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淫荡人妻 乱伦奸情2在线阅读 - 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

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梅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热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阿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阿霞听,阿霞静静地听着,她已辨不出是非好坏了。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她说自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像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着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着她的乳头。

    阿霞呆呆地看着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接着,她主动地扑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后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他从香港捎些什么东西回家,阿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捎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么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么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后。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躲避一下,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阴户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口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口交,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阿梅的肛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阴茎同时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

    完事之后,两个男人先离开了,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着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么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许在插我的阴道。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肉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尽呀!”

    阿梅笑着说道︰“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板,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房等候,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着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还手摸她。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阿梅笑着说道︰“李先生,我们是老搭挡了,等一会儿你就先玩阿霞吧!”

    李进说道︰“不,时间多着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们玩个痛快淋漓!”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这里让你插吧!”

    李进笑着说道︰“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试试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让他玩吧!”

    阿霞一时也不知所措。李进则问道︰“阿霞,你愿意吗?”

    阿梅说道︰“那还用问,都已经脱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过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尽管吩咐呀!阿霞一定听话照做的。”

    李进笑着说道︰“阿霞,你转过身,我从后面玩。”

    阿霞听话地背向李进,李进双手伸到她胸部摸捏乳房,阿梅则用纤纤玉指捏着他的龟头,把粗硬的大阳具导入阿霞的阴道里,同时也把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贴在他背脊。

    这时的李进好不舒服,他的前后尽是接触着女人温软的肉体,他的阴茎更是深入地夹在阿霞紧凑的阴道里。

    玩了一会儿,李进又变换姿势,让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试过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这时只羞得粉面通红,她想把脸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进却双手捏着她的乳房。这时阿梅见到李进的阴茎在阿霞阴道抽插,也觉得十分冲动,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阴户上。

    又玩了一会儿,李进说道︰“好了!阿霞,我们上床之后再玩个够,现在先让我在阿梅身上发泄一次吧!”

    阿霞一脱离男人,阿梅立即补上。于是李进便将粗硬的大阳具往阿梅的阴道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阴道射出精液。

    三人冲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离开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进口交,李进的阳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让他“汉子推车”,阿霞立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李进则捉住他的脚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阳具塞入阴道。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两个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背脊。

    这一次,李进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肉体抽送了很久,间中还转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阴道里射了精。

    李进每个礼拜都约她们来一次,到了春节之前,她们终于结伴返乡了。阿坤也赶来送行,他希望阿霞还会回来。

    阿霞对他说︰“我也不知回去会怎样,但是我到家后一定写信来的。”

    ?卢思思是个职业女性,据说是位高级会计人员,却只有二十三岁。

    本来,她和父母同住在永和,由于服务单位在台北中山区,来往不太方便,就在台北租了亲戚一幢小平房。

    这平房在松山附近,比较偏僻点,但附近有公车站,主要是上下班比永和近一半,以及房租便宜,三间小屋只收一千四百元。

    这小屋左边没有住户,右边有幢三层公寓,而底楼、三楼都没有人住,二楼住个老太婆。

    卢思思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性,所以才能得到信任,以致连交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今晚她看电视到十一点才入睡,因为今天是周末。

    「卜通」一声,她突被惊醒,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她还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奔向后窗去。

    卢思思她租的这小平方有前后院,后院反比前院大些,据说这种格局的风水不好。

    她是个女人,尤其是小姐,她不能确定是贼或是色狼。于是她大声叫着:「捉贼呀,有贼,捉贼呀……」

    她好像隐隐看到一个影子翻出墙外,又传来落地之声。她抚着心口急喘不已。

    这时街上也传来了叱喝声,且有人大叫:「捉贼,别让他跑了……」

    卢思思也未出来查看,就又躺下来。但不久忽听到后院有声音,她已是惊弓之鸟,立即坐起来。

    「谁?」

    「是我!小姐,别误会,刚才我在隔壁楼上听到你大叫捉贼,我就翻进来了,我们是邻居自然应守望相助,尤其是位小姐……」

    卢思思说:「真谢谢你,可是贼已经跑了。」

    「那就好,这地方太偏僻,小姐晚上小心一点,能找个伴更好。」

    「不要紧,我搬来两个月才遇上一次。」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想,刚刚那贼似乎知道只有你一人居住,那就不同了,说不定明晚或今夜还会再来。」

    卢思思心头一惊说:「是的,先生,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贵姓?」

    「我叫唐尧哲在南京东路外国银行工行,由于我单身又爱静就搬到这,其实才搬来二、三天。」

    「难怪我没遇见你……」她披上衣服:「唐先生,请进来坐坐吧!」

    这是由于对方是在银行服务,和她那一行差不多,她一直在羡慕外国银行服务的中国人。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尤其刚才为了捉贼又来不及穿整齐,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她开后门一看,这年轻人只穿件薄毛衫,下面却仅着一条短裤,却又穿了一双皮鞋。她也以为不太方便,但她已说出口而对方也说过衣衫不整,而人家是不顾一切来帮她,这有什么关系?

    她掩口笑笑说:「唐先生,这是特殊情况,也只有你这急公好义的人才会落成这样,不要紧的……」

    「那就打扰了……」

    这小房子是老式的,中央是明间,两侧各有一间暗房,而中央这明间即为客厅。

    她为他倒了杯开水,说:「唐先生,要不要咖啡。」

    「不方便吧?」

    「烧水很方便的……」她立即去烧水。

    就在这时,前门有人按钤而且不敲门。

    她正要外出查问,唐尧哲说:「可能是警方和附近的人,我被他们看到了,可能会传播谣言,说我们两人……」

    卢思思说:「对!反正我不会提你在这儿就是了,有些人的确很会制造谣言,捕风捉影的。」

    「呯呯呯!」外面敲门更急了。

    卢思思来到院中,她问:「谁呀?」

    「小姐,两个贼跑了吗?」

    「是啊,我一叫就跑了,请问你是……」

    「我是巴士站的值夜,听到你大叫捉贼就赶了来……」

    她开了门,门外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二个路人,大概其余都是巴士站司机,其中二人一个拿巨大扳手,另一个拿了一根根铁棍。

    「真谢谢各位了,贼早就跑了。」

    「可是我们几个都没有看到贼逃离这儿。」

    卢思思说:「贼是很滑溜的,他不会在附近逗留。」

    「小姐,你一个人住这儿可要小心,这儿太荒凉了些。」

    「谢谢各位,本来我不以为这儿太偏,有了今夜经验,我要考虑搬家了,请进来坐坐吗?」

    「不,谢了。」

    众人走后,她关上了门回到了小厅上,这会工夫唐尧哲已为她把开水倒入咖啡壶内。

    「谢谢你,唐先生。」

    「该由我谢谢你才对,但我也要谢谢那个贼……」

    「为什么?」

    「要不是他,我怎么认识小姐?」

    「我叫卢思思。」

    「卢小姐在那里工作。」

    「在一家合作社工作。」

    「我们算是同行。」

    「喔!唐先生在外国银行工作,待遇一定很高吧?」

    「那里……那里。」

    「你别客气,起码比我高出两倍。」

    「不见得,卢小姐是那一部门?」

    「出纳部门,唐先生呢?」

    「我是学会会统的,所以……」

    「一定是高级职员吧?」

    「不敢当,这外国银行虽给我名衔是副经理,事实上有四个这种职位,其实就等于一个小单位主管。」

    「还说不是高级职员,唐大哥,我真羡慕你,而且要向你学习。」

    「这样说就更不敢当了。」

    「唐大哥,你的薪水可能在五万以上吧?」

    「外人都把我们估得太高,其实我也不过两万八加上年终奖金和其他福利,平均月薪也未超过三万五。」

    「喔!那已经很高了,在国内的合作社和银行的同一等级,恐怕还拿不到这半数呢!」

    「卢小姐是什么学校……」

    「高职……」

    「也许,我可以介绍你进入那家银行,但不要太急,半年以内我也许可以办得到。」

    「真的,唐大哥……」

    「看你,我怎么会骗你?」

    这天晚上谈到了两点多,他才从后门走的。他说怕那巴士站的司机看到而飞短流长。

    * * *

    第三天她下班回家,唐尧哲就站在那公寓门口等她。

    「唐大哥,来吧!我自己做饭请你。」

    「那怎么敢当?」

    「只怕我做的菜你不敢吃。」

    「为什么不敢?难道有毒药?」

    「不啦!我是说我看食谱做菜,手忙脚乱的情形之下,不是太淡、太咸就是烧焦了。」

    「那不要紧,这镜头一定是很有旁观价值,这么说我倒不便拒绝啦!」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买点菜。」

    「好吧!」

    他们二人就在附近的小菜市场,买了点罐头之类,还有二只海蟹,还算挺新鲜的。

    回家后二人分工合作,他帮忙洗菜,她就来切然后下锅。

    为了纪念这不平凡的日子,他去买了二瓶花雕。她没有反对,由于她也会喝点酒,还说刚出品的茅台不错呢!

    但他说「茅台」买不到,「双鹿五茄皮」的品质太差了,所以只有花雕还勉强可以。

    二人边吃边谈,而且她也喝了点酒。

    卢思思说:「唐大哥,我的事怎么样?」

    「喔!我今天和出纳部的主管戴维斯先生谈了一下。」

    「怎么样,我只是高中程度。」

    「其实近一、二年来吸收的职员大多是商职毕业生,连商专都很少,他们以为大专生干那职位是浪费,而且有些大专生未必高明。」

    「到底怎么样嘛?」

    「他说最近你有时间的话,希望我带你去见面谈谈,我想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成功率是有的。」

    「哟……即使有百分八十五,那不是还有百分之十五的失败率在内吗?」

    唐尧哲说:「思思,这么说那就太危险了。」

    「这话怎么说?」

    「据专家统计怀孕的女人,也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九流产,这还是在美国,在我们中国大概在百分之十以上。所以,我们在母亲肚子里,不也有百分之十流产的可能?世上那有绝对的事呢?」

    卢思思笑起来,说:「唐大哥,你真会比喻。」

    「这也是实情,人一生下来就是危险,未生下来之前也很危险,所以不必把人

    生看得太严肃。」

    「唐大哥,你似乎懂得哲理。」

    「来,我们来乾一杯吧!为我们幸运的来到这世界上,而且命运还不太差而乾

    杯吧!」

    她没犹豫就和他乾了,他又为他们倒满。

    「他说以你在合作社干了四年以上的经验,以及曾受上级重视来看,他也以为

    极可能成功。」

    「可是我长得太丑,外国银行可能更注重女性的外貌吧?」

    「错!」

    「不注重?」

    「可以说我们更不注重,不信你到外国银行去巡一下看看,十之八九是丑八怪

    。」

    二人都笑了起来,她说:「那怎么会?」

    「因为外国人最重视工作的能力,人家不要仅漂亮而无工作能力的人。」

    「这话也对,看来外国人的想法是正确的。」

    「来!」他又举起杯子,「为你的成功率百分之九十而乾杯。」

    他们乾了之后,他说:「如果成功,你这出纳大概一个月有一万八、九的薪水

    ,这不是最低的,接近出纳最高薪水标准。」

    「唐大哥,这该由我敬你。」

    「我们一块乾了吧!因为我也该再敬你一杯,那是为了你的工作能力和美好外

    型而乾杯。」

    「唐大哥,你这是取笑我。」

    唐尧哲说:「我却以为你在侮辱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明知我不是在曲意奉承你的。」

    「好吧!乾了……」

    「你的酒量恐怕不会太好,不要醉了。」

    「唐大哥,可不要太自负啊!」

    于是杯来盏去,两瓶喝光。

    「怎么样?我看你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有九分酒意了。」

    「唐大哥,你不能蔑视人,我绝对没有超过五分酒意。」

    「这恐怕不对吧?」

    「唐大哥,偏劳一下,你再去买二瓶。」

    「算了吧!」

    「不,一定要去买。」

    「今夜太高兴了,好吧!」唐尧哲站起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叫你多喝点

    ?」

    「为什么?」

    「因为我有十分之十的把握,能使你进入那间银行。」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她

    笑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没醉,八成他会先醉的,她是一个很自负的女性。

    他说:「反正到那时候,你一定会请我吃饭喝酒,所以今夜多喝点没关系。」

    「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

    「我人格保证,你记住我这句话,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

    「好吧!你快去买酒嘛!」

    唐尧哲又去买两瓶酒,二人继续喝。

    「今夜真是奇妙的日子。」他语重心长的说而且扫视她的胴体。

    「是啊!我长了这么大,没有像今夜这么高兴。」

    「估计一个月后,也许我们同时进出银行大门。」

    「不要想得太天真,唐大哥……」

    「你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失望。」

    「一个人不能怕失望,就不敢往上看呀!」唐尧哲又说:「来!乾杯。」

    「很热,你何不把外衣脱了?」

    「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她把外衣脱了,而当她离座去拿饭时,她歪歪斜斜

    差点跌倒。

    唐尧哲说:「思思,你已经醉了。」

    卢思思已醉得话也说不清:「不许……你这样说……我……我没有醉。」

    「思思,不要再喝了。」

    「来!我们乾了瓶中之酒,就不要再……再买了。」她把小半瓶推给他,另小半

    瓶她自己拿起来。

    二人全喝光时他说要和她跳舞,问她能不能跳?

    「为什么不能……?」她要站起来,但是她还没站起来就倒在椅子。

    唐尧哲叫道:「思思,你醉了!」

    「没……没有……我没有……来……来,我们跳舞……」

    他拉起她,吻她,她吃吃地笑说:「唐大哥……你……你……吃吃……怎么可以

    ……唐大哥……其实我也……」

    唐尧哲吸吮着她的酥胸说:「也喜欢我?」

    她已经接近烂醉如泥的境界了。

    「这是因为我们很有缘……从那夜捉贼开始……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唐……唐大哥……你说什么……」她醉沉沉的问。

    「我说你真可爱……」事实上,唐尧哲他的另一手已在拉她的衣上拉链。

    她抗拒着说:「唐大哥……你……你不要这……这样吗!唐大哥……」

    终于,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为所欲为,而且是从容不迫,尽情享受……

    他慢慢的将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拉掉,一寸寸一丝丝的解下她全身的衣物……

    他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的胴体,她的胴体皮肤细白、三围突出、奶房圆大而屁

    股也相当圆大。

    他动手将自己也脱个精光,那根粗大硬长的阳具已高翘起。

    他吻着她满是酒味的唇,动手将她抱放在床上,就二手齐下的摸着她的奶房、

    阴户……

    而她一点知觉也没有。

    他摸得兴起就用嘴在她的身上乱吻、吸吮,奶头和阴户、双肩各个地方都是他

    进攻的地方。

    此人心理上可能有失平衡。他此时看得一身火,一时兴起便低吼一声,将她整

    个人抱在怀中,磨动着她的身体。吻着、吻着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此时将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手摸着她的阴户、阴毛、阴唇、阴核,摸得

    兴起之下。他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将中指插入了她的穴内,就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她

    的阴户。

    她神智不清喘着:「啊……嗯……唔……」

    他插得兴起,又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也一进一出插得起劲。

    他低吼:「我插死你……插死你这个小浪穴……小骚货……」

    他猛的将手抽出,就将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到了她的穴内,就一下下的抽插起

    来。

    他两眼充满着血丝,呼吸粗重。而卢思思任他摆布,毫无知觉。

    他疯狂的插着,疯狂的干着,将她两腿要撕开似的,死命的分开,又乱拉乱扯

    她的奶房,扯拉得结实的奶房都松了。

    但是……他才插了不到五十下就……

    他低吼:「哎哟……我怎么丢了……这么快……」

    他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他抽出了阳具,原来是他的东西不中用,已鸣鼓收兵

    了。

    一会,他又满心喜悦的说:「没关系,我的老二不行,手可还行……」

    他又伸出中指、食指插弄着她的小穴,连连的抽插觉得很不过瘾,就又加个无

    名指进进出出她的小穴,并连连旋转,进进出出。

    他问思思道:「怎么样?小浪穴舒不舒服?快不快活……」

    卢思思早已不省人事,怎么会回答他。

    他右手仍抽抽插插,只是大姆指也跟着插进她的阴户内,而左手继续揉捏、拉

    扯她的奶房,玩弄不已……

    如此……

    他为所欲为,尽情的享受……

    他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色己亮,他忙起身穿上衣服,在她的奶房和阴户上重

    重的吻一下。

    他说:「永别了,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 * *

    卢思思上午九点半才醒来。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头痛、口渴、下身痛楚,甚至全身的骨节都痛。她

    的眼睛慢慢张开,当目光落在她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床边及地上时……

    她的芳心巨震,像被片片撕裂。

    继而,卢思思她一摸自己的胴体,没有一丝一缕,于是,她猛地尖声嘶叫着叫

    说:「唐尧哲……唐尧哲……」

    卢思思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她披衣下床,差点跌倒在床

    前地上。

    她颠到外间发现桌上剩菜和酒瓶一片狼藉。

    卢思思她再颠着回房中,发现柜子打开了,而她的三件大衣和几件手饰已经不

    见了。

    当她发现皮包打开未闭好,检查之下,内装现款六千五百多元不翼而飞时,像

    裂心碎骨似的羞恨。

    满心的悲痛,终于把她击昏倒地。「你在看什么?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么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爱液也渐渐乾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得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的在阴唇里蠕动的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于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后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后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后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后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的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后脑部份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慾来的。

    不论男女,性慾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地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后,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于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于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么呢?惠纯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彷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么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么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后,惠纯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份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阴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着裤袜抚摸她,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于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于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阴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纯的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嚐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太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练,将男人的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阴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殭硬,以致于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你也乾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