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破碎的自尊(口交,颜射,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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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兴抓住昆布的宽厚的手掌,哀求道:“布哥...我...唔!”不等他话说完,昆布结实的腰一挺,阴茎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鼻腔唇齿之前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味,炙热坚硬的肉棒在温暖潮湿的口中变大,他努力长大嘴巴,唇纹都被撑平才堪堪容下昆布的性器。 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疼痛,随着肌肉的紧绷或放松像是很多根针扎在肉里,左右搅动。肉体上的痛苦叫齐兴忘了羞耻,一心只想少挨点打。 不同于上一次的被动,他像一条狗似的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手握着昆布的阴茎根部,艰难地吞吐着上半部分。 “舌头动一动。” 昆布抚摸着齐兴收监前剃的板寸,有些扎手。 齐兴吐出一点,用舌尖顶在马眼处画上下舔动,再围着冠状沟绕一圈沾满蘑菇头腥咸的前列腺液混着涎水一同吞咽如腹中。同为男人的他知道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 昆布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按着齐兴的脑袋就往上撞。 “呕!呕...”龟头戳到嗓子眼,惹得他连连干呕,才止住的眼泪又氤氲上了雾气。拉住昆布衣角的手用力的泛白,细长的眉毛委屈的耷拉着,湿润下垂眼祈求的望着昆布,浓密的睫毛上还残留着细细的泪珠。 那双眼睛看得昆布内心悸动不已。他心脏狂跳,喘着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呕...”齐兴腮帮子酸痛不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拉成一条条银丝。胃液翻涌,窒息感冲得眼白都泛上红血丝。他趁着昆布往后拔出的时机,顺势把头一歪,那根折磨人的性器终于滑出了口中。 昆布没来得及收住,重重捅在齐兴残留着巴掌印的脸颊上,年轻饱满的脸瞬间就凹下去一大圈。 齐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泪簌簌往下掉,抽着气说:”布哥...我真的含不动了,脸好酸,喉咙也好痛..." "在坚持一下,乖。“他一手掐着齐兴的脸颊,迫使那张红润的小嘴开了口,一手扶着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唔!呜呜...呜...”齐兴委屈地大哭起来,哭的鼻尖都发红。舌头再也没了力气,眼泪纷纷往下落,掉到男人的性器上,又被抽插着带到嘴巴里,苦涩咸湿。 直到腮帮子都麻木的时候,昆布才抽出了性器。他粗喘着套弄了两次,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得齐兴一头一脸。 齐兴毫无准备,眼睛都没来得及闭,腥得叫人反胃的精液就射进了他的眼睛,疼得他大叫一声。脸上的持续的感受到滚烫的浓稠液体打在脑门上,鼻尖上,下巴上,他赶紧抿起嘴巴,嘴边都给憋出个小酒窝,抽哒哒地哭泣着等待男人射完。 昆布随手抓起齐兴的裤子往阴茎上揩了两下,就塞回了裤子。只听齐兴用不成调的声音呜咽道:“眼睛...疼...好疼...” 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着,像羽毛一样挠着昆布的心。他按捺住再次想要抬头的欲望,扶着齐兴去水池冲洗。 他光着屁股,小鸟颤巍巍的缩成一团,才受过刑的屁股红里透着点点血丝,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齐兴看不见路,腿也没力气,脚一落地就失去平衡地东歪西倒,昆布索性将他拦腰扛起来,视若无人地经过麻子脸一帮人来到水池。 他打开水龙头给齐兴洗干净了眼睛。齐兴忍着痛张开眼,却看见镜子里那张沾满残精的脸。 他被一个男人用精液羞辱地射在了脸上。 不仅是脸上,他的屁眼里也同样被射过肮脏的精液。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到了监狱却成了供人泄欲的妓女。 他想起父亲自杀后,丢下了一大摊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务。母亲被逼到红灯区卖淫,自己整日整日的打工。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换上一身西装,在餐厅大堂弹琴。八九点下了班,还要再去兼一趟夜班,到家都要凌晨一两点,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母亲虽风韵犹存,可也随着时间逐渐年老色衰。后来夜总会不愿要她,催债的却天天上门。现实的逼迫之下,她成了小巷子里最廉价的站街女。 有一次打完一份工中途回家拿东西,他打开门,却见母亲和一个大肚腩的秃头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大肚腩看见了他。 他目光淫邪地将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说愿意出三倍的钱,要他们娘两陪他玩双飞。母亲大惊,恳求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大肚腩一巴掌抽在母亲脸上,母亲来不及喊痛,又跪着握着男人脏兮兮的性器来回舔弄,求他放了自己,这才逃过了一劫。 母亲出卖尊严给自己换来自尊,在这一刻碎成齑粉。 齐兴尖叫着推开昆布,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还不如当初就遂了那大肚腩的意,母亲也好少受点苦。 昆布蹲在他面前想要扶他,却被再次推开。 攥紧的拳头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混合着绝望地恸哭和一句句“我恨你”。 他牢牢抓住那对手腕,洗干净齐兴脸上的污浊,轻声说:“别哭了,现在干净了。”话说完又扛起齐兴,将他面朝下小心放在床铺上。 齐兴把脸埋在枕头里,颤抖着抽泣,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昆布轻柔地挑出齐兴屁股上扎进去的木刺,给他涂好了药,用纱布裹了一圈才安心躺在他的身边睡去。 牢房里鼾声此起彼伏,麻子脸却想着齐兴满脸精液的模样,快速撸动着性器,叹息着射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