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厕所(上)公共场合被强奸,抱起来狂肏被狱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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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药的药效逐渐散去,齐兴渐渐恢复了五感。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边隐隐响起鼓掌声和喝彩声,是晚会还没有结束吗? 脑子有一半的细胞都在罢工的状态,他睁开茫然地双眼,发现自己坐在在厕所隔间的马桶盖上,背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水箱,隔间的门敞开着,而昆布则坐在隔间外的小板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深深吸了口烟又吐出来,白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朦胧了他琥珀色的双眼。 男人的脚边散落着十来个烟头,有的火星子还没灭,亮着橘黄色的光点。 在这之前,齐兴是不知道男人会抽烟的。 看到他幽幽转醒,昆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吐着烟圈。 此时有个狱警进来上厕所,他看了眼昆布,随后进了第一个隔间关上了门,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齐兴这才意识到这应该是狱警专用的卫生间。 诡异的气氛让他忐忑不已,等狱警一离开还是先忍不住开了口。 “你想怎么样。” 最可怕的不是男人对他做过的种种,而是未知却又即将到来的折磨。 昆布指尖还剩半截的烟掉落在地,他用脚碾了碾,走进了隔间。 男人的每一步靠近都让齐兴更加恐慌,他想站起来,想逃走,可残余的药效依然在他体内作用着,使不出一点力气。 所幸对方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他歪了歪头,问道:“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你个疯子!”齐兴骂道。 “还是说需要我帮你?”说着,昆布拖着齐兴的胳膊让他站起来,用脚踢开马桶盖的同时从裤子里掏出了对方的阴茎,“尿吧。” 齐兴向后靠在男人的胸口,他衣服上沾满了烟味,熏得他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更加昏沉。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他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只能实话实说:“我尿不出来,你先放开我。” “说要上厕所的明明是你。”昆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上次说过,不会再说谎的。” 他的故作遗憾的语气让齐兴心底发毛,他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道歉也是假的,你并没有真的觉得对不起我。谎话连篇。”昆布捏了下齐兴软趴趴的阴茎,命令道:“尿。” 齐兴疼得一颤,知道自己若是不尿出来,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酝酿片刻,终于挤出来几滴,稀稀拉拉地落在马桶里。 昆布依然不满:“太少了,接着尿。”他握着齐兴那根,像给奶牛挤奶一样,从上往下捋个不停。 没一会儿,手中的阴茎便翘起了头,青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这样,我尿不出啊──” 话说一半,龟头被粗糙的大拇指打着转摩擦,快感直往齐兴脑门冲,话一下子变了调。 “可是你每次和我做爱都会尿的一床。” 齐兴听见厕所的大门打开了,有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隔壁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紧张万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偏偏这时,昆布拎着他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拽,下身顿时一片清凉。 他惊慌地回头看向昆布,疯狂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抗拒。 昆布朝他笑了笑,手指划过会阴,最后停留在肛口,大力的揉弄起来。 齐兴拼命的往前躲,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旁边的人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神情怪异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骂了声“操”,提上裤子离开了厕所。 “你疯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会有人来的!”齐兴急了,不敢相信男人竟要在这里和他做这种事。 “那又怎么样?我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干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昆布解开裤子,还没完全硬挺的巨茎从齐兴的股沟磨到会阴,上下蹭动。 “不要,我们回去做好不好,怎么…操我都行,别在这里……”齐兴身体软绵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浓重的气音。他以为的放低姿态,在男人听来竟像是一种变相的勾引。 “不好。”昆布将齐兴按在隔板上,蹲下身掰开他的两瓣白屁股细细端详。 处子的肛口是一圈浅色的筋肉,洞穴紧闭,藏在层叠的皱褶间,像是被手指滑过的含羞草,合拢成一个小点。而齐兴被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操了无数次,即使不再做爱,也回不去以往的状态了。 原本收合的嫩肛已经被操成了一条两厘米不到的狭长肉缝,穴口像阴唇一样微微外翻,露出一片玫红色的肠肉,只要稍微刺激两下,便会自我保护般地分泌出淫水,整圈筋肉都反射着淫靡的光,若是凑上去闻还有一股腥臊味道。 那处软肉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引诱着昆布将他打开。 男人伸出手指,抠弄着洞穴口的肠肉,指尖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湿意。 齐兴扭着屁股躲避,嘴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不要在这里”。他无法彻底舍弃自己的羞耻心,在这种随时有人进出的环境下被人按在身下操弄后穴。 “你下面好敏感,好骚。明明自己硬得不像话,还要总是一副被强迫的模样。”昆布掐着齐兴的下巴,逼迫他回头看着自己,“贞洁烈女这种戏码,演给谁看,你自己吗?” “不是的,我没……啊!!!”昆布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抱着他的屁股,将性器强行插了进去。 那里虽说出了点水,可还没被扩张到位。坚硬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硬闯进来,齐兴立即痛得浑身抽搐,惨叫不已。 “再大声点,让大家都来厕所看你的表演。” “不要……”这里离晚会现场很近,可以听见众人的欢呼和鼓掌,可谁也没想到会有两个人在隔间进行着激烈的性事。 昆布很清楚齐兴的身体变化,他拿捏着技巧浅入快抽了几次,肠道就湿的快要滴水了。他知道青年已经被点燃了欲火,只是差一把干柴让他烧的更烈。 他娴熟地脱掉齐兴的上衣,抚摸他光滑洁白的皮肤。 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 阴茎一捅到底,齐兴嘶叫了一声,紧接着像怕被人听到,立马咬住自己的手臂,“呜呜呜”地哀哭。 七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被充实的快感,他听见自己身体里不断响彻的黏腻水声。 昆布的性器很大,他深有体会。以前只有用雪花膏扩张润滑过才能勉强插进来,可现在即使不用任何别的东西也可以进入,虽然很疼,但远远没到裂开受伤的程度。 自己是真的被肏松了。 排泄用的洞穴同女人的阴道一般,会收缩,会放松,会分泌肠液,甚至可以潮吹。 这样的自己,还能算是男人吗? 这样的想法萦绕在齐兴的脑子里,他惊慌、恐惧、屈辱,却体会到一种诡异的快感。 不仅他的身体,他的心理也在发生着变化。 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体敏感部分反复挑逗,鸡皮疙瘩像是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 “别夹这么紧。”男人粗重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齐兴边哭边不自觉地又收缩了下肠道。 昆布受不了了。 他用手臂勾住齐兴的腿弯,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他听见青年惊叫了一声,便猛烈地进出。 这个姿势羞耻以外,更是肏得极深,坚硬的大龟头直接捣开了他的直肠口肏进了更深的地方。 齐兴脸贴在厕所隔板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他感到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破了,腹部痉挛,胃都揪在了一起,隐隐作痛。 “疼,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哈啊、不要,救命——”他顾不上别的,本能的哭喊起来,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自己在说什么。 不知是听见了他的“呼救”,还是之前进来的狱警喊了人来,大概四五个人一同进了厕所。 齐兴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死咬下唇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而昆布却毫不配合的继续抽插。 睾丸打在臀部的连续啪啪声,每一次捅进去的扑哧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骚水气息,都在对外宣告着这里进行着一场剧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