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后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么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么?」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么?二十岁了,怕什么?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于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后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么后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么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么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么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后,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 「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么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袅袅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后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嚐,好酒要品嚐,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么?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么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么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么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后,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于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于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后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么?」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后,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后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慾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慾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慾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链,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慾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慾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呀……」 她的眼儿细迷,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的是勾魂荡魄已极,使得振其魂儿出了窍。 她一只纤纤玉手,同时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抚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出。振其发觉自己的大鼠蹊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尽入。 她浪声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点……啊……慢点儿……」 振其看她痛得玉脸苍白、嘴儿哆嗦,于心不忍,因此暂时的刹了车,而用温柔又关心的口吻问道:「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处女,死亡洞为何这么窄……」 「嗯……」 「姐,你忍着点,马上会好转的。」 「好嘛,你轻点慢点小心点儿嘛!」 振其知道,若再强行攻城占池的结果,她不但得不到快乐,反而会痛苦万分,以后见了自己定像见了鬼似的害怕。于是他缓缓的旋转起臀部,同时空出了一只手,摸揉着地那饱满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减轻似的呻吟着: 「弟……呀……哎喂……好弟弟……就这样……轻一点……嗯…嗯嗯……好舒服……」 她痛的感觉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从来没有过的畅美,使她也扭动起粉臀,同时梦呓般的呻吟: 「哎……哎哟……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儿都被戳穿了洞……哎哟哟……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你……哎哎哟…你是武林顶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这一生一世……哎哟喂……认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说:「姐……不痛了吗?」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热,死亡洞发烧,知道她已渐渐进入佳境,于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压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哟……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后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么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牠的小腹平坦如镜,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么?」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么?」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么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么,二十五岁了,还怕什么?……」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 「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真的?」 「一点也不假。」 「既然这样,你有种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现在裤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钱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万一你答应了,就得订婚,订婚就得买订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够买一个铜戒指呀!」 「铜戒指也好呀!」 「你说的。」 「不错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吗?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说着。 振其是说着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不由结结巴巴地道: 「不……我看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谈吧!」 她本来满脸笑容,听了他的话,眉头立即纠结,现出一副苦瓜脸道: 「你后悔了?……」 振其抢白,急急道:「不,不是,因为婚姻必须要慎重考虑的。」 「对呀!我也是经过考虑才答应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姐,你我现在赤裸裸的拥抱着,而且我的大鼠蹊还插在你的死亡洞中,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谈婚事,你认为合适吗?」 「哦!你认为谈婚事,要选择时间,地点……等吗?」 「这……」 「怎么样?」 「这,这不是私订终生了吗?」 「难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吗?」 「好,算我说不过你,问题是这太儿戏了,简直是一见锺情,再见倾心,三见就定终身,这太闪电了罢!」 「太空时代,凡事都讲求效率,把握时机,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而人生苦短,我做你妻子,那一点配不上你?」 「配配,绝对配得有过而无不及。」 「哎……哎哟……你不要动嘛!呀……呀……你一动,姐连心肝都被你掏出来了,谈正经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现在就向我求婚。」 「这,这……」 「你真婆婆妈妈又娘娘腔,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犹疑不决。哦!你一定是嫌我不是处女,是吗?」 「不是,这年代不流行这玩意儿。」 「告诉你,你我半斤八两,你非处男、我非处女。」 「这……」 「我嫁过丈夫,感情不合离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而我,我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个女人吗?」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样的男人!正如你所说的,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缘的绝配。」 「那,求婚呀!」 「问题是,我还要读完大学、硕士、博士,甚至留学,为了前途着想,你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读你的书,谁也不会打扰你,纵然是我俩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费,你顾虑什么?」 「那你要我这丈夫干嘛?」 「爱我呀!有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说我比你多五岁,是吗?又有什么关系,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屋藏娇呀!这不是每个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吗?」 「不是这样,我说你家太有钱。」 「有钱有什么不好?」 「对,有钱并没有什么不好,问题你家太有钱。」 「大傻瓜,太有钱并不是什么罪过。」 「有道理,等我丢精后,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气质也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个像你这样合我意的女人太难了,再找不如现成来的经济实惠,再说,你确实也令我心动,我要插死你……」 「哎哟……哎哟……正事要紧……」 「丢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现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会变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插坏了,真划不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出来,慢慢的插下。 「哎哟……我的亲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哟……舒服得姐的心肝都碎了……哟哟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