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中间的四娘,一篙深入。 四娘立刻淫呼:皇上,你
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凄苦。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慾念高张,于是发生了…… 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勾结番邦,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刬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于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 为甚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 潘仁美为甚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致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致的床。 床上,斜躺着一泣绝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着红红的肚兜…… 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圆圆的眼睛,充满饥渴的神色…… 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慾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构,都有同样的慾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慾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 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 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 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 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 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叹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 她彷佛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慾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 洁白的皮肤…… 黝黑的毛…… 湿润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滚…… 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这东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 深入,用力挖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点着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 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 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 她叹息了一声,躺在床上……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洞口泛滥了……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 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舍地抛掉…… 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 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舆大作…… 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 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 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 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 她扭头一看…… 人! 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洒!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么会有男人呢? 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 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 眼前,就是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着…… 三娘眼中喷着慾火!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拔了出来…… 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 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 多年来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 男人的手顺着脊椎骨滑下去…… 肥圆的臀部…… 细嫩的肌肤……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三娘纵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条沟、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颤抖…… 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傲……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 “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戎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甚么离奇的后果呢? 请看下回分解。 之二 杨三娘空房难独守,在裸体顾盼自怜之后,眼前的红烛,使她灵机一动,把烛熄灭,代替阳具,插入自己阴道,寥作止痒。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竟然走进一个壮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来俊俏的壮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严加查究,把他捉住,何况在自己全裸时闯进锈房。然而,此时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于是任得他…… 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慾火攻心,心痒难熬之际,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 多年以来,由于老夫人佘太君的森严门规,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扬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 火热的嘴唇,火热的吻…… 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 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慾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 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杨三娘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 “亲亲……我的亲男人……” 她疯狂地吻着他…… 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 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侯,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么刺激了。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么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这甘霖特别的甜。 雪中送炭,这炭特别的热。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慾煎熬了那么多年第二春! “亲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 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 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 “啊!好哥哥……你这姿势……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 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 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 “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没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 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 “啊……快活……亲人……亲哥哥……你……太强壮了……慢一些……”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他反而加快速度了…… 一下,一下,彷佛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兴奋中心…… 三娘戚觉到,在自己肉体深处彷佛有一股沸腾的血液…… 一下,一下…… 男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彷佛在替那股血液加热,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 杨三娘咬紧牙关,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 因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时候,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 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么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时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震撼天波府…… 当然,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 不过,那时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顺。 虽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 天波府规矩森严,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绑,投入古井…… 她远年轻,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扬三娘咬紧牙根,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不让它蔓延开来…… 可是,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褪,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一下,一下…… 撞击更加有力,更加贴切…… 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温度就昇高一些…… “啊……不要再动了……好丈夫……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杨三娘一边呻吟,一哀求着。 可是,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火…… 他动得更厉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来!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体的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 肉体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全身…… “啊……我……舒服死了!”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是,她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死守后一关! 现在,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随着男人的冲刺,她的肉体已经不居于她的神经管辖,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 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三娘感觉到,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昔来。 这样,自己再怎么放荡都没关系。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牙齿。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击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昇起…… 它就要淹没神经了! 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 爱的是这种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 慌的是,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来!……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来了……亲爹……心肝……快……停下来……啊……不能……再插了……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没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 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 她张开眼睛,正要喊叫…… 就在此时,她突然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佘太君! 佘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赶快推开那个男人,向佘太君求情,或许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体上,现在正处于最亢奋的时刻! 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 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的两片红唇终于张开了,发出了疯狂的呼叫: “啊……好丈夫……亲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妇……要你……你太会弄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 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 男人快发射了,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 “啊……好大……好粗……好刺激……亲人…… 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 “好三娘……你夹得好紧……”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对……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 “我宁顾仿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妇……你……太荡了……” “心肝……你为甚么今天才来……不然的话……我……天天荡给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么下流的女将!” “我是女将,我是淫门女将!” “好一个淫门女将!” “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特别是你!” 二人你叫一声,我喊一句,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佘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 杨三娘不顾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骑了上去,重新攻击…… “好女将,你的姿势太美妙了!” 杨三娘疯狂吞吐…… 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 男人面色急变:“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闻央A立刻快速套动…… “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烫……亲哥,你烫死小淫妇了……” 二人紧紧拥抱,疯狂喊叫…… 好久,他们才平静下来,扬三娘搂住男人,迷惑地问:“你是谁?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佘太君却替他回答:“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佘太君为甚么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 之三 性慾特别强盛,而又守寡多年的杨三娘,玉田久旱,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 张冬希阳液滋润,早已龟裂了的田,自然尽量吸收雨露。正在陶醉在性的欢乐 中,突然发现婆婆佘太君的闯进,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她于是…… 话说扬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佘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佘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佘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扬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 所以,扬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佘太君冷冷一笑:“铙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规矩,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你一命。”佘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扬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佘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么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铙你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扬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佘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你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时糊涂了。她不明白,佘太君说的‘拖下水’是甚么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样,私通奸夫!” “甚么?”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你煽动她们的情慾,让她们都红杏出墙。”佘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甚么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你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你们。” 扬三娘一头雾水。为甚么一向治家严厉的佘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扬三娘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佘太君满睑寒霜:“如果你认为做不来,我就治你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你肯,还是不肯?” 佘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甚么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佘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扬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那我……怎么可能……把她们……都拖下水呢?” “你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恪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甚么人?” “男人。”佘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你。” “他?”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佘太君为甚么如此宽容大量? 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佘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佘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甚么也不处罚哩?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三娘糊涂了:“聘请他来干甚么呢?” “聘请他来拖你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蚀骨…… 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佘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于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 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 现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 张冬希高高挺立着,像一支旗杆。 三娘全身发热,发烫了…… 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 旗杆坚硬地耸立着,彷佛在召唤她……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 她突然叫了一声:“好丈夫!” 三娘猛地扑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 两个人扭成一团,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 剑光大闪,杀声震耳…… 校场中,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 她英姿娇健,步法灵活,很有大将之风。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扬大娘。 天波府内,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 而在此同时,校场远处的矮墙后,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 当然,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 “哗!三娘。”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你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杀手,潜入天波府,意图行刺佘太君,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挡三,仗着一把青霜剑,大战十回合,把三个杀手全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张冬希望望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