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心肝

    郑父和郑青同时出现董事会，本家人收到这一信号，郑青不再是独立郑氏过家家了。媒体普遍看好郑青接管郑家产业，加之年轻人要成家，股价上涨。

    郑父难得和郑青打球，说爸爸不算老了吧？郑青喝电解质水完，说爸，不老。郑父听他一板一眼回答，说青青，你知道爸意思，爸让你管一部分，我知道你不太乐意，但总不能都要结婚了，还只收拾自己个小公司。你现在有了妻女，我看你是比以前成熟不少，爸放心你。

    郑青看了眼郑父，说爸爸，你给我还是不给我，无所谓的，你给我了，我会做好，别的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郑父笑叹气，说话说得这么快，以为我和你妈，要小比签协议？打完球的郑青，唇红齿白，眉眼烁烁，说爸，我要说的说完了。

    郑母时时惦记着孙女，名字拿过算了，法师说不缺不满，无须自扰。郑母放下心，又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对方不多言，说孩子有孩子的命数，施主该尽之事已尽。又见郑母颦蹙，知道何事攥着郑母心结，宽慰说自有机缘告知、化解。

    郑母顺道去了青青家，倒是青青家了，郑母和老张说，青青家，哎，我还不习惯。老张说，这不才刚没多久。郑母拎着个食盒，老张搬了些食材进屋，给产后妈妈补身子的。姆妈接过，和郑母话了几句家常，郑母说要上楼，看看宝贝。

    姆妈带她去婴儿房，一路和她说，这娃娃几省心，不哭不闹，饿了唤几声，也亲人，不怕人。郑母过问管家和佣人磨合得怎么样，又问了下小比在哪。姆妈帮衬，说他还没下楼，估计是还在休息，生了孩子，实打实累着了。

    孩子不在婴儿房，奶妈和佣人说，刚太太抱去房里了。郑母开门前，姆妈敲门说，太太，夫人和我进来看看，说是孩子在这。里头传来模糊的答应声。

    还是头一次看这处房里，郑母托着手腕，四处看了看，小客厅沙发坐着。小比出来见人，头发卷卷伏在脸颊旁，生产后消瘦了些，面庞红润，耳朵都透着粉，抱着孩子叫她。郑母回神，说我抱抱。亲昵地接过孙女，和小比说，青青这个时候什么样，我都忘了，当时我手忙脚乱，第一次当妈紧张，有人帮，还是累。郑母轻声说，亲亲宝贝。

    姆妈退下，说郑青今天要带朋友来，要早点准备。郑母和他又聊了几句，说看到你状态，放心了不少，我之前是有些担心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孩子健康，你好好过日子，你父母会安心的。你父母也不曾联系我。郑母没说男人带婴儿，还是要一万个仔细。小比抱回宝宝，手指攥紧了些。

    婴儿醒了，不断捉着小比的乳儿，隔着衣料没章法地，嘴里也咿呀起来。郑母正要说什么，闻到若有似无的奶味，还是起身和因因、小比分别告别。门一合上，小比控制不住含着胸，眼眶泛红，婴儿揪着乳头，手掌只能握着一根食指的力道。小比熬过那阵痒痒劲儿，轻拍着婴儿说，因因乖，宝贝乖，这就带你下去。

    小比抱上来前，因因还在睡觉。小比确实是犯了糊涂，他给郑青打电话，那边没接到，他想和青青说，老公，我去看看因因，老公答应宝宝，宝宝乖乖的。佣人说饿了就醒。小比想亲亲这个孩子，亲亲她的衣服，他的孩子软得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他都怕用力，就碎了。就像母兽叼着自己的崽回自己窝才能安心一样，小比托起她，回到自己房间，把她放在自己身旁，看着她，嗅嗅她。床单已经换过了，郑青早上起来干他，揪着他的乳环，然后往回摁，红宝石光泽的、圆滑的嵌进他的乳房，另一只手摁他蚌肉含着那个珠子，白润润的珠子滚着他的肉。小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变化，明明以前没有这么容易尿的。

    因因哭泣，婴儿哭音脆生生的，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方小比衣领。小比紧绷着身体，心慌，扯下裙子肩袖，露出肚兜，又拨开肚兜，说因因不哭，不哭。也不知道怎么哄，婴儿小手摸到乳房，哭声停了会儿，触了触，更大声哭了。小比看着自己乳儿上的红宝石，颤抖地解开乳环，小心放远桌面上，乳头塞进婴儿温热口腔，哭声停住了。小比眼角嘬出泪。

    因因手都搭着母亲乳房，婴儿没长出牙齿，吮急了乳头往舌根里吸，打起了嗝。小比学着印象中的样子，托着她轻拍，又夹着乳头肉，像奶嘴儿一样捏扁扁的，控制量喂她。小比的腿儿并得拢拢的，鼻尖出了汗，他浅浅叹出一口气。因因吃饱了，很快在母亲怀里睡着。小比不撒手，手臂酸了，才把她放在床边。

    小比换裙子，裙子湿了一小块水渍，腿心湿黏黏的，一走路，那个珠子就磨着他的阴蒂。只要他狠狠心，摁着那个珠子，自己哭叫的同时，末了就舒服了。可是没有用，没多久，那颗邪恶的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取下来，小比咬着手指，看着那颗取下来的乳环，也没敢戴回去。郑青电话过来，小比几乎是立刻接起，有担心吵到因因的缘故。

    郑青说，宝宝，老公刚在打球，没带手机，和爸一起。宝宝怎么了？郑青听到电话里的呼吸声，还有一种小动物求饶的气息，那边说，老公，宝宝做错事了，宝宝不乖。郑青说宝宝怎么了？小比说，因因，把因因带到房间了，因因哭了，宝宝给因因喂奶…宝宝摘了一个环。也许是破罐破摔，或如释重负，总之方小比脸埋在婴儿肚皮上，没着力，深深吸了口气，又躺在婴儿身侧，留着她在这里，不舍得走。

    黄昏，青青回来，开门声很小，看到小比坐在床旁凳子上，抱着婴儿，半露乳，那侧乳房白得看得到根蓝紫色血管。青青亲小比额头，再到嘴唇，捧着他的脸吻，咬他唇内侧。小比拥着孩子，慢慢放下，乳头弹出，肿有水渍。小比放下因因，青青抱着他到衣帽间，不吭声。小比看着青青给自己挑衣服，选首饰，小比出声，说老公。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郑青说，宝宝，晚上有朋友过来，和郑家认识。说完给小比换衣服，也没过问空着的那侧乳儿。小比摊开掌心，那颗红色宝石乳环，青青拿起给他扣上。换下有乳渍的肚兜，见小比并着又乖乖打开的腿心，脱下他湿漉漉的内裤。戴项链的时候，小比舔他手腕，小声说，老公不高兴。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郑青介绍，那位朋友向小比打招呼，带了自己伴侣。小比穿着鹅黄裙子，他还关心地问小比是不是感冒了，很小声，看到小比眼尾连着太阳穴，皮肤有些红晕，又像是哭过的痕迹。他的伴侣有些奇怪，很高的个子，似乎对他们有敌意。方小比注意力在郑青身上，他们走出房间门，小比说，老公，让奶妈抱下去。郑青说，不用。

    郑青朋友叫郑青名字，叫小比嫂嫂，谈到另一位朋友，上次一起去帕劳，没带他所以这次就不叫他来。小比带着应客微笑。听他问婚期，没想郑青说，下个月。朋友们很高兴的样子，说那不就不到半个月！

    等人散了，小比问郑青，说这么快？他指的是婚期。郑青抱着他，托着他，喝了多酒，眼睛都有些红，没理会这句话。打开门，里头走出个佣人，和他们招呼，说宝宝睡了。郑青截住话，让人走。小比在他耳边气音说，老公，因因睡着了。

    没能阻止郑青就着床沿，单膝跪着肏方小比，小比压着声音求着，宝宝错了，老公不要在这里，去浴室、小客厅，哪里都可以。郑青衣服都没脱，拨开方小比内裤沿，直接肏进去，反正一直是湿的。郑青说老公强奸宝宝好不好。小客厅的窗帘没拉，月光打进来，人影憧憧。小比腾不出手捂嘴，看着不远处那团小小的身影，小比说宝宝错了，老公疼疼宝。方小比爬着，想爬下床，郑青抱着他放下，亲他的鼻尖说宝宝没错。

    小比不知道郑青做了什么，轻而易举的，一种东西卷进他的心里，剜不出来，咽不进去，回回生生灼着他。他想要解出这样的感觉。小比跪爬到郑青脚边，哺乳生命的乳房垂在胸前，缀着两颗红宝石，掰开屄，那颗淫荡珠子泛着黏润光泽，被滋养了似的。乳头给咬破皮，吮着乳汁疼嘶嘶的，自己颈间潮潮的，小比的手环着郑青肩膀，小比说，老公不怕的，宝宝说老公是最重要的，宝宝只有老公，宝宝不会对老公撒谎。小比声音越来越轻，说今天老公没接到电话，宝宝去看她，宝宝不对。她饿着了，只知道哭，宝宝就喂给她了。老公可以看录像对不对？

    方小比掰开屄，让龟头钻开他的阴道，戳到子宫口了，也继续往里塞。方小比蜷缩着身体，抱着郑青，说老公不难受，宝宝答应过老公的。又啄吻郑青眼睛，舔他的睫毛。鸡巴肏进子宫，射在里面没抽出来，又在里面尿了尿。小比还说老公吃了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