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 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 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 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 动,说:「月娇,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滑,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 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 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那 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 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 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 唇,只觉湿湿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 穴都被你肏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 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 起来。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 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焰的慾念,又战胜了 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过于躁急,或许 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 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 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 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 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 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 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 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 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 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 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 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 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 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 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 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旳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嚐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 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 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 似一个驴子阳具,慾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 「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 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 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沿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 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乾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 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 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 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肏 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 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 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 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旳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 夫人的原谅,小的哪敢说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 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别的强, 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慾念的。 六、借怀珠胎 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只要夫人不嫌小 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 液膨胀,经他这一碰,慾念更是高焰,哪还能自主得往。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 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 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 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你流出来了。」 贺素珍咇过他的面颊后,抬起头来,说:「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 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贺 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 阳坚硬像根铁棒。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哪有华本善的阳 具大。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 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桥似 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但她虽是喜欢这个 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 将阳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 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龟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夫人, 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 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 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 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 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地,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他虽不是个中老 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 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得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 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华本善 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唷!大阳具,真够味,快 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 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 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嚐到了真正 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 曲,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 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 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 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 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 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 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寐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哪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 糠一般左扭右转。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 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的喷了出来,手一 松、腿一放,哼道:「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 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 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 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 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 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 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嚐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 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 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 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我是长春人,我各地都去过,找过不同地方的“鸡”,但最让我留恋的还是。几年前舞厅遍地,没几年黄了不少,火凤凰就没黄,而且一直还算兴旺,主要原因就是和地下舞厅一样──“皮”多! 长春把欠操的女的叫“皮”,把勾搭女人叫“跑皮”。 到里边,要穿得整齐点,别烂打听,多看看、多转转。自己一个人最好,带点钱就行了。 舞曲响了别急,看准了两三个,挑打扮得一般的,年纪30左右的(小的不好整,如果有人盯了,就别上,或者等机会)。 下一曲,过去请跳,一般不跳可以来狠的,也可以来柔的。狠的是说:“跳不跳?!”然后就拽!不理她反应,你就上。然后跳了一会儿,就挑逗!工夫要练! 柔的就往边上一贴,和她唠嗑,然后带一边去喝汽水,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我有一次,跑了个正经女人,愿意跳舞的机关女人,呵呵!然后,我们就偷情。爽!!!偷情的滋味就是好,还能嫉妒嫉妒她老公,其实就是个乐子。两人都不纠缠,又乾净、保险,干着美! 还有一次,我在里边溜达,看看没啥好货,就准备花点钱找职业皮。我刚往边上一坐,来了个大姐,屋里黑,看不准,我就盯着看看,脸蛋好不好。大姐笑了,来个媚眼!去她妈的,随便上吧!我就到她跟前,眉花眼笑的把手插到她肐肢窝里拽起来抡一圈。我把手放在腰上摸摸肥不肥,再往下摸摸屁股,往耳朵眼里哈口气(这些一定要做!!要不的,谁她妈的找个初男没毛的呀!)。 大姐咯咯的乐,我就说:“大了,大了!” 大姐把手在我裤裆前抓抓,告诉我,摸不准。我俩就到黑地方,松开裤带,她把手伸进去,捏捏硬度、长度、粗不粗。满意了,就说:“宾馆?” “华侨?”我说。 “太费。”她说。 “值!”我接着再摸摸奶子。 “上我家。” “你老公??” “死了,就我和我妹妹。”(“死了”就是没有,“妹妹”就是她们一起的住客,没准他们就是职业鸡。) “没钱。”我逗她,心里盘算给不给。 “处处呗!”(“处处”就是交交朋友,你情我愿,互相需要。) 我说:“你还挺狼啊!没人整?” 她说:“玩呗!” 我们就走了,打车去她家,就是租的房子。 到了家,烧水。她进里屋,看妹妹和另外的人在搞事,“咿呀咿呀”的,回来就脱光了,来回在屋里溜达。我说:“咱俩呆会整,等里边完了再说。” 她去了,呆会儿说,里边的人还想整一下,要她,问我行不?我也不能挡人财路,就说:“去吧。”她笑嘻嘻的走了。 2分钟后,里边的女的出来了,到这屋呆着,不愿看着整事儿。她穿了个奶罩,下面刚洗完,还湿漉漉的,露着毛和我唠嗑,她以为我是认识大姐挺长时间了的“老铁”呢! 反正没事就唠唠,听着里屋里“啊……啊……啊……”的在叫春,我问她:“挺厉害呀?整的挺好呗!” 她撇撇嘴:“操!阳痿,一会硬、一会软的,可时间挺长。” 我说:“多长?” “2个多小时了,就不完事,整得没意思。” 我笑了,我知道这家伙是啥玩意了,挺色,就是干整。 “我去趴眼!”我说。 “别的,看他干啥!操!” “给你多少钱呐?”我问。 “200,你叫大肚子吧?” “不是,我肚子大咋的!” “呵呵!我叫王冬,林姐和你说过吧?” “没有,我今天跳舞认识的,叫林啥?” “没啥,你问她吧!”她知道说多了,就不吭声了。 “我和你干一下,行不?”我笑嘻嘻的说。 “给多少?我累了,等林姐出来吧!”她还不死心。 “看看!”我装作要露出鸡巴。 “看看,嘻嘻,脱呀!”她眼睛冒光。 “噗嗤!噗嗤!”我和她干上了。 林姐把那人整泄了,就过来:“操你妈的,你俩整上了,啊!” “我给她钱,生意嘛!”我没回头,接着干。 “我操!你整完了,我上哪儿找鸡巴舒服去!” “我操!你和那老鸡巴蹬干得不挺好的吗?”我回头抓过她脖子,亲个嘴。 “我操你妈的!就是贪你她妈的大点儿,想回来干一下,能抱着我她妈的睡觉。你这个傻屄的体格也不行啊!你能干俩吗。操!” “你他妈的,起来,骚屄!”她骂下面的王东。 王东正来情趣,不舍得离开:“大姐,我一会就好。” “操!”林萍手掐掐她奶子。 “别的,别的……”王东挣扎,我鸡巴也掉出来了。恋恋不舍的看看我,把奶子装回罩里。 我趁机要从后面往林姐屄里插,林姐推我一把:“我没洗呢!” “他没戴套?”我瞪眼。 “戴了,我这儿一下子水。” 王东说:“你不是总跑皮吧!你有没有病啊?” 我没戴套,我说:“我以为林姐是谁家媳妇呐,没想你俩是鸡。” “我操!鸡就不乾净啦?来嫖的,都戴套。” “我老公才不戴。” 当夜,我没干林姐,和她抱着睡了一宿。 我干王东干了两起,后一起是林姐和我一起干的,林姐躺在下面,王东爬在上面亲札扎,我在后面使劲操王东。 以后,我没事儿去他们那儿玩玩,有时候甩点钱,不过是几百。王东再也没操过,我咋的也是林姐的“老公”嘛! 一天,我问林萍:“那屄(长春口语,意思是那小子)是不是干得你挺严重的,你才让我操王东啊?”我还对她那天送走的嫖客好奇。 “我操她妈的,变态!他给我500圆子,用手干我半垃小时。” 我明白了,我以为林萍自己发明的把手辍成锥型插屄的方法呢! 现在我结婚了,我还愿意用鸡巴干干,干松点了,想歇一歇就用手戳成锥型插,特别好使。你媳妇屄小,就用三根手指头插就行,不过没有整个手好使。你试试,夫妻干多了没劲了,妻子还老要,要就插她,整好了就行了。 “跑皮”心得——舞厅(续完) 到了长春3天,去了两次。 第一天天一擦黑,打车直奔而去,早有耳闻是男人的天堂,此去一探究竟。司机居然都知道,说那地方就是咱男人提鸡巴去的地方,心下暗想:老二,今晚让你吃个饱。 车渐渐驶入一个死衚衕,但是里面全是排队等候的出租车,门脸中等,进得门去花20元买张票就可以洗澡、桑拿和休息了(便宜死了!)。洗澡的地方不大,但是挺乾净的,人也不多。草草洗洗之后穿上一条一次性的三角裤,又披上一件睡衣就可以上二楼休息大厅了。楼上厅很大,嘿嘿!是为了方便客人睡觉。 刚刚进去,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只好朝一个方向盲目的走,这时才发现有不少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孩或坐在客人的休息大躺椅上聊天,或走来走去的。看见我一副第一次来的样子,马上有一个女孩跟在了我的后面:“大哥,按摩吗?” 我回身仔细地看了看她,只见个子165CM左右,脸上皮肤极好,眼睛很大,梳着马尾巴,但是一副很老成和急的样子。我本想再挑几个,但是一看她的眼睛就放弃了那个想法。 “在哪里呀?” “来,大哥,跟我来。” 原来休息厅的一面是被屏风挡住的,里面是十几个包间,每个包间里面有两张床和一个电视,还有一个红色的灯泡,够刺激的。 “你们这里怎么收费啊?” “包间费30,小费200,大哥,脱衣服吧!”说着就把睡衣给褪下了,原来里面只穿一件内衣。 我本人向来不喜欢一脱衣服就干,那样显得像跟刚放出来的似的。于是赶忙说:“等等,你先替我按摩吧!” “咳,直接作吧。”说着居然直接伸出手,隔着内裤摸住了我的老二:“你看,老二都这么大了,来吧……” “等等,我不喜欢这样,你还是先替我按按。”我有些不悦,难道还被你主动了不成! 她却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可能对自己太自信了。我的火腾的上来了:“起来,我换一个,怎么不听话呢!”一股说不出的别扭让我摔门而出,门口正有一个女孩在,见到我,说:“怎么了?” “不喜欢!太着急。” “大哥,你跟我来换一间吧!” 于是跟着她来到另一间房间:“给我找一个来。” “我行吗?” “你?……”我一打量她,身材略瘦,眼睛小小的(我本人喜欢眼睛大的那种),于是说:“不行。” “大哥,我是朝鲜族的,你让我作吧!我的口活好,可以不戴套给你吹,保证你爽。行吗?” 朝鲜族?我立刻就想起在新疆的时候,一个哥们说的:“维吾尔族姑娘的屄是热的,哈撒克族姑娘的屄是烫的,汉族姑娘的屄是死的,朝鲜族姑娘的屄是凉的。”今天何不试试?加上她一副臣服的样子,于是心一软:“行,我倒要看看你的口活有多好。” “谢谢大哥!”她冲我笑了一下,除去了睡衣,一样是一身内衣。解开乳罩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乳房发育得并不好,像一个小馒头,乳头很小。 “内裤别脱,等会我来。”于是她上床来帮我褪下了三角裤,职业性的摸了我老二一把。 经过方才的事情,老二已经有一些缩了,比平时的时候还小一点,我紧张和 生气时老二就会变小。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 “怎么,觉得小?”我调侃道。心想:等会大起来让你嚐嚐滋味。 “不是,挺可爱的。”她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说:“你好好享受吧!你选我一定没有错,其他姑娘都是隔着套给吹的。” “是吗?”我放松的躺下,张开双腿,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其实男人一辈子都在找这种感觉,看官,你说是吗? 她俯下头,右手轻轻抓住我小小的老二,轻拉了两下,伸出舌头,轻轻的接触我的龟头。一接触之后马上离开,之后再接触、再离开。我的龟头头两下感到紧张,慢慢的就适应了,自然放松下来。她的接触开始变长,开始围绕射精口划圈,然后离开,喉头不时发出闷闷的哼声。 “果然是高手……噢……”我感到一波波快感从龟头传出,老二开始明显的变大,而且不可抑制。 口交高手懂得掌握节奏,如果男人很紧张还拼命的吸,很容易导致早泄,男人会很不舒服(女看官可要学着点,那你男朋友就更离不开你了。:)) 她的舌头所划的圈越来越大,慢慢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但是却不用嘴唇接触,只用舌面一遍一遍扫我的龟头和阴茎表面。老二已经开始发硬了,逐步变得不可一世的强大。 她微微抬起头看看我说:“这么大,没想到,等会你要轻一点……”没有等我回答,她突然一反常态,将我的阴茎吸入口中,开始上下套弄,喉发出更加闷闷的哼哼声,整个房间气氛一下子变得淫荡起来。 她的双手开始抚摩我的大腿内侧和肛门,我不由得抬高腹部配合她。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更低的俯下头,将我的睾丸吸入口中,用舌面摩擦我的睾丸。 “考,爽……”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却没有一丝想射精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很会找男人的兴奋点。 这样她又从睾丸扫到龟头,靠口中的吸力将阴茎往她那边拉,拉几下再舔几下,这使我的阴茎更加肿胀,变得又大又硬。她这才把注意力由我的阴茎转移到我的身上,一边吹,一边看我,右手握着我的睾丸,左手开始抚摩我的奶头。这使我开始有了想插她的冲动,虽然吹得很舒服(仅次于我在烟台找的小姐),但是那凉屄的滋味还是诱惑着我。 我翻身起来,将她放倒,一条镂空的内裤与她的年纪十分不协调。我有一点粗暴的将它扒下,才发现她的阴部果然有所不同,毛稀稀的,隆起不高,阴唇很小,用手一摸,手感不十分好,小小的洞口略微有一点湿润。 “想让我插你吗?” “你还要羞我!”她居然说了这么一句,将两只手放到脑后,一副很入状态的样子:“你比较大,稍微轻一点,我那里比汉人要小一点。” 我是个喜欢听淫话的人,她的话刺激得我将它的双脚架起,扶助我的老二刚想插入。她却说:“坏了,我忘了给你戴套了。”她十分不好意思的伸手从床头柜中拿出个安全套,好像是因为兴奋忘了这项必要的工作,使我们两个之间居然有了一丝温馨的气氛。 我插,果然很小,关键是里面的阴道腔也很小。我将她的大腿分开,压到她的乳房上,使胯股能够用上力道。我没有像她说的不用力,而是疯狂的抽插,同时感到朝鲜姑娘的阴道虽然不凉,但是很有韧劲,夹得我的阴茎格外的爽,居然连姿势都不舍得换了。 丢脸的是才插十几分钟我就射了,估计是口交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我翻身躺下,发现她的脸有一些潮红。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用劲太大了?不过真的很爽。” “没事,你们男人就这样。”她忽然很冷漠,开始起身穿衣服。我这才想起居然连抱都没有抱她一下,还是她的嘴和阴道太让人着迷了,其实女人如果有这两下子,男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跑呢?我不禁笑了。 “200是么?什么时候结?” “现在。”她一边往阴部垫了一张卫生纸,一边说。 “现在?我没带着?” “我跟你下楼拿,下次你可以带上来的,长来的人都这样。” “噢。” 给过钱之后她转身进了一个通道口就不见了,我才感到十分的疲劳,于是又上楼去找了一个真正按摩的小姐放松了一下。凭着一张甜嘴居然被我套到其实可以和小姐讲价,150就可以,于是下定主意改天再来……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哪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膊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乳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阴户。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户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像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乳房、脖颈。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膊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悄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膏,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谓的公寓,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设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机。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折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慾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来他更强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都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像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币,又抄了电话号码给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入怀,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上不过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像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都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獃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像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上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搭理谁。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人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菜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