在严烬背后,撑着严烬的臀瓣,露出后头做过一番润滑的菊穴,扶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严烬被插得乳浪一颤,几乎茫然地缩了缩干净娇嫩的屁眼,搅得男人更加兴奋,捏着他玉白修长的大腿就往肠壁里猛干。 严烬的肚子早因怀孕而高高鼓起,如今狼狈的下身还插入了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稍微顶顶就像是身体都错了位般剧痛。他额头冷汗渐起,嫣红的唇间散出失真的哀求声,却被梁墨选斯文的声音遮盖了:“我已经堕入爱情的罗网,活埋在爱情的陷阱里。最初对你的情意,或许只是一种刹那的悸动。可是那一刹那的美,足以燃烧了我过去三十年的生命!” 只不过几分钟后,一旁的私人医生观察着被操得宛如一滩软泥的严烬,拍了拍正在兴头上的壮汉的肩膀,示意梁墨选:“梁先生,可以准备生产了。” 男人们应声从严烬体内退出去,水意逐渐弥漫了他的两腿之间。 而梁墨选充耳未闻,他深情地、温柔地,却也逐渐快活地、愉悦地抒发着自己的一片浓情,凑在严烬的耳边:“我若死去,就把它写给你,作为送给遗孀的情书,好不好?” 严烬闭上眼睛。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梁墨选在最后的遗书上,都要这样的矫饰。那些让他呕吐,让他痛恨,让他恨不得一个一个撕碎了吃下去的字眼,被梁墨选以完美流畅的字迹写在信纸上。 甚至梁墨选还补上了后半段,让它在最合适的时候,被最合适的人看见。 周纯玉根本无从知道看到那封信时,他的感受。 简直像一道催命符,一张纸,把他拉进了生死之间。严烬抬起头,看见周纯玉因愤怒而铁青的脸。 梁墨选太懂得怎样拿捏严烬了。 因为他爱周纯玉,所以要他们相互憎恨。因为阮合是周纯玉真正的伴侣,所以要周纯玉因愧疚而无法回头,也要他无法憎恨自己的情敌。 梁墨选就这样一点点算计他的情感,永远都要他爱也不能,恨也不能,在永远没有活路的时候,便只能心甘情愿跟着他去死。 十年,严烬曾经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周纯玉。他所受的一切屈辱胁迫和欺骗,他怎样挣扎着毫无尊严地苟活下来,他有多么恨命运恨梁墨选恨所有人……他很想说这一切,说出自己的爱情,告诉周纯玉,他的心始终如一,他的感情至死不渝,他有千万次想要去死,又千万次从深渊的裂口爬了回来。 他多么想告诉心爱的人:纯玉,这一切只是因为你。 也许这个答案,在十年后重逢的那一天,透过那个隔着万千人潮的凝视,他已经说了出来。 然后严烬明白,他想说的话,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纵然有千言万语,终是欠奉一双为他倾听的耳朵。 手术室外,曾经的伴侣两人又肩并肩坐在了一起,默契地望着手术中的灯。 沉默很久以后,还是阮合先开口:“消失这么久,你去哪儿了?” 周纯玉看起来极狼狈,胡茬错杂,眼下泛青,眼里漫布血丝。身上还散发着浓浓的香烟气味。他开口,嗓音也是干哑的,好像半个月没有出过声:“去了一趟国外,梁教授的地方。” 阮合沉默片刻:“为了之前那件事?”他没有明说,周纯玉却知道是指在监控里看见他被人侮辱的事。 周纯玉没有做声,阮合便知道是默认的意思。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那些不堪的记忆有翻涌上来的势头,可是很快又被他强压了下去。阮合知道眼前人不是他寻求抚慰和支撑的对象,他只是轻柔地说:“对不起,是我让你太有压力了吧?否则这段时间,你本来会陪着严老师。” 周纯玉将脸深深埋在掌心。 “跟你没有关系。”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其实是我们无法互相面对。如果我不弄清楚所有一切,只会反复地让人痛苦。啊……”周纯玉几乎从喉咙里抽噎了一声,像某种凄怆的弦响。 阮合是何等聪慧的人,只听周纯玉对梁墨选的称呼变化,已经知道始作俑者大概就是梁教授。这人活着的时候,竟已经安排好死后的一切。不知道是否在十年前,他慷慨地答应严烬监控周纯玉的一举一动时,就已经想到了十年后这终将成为他操控严烬的利器? 阮合看着周纯玉。曾经强烈的妒意,如今几乎不复存在,更深更多的,是一种哀悯。他忽然意识到,他已经拥有了太多。哥哥带严烬去地下室的时间正是在宋恒玉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刻,按哥哥的说法,载着严烬的车进入阮家的院子时,宋恒玉正慢慢走过车外,只是他的视线锁在阮合身上,毫无知觉旁边缓缓开过的车里,就坐着严烬。 严烬没有真正的亲人,也没有朋友。他抓着什么,就把它当做生命的唯一。阮合绝对不会那样去生活——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可是那破碎的纸片和黑屋子里的光线,让两个人的灵魂,有过一瞬短暂的共振。抱着了无生气的严烬时,阮合奇异地,就像一颗粒子游进他的灵魂里,完完全全地网住了严烬的每一缕思绪。 阮合俯身拥住身边人:“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对他,就像养着一株缝隙里的草?”阮合轻声说,“我没有养过,但是我很清楚,那样的草,只要有一点点空间,一点点光照,永远会生长下去。” 他的声音像水流一样轻盈柔和,慢慢地淌进周纯玉耳中。 “我想这么多年,严老师也怀疑的,你们的感情究竟是真的吗,又或者……还存在吗?是不是早已变了质,你不爱他了,而他只是为了一个固执的不肯认命的念头还在苟延残喘?可是看到你的时候,他又觉得心里有源源不断的爱意——一直在看着你,是因为这样才能活下去吧。”他说到这里,眼中漫上温暖的色彩。 他与严烬,过去或许称得上是情敌,又正因如此,在这世界上,他最懂严烬爱着那个人时的感受。 怀抱中男人的身体,渐渐稳定下来。 阮合放开了他,站起身来。一直站在阴影里的宋恒玉察觉他的动作,与他视线一交。 阮合慢慢舒了一口长气。 他是个贪心的人,也是最懂珍惜的人。他拥有宠爱他的亲人,许多真挚的朋友,一个沉默的坚持的爱着他的人。 他要这所有的一切,都足够长久。 阮合笑了笑,扣了一扣宋恒玉的手指:“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去给严老师……” 他话未说完,手术室的灯灭了。 周纯玉猛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