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教育(虐受、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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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布掀开被子,扯着齐兴的裤腰连着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不,不要!”齐兴吓得想要后退,可是脚踝被抓在男人手里,挣脱不得。 “不上药会化脓发炎,你也不想一辈子上不了大号吧?他现在又不会做什么,你放松点。“白色隔帘后面传来许医生的声音。 “唔!”昆布沾满药物的手指伸入多处撕裂的肛门,伤口再一次撑开,痛得齐兴一头冷汗:“布哥!你轻一点!” “马上就好。”手指插到底部转了两圈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肠壁上就立刻撤了出来。不等齐兴喘两口气,许医生就走了进来,拉起被子遮住重要部位。 昆布牢牢挡在许医生,一脸警告意味。 “大哥,我得确认他伤口的情况。再说了,在这里我什么屁股没见过,要真不愿意下次就下手轻点,别又把人抬到我这里治。”许医生没好气地说完,昆布犹豫了片刻还是站到了一边。 “腿并拢,抬起来。” 齐兴耳尖通红,乖乖照做。 许医生从口袋掏出手电筒对准伤处,稍微扒开看了一下:“嗯。恢复的还不错,再躺两天就可以回去了。把裤子穿起来吧。” 齐兴得了赦令,立马把裤子拉起来,脸上的红色才渐渐消退。 两天很快过去,虽然结的痂还没掉,但是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齐兴从医疗室搬回了噩梦般的牢房。说实话,从他第一次迈进这破地方起眼皮就一直狂跳,这次也不例外。 昆布要求他睡在他身边,甚至给他打好了铺盖。不同于别人脏兮兮油腻腻地被子枕头,他的都是新的,还散发着阳光的香味。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个巴掌给颗糖吗?齐兴自嘲地想。 不过有糖总比光挨打好。 他躺在铺子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麻子脸的声音:“哟,小鸭子,屁股好了呀?你没看到你的处女血啊,淌了一床单,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就是,就是。”麻子脸的跟班附和道。 齐兴睁开眼,4字腿一翘,笑嘻嘻道:“有你妈月经多吗?” 麻子脸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小逼崽子少在这儿跟老子装大爷,信不信在这儿奸了你?” “你可以试试,但是布哥怕是不会放过你哦。”齐兴晃了晃腿。 这话戳中了麻子脸的痛点,而男人最怕在下属面前折了面子,尤其是监狱这种地方,如果凸显不出你的本事,其他人就不会服你。 牢房的通铺地下是木板钉起来的,然而年久失修,有的木板已经老化断裂,晚上睡觉翻个身都会吱呀吱呀的响。 麻子脸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抽出一根一米左右的木板,气势汹汹地朝齐兴走过去。此时昆布不在,他也没真想伤着他,不过装装逼让对方认个怂还是可以的。 “嘴巴这么欠,是不是精液吃多了?臭婊子。“麻子脸骂道。 “哟,拿根破木板帮你妈自慰啊?搞不好你妈的大臭逼还嫌短哟,哈哈哈哈。”齐兴笑得前仰后合,气得麻子脸脸颊都在抽搐。 “老子先捅烂你的臭逼!”说完抄起木棍就要往齐兴身上打。 此时,牢房的门开了。 昆布刚去给齐兴开了药回来,在门口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他脸色阴沉地关上门,将药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影朝麻子脸逼近。麻子脸心说不妙,立刻挤出个笑脸:“布哥你回来了啊。刚刚跟小齐闹着玩呢...啊!!!“ 昆布一脚把麻子脸踹到牢房另一头,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嘴里哇地就吐出一口血。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人,听懂了吗?“昆布冷冷地开口道。 其他犯人想要去扶麻子脸一把,又怕因为自己小小的举动得罪昆布,一个个都坐在铺子上不动。 麻子脸扶着墙,眼冒金星,胡乱地点点头,连声道:”懂了懂了。“ 昆布捡起地上掉落的木板,麻子脸以为还没结束,吓得抱紧了头。而此刻阴气森森的男人却走向了齐兴。 “裤子脱了,趴好。” 齐兴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双下垂眼无辜地瞪着男人:“什么?” 昆布没说话,眼神沉寂可怖。 “是他先...“ “趴好。”木头敲在墙上,“咚咚”直响,不用说也知道要干什么。 齐兴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从他当混混开始,就没受过这种气。而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挨打,怎么能甘心。 “你有病...”话没说话,齐兴就挨了一巴掌,跌回了铺子上。 昆布一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还残留着点点淤青的挺翘屁股。他抓着木板尾端,不遗余力地抽在白嫩的臀部—— “啊!!”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狭隘的牢房。齐兴痛得几乎从床上弹起,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 “知不知道错在哪里?” “我没有错...呃啊!!“屁股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陈年的旧木未经打磨,上面无数细小的木刺深深扎进皮肤,疼得齐兴冷汗涔涔。 他不理解前两天对他无微不至的男人现在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下这么狠的手。肉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委屈遍布全身每一寸神经。 他妄图逃开男人的板子,不顾伤口灼烧般的剧痛奋力往前爬,却被男人扯着脚踝拽回去,又是一板子抽上去。 “不要打了!”齐兴哭叫着。 “错了没有?” “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求你!”齐兴声泪俱下,好不可怜,就连麻子脸也被震得不敢说话。 “哪里错了?”昆布又问。 齐兴摇着头,用手捂住屁股:”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监狱里为了防止犯人上吊,连裤子都是纯松紧的,没有裤带。男人索性直接脱下齐兴的裤子,把他摆成仰躺的形状,用一条裤腿把他的手脚牢牢捆在一起。 齐兴背部着地,腿和手高高悬在空中,抬起的屁股正对着昆布,他浑身颤抖,动都不敢动。 “不要,布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哽咽道。 昆布似乎没有听见,对准屁股,又是“啪”得一声巨响。 这一下直接抽到了敏感的会阴,齐兴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像开了水阀一样哗哗往下流。 “哪里错了?” 齐兴已经没办法再去思考了,只能将之前做的事都说出来:“我不该...和别人吵架..."他泣不成声,用了好半天才努力把话说全。 板子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昆布解开开捆绑他的裤腿,两条腿立刻无力地直直坠落回床上,屁股上的伤口着地,痛得他又惨叫一声。 昆布抚摸着他脸上凸起的手指印,语气放缓了许多:”下次不能骂人,知道吗?“ 齐兴躺在他的腿上,抽噎着点头:”嗯...不要、打了...下面好疼..." "所以用你的嘴解决一下吧。“昆布竟掏出已经半勃的性器,贴在他天然上翘的柔软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