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生辰

    郑母随司机上山，接方小比做产前筛查。她和郑父还没来过这房子，她让风水师把过目。小比上了车，和郑母坐在后排。小比先打招呼，回答郑母说，青青去公司了。郑母顺着说，你也不要担心，人都打点好的。郑母瞟了眼小比着装和首饰，嘴上说，好不好奇宝宝性别？

    小比摸了摸裙摆，早上郑青给他脱下贞操裤，射在他嘴里，又给他换好裙子，内衣和内裤，严严实实。小比回神，说没仔细想过。郑母感慨状，说我呢，生完郑青，年轻怕疼，怕不美，身材走样，青青爸爸也觉得太疼了，我生他顺产。后来老了，还是有点后悔没有多要一个，孩子也是要孩子作伴的。小比说，妈，嗯，我的情况，一直看我的医生建议顺产，我也赞成。郑母有些高兴似的，连连说好，又笑着说，我不会催你，妈就是过来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医生满头银丝，目光垒亮，郑母一离场，她详询方小比几个问题，包括他怀孕的心理状态。做检查的时候，她看到方小比的身体，乳房和下体，留着些破绽，齿印和指痕，夫妻同房频繁，阴道和阴蒂肿红，连带肛门也是性交过的状态。医生补充，说我已经看过你的资料和病历，你的那位医生交给我的，我还是亲自过问放心。敲定生产日期，医生和小比说，我是很乐意做你顺产手术的医生，当然最终还是听取你的意见。郑母看了报告，提了句郑父，说他也在关心。又让老张送小比回去，自己和医生还有话要说。

    医生和郑母说，你之前担心的那个问题呢，还得等孩子出生了，再检查。双性体怀孕，确实是罕例，他有用过药物催熟，子宫状态是不是用完这次就衰竭，你我现在不好断论，但你放心下来，胎儿健康，几项排畸检查也没有问题。

    消毒水味，还有车里皮革的气味，小比忍着恶心。车一直送他到车库，小比从车库的电梯直接上到卧室层。干呕无物，又喝了姆妈端上的柠檬水，强压下去恶心，就换了衣服，额角都汗湿了，佣人给卷的发型软趴下来。

    疲惫母兽似的，方小比趴在浴缸里，听从姆妈泡澡，然后舒服点了喝汤。浴缸里放着姆妈调的清新浴盐。方小比趴在浴池侧，就着浴室里的电话，拨通郑青私人号码。温热的水托着他的肚皮，舒服了些，声音喟叹，郑青那头好安静，郑青说，宝宝，回到家了？小比拖着声音，说嗯。郑青又问他舒不舒服。小比说现在好了。小比也没说其他，连连喊了几句老公，口齿吞吐地说，宝宝在泡澡。

    方小比和郑青说医生叫宝宝不要和老公经常做爱。医生还问宝宝是不是自愿的，宝宝说是，宝宝没说，喜欢老公肏宝宝。郑青说，宝宝把奶和屄给医生看了？方小比点点头，想起是电话，就说嗯，还看了另一个穴，还看了肚子。郑青说骚宝宝，贱宝宝，肯定是被摸就湿了。小比张开腿弯，指掌搓着肉花，又扇巴掌，带着急急地哭腔，说宝宝没有，宝宝没有。又咬着嘴唇，听郑青在电话里说，是不是正在摸骚屄。方小比和着气音呻吟说，要打它，不乖。郑青声音低低地，说就是不乖，晚上回来肏宝宝好不好。方小比潮吹了。

    方小比心砰砰跳，上门的育师做完孕妇操——听不得操这个字，方小比在宅外勘完花草，就在卧室里待着。郑青比平时回得晚，身上还有些酒气，中途打电话回家，让姆妈先准备小比用餐。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小比坐在沙发上等他，替他拿好拖鞋，腰弯得费力。郑青牵他的手，说老公先换衣服。郑青冲澡下来，餐厅留着灯，小比给他倒了解酒茶。郑青抱着方小比，喝了口茶，又和他接吻。郑青说宝宝是不是一直想着老公肏宝宝？郑青的手探到方小比睡裙里，摸他的屄，扇出水身。小比讷讷，是，老公——说话声噎了。鸡巴直直肏进骚逼，两只手捏着他的乳儿，郑青说，贱宝宝，内裤也不穿，以后天天在家等老公肏。

    小比流了口涎，说贱宝宝掰开屄，等老公肏。郑青这次射得比往常慢，连连换了几个姿势，抱起来大开大合地肏，骚逼潮吹的糊成沫儿才射。又没有抽出来，让骚逼含着鸡巴，小比吃力定着，拿起勺子喂郑青点心。见郑青嘴唇抿着，小比哄，老公吃一点，解酒的。郑青垂着长长的睫毛，身体靠在椅背，手捏着小比乳儿，不吭声。小比含着一口，渡给郑青嘴巴里，见郑青还是不积极，屄肉吮着里头那根物什，嘴对嘴地喂。

    好一番功夫喂完，郑青抱他回房，郑青尿他屄里，溢出来了还没完。郑青抽出鸡巴，小比坐在马桶盖上，凉乎乎地一哆嗦。郑青往他阴茎上尿，那根玩意小鸟似的孱弱，小比眼圈红了，分开腿儿，手掰着脏屄给郑青，说老公肏贱宝宝。又挨欺负了，郑青没肏他，还把屄里的东西都洗掉，还骗他说宝宝的屄要肏坏了。小比爬着，跪着，舔郑青鸡巴，吮着唇舌滋滋响，模拟着插穴的动作套弄着鸡巴。睡裙干净了，郑青给他吹头发，眼角还有泪。小比吻郑青颈侧，小狗似的舔，说老公肏贱宝宝，不要罚宝宝了好不好。

    罚是要罚的，晨起才射给小比，再给他塞上贞操裤。小比睡前吃着手指，婴儿似的，手指是郑青的。方小比逐渐适应这里，这里有老公在，老公一直没离开，方小比点点头。每天郑青回家前，方小比就在卧室，乖乖等着，老公解下贞操裤，老公肏宝宝。肚皮好像又比以前大了，乳儿也是，老公掐宝宝的骚奶子，老公给宝宝看录像，还有宝宝，很久以前的宝宝，那个时候肚子好小，奶子也比现在小，可是就很会吃老公鸡巴了，抱着自己腿给老公玩，还有只猫在，猫？小比含含糊糊地，听着郑青说贱宝宝，贱宝宝不穿衣服等老公。贱宝宝的膝盖和手肘都红了，坠着肚子爬得吃力，贱宝宝是坏母马，肚子那么大了，还要男人肏。

    快临产那个月才吃力，贱宝宝怎么求，骚屄也没人肏了。痒和热啃着骨头，肛门插着阴茎，握着郑青的手摁在屄肉上，摇着屁股，可是还不够。房门愈加不想出了，方小比看着那些录像，又夹紧贞操棒上，只有后面那根，屄像含着鸡巴那样翕合，有时候呜呜哭了，嫉恨起录像里的自己，老公肏他，好多段，屄肉玩得烂烂的，乳房吸完扇，还挤出来　，屁眼和骚屄轮番肏。录像里记录了自己头发愈发长，肚子慢慢大起来，地点也换了，可是有老公肏他，玩他的屄，尿在屄里面堵住。还有穿婚纱玩，好贱，是贱宝宝，老公也骂他贱宝宝，骚宝宝，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配合，是老公的小母马，老公的小母狗。

    郑青陪他的时间日益多起来了，到最终在家办公。方小比舔他鸡巴，双手握着，郑青要开视频会议，先射给他，小比坐在他对面沙发，好久都不穿衣服了，戴着身体链，玩自己的屄，猫儿舔毛一样舔手指上的精液。预产期前几天，郑青哄着他，给他裹好裙子，不断亲吻他，才抱上车。姆妈也好久没和方小比说话，和郑青商量，需要的话家里派人去医院。司机开车，郑青抱着小比坐后座，一直说老公陪你。小比搂着郑青，眼睛闭着，小声说，宝宝爱老公。

    待产房外面是客厅，里头卧室，小比进来却发了烧。医生看过说，不能用药，吊盐水和葡萄水，然后喝维C。小比昏昏沉沉，听声音是郑母的医生，只是握着郑青的手。郑青给他喂了几次水，又抱他起夜，亲他汗湿的鬓角，说宝宝不怕。三更郑青忽然醒了，耳鼓膜很静，静得只有中央空调排气的声音，他偏头看方小比。小比皱着眉头，郑青给他换汗湿的裙子，裙子有羊水的痕迹。小比是疼醒的，宫缩来得剧烈，嘴唇发干。郑青摁铃，医生护士过来了，请他出去。郑青吻湿小比嘴唇，轻轻的，很快的，说宝宝不怕，老公在外边等你。

    郑母郑父过来，近寅时，郑母说，这个时候好。郑母着急，外面什么动静也听不到，手频频抚在胸口，都没来得及问郑青，方家父母呢。婴儿啼哭声传来的时候，产房门开了，说是恭喜，母女平安。郑青要去看方小比，医生说稍等，还在术后处理。郑父笑了，说平安就好，看了好几眼护士抱去保温室的婴儿。郑母闭眼发愿。

    郑青进去的时候，方小比闭着眼睛，睡着了。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到方小比嘴唇上有一圈齿印出来的血渍，顿了好会儿，手指抚在上面，说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