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
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境况十分凄凉。 花氏自从丧夫之后,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花氏的儿子花国栋,很有志气,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发奋读书。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青春焕发,风华正茂,花氏眼看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花国栋今年廿岁了,依然是名单身汉,怎不叫当母亲的心急呢?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么办办呢?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么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后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原来,娟娼和花氏是童年时代的好友,两人曾经结拜过。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媳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叶老板大笑:“我有三个老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离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睑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后来破产倒闭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 “谢谢,谢谢。” 花氏一路问路,找到了城隍庙。 果然,庙边一座茅屋,一个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虽然分别了二十年,娟娟是风采依然。她作梦也没想到在此看见老友。 “梅梅!” 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喜悦的眼泪。 “梅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抬头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烂又肮脏,看起来,她也很贫穷。 “唉!别提了!” 于是花氏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娟娟,然后说:“现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钱的事……” 娟娟突然打断花氏:“借钱,我没办法,我现在连买米的钱也没有。” “我知道,别提了。” “但是,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可是,我没钱啊!” “不要你一文钱聘礼!”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娟娟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么办?”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花氏抬头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娟娟!” 艳抹湲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废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你骗得我好惨!我儿子的老婆怎么办?” “你儿子的老婆,就在这裹啊!” “什么?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之二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么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么亲热,在行房时那么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花氏宅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徙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么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参加科举,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于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猛龙精……!”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么?”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么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帘,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和叶承祖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后。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娘亲在长安找到个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工作,不会再回来了。你妻子数天后就会回来的,日后便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 母子两洒泪而别!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妆,花氏本来就长得比娟娟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简直是个绝色美人。 “梅梅,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花氏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厢,娟娟尽洗铅华,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 船顺流而行,两天时间便到了杭州。 娟娟带着花氏回家,见了儿子,骗他说是媒人介绍的新寡媚娘。 叶承祖一见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边,马上答应了。 娟娟见儿子满意,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当下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咱们也没钱举行婚礼,你们跪下来叩头拜堂吧。”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跪了下来,拜天地,也给娟娟一拜,然后夫妻交拜。 夫妻进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间大茅屋,同样用布帘隔了个房间,给他们做洞房。 媚娘进入洞房,一颗心“砰砰”直跳…… 叶承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不停摸着…… 媚娘不由得微微颤抖…… 把一个热烘烘的嘴唇压了下来! 媚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进了洞房竟然这么狼胎? 她有些害羞,紧闭着嘴唇但是,叶承祖并不着急,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轻地舐着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爬进了她的口腔…… 媚娘从来也没这样接吻过,只觉得全耳软棉棉…… 男人的舌头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甜蜜的吻,给媚娘带来了无比畅快…… 叶承祖口中含着媚娘的舌头,两手并没有闲着…… 十指像十条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钻入溪涧…… 媚娘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 “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呼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媚娘的肉体饱满、白嫩,就像少女……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肉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骚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顶一挺的冲击顶撞,戚觉全身舒服,真个是销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东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跃。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觉更适意,颠波的幅度也越剧烈,吐气如急喘,并频频娇啼。 承祖现在可像是狂人赛野马,拚命的往前奔驰若。 梅娘可说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浪荡,确已到了骇人听闻的阶层了。 坐在厅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来媚娘比她还淫荡。 突然,叶承祖从布帘后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娘子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之三 叶承祖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娘子死了!” 娟娟是过来之人,听了此话,不由会心一笑: “想不到媚娘平日里那么端庄,上了床居然也如此地放荡!” 于是,娟娟含笑掀红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燃烧殆尽…… 床上,媚娘躺着,一动也不动…… 娟娟突然一阵心跳。 媚娘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散发着中年妇人的魅力…… 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 娟娟情不自禁泛起一股醋意,媚娘虽然跟她同年纪,但身材却比她更好,更白…… 她去到床前,坐在媚娘身边,轻轻地用手按摩着她的心口…… 按摩没有多久,媚娘呻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苏醒过来。 “我的妈呀!” 媚娘双颊起红晕,望着娟娟说道:“我现在才相信,快活也曾昏迷。” 娟娟不由“噗哧”一笑,说:“现在,你要感谢我出的这个主意了吧?” 媚娘调皮一笑:“多谢婆婆。” 娟娟笑着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我婆婆呢!” “说真的,”媚娘回味无穷地说:“我结婚十多年,那个死鬼老公,上了床就懂得乱插,三两下就完了,我从来不知道,行房原来这么快活。” 娟娟一笑,说:“其实,我们这种配搭最理想,三十多岁的女人,需求正旺,配一个二十岁小伙子,龙精虎猛,正好满足她的需要。同时,我们都是有儿子的人,懂得家务,懂得照顾家庭、丈夫……” “好了,别啰苏了,娟娟,请你快出去吧!” “为甚么?” “今晚是我跟承祖新婚之夜,新郎官现住还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娟娟一笑:“你啊,才结婚,就重色轻友了。” 娟娟立刻出房。 “娘亲,她死了没有?” “傻孩子,她已经没事,快进去吧、” 叶承祖心花怒放,掀开布帘,走入房中去。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出了床板的摇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叶承祖的低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媚娘的呻吟声…… 三天之后。 娟娟把儿子叫到面前:“孩子,娘亲在长安找到了一扮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不会再回来了。好在你已成亲,今后就由你的萋子来照顾你的生活。”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双双跪往地上,给母亲一拜,娟娟洒泪而别。 娟娟又乘船回到江西,回到花国楝身边,两人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在杭州,媚娘和叶承祖也恩恩爱爱,邻居们都称赞地们是一对好夫妻。 两个女人,勤奋劳动,精心照顾丈夫的生活,使丈夫能专心读书。 两位丈夫得到爱情的滋润,得到妻子的照顾和鼓勘,更加发奋读书,成绩大进。 三年之后,花国拣和叶承祖离家赴京参加考试。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花国楝一举考中榜眼,叶承祖同时考中探花,状元则是南京考生俞华。 喜讯传到江西和杭州二地,娟娟和媚娘不禁又喜又悲。 喜甚么? 自己的儿子金榜题名,自己的丈夫也同样金榜题,从此富贵荣华,享之不尽,又穷又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悲甚么? 既然儿子和丈夫高中,欢喜部来不及,还有甚么好悲的呢? 原来,状元、榜眼、探花,称为金殿三甲。考中之后,皇帝在金殿上摆御酒祝贺。 而三甲的夫人同时册封为一品夫人,也要同时出席。 如果娟娟和媚娘同时陪伴丈夫出席御宴,叶承祖和花国拣就会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成了对方的妻子,他们肯定无法接受。 在古代寡妇再嫁是很丢脸的事,如果被皇帝发现这件事,花、叶二人的榜眼和探花名衔就会被取消,甚至将他们判罪。 同时,花叶二人在报考之时,已径将妻室姓名如实呈报,因此也不能作假,皇帝的御宴,更是一定要参加,不参加便视为欺君犯上,要杀头的。 因此,媚娘和娟娟一边高兴,一边又担心,担心事情暴露,影响耳子前程。 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解决的办法,不由相对而泣。 她们双双来到长安,跟儿子与丈夫会面,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真相跟二个男人说了出来。 花国楝和叶承祖一听,呆了半天。 他们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儿子而牺牲,同时,他们也都非常喜欢自己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一旦暴露,二家人全要坐牢。 这个后果太严重了,因此,花国楝和叶承祖都决定,保持原状,保守这个秘密。 媚娘和娟娟见儿子都能谅解她们,事情得到解决,危险化解了,都十分高兴。 但是,她们没想到:隔墙有耳! 原来,金殿三甲,都住在皇宫内的房间,每人一房,只隔一堵墙。地们在商讨对策时,不知道状元俞华就在隔壁偷听。 俞华虽然中了状元,但却是个小人。他得到这消息,十分高兴。第二天,便偷偷约了花、叶二人出来,向他们勒索一千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报告皇上。 花、叶二人大吃一惊,他们刚刚中考,一千万两银子根本拿不出来。 两个人都是读书人,碰到这种事情,束手无策,只好找媚娘和娟娟商量。 媚娘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得大哭。倒是娟娟有魄力,够冷静,遇事不慌,她想出了一个妙计。 于是花、叶二人再次去找俞华,佯称答应他的勒索。 俞华不知道花、叶二家一贫如洗,以为他们真的有辨法筹到钱,优答应宽限三天。 俞华是个单身汉,还没有结婚,因此,他是一个人独居房间。 一这天晚上,俞华正准备就寝,突然传这一阵敲门声,他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屐,妖艳非凡的女人,她们便是媚娘和娟娟。 “两位是……?” “我们是皇上派来服恃状元老爷的。” 俞华一着两个美女,顿时心花怒放,把她们迎入房中。 为甚么俞华这么大意? 原来,他虽然隔墙偷听,却一直没有见过媚娘和娟娟的面孔。同时,他现在住在皇宫中,皇宫的女人都是宫女,不可能有外来的女人。 另外,他也看出两个美女都已三十岁,当然不可能是二十岁的花、叶二人的妻子。 所以,俞华很相信两位美女的话,以为这老皇帝给他的赏赐。 媚娘和娟娟为了迷惑俞华,两人都精心化了妆,浓妆艳抹,真是一肌一容,闭月羞花。 一进了门,两人一左一右,挟住俞华,一阵香气扑入俞华鼻孔中,使他觉得一阵心荡…… 他低头一看,媚娘的胸脯高高翘着,轮廓鲜明,娟娟的衣裳也很薄,隐隐看得见白晰晰的肉体…… 他体内的慾火马上燃烧起来…… 媚娘故意把身子依偎着俞华,把一对又大又软的乳房去挤着俞华的身子,使他浑身舒畅…… 娟娟也不示弱,一双又白又柔软的手悄悄伸了过来,在俞华的屁股上摸着…… 俞华的呼吸立刻急速起来,血液的流通也加快了 还没走到床边,地已径忍不住了…… 这个白面书生,一手抓住媚娘高耸的乳房,另一手搂着娟娟的腰,在她的粉脸上一吻…… “状元爷,别这样嘛……。” 两个美女楣笑着,躲躲闪闪,挑逗着俞华。 俞华一辈子也没碰到女人,在情场上是个生手。 现在碰到这两个中年女人,根本无法抵抗。 说话之间,两个女人已经走到床前,风情万种地躺了下来…… 俞华两颗眼珠畿乎掉下来…… 原来,雨个美女都下穿底裤,只是外面罩着件大花裙,当她们把大褪高高翘之时,裙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雪白的大腿…… 四条大腿,摆着一个撩人姿态…… 俞华浑身颤抖着,全身温度不断提高…… 他跪在床上,把头伸到床上。四条白嫩的大腿温柔地夹着她的头…… 俞华伸出嘴唇,贪婪地吻着…… 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慌狂地舐着嫩白的大腿…… 疯狂、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四条白藕般的手臂把他抓住,向床内倒下去…… 俞华倒在两具柔软的肉体中间媚娘的小手伸入地的衣襟,抚摸着他的胸…… 娟娟的小手伸入他的内裤,抚摸着他隆起的硬体,俞华从来没想到这两个宫女,居然这么风骚,心中深深庆幸自己当上状元,才可以享受到皇上赐予的这种特殊的恩典。 四条白嫩的手臂,上下活动着,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俞华全身衣服剥光了…… 俞华彷佛自己当上皇帝了,飘飘欲仙,艳福无边…… 两个美女又用手,又用口,又用腿,又用身体,前 后夹政,上下摩擦…… 俞华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 “啊……住下……再生下…… 家住三重的李小健从小父母离异,由身为职业妇女的妈妈一手带大,在初嚐禁果之前正值青春期的他对男女爱情充满了憧憬、好奇!阿健只能趁自己闲来无聊时偷偷从租来的色情影片或黄色书刊中获得男女性爱的轮廓! 他的初嚐禁果是在国三,做爱的对象竟是他妈妈的密友也是他的乾妈——王妈妈,在他童年穿开裆裤时乾妈就看着他长大,还帮他嘘过尿,待他像亲儿子。缘何十余年后阿健那根童年时被她嘘过尿的小鸡鸡,竟茁壮粗大得插入她那久旱的肥穴嫩屄,她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嘴竟饥渴似的把阿健的鸡巴吞进吐出。原本坚守妇道的她冷不防阿健激情的挑逗,陷入淫乱的慾海无以自拔,难耐老公百般冷落终而演出「红杏出墙外」成为不守妇道、风骚淫荡的淫妇,自动献上成熟性感的胴体与乾儿子阿健缠绵做爱,为人妻子的贞洁就臣服阿健的鸡巴下,浸淫在不伦的禁忌游戏中! 乾妈颇具姿色,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未曾生育过。平时养颜有术,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乾妈的老公是商界名人,却在外另结新欢置妻子不顾,乾妈虽然生活富裕、养尊处优,但愁锁心头、万般的寂寞空虚,正值「狼虎之年」的乾妈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慾旺盛的年华,却夜夜独守空闺,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美艳的乾妈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乾妈不敢做出外遇偷情情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 正值青春期的阿健把成熟美艳的乾妈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每次经过色情媒体刺激后,脑海中总不由自主地浮现乾妈凹凸诱人的胴体,幻想着乾妈当着乾儿子的面前,将一身华服全给褪下,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胴体一丝不挂展现在他的眼前,这般对长辈非份「性幻想」虽使身为晚辈的他有着罪恶感,然而乾妈丰腴成熟的胴体对青春期的阿健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他淫乱的意识始终难以消逝! 国三下学期的某个周末中午放学后,阿健闲得无聊窝在家中书房内翻阅着数本色情淫乱,乾妈上门来找妈妈聊天,却碰巧妈妈大清早就回外婆家去,乾妈问明白阿健尚未用过午餐乾,妈颇感心疼,便好意带阿健去了她家,以下厨料理饭菜给他吃。哪知阿健刚刚受到色情淫乱、迷情的感官刺激,生理慾望显得特别强烈,胸中有股色色的慾念,乾妈在炉火前做菜忙得不亦乐乎,阿健却站在厨房门边、乾妈的身后,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乾妈那几乎将短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黄色短裙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阿健心神不定、胡思乱想,真想趋前把乾妈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阿健看得全身发热,胯下的鸡巴微微翘起,他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边说道:「啊……乾妈你炒的菜好香唷……」阿健整颗心跳动得像小鹿乱窜,他以赞美为掩覆趋步前去靠近乾妈的背后,阿健胸部紧贴着乾妈的背部:「乾、乾妈……菜炒得真香……」轻微翘起的鸡巴也趁机贴近乾妈浑圆的大屁股,隔着裤裙碰触了一下,阿健不曾如此贴近过乾妈的身子,但觉阵阵脂粉幽香扑鼻而来,感觉是真好!美艳乾妈忙着做菜,一时竟未察觉阿健轻浮的举动。 用餐过后,乾妈笑说她好久没下厨做菜,难得下厨房就弄得好累哟,阿健这乾儿子就是如此讨人喜欢,一听乾妈说累了,马上接口说要帮她按摩,乾妈自然乐得接受阿健的献殷勤。乾妈的思想向来开放,只当他是未成年的小男生,竟毫不避讳当着阿健的面脱掉白色上衣,只剩下粉白色低领背心而里头未穿着奶罩,高耸的酥乳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隔着背心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背心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在乾妈低胸的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阿健贪婪地盯着乾妈那肉感十足的丰乳酥胸,看得是心头突突跳! 乾妈侧趴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在沙发靠背上作枕,阿健随即蹲在沙发旁开始为乾妈服务,轻轻地捏肩搥背。她侧头而睡,那原本就丰硕的酥乳因受到挤压,而在侧面露出一大半,阿健清楚地看到乾妈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不久乾妈似已酣睡入梦,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他大胆的将鼻子贴近乾妈的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乳房隔着背心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背心,但是阿健的手心已感觉到乾妈那娇嫩的小奶头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瞧着乾妈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艳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艳欲滴,阿健心想要是能搂抱乾妈一亲芳泽,那是何等快乐! 想入非非的阿健注视着乾妈那高耸的肥臀及短裙下的美腿,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乾妈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乾妈丰盈的肥臀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阿健得寸进尺,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乾妈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内,隔着丝质三角裤摸了又摸肥臀,他爱不释手的将手移向前方,轻轻抚摸乾妈那饱满隆起的小穴,肉缝的温热隔着三角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阿健的鸡巴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他试探性地轻唤:「乾、乾妈……」没有回应,阿健索性大胆跨上乾妈的肥臀,双手假装在按摩乾妈肩膀,而裤子内硬挺的鸡巴故意缓缓在她圆浑肥嫩的臀部来回摩擦,好是舒服!其实乾妈小睡中就被阿健的非礼而惊醒,阿健猥亵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与隆起的小穴时,她都清楚得很,却沈住气闭目假眠,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阿健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的玩弄。寂寞空虚的她,默默地享受被阿健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小穴,被阿健的手掌抚摸时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慾情竟因乾儿子的轻薄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阿健热胀的鸡巴一再摩擦着肥臀,乾妈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装蒜了,顾不了为人乾妈的身份,她那久旷的小穴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把三角裤都沾湿了,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叫了阿健一下,乾妈接着说:「阿健……别、别怕……你、你想跟乾妈快活吗……」 他作贼心虚,紧张得一时会意不出:「乾、乾妈……快、快活什么呢……」 乾妈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慾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阿健:「小子……你、你不是想要得到乾妈……」 阿健闻言满脸赤红,羞涩得低头,乾妈却已是慾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阿健上衣脱掉,乾妈主动将她那艳红唇膏覆盖下的樱唇凑向阿健胸前小奶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阿健他阵阵舒畅、浑身快感。饥渴难耐的乾妈已大为激动了,她竟用力一撕将自己的背心扯破,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阿健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乾妈双手搂抱阿健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抵住阿健的脸颊,她喘急的说:「乾儿子……来……亲亲乾妈的奶奶……嗯……」 阿健听了好是高兴,双手把握住乾妈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他像妈妈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的含住乾妈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乾妈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慾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 「乖儿……啊、乾妈受不了啦……你、你是乾妈的好儿子……唉唷……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乾妈兴奋得慾火高涨、发颤连连。乾妈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阿健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乾妈肥嫩的酥乳。他恨不得扯下乾妈短裙、三角裤,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浑身光滑白晰、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 事不宜迟,色急的阿健将乾妈的短裙奋力一扯,「嘶~~」短裙应声而落,乾妈她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镶滚着白色蕾丝的三角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布料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出三角裤外,煞是迷人。阿健他右手揉弄着乾妈的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三角裤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更抚弄着那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乾妈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喔……唉……」 乾妈的酥胸急遽起伏、娇躯颤动:「啊……坏孩子……别折腾乾妈了……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 「哎哟!」有致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乾妈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被阿健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阿健有生以来首次见识到这般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体,他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他色膊的眼神散发出慾火的光彩,把个乾妈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的红柿! 乾妈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中国小姐,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人!怎料在外风流的老公,竟把如此娇艳动人的美娇娘冷落家中,娇媚的乾妈对老公的无情无义忿然记恨。她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性欢,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阿健挑逗得熊熊慾火,情慾复苏的乾妈无法再忍受了,她不想再过着被寂寞所煎熬的日子,报复老公之心油然而生。 乾妈心想:「好吧……看谁怕谁……既然你敢另结新欢……我红杏出墙又何妨……」索性抛开伦理、放纵自己,让那在外金屋藏娇的老公戴顶绿帽子,禁不住挑逗、心存狂野淫念的乾妈心想:家里没有外人,不如就姿意地抛开礼教的束缚,享受阿健的童贞以解解多年来饥渴难耐、沈寂多时的慾火! 乾妈激情地搂拥着阿健,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阿健吞噬腹内。乾妈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阿健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晰地听到乾妈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人!不一阵,加上乾妈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他裤里的鸡巴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乾妈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俩人呼吸急促,乾妈体内一股热烈慾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 乾妈将阿健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鸡巴「卜」的呈现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阿健的鸡巴竟然粗壮得不输大男人,乾妈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鸡巴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豪华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乾妈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阿健眼看鸡巴被美艳乾妈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阿健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乾、乾妈你好、好会含鸡巴啊……好、好舒服……」 乾妈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 「哎哟……鸡、鸡巴受不了了……喔……好爽……我要泄了……」 乾妈闻言吐出了鸡巴,但见阿健大量透明热烫的精液瞬间从龟头直泄而出,射中乾妈泛红的脸颊后缓缓滑落,滴淌到她那雪白的乳沟。 饥渴亢奋的乾妈岂肯就此轻易放过这送上门的「在室男」,非得让小穴也嚐嚐阿健的鸡巴不可。乾妈握住泄精后下垂的鸡巴又舐又吮一会儿,就将鸡巴吮得急速勃起,随后将阿健按倒在沙发上。 「乖儿……让乾妈教你怎么玩……好让我们快活快活……」 乾妈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阿健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巴,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鸡巴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藉助淫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卜滋」一声,硬挺的鸡巴连根滑入乾妈的小穴里。 阿健看过色情录影带,知道这招是所谓的「倒插蜡烛」,乾妈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沈寂许久的情慾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乾妈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充实啊……喔……乾妈好、好喜欢阿健的大鸡巴……哇……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乾妈爱死你的鸡巴……」 美艳的乾妈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阿健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个乾儿子被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 「喔……美乾妈……我也爱、爱乾妈你的小穴……」 「哦……哦……心爱的乾……乾妈,你的小穴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乾妈听得更加肉紧、情慾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阿健的鸡巴,阿健但觉乾妈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鸡巴的根部,暗恋多时的乾妈不仅主动用嘴含了他的鸡巴,又让美妙的小穴深深套入鸡巴,令初次尝试男女交欢的阿健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 俞华疯狂地叫着,同时用双手,把娟娟的头拼命住下压去…… 娟娟的头继纸住下溜去,她张开嘴巴,轻轻地含住了俞华的硬体…… “啊……太妙了……快……用舌头舐……!” 俞华只觉得全骨毛孔都浸满了无法形容的畅快,他疯狂叫着…… 媚娘也没闲着,她双手抱着俞华的头,亲热地吻…… 娟娟的口技一流,舌头更是灵活,又含又舐…… 俞华的硬体加粗、加硬…… 就在这时,,娟娟的上下齿狠很用力一咬…… “啊!……”俞华正要惨叫,媚娘用一个大忱头捂住地…… 然后,媚娘和娟娟悄悄溜出房门。 突然身后传来呼声,痛得惨叫的俞华冲出房门,大叫:“救命!” 宫中太监听到叫声,赶来支援,看见新科状元赤身露体,下部血淋淋,不由大吃一惊。 “是谁干的?” “是两个宫女。” 俞华因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当夜就死了。 皇帝见有人谋杀状元,大为震惊,下令盘问所有宫女,当然,永远查不出真相来。 由于俞华已死,花国楝昇为状元,叶承祖昇为榜眼,他们出席了乡宴,各自带着自己的娇妻,到外地当上大官。 不过,花叶二家从此也再没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