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仓库(两情相悦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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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刮进一阵冷风,吹得昆布眼底漾起波澜。他嘴唇微颤,望着身前的青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喜欢你。作为何启星的我喜欢你,作为齐兴的我也喜欢。”青年垂下头,在单薄的袖口里用冻得通红的手翻找着什么。 长长地睫毛遮住了他的漆黑的瞳仁,昆布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听见自己的心在超负荷地疯狂跳动,就像快要被吹爆的气球。在极限的边缘反复试探。 “找到了!”青年手里像是抓到了什么,从袖口里缓缓抽出。 他敞开手心,一朵硬币大的勒吉花静静地躺着,鲜红夺目。 “你说过吧,当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就把这个插在对方的发间,若是对方没有摘下来,就是默许了求爱。”齐兴说着,仰起脑袋,脸贴着昆布的下巴将花朵别在了他的发间,鼻息软软地,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掠过似的。 昆布清楚的听见“砰”地一声,有什么彻底爆掉了。 雪白微长的发映着殷红的花,耀目地让人移不开目光,齐兴看着被风吹得微颤的花,蓦地笑了出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这么看,你才比较像田螺姑娘...”话音未落,嘴巴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所有的克制、伪装、冷静都被昆布扔在了一边,他化成一头饥渴的野兽,肆意掠夺着青年的呼吸。整个世界都混沌不堪,唯独剩下眼前的人和狂热的心跳。 齐兴抱着男人的脖子,努力的回应着男人。唇齿激烈的交缠,却抵不上两人内心波澜的万分之一。 还要更多...更多... 破碎的窗被衣物遮了个严严实实,狭小的仓库失去了唯一的光源,顿时显得阴暗晦涩。空气中充斥着灰尘和木头的气味,齐兴不禁犹疑道:“要在这里吗……” 男人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分分钟将他的单薄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虽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了,可这么光溜溜地站在男人面前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久卧在床的身体早已不似从前那样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干瘪而枯燥。 身前的男人依旧身材强壮健美的像是一尊雕塑,这让齐兴更自惭形秽,几乎抬不起头。 “害羞了?”昆布揉了揉齐兴修剪整齐的头发,道:“你昏迷这么久,都是我给你擦身子,修头发,剪指甲。”粗糙的手指轻抚着青年嘴角那颗红痣,“你身上的每一颗痣,每一处疤痕我都知道在哪里。” “我喜欢叫何启星的你,也喜欢叫齐兴的你。不要有任何顾忌,把你自己交给我。”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齐兴闭上眼,感受着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任由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乳头被反复揉弄,从绿豆大的小红点肿成了黄豆大小,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将通红的乳尖含进嘴里轻轻咬住,像是喝奶般的吮吸着,空下来的手还不安分的抓着青年胯下冲了血的肉棒搓揉撸动。 昏迷了一年多的齐兴刚醒来就被这样对待,没两下就给弄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眯着迷离的双眼,呼吸着燥热的空气。就在他被吻得晕晕乎乎,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时,身体突然被转了过去,整个人贴在粗糙的墙面上。 “昆布?啊!哈啊——!”他不解地回头看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惊叫出声——昆布竟跪在地上,掰着他两瓣圆圆的屁股,脸埋在其中,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干涩的肛口。 柔软湿滑的舌头顶开紧窄的小洞,身体里最私密的一部分被吸的啧啧作响,齐兴既羞耻又舒服,只能把脸埋在手臂里,嘴里“嗯嗯”地呻吟着。 一股血直往下身冲,昆布胯下的大棒又硬了几分,像一杆枪般笔直矗立,时不时小幅度地上下跳动,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 他强忍着欲望将手指一根一根挤进紧窄的甬道里旋转着扩张。肠肉像是有生命似的,不知廉耻地紧紧裹着手指上,随之进出。在青年压抑地闷哼中,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断裂。 齐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压力,自己竟被是牢牢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阿布?”他不解的问道。 回应他的是身体被破开的痛楚。 “啊————!!”眼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齐兴又惊又痛,那根粗硬的巨物却依旧坚定不移地深入、深入。 “阿布!轻点...”他几近崩溃地哀求道。 大手覆盖住了他因痛而蜷缩的性器,连着两颗卵蛋也把在手中搓弄,直到手里的小鸟再次复苏硬挺,昆布才挺着腰趁青年注意力被快感转移时一捅到底! “呃啊!!!”身体像被串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在了肚子里的某个位置,却也不是全然的痛,还有一种被填满的充盈——两个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在这一刻真正的做到了血脉相连,他们互相占有了彼此的全部。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滚烫的巨茎在他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齐兴捂着小腹,不知是疼得还是激动得浑身颤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蓦地掉了两滴泪。 昆布亲吻着齐兴的后颈,两手扶着齐兴的胯骨,浅浅地进出,没两下,干燥的内壁便自我保护般分泌出大量的肠液,随便一插都会咕咕作响。 抽插越来越激烈,齐兴配合的将腿尽量岔开,却还是被顶得不停耸动,两粒肿大的奶头反复在嵌在墙壁里的小石子间摩擦,几乎要破皮流血,火辣辣的疼个不停。 “呜...阿布...我不想这样...” 男人停住了动作,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弄伤你了?” 齐兴摇了摇头:“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性器缓缓地抽了出去,直到青年转过身,昆布才看见他满脸的泪痕。他心头一紧,小心地擦了擦哭得通红的脸,“好好地,哭什么?” “我就是...有点害怕...”齐兴抱住昆布的脖子,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害怕这一切只是个梦,等梦醒了,我又要回到那个触碰不到你的世界。” “如果这是梦,”昆布抱起齐兴,仰面放在一摞放着杂物的箱子上,“那也有我陪你一同沉睡。” “阿布...”齐兴捧住男人的脸,一点点凑上去,轻轻地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濡湿的吻犹如春日的连绵细雨落在他的心底,映得世界一片澄澈,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卷起,抛入高高的云端。 青年两手抱住腿弯,看着那根擎天柱般的阴茎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身体,脸颊越来越红。 湿软的肠道像是温泉池里的小鱼,将熟悉的外来物紧紧簇拥。昆布抱住齐兴的腰,像是拼图般将自己的身体与其完美契合,一捅到底。 两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呻吟,狂热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对上了频率! 这一次昆布没有个齐兴太多的时间适应,抓着青年光洁的脚踝就开始剧烈地动作起来。 疯狂暴雨般地抽插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直肠口,齐兴看着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地鼓起来,受不了般的胡乱大叫。 “太快了!!啊!!!阿布!!!轻点!!”他伸出手想要推开男人,手却被牢牢抓住,死死地按在身侧。 “不……”身体里许久未被造访的地方早已闭合得只剩一条缝隙,却在男人强有力的进攻下缓缓打开了城门。 “呜啊——!!!!”齐兴发出一声极其凄艳的惨叫,男人的整个蘑菇头都深深捅进了他的肠道深处。两条仰面张开的腿痉挛般得抽搐颤抖,一股黏腻的骚水如同喷泉般倾洒、浇灌着男人的阴茎—— 昆布却并没有为此放慢速度,反而深入浅出、愈战愈勇,齐兴身下的一摞箱子被顶得东倒西歪,不堪重负地吱呀狂响。 “呜,不要,阿布,救救我!”刚高潮的体内敏感无比,一点点的刺激都受不得,更别说被这样狂肏猛干。肠道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地缠着男人的性器,肛口被硬生生地操到外翻,又一整圈都被捅进去,看似痛极,实际上前面的小肉棒硬得不像话,不停地往外冒水。 齐兴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扣住箱子边缘,不住地摇着头大哭哀叫,只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肏得昏厥过去。 眼看着那一摞箱子终于不堪负荷即将倾塌,昆布竟一把将齐兴抱了起来,重力让阴茎插得更深。青年哀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而箱子在几番摇晃之后,终于“轰隆”一声,犹如山体滑坡般纷纷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