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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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了个凳子坐在刘也旁边,拍着他的后背,对着小丫头撒气。 “先生吐成这样,你怎么才来告诉我?” 小丫头低头看着脚尖,她万万不敢说是刘也死活不要她去的,高嘉朗见她不作声,又要发怒,想着直接把这样没用的仆人赶出府算了。 还没来得及发作,身旁的刘也拍开了他揽在肩膀上轻拍的手,听见刘也艰难地开口吩咐着快被吓坏了的小丫头。 “你下去吧。”听见高嘉朗提气还要说话,刘也怕连累了他人,淡淡地解释着,“是我不让她说的。” 等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高嘉朗起身想要把刘也抱到床上,却被小先生摆着手拒绝了。刘也已经很久没有拒绝过他的肢体接触了,自从有了身孕,对他好似依赖了些。这么疏离的动作,让高嘉朗有些心慌。一切都回到了刘也刚住进来时,高嘉朗每次晚上过来要碰他,那张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怎么了?去休息一会儿,我找郭老来给你看看,他还治不了这个小兔崽子?”轻松地说着,开了个玩笑,想让小先生别这么严肃。 如果有些人的眼神温柔到可以溺了人,那么当你深陷其中被冰封时也是彻骨的寒冷。 “高大少爷。”刘也看着他,语气疏远的令高嘉朗胆颤。 自从他们讨论过如何相称后,刘也便没再这样叫过了,相公,夫君他还叫不出口,又不想太生硬的唤他名字,就一直朗哥朗哥的叫。 “先生,怎么了?”与之相配的必定是,那个高嘉朗小心翼翼时的称呼。 “我能知道你想用我和松原换什么吗?”没打算遮掩,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既然高嘉朗的意图如此明显,不如让他告诉他,到底是什么值得高嘉朗这样为他费尽心思。 根本无法掩饰住的慌张从高嘉朗的瞳孔里向外蔓延,握着刘也肩膀的手瞬间就失去了力气。他不知道刘也还知道多少,他一开始的目的也并不纯粹是因为一见倾心后想要把他据为己有的冲动。 “你都知道了?听谁说了什么?”高嘉朗和刘也对视着,还在试探着刘也对这件事了解的程度。只是刘也开口后,他再没了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能力。 “自然是听朗哥你自己说的,如何将我与孩子送与他人赏玩罢了。”冷笑一声,面上是僵住的。 “我还想你是如何得知我与女子一般可以生育的,原来是松原君同你讲的。” “那朗哥觉得我用着还行吗?什么时候要将我送到松原君的床榻上去,我好准备准备,不能为夫君丢人。” “对了,”对于满脸的泪水浑然不知的样子,刘也还浅笑着抚摸着有了四个月微微鼓起的小腹,“到时候我会让松原君轻些,莫要伤到他。” “小也……”心脏和脑袋一起快要被不安冲毁了,高嘉朗叫了声刘也的名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刘也说得不对吗?不是的,全部都没错。 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指甲嵌在手心里,太阳穴剧烈地跳着,高嘉朗可算是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了,刘也哪里这样在他面前哭过。 若非情事中泛出的泪花,高嘉朗会以为刘也只会忧伤不会流泪。 抬起的双臂还未形成一个即将拥抱的形状,就被先生冷漠的嘲讽击退,变成了燃烧起的妒火欲火。 流着泪的小先生,刚刚还被突然袭击的孕吐折磨的脸色泛白,整个人都失去了精神,脆弱的神态说着让高嘉朗控制不住理智的话。 “松原君不似你温柔,和他行房总是要痛上几日,夫君你记得帮我求求情。” 想要燃烧起火焰,必先做好焚身其中的准备。刘也被粗暴的仍在床上时,却还是害怕了,还好新换的洋床垫够软,若是寻常老式的床榻,腹中就不会如此安稳了。 在被他激怒的高嘉朗压下来的时候,刘也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将两人下腹处撑开了些距离,承受着急躁侵略性的一吻,嘴里的腥甜气息才提醒着大脑顾上了被咬破的唇上的痛感。刘也开始是没注意到的,因为他太痛了,高嘉朗几乎没有想要对他撒谎辩解的欲望。 看来真的是,只有这样直白的刺激到男人的底线才会为了他有反应。刘也想明白了,为什么郭老说他的情况稳定了,高嘉朗还能忍着不碰他。就算他主动了,高嘉朗还是逃避,每晚只是将手搭在他的小肚子上,贴得再紧也没反应。 一个早就物尽其用的玩物,不久还要送去给别人赏玩,是看他恶心不想再碰了吧。刘也和高嘉朗相处的时日不多,却也从市井传闻听说过,高大少爷只找未开苞的小倌,洁身自好的很。 原来早就知道他和松原的关系,还能为了高母的意愿如此委屈自己,刘也想起来初夜时高嘉朗看着床单上的落红,眼里的那份迟疑他终于看懂了。 现如今终于不用承受那般委屈了,终于不用再昧着良心在床第之间说着那些爱他的话,抱着他入睡也不过是沾了腹内孩子的光。 孕期的乳首很容易就被挑成饱满的圆粒,刘也被高嘉朗吻着,和他相互撕咬着,感受着那只宽厚的手隔着夏季轻薄的长衫揉弄胸前的敏感。久违的快感袭来,不过很快就被戛然而止的一切抽空了,没剩一丝温情。 长衫上腰侧的盘扣被扯开后,那只手自如的滑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袭裤揉搓着鼓胀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往肉缝内戳,只是探到穴口处时,忽然瑟缩了下。 从他身上慌忙起来,看着他有些形状的小腹,开始道歉。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高嘉朗心里有了隔阂,无论如何都无法碰他了。 当时刘也就是这么想的,他没想过高嘉朗隔着他的肚皮蹭到孩子时,有多懊悔自己的冲动。只是他们在乎的不同,刘也在乎高嘉朗那时对自己的渴求会不会超越他想象出来的心理阻碍,而高嘉朗在乎的是他的不知轻重,每每看着平日清冷禁欲的教书先生眼尾泛红的情动模样,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伤到了刘也。 凌乱的长衫上的扣子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里去了,刘也拢着领口将肩颈处那些鲜红着的痕迹盖住,对着要离开的高嘉朗说着, “你以后若不想碰我,就不必再来了。” 毫不停留地走出门后,高嘉朗好似安慰自己似的笑了。 「我若是想要你,便可日日夜夜都与你相拥吗?」 09 日夜相拥的美好画面,早就像个梦一样永远停留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了。高嘉朗思考着如何对着刘也解释一切。难道要他说之前他是利用了他,以后会以真心相待? 他认真地想着,如果要是他,他也未必会相信扯了弥天大谎欺骗他的人,会在肉欲之欢的作用下换了真心。 而且,他的计划还不能因为儿女私情搁浅。他的背后不是整个高家,他也不属于自己,更不能让刘也困在他这儿,即便是解释清楚了,日后他也无法保证会不会让他痛苦终生。 如果两人注定是悲剧,不如趁着还来得及,将先前那些幸福摧毁,变成有限的痛苦。 在刘也抱着高嘉朗会过来对他说,欺骗是真的,但那些不自觉流露出的感情也是真的的时候,等来了高嘉朗差人送来的字条。 「卿已知晓原委,我也无需多言。下月初八过后,卿便可恢复自由之身。」 同字条一并送来的还有一纸足够他与孩子生活无忧的和离书,封面上是写着有些老套的合离书不过是一张清单。以他们成婚时登报声明那么大的阵仗,要是和离动静肯定也小不了。 刘也嗤笑一声,和离书上清楚写着高嘉朗将十余处铺子留给了肚子里的小不点。可是要他怎么去带着小不点儿委身他人之下,这对高嘉朗他们这种浪荡惯了的公子哥儿,不过是个交换玩物的游戏。 说得好听点,高嘉朗只是不要脏了的玩物而已。这个小倌儿不干净了,下一个更纯洁。 那样不堪的自己,刘也自己都不想要,更何况高嘉朗呢? 送信回来的小厮,还带了刘也当场写下的字条回来。高嘉朗让小厮描述着刘也的各种反应,但一句都没入耳,满脑子都是字条上隽秀的字体,刘也那句让他心碎又生气的话。 「趁着我还没脏,答应我,送我走之前,再要我一次。」 极力克制着要去告诉那个小傻子所有真相的冲动,高嘉朗让跑腿的小厮去给刘也买只烧鸡顺便告诉他家先生他答应了。 把那张泛着怨念的字条重新折好,放在怀表里面握在手心。指针在转流逝的是他们之间可能仅剩的时间。 他买的烧鸡,他还一口没吃过。 那晚刘也又为日后多添了一分遗憾。 所有的守卫都加强了,刘也近来很久没感受到被监视的感觉了。不过他身子犯懒也不怎么想要出去,偶尔去花园里躺着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晒个太阳。 身子犯懒,连着眼皮打架,往往刘也就直接在阳光下睡着了。其实除了睡着的人花园了的草木人物都知道,拿着洋伞站在躺椅旁为刘也遮阳的是谁,就是从没人敢说过。 一直呆在刘也身边伺候的小丫头,躲在墙角看着高大少爷顶着太阳,总是详细地注视着他们家先生。她在府里的时间不短,从没见过他们家少爷何时那样可以盯着一个人看一个多时辰都不腻。 所有人只知道先生和少爷生气了,少爷还偷偷地对先生好,因为明面上的全部都被退回去了。别院的下人都对这件事情,在先生面前缄口,因为少爷给了他们三倍工钱做封口费。 在阳光下午睡了半个多月的刘也,终于在有次发现了,他睡得那么安稳的秘密。 “别不要我,我不脏。”睡觉一直很安静的刘也,突然喃喃着让高嘉朗愣了一下。 握着伞柄的手收紧,又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对他们都好的决定,又开始为了刘也现在的煎熬儿内疚。 躺椅上的人翻了个身,一起醒来在那么多个清晨,高嘉朗一看就明白刘也要醒,来不及收伞就往旁边一放,对着站在墙角等着传唤的小丫头打了个招呼,飞快地跑远了。 被突然刺目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刘也用手遮住了眼睛没看到跑远的高嘉朗。在小丫头拿起洋伞重新为他遮住阳光后,他才看清了那洋伞的花纹。 七夕高嘉朗带他出去,从夜市上他非要买的那把洋伞,现在正举在他的头上。 “谢谢,你给我撑伞,辛苦了。”刘也看见小丫头跑得满头大汗,举着伞的手还在抖,整个人都透露着慌张。 这句道谢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心里又开始抑制不住的感动,为他撑了半个月洋伞的人他不敢想是他了。刘也不想再从幸福里摔下来了,他告诉自己他在感谢的是面前小丫头打了半个月掩护的那个他都不认识的人。 秘密被发现后,刘也便不出来晒太阳了,自己躺在阳台上的椅子,头顶有着遮阳伞,也不算太晒。好心人就不用抛下工作,也没有借口再来了。 剩下的日子,刘也就在每天和腹中的孩子对话中度过,还有等着高嘉朗答应他的事情发生。至少做一次也让他没有遗憾了,他也可以骗自己高嘉朗没有在意自己和松原那段感情,所有的一切都会停留在美好刚刚结束之后。 10 九月初八这天,刘也醒得很早。 距离上次的那把洋伞来过,已经又过去了小半个月。他其实时常醒来后,在空气中还能闻见那股淡淡的味道。像是高嘉朗留宿后的味道,但是很淡,至少在他醒来前半个时辰就走了。 一个隐身,一个装傻。 只剩下这个白天了,刘也站在窗边向下望着,他变得期待先看到的是高嘉朗走过来,而不是来接他踏上无法回头的路的黑色老爷车。 所以当他看到高嘉朗冲他招手时,将手放在已经像个小西瓜似的肚子上说,“爹爹来了,对吧?” 他在问肚子里的小生命,也在漫长的煎熬下松了一口气,高嘉朗终于来看他了。 “站在窗边不冷吗?”月余没有听到过的声音响起,才知道思念是什么滋味,是不用努力就想要汹涌而出的眼泪。 推开门便看见刘也真如仆人每日汇报的那样光着脚站在窗边,只不过没有他们描述的那种感伤,映入高嘉朗眼帘的是刘也整个人被光束拢着,在光圈中抚摸着鼓起来的小腹,甜蜜的笑着。 高嘉朗走过去顺便把鞋子给赤脚先生拿过去放在地上,见刘也没动静,很自然的抓起纤细的脚踝帮刘也穿了鞋。 那双白嫩的脚又些浮肿,高嘉朗手指按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浅红色的小坑。一些动作都很流畅自然,好似两人之间是寻常爱人之间的互动。 “穿上鞋,别着凉。”因为心疼刘也的脚浮肿,高嘉朗皱着眉站起来。 可是他不知道啊,他以为他不耐烦了。或许是怕着凉冻着肚子里的小东西,对他不满了? 阳光下眼眶里打转的泪,闪着光,高嘉朗发现原来刘也要哭了,有些无措,想要安慰却又想起在推开这扇门之前下得决心。说话的时候高嘉朗都没有发现,自己违心时微颤的唇,即使联系了很多遍,还是在刘也的眼泪里迷失了那份淡然。 “趁你还没脏,我来履行承诺了。” 为了不给刘也任何机会,在他的表情上察觉出异样,高嘉朗说完就吻住了刘也的唇,柔软的触碰,吸吮着唇瓣。 没有说话的机会,刘也想念了很久的吻在高嘉朗的那一句话后,显得那么可笑。 他是想要最后的一场温存,而高嘉朗像是不带任何感情只是来和他云雨一番的。 这次他没等着高嘉朗来舔他的齿贝,刘也主动用着软舌邀约,将温热带到口中纠缠。他的头被高嘉朗按着,刘也有一种被制服在他怀里的感觉,心甘情愿的。 即使揣了五个多月的崽,高嘉朗托着小先生的臀抱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刘也太轻了。这样的体重,那些补品估计都喂了后厨院子里的小猪了。 “别压到我肚子。”总是被吻封住的唇终于逮到机会说了句话,还是提醒着高嘉朗小心。 “好。”看着刘也的眼睛答应着,高嘉朗没办法直接趴在刘也身上,只好在他身侧趴着把脸凑过去和他亲吻。 吻着他的侧脸,伸出舌尖勾着红粉色的耳廓,光是这样刘也有孕后身子格外敏感都开始甜腻地哼出了些音节。 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本来就开了几粒扣子,胸前大片的肌肤露着,高嘉朗吻着刘也的侧颈,余光看到墨绿色丝质睡衣下微微隆起的胸部。 上次刘也涨奶还不太明显,高嘉朗将手探进去握住了刘也柔软的胸,他还从未爱抚过这样酥软娇嫩的胸部。墨绿色的睡衣被拨开,将那一侧的柔软完全暴露在眼前。高嘉朗停下了吻,痴迷地看着怀孕后二次发育的胸部。 淡褐色的乳晕变得大了些,中心早就被刺激到挺立的乳首上还泛着诱人的粉色。顿时口干舌燥,下身的血液开始躁动,被西裤包裹的性器开始苏醒。 感受到高嘉朗专注的眼神,刘也有些羞涩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软胸,结果美人这样的动作倒像是自我安慰时红脸还是不满足的样子。手中的触感也有些奇妙,刘也是不喜欢触碰自己的胸部的,因为他发现他会特别禁不住胸部的触碰。 不过在看见高嘉朗上下窜动的喉结时,他想起来今天是要做什么的,既然是他要的一场情事,便放开自己去做,去全心迎合。睫毛颤了下,将手从胸上拿开,却又用手指捏着乳首在高嘉朗面前揉搓着。 “想亲就亲吧。”几乎是咬着唇说出来的,刘也自己用手碰一下都会有强烈的过电般的享受,他快要忍不住了,双腿之间磨蹭着夹紧。 诱惑不是轻易能抵挡的,主要是有些人早就放弃挣扎,对每一分诱惑都投降了。高嘉朗把软乎乎的胸含进口中的时候,像是咬了一口细腻的棉花。舌尖围着乳晕打转,把刘也憋在嗓子里的呻吟舔出来。用唇去吸翘立饱满的樱桃核,口水声响得令人羞耻。 胸前吻过的地方,火热带走过后一片湿凉。刘也的腿不禁加紧,他下身的穴口一定开始湿滑了,他的阴核渴望被抚摸,却又被胸前的酥痒折磨到口齿不清。 “哥,唔,嗯朗哥,下面,要,摸摸。” 高嘉朗也暂时忘却了今夜那场生死攸关的斗争,沉溺在刘也甜腻的嗓音中,有求必应。 起身将刘也的睡裤和他身上的衣服一并除去,只留了那件只剩下下面两粒扣子还顽强存活的墨绿色睡衣在刘也身上挂着,看刘也伸手要脱,高嘉朗将那只手抓住向上按到刘也头侧的枕头上。 “别脱,你太美了。”炽热的目光毫不避讳的隔着大敞的睡衣,焚烧着那些遮在身上的阻隔。 没有手臂可以用来挡住羞涩的眼光,刘也就那么把自己涣散的神情献给高嘉朗了,目光一紧,下身肉缝间那个蜜豆被触碰,刘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高嘉朗在他的小穴处带着黏滑的液体在两片厚唇间游走。 双腿已经自己屈起来打开方便高嘉朗探入得更深些,刘也看着高嘉朗正跪坐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用手隔着睡衣抚摸着他浑圆的肚子。 “把腿再打开些。”刘也顺从地用力分开了些,湿滑的蜜穴在空气中有些发凉,下一秒一双手将那两片蚌肉分开,露出充血肿胀的蜜豆,把头埋了下去,吻住了刘也下身的鲜美唇瓣。 “别,别舔了。”蜜豆上的温热的触感让刘也后背发紧,痒得想要夹紧腿根,却被灵巧的舌头更卖力的舔舐,偏偏高嘉朗的手连他的玉茎也不放过。 用着手上的薄茧去蹭他软嫩的龟头,刘也的腿根颤抖了几下,他的雌穴很快就被玩到高潮了。才被快感放过的大脑轻松了没有几秒钟,就被舌尖戳进蜜穴带来的快感重新充斥。 纤细的手指在高嘉朗发间揉搓,刘也微微低头,看见高嘉朗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腿间。小穴正被那个温热的舌头浅浅抽送着,高嘉朗的鼻尖随着口中卖力的抽插不断蹭着肿的嫣红的小豆。 双重的快感叠加,刘也从前被高嘉朗的手指触碰穴内某处没控制住喷了高嘉朗一手。两人没想过,如今刘也身体敏感到,被舌头的插吹了。 那些汁液洒在了来不接躲开的脸上,刘也抬着腰颤抖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看见那些清淡的体液正沿着高嘉朗优美的下颌角向下滑着,滴落在蜜色的胸肌上。 “对,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刘也用手把脸捂上,再看下去他就要直接带着孩子羞死了,少儿不宜。 无奈地笑笑,高嘉朗将刘也的手拿开,放在那些水渍上,让刘也的手软绵绵地游走在他的胸肌上,安慰着刘也,“小也,没事儿。” “那你进来吧。”被舌头勾起的情欲急需被扩大填满,刘也用双手抱住大腿,将粉色的小穴露出来给高嘉朗,眼睛里还是刚高潮过的迷离。那些清透的体液还挂在湿漉漉的耻毛上,高嘉朗用手去摸,就看见粉色的穴口轻皱,等得不耐烦了。 五个多月没行过房事,被顶入的瞬间刘也被这种不适痛到有些失神,后穴皱缩了下,一股白浊喷在了高嘉朗的腹肌上,滴下来和那些清透的水渍融合。 还没开始动,就交代了的刘也,还没因为羞耻怎么样,就被肚子里的一阵动静吓得有些懵,双手抱住下腹,也把等不及抽送了一下的高嘉朗吓了一跳。 “怎么了?”慌张地问着,作势要将肉茎从穴内抽出,就被刘也拉住。 “没事,就是他动了一下。”刘也解释着,却也用手抱住高嘉朗的腰侧,要他不要离开他的身体。“哥哥,我们不用管他,继续。” 就只会在这种时候甜甜的叫哥哥,高嘉朗也满足了。胯间轻送,身下的人就娇喘着要下一次更凶一点的顶弄。 只是高嘉朗看着刘也抱着肚子,减缓顶弄带来的晃动,自然也没像之前没有身孕时那样肆意释放腰间积蓄的力量。粘稠的水声模糊了高嘉朗视线里的焦距,刘也白皙的身子上面挂着的墨绿色睡衣,让他不禁想要看着那件睡衣在他身上摇晃起来。 待刘也将腿根收紧,穴肉紧缩又变成柔软的束缚过着他还未发泄的欲望。脱离穴口时,两人听见了一声活塞拔出管内的带着情欲的挽留。 等完全从上次高潮中反应过来,刘也已经被抱到了窗边,双脚落地被高嘉朗压在窗台上吻了一会儿。阳光下发皱的墨绿色丝绸睡衣,更衬得刘也洁白无瑕。 “想要吗?”高嘉朗将手指从雌穴处带出的体液,向刘也的后穴处带,按揉着那些紧密的褶皱。 “想。”刘也撅着嘴,后穴处的试探让他不太愉快,却还是答应着。高嘉朗对他的两个穴道各有爱抚的门窍。 既然是告别,那必然不能拒绝。 高嘉朗自然能感受到刘也今日如此顺从的原因,让刘也双手撑着窗台,抬高了圆润的臀,捏在手里和二次发育出的胸都令他着迷。 手指就着前穴还在溢出的蜜液,将紧涩的后穴也变得湿软,刘也撑在窗台上,感受着后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看着窗外的天空,放声呻吟。 他不再担心,仆人听到后会用怎样暧昧的眼神看他了。所以在高嘉朗从后面填满他,进得快顶到甬道最深处时,刘也没有疼得抽气,反而是重重地呻吟了一声。 告诉后面犹豫的人,可以开始共同沉沦了。 那件墨绿色的睡衣,随着胯间和臀肉的每一次拍打,像一片飘在水面的荷叶,下面藏着洁白的藕,现在被汗水体液弄得泥泞。 飘摇的荷叶总有安稳落定的一瞬。 只不过转瞬既逝,刘也窝在高嘉朗怀里躺了一会儿,还在喘息着,刚才他高潮时差点腿软摔倒,让他察觉到两个人对待小不点儿还是同样的紧张。 再盛大华丽的一场情事,终究会随着减退的情欲,流失相拥的两人之间的温度。 头脑有些昏沉,刘也好像听见从身后环着他的那人,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 “你走吧,刘也” 11 这个梦有点长,初始和结尾都不太美好,充满了幻影的甜蜜让人并不想踏入一个场景。然而,他还是醒了。 映入眼帘的不是松原那张令他厌恶的脸,也没有高嘉朗总是深情的目光,床边只立着一直照顾他的小丫头。 这个房间像是完全按照他之前和高嘉朗提过的那种类型布局的,刘也确信这不是他们的别院。 身上的酸痛,还带着明显的云雨过后,凌乱的印记。刘也有些疑惑,身上没有那种过分的疼痛,不像是松原的作风。 虽然刘也年少无知时,甘愿满足松原那些变态的心理,受尽了折磨还愿意继续爱他。只不过后来松原因为家里和他分开时跟他说。 “刘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操你吗?” “我不喜欢傻子,还是个会怀孕的傻子。” 那时的少年没想到自己摆脱了羞耻,为了满足恋人最后还落得个傻子称谓。 他后来遇到了高嘉朗,以为自己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良人,却没想到真心一交,却发现自己好像更傻了。 “先生,这是少爷让我给您的信。” 信纸轻启,久久却未能合上。房间内又剩下刘也一个人的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落在了淡黄色的信纸上。 高嘉朗说,还没把他送到松原家,松原就改变了主意不要了。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一个生育机器在身边。 无利可图,便可弃之。 他真的信守承诺放他走了,可是那些话怎么看起来那么无情,刘也甚至觉得那张微皱的信纸上高嘉朗的字迹是伪造的。 直到看到专属两人之间的,笑脸印记。 祝好,或是爱你。 那此刻,便是祝好了。 信里说得很明白, “刘也,一开始骗了你,也对你迷恋过,可是没什么人是必要的。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祖上传下来的商行。可能失去你会觉得遗憾,但我们终究不合适。” 没有人是必要的,高嘉朗错过了一个刘也, 如果他喜欢的是刘也的外表,那么人海中总会有一人与之相似。 如果他喜欢的是刘也的性格,那么这冷漠高傲的教书先生也有。 可是,高嘉朗只是喜欢刘也,全部的刘也。 年初高嘉朗半开玩笑地和这位浪荡公子抱怨着高母急着让他成家时,也没想到松原竟会把刘也的秘密告诉他。 毕竟那处柔软以教书先生的保守古板,是得要足够的深爱与信任才会露给对方。高嘉朗困惑刘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便偷偷去了城东的私塾。 那日春风料峭,站在湖边才抽出了些嫩芽的柳树下带着学生们游玩的先生拢了拢身上挂着的短袍。高嘉朗在不远处看着白净秀美的先生正教训着不听话的学生,脸上气得发红,听着刘也过于温柔的训斥,高嘉朗被逗笑了。 想着这要是以后两人教育孩子,还是得他来,不然这样温柔怎么让调皮的小孩知错了。高嘉朗把那日小先生或喜或怒的神情都记下了,他只觉得刘也这样洁白无暇的人怎么会和他们这样在寻常人口中的纨绔扯上关系。 要么就是那个连训斥都温柔得像让人欺负的小先生还有另一面他所看不见的,要么就是纯真的小先生太傻了,他们这种人怎么值得拥有这样的一份纯情。 没有选择靠近直接在原地转身离开的高嘉朗想着,若非松原说与他刘也在情事上是如何主动热情的,他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先生,低伏在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他是舍不得去碰的。 既然如此,也算是减轻了些罪孽感。松原对刘也还有些执念,而刘也对他来说,正好是可以摆脱高母的纠缠和促成他暗中谋划的事情的关键。 下了决心,将小先生拐入了府中。成婚当晚,就被小先生告知还念念不忘旧情人,高嘉朗多少还是对刘也的态度有些预判的,只是亲耳听到后击溃了男人的占有欲防线。 穿了一身火红喜服的刘也,像是只媚眼如丝的红色狐狸,无论说什么都在引诱他似的,尤其是那样让高嘉朗想要把他彻底据为己有的话。 剧烈摇晃的床榻,被手扯到凌乱的帷幔都意味着,他们的初夜并不温柔。高嘉朗没有刻意收敛任何动作,甚至比对待那些小倌儿更粗暴了些。因为是他的先生,一个还想着别的男人的先生,高嘉朗嫉妒,好像只有把刘也顶弄到昏过去,才能让刘也的世界里只剩他一个。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原以为诗句中所谓的一见钟情,对自己并不适用的高嘉朗,却在那个湖边午后过后,那些温柔的神情还会在梦中出现。他被小先生的笑和嗔怒折磨到,时时刻刻都想要把他困在身下。 确实被晕开的落红弄得又惊又喜,高嘉朗察觉到自己对刘也的感觉没错。在他怀里躺着的并不是松原说的那般凌乱不堪的人儿。 他很纯洁,很傻,需要他来宠着。 高嘉朗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尤其是在刘也知道部分真相后,高嘉朗竟连拉着他一起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瞒下了所有的计划,他的存在是为了时刻摧毁危害北平所有商贩利益的,试图霸占国家资源的日本商行。 他不能拉上刘也,他知道行动的危险性,即使和政府做了协商,也无法避免牺牲。松原家的卑鄙手段他见多了,若要潜入他们的地库找寻关键性证据,必须借用松原想要刘也过去陪他这个契机。 密道的所在之处,松原曾在喝醉时透露给了他,而密道内满是毒气机关,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那日刘也睡了一觉,做了个长梦。 那日以后的高嘉朗,长梦未醒。 12 北平的冬日来临,刘也被高母接回他们的别院的时候,院子里的白色蔷薇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满园的梅花,还有被小厮推出来散步的高嘉朗。 轮椅上的人静静的,刘也只在他睡着的时候才见过这么安静的高嘉朗。 高母召唤小厮离开,只有刘也还在缓缓地向高嘉朗走过去,所有人都离开了他们身边。 被雪覆盖住的那一片昔日被刘也倒腾得五彩斑斓的花园,现在只剩下纯白的梅花。 世界纯净得好似过去那些绚烂到虚幻的色彩被抹去,又是两颗终于没有任何秘密,相互坦诚的心。 如果两个人就那么错过了,那可能真的要一个世纪了,刘也走向高嘉朗的几步同样漫长,坚定地每一个脚印踏在雪上,都在铭刻着。 走到轮椅旁刘也伸手去摸高嘉朗的脸,被风吹得好凉,他把刚从棉袍里拿出来的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上给他取暖。 等到手上的温度也没了,刘也扶着腰动作有些迟缓的蹲了下去,坐在高嘉朗的旁边,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枕着。 “高嘉朗,我们的孩子过了年就要出生了。” “我不善言辞,不会起名字,还是你来吧。” “高嘉朗,你快醒醒。” “我等你过年。” 梦境中的刘也一直都是笑着的,就像那天在柳树下一样温柔的笑,高嘉朗从没见过刘也对他那样温柔的笑笑。都是他一直在惹他生气,让他不开心,这不耳边又传来了他的低声啜泣。 想要伸手去抱住刘也,高嘉朗却还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能听见他的先生哭得撕心裂肺的,只不过撕裂的心肺都是他的。 “小也,你再等等,睡醒便陪你过年。” “孩子的名字,我也不善言辞。” 风吹落了一瓣梅花, 吹落了两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