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偷偷约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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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他要把所有说不出口的情愫都用性爱塞进我的身体里似的,激亢的撞的更深。 穴口被完全捅开了,内部又麻又热,说不上特别舒服,只是酸的要命。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被他压在身下,也仿佛踩在了他的头上,高兴的笑出了声,断断续续的恨恨说着刺激他的话。 “孟知礼比你成熟....比你、比你优秀...哈...你说...” 嘴唇被猛地捂住了,要闷死我似的。 他好似不愿意再从我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孟知礼的好话,眼里瞪出血丝,吃人般的死死盯着我,愤怒的神情里夹杂了一丝真切的难受。 迎上我直勾勾的视线,他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狼狈的扭头避了一下,然后手掌移到我的眼上,不准我再看他。 嘴唇被他堵住了,热情的舌头非要从肌肤相贴的极致亲密中来找回某种挫败的自尊心。 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搭在他的肩上,两具滚烫的身体嵌的更深了一些。 穴口被鞭挞的发红,又爽又胀,我的性器被他的小腹压着蹭,哆哆嗦嗦的射到什么也吐不出来,稍微碰一下就有种火辣辣的疼。 “孟知....呜!” 我实在吃不消他狂风骤雨般的高频率冲撞,胯骨被撞的发热,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了,勉强从唇齿交融的间隙里拼命吞咽着口水,哭的尾音颤抖。 “不要,不要了——” 孟知佑不听,又把我的舌尖吮的发肿。 炙热而凶猛的精壮身体将我困在床底之地,喘的犹如一匹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不准喜欢哥,不准喜欢孟知礼!” 叫到孟知礼的名字时,发狠的语气里漫出晦暗的负面情绪。 我是该欣喜,该欣喜于成功分裂了他们两个兄弟,可眼下我只顾着躲,只顾着求他,满脸泪水的呜呜咽咽。 他用力吻着我的嘴唇,说话时,翕动的柔软嘴唇挤着我的面颊,激动的威胁语气听起来居然如同在恳求。 “你要喜欢我。” 过于强烈的撞击让我的小腹猛地一酸,脚趾使劲蜷缩着。 我后知后觉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我失禁了。 尿水溅在了摩擦的小腹之间,孟知佑也浑然不觉般,只盯着我,指节用力掐着我的颊骨,十分不稳定的语气残酷又脆弱。 “鸦鸦,说你喜欢我,只喜欢我,不然我把你操的尿都尿不出来。” 难堪爬满了我涨红的面颊,一股股的尿液还在从顶端溢出,我急促的哭着,实在怕他会做出这样让我崩溃的事,只能哽咽着妥协。 “喜欢、喜欢你....” 尽管不清楚真假,但孟知佑依然得到了他想要的。 阴霾一下子被吹散了,排山倒海的喜悦如同打了胜仗,他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的抵着我的鼻尖,目光灼灼的纠正。 “说错了,是只喜欢我,最喜欢我。” 我依言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难耐的试图并拢双腿,求他停下来。 但他陡然高亢起来的情绪比刚才还要磨人,不顾我的哀求,硬是捅的我腿根痉挛,穴口的嫩肉几乎要热的融化掉。 我浸在腥膻与腥臊的液体里,迷迷糊糊累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停下的。 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我才醒来,昏暗的遮光窗帘营造出了缱绻温情的氛围。 我觉得脸颊有些痒,下意识抬手挠了挠,随即热乎乎的嘴唇又印了上来。 孟知佑一手穿过我的颈后揽着,一手圈着我的腰,精神奕奕的笑着说,“鸦鸦,该起床了。” 我筋疲力尽,浑身还软的像一滩水,动也不肯动,只又往被窝里埋了埋,重新陷入令人安心的昏暗里。 孟知佑笑了一下,笑声格外愉悦。 他轻轻顺着我的长发,轻声嘟囔了一句“小懒猪”。 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钻进了我混沌的梦里,被分解成无法理解的朦胧碎片,然后无声的蒸发。 片刻,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被窝,替我掖好被角,又眷恋的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就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而我一直睡到了下午才渐渐醒来。 饿的饥肠辘辘,我又赖了一会儿床,撑着打颤的双腿勉强去冲洗了一下,又疲软的坐回到床上,拨通了楼下厨房的电话,说想吃面。 很快,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佣人,是孟知佑。 他见我蜷缩在还算干净的床脚,不愿意碰一片狼藉的被褥,于是找来睡衣给我披上,将我抱了起来,让佣人进来更换床单和被褥。 更多的人走了进来,虽然很安静,但也无法忽视掉存在感。 我不得不难堪的伏在孟知佑的怀里,闭眼听着他的心跳声,浑厚有力,和手臂一样将我安置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他显然很喜欢我这副难得没有挣扎的温顺姿态,低笑着说,“鸦鸦好乖。” 换好床单,佣人们安静的退了出去,厨房的佣人将新鲜的素食面端到了床上的小桌子上。 孟知佑这才放下我,在一旁看着我吃完后,恢复了些精力,才问。 “鸦鸦还要睡吗?” 我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睡了。” 他点点头,抬手将我领口的扣子一颗颗系上,专心致志的目光充满了温情的亲昵,恢复如常的少年面容依然盈着天之骄子的矜贵与骄纵,一如既往般的无懈可击。 可我见识过了他昨晚的狂态。 我知道,我能伤害他。 54 孟知佑抱我出了卧室。 我不想这样依赖他,但实在走不了路。 而出门后看到刚走进一楼门口的孟知礼望过来的目光,我一下子就不挣扎了,乖顺的搂着孟知佑的脖颈,垂眼看着孟知礼。 孟知礼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提着一个公文包,对他毕恭毕敬的。 心里猛地一跳,我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 孟知礼走上楼梯,一直看着我,站定后才看向孟知佑,淡淡的说,“去书房吧。” 跟过来的那个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需要签字的材料,我瞥了一眼,最上面是一个英国学校的全称。 我没说话,只木着脸坐在孟知佑的怀里。 男人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分成了三份,孟知礼将每张都翻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了,然后把签字笔推到我面前。 “鸦鸦,签字。” 他也不解释,仿佛知道我一定能看得出来眼下是什么情况。 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似乎在准备着我的任何反应,无论是大吵一架还是歇斯底里,他都绝对能压制住我的一切反抗。 他们毁约了,并且毫不愧疚。 短暂的静寂中,孟知佑把桌上的签字笔塞到了我手里,真以为我是任由他们操控的玩偶似的,语气轻松的笑着哄道。 “鸦鸦,签了字,晚上我们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他在试图用另一件事遮掩住当下的凝重,将签了这些留学材料尽量放到最轻微的分量上,让我无从察觉,并且顺从听话的如了他们的意。 攥着签字笔的指节被硌的发痛,我僵着一张脸,能感觉到他们都在盯着我。 以一种警觉而狐疑的,不动声色的打量与审视,笃定了在掌控范围之内的上位者姿态盯着我,将我逼到捕兽网,逼到无路可退的角落。 我慢慢抬起手,手肘抵着桌沿,一张一张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薄薄的纸张力透纸背,几乎要被浓重的黑色名字割裂成碎片。 看到我一声不吭的签了字,他们无声的松了口气,压在我身上的沉甸甸的凝视变得轻盈起来。 也许他们心里在想,我怎么可能会不签字呢。 进入富贵的孟家,去英国留学,这是多少贫苦家庭梦寐以求的平坦人生。 他们以为我在这一年里已经逐渐适应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自然不会拒绝留学的诱惑,不会拒绝和他们站在同样高度的位置上。 一年之约算什么,他们不提起,我不在意,那么这个约定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们也各自签好了自己的那份,男人将材料小心翼翼的收回公文包,退了出去。 书房的氛围变得无比和谐,如同卸下了心头的重担,连孟知礼也露出了明显的笑意,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声音极其温和。 “想看什么电影?” 我还在盯着空荡荡的深色桌子,竭力维持着脸色的如常,“随便吧。” 影音室的隔音很好,他们挑了一部同性的爱情片。 外国人用含情脉脉的腔调诉说着彼此的爱意,年轻美丽的情人在暮色下接吻。 他们看的很入神,一人一边拉着我的手,我盖着小毯子,面无表情的盯着巨大的屏幕。 目光是虚的,我根本就没有在看,犹如在煮沸的水里不断弹跳,试图跃出这濒死的牢笼,一颗心变得焦灼难安,要用力咬着牙才能不发出不堪重负的绝望呻吟。 肩膀被亲密的抵着,少年的温度从皮肤传来,可我只觉得周身发寒,止不住的想发抖。 孟知礼忽然偏头看了我一眼,稍稍凑近,面容的轮廓遮住电影屏幕,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的声音很轻,近乎温柔,“怎么哭了?” 听到这句话,另一边的孟知佑也扭过头,有些吃惊,继而大笑了起来,“这部电影的确拍的很不错,鸦鸦居然看哭了,哈哈哈。” 不知怎么的,孟知礼凑近来舔我的眼泪,孟知佑见状也握紧我的手,不甘示弱的从毯子下面摸进我的睡衣里。 昨天使用过度的穴口还很湿软,轻易的容纳进了勃发的器官。 大概是我签字就是默认了答应和他们一起留学这件事让他们非常满意,确认了我的归属权就要尽情的享用,被冷落的孟知佑没忍住,也插了进来。 尚且还泛着酸麻的穴肉哆哆嗦嗦的被撑开,吃力的吞着两根近乎一模一样的阴茎,我胀的直哭,微弱的喊着不要。 但挣扎的双手被牢牢捉住了,后腰的腰窝也被掐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拖着我往下坐到他们要杀了我的腥膻器官上。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钝痛,腹部微鼓,我撑的想吐,浑身冒冷汗。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他们越来越热的身体与目光。 这次没来得及用他们一向喜爱的手段,没有绳子,没有玩具,没有马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从青涩的少年身体里疯狂的涌出来,将我淹没。 影音室的沙发宽敞柔软,我被顶的跪都跪不住,东倒西歪的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之间摇晃,拖着哭腔哀求。 “不、不要....太深了——” 他们不听,甚至更狠更重的撞到深处,故意抵开我的膝盖,让我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将他们粗长的一截完全吃到肚子里去。 头发被指节穿过,扣着我的后脑,迫使我仰起头接受落下的吻。 战栗的后背也被另一个人不停舔舐啃咬,将我当作了猎物般要饱餐一顿。 我头昏脑涨,眼前发黑。 电影屏幕的色彩映在我们交缠的肉体上,蒙上一层缠绵的光晕,看起来极其圣洁,可内里却肮脏不堪。 不知道弄了多久,小腹越来越酸,穴口完全浸泡在了一汪热潮中,而他们依然没有停歇。 我紧闭着眼,忽而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影音室的灯光被打开了,我迟钝的看向门口,看到了瞪大眼睛在颤抖的乌清淮。 55 自从孟梵天带着乌清淮搬出孟家主宅后,除了过年时他们回来了几天,其余时间我都见不到他们。 转眼几个月过去,他们突然回来也没有告诉我们,更没想到,乌清淮会撞到我们做爱。 他几乎是嚎啕大哭,神经质的反复喊着“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崩溃的都没留意到指甲在深深的掐着我。 我被吵得头痛,被撞到的羞耻很快就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 我本想不耐烦的说这又不是我第一次被操,但立刻,我就意识到了乌清淮这次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 因为跟着关澄的时候,我实在没脸说出是他在包养我,所以我跟乌清淮说的是,我和关澄在交往,我们是正当的男朋友关系。 乌清淮惊慌失措,不知道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喜欢男生了。 可他懦弱惯了,根本不敢问我为什么,就完全接受了这件事,之后我和关澄之间的不愉快也都被他以为是小情侣之间闹矛盾。 他不敢插手我的事,并且后来借了关澄的钱后,就更加依附于我和关澄的这段关系。 以为关澄是我的有钱男朋友,所以他能跪着求我向关澄借钱来替他还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为此付出的代价,而我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宁愿他就这样被蒙在鼓里。 但现在不一样,乌清淮一厢情愿的以为牺牲了自己的余生就能换来孟家的庇佑,给我换来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这么傻,一直都没有发现异常,直到现在偶然撞到,才发现我依然陷在泥淖里,从来都没有干净过。 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他的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性格也实在单纯,我猜得到他在想什么,知道他为什么哭,正因如此,我现在没有办法责怪他。 拉了拉被子,勉强遮住乱糟糟的下身,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反倒要感谢他的闯入,早点结束了这场让我吃不消的三人行。 闻言,乌清淮的眼里涌出了更多的眼泪。 不过这么点的时间,他就已经哭肿了,打着可怜又好笑的哭嗝,瘦弱的身体无助的抱着我,说是保护我,也像是在向我寻求保护。 “呜呜呜...鸦鸦...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越崩溃的时候,我反而习惯了越冷静。 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我绷着脑海里的弦,将声音压的极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得到。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这个决定对于乌清淮来说是一场大冒险,他下意识簌簌抖着,睁着天真的杏眼,怯生生的嗫嚅着,“怎、怎么逃啊......” 想到了孟梵天,他愈发焦躁不安,抽抽噎噎的跟我告状,“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还没有开始做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你能不能鼓起勇气试试?” 我按着他的肩头,语气烦躁,“难道你想一辈子当孟梵天的狗?也想就这么看着我被孟家那两个小变态玩?我们难道是孟家的婊子,是性奴吗?” 乌清淮被我训的不敢说话,惶惶的咬着下唇。 见我发了一通怒火后就板着脸不吭了,他反而紧张起来,眼睛通红的慌忙说,“我不想让你这样,鸦鸦,我、我们走,我们赶紧走,好不好?” “走是要走的,但不是现在。”见他总算有点出息了,我语气稍缓,“我先想想怎么办。” “可是你快要高考了....” 乌清淮提醒了我这件最重要的事,我皱起眉,犹豫不定。 没多久就是高考了,现在孟家兄弟应当已经对我放下了心,也知道我很看重高考,绝对不会想到我会为了逃离孟家而放弃高考。 所以,在他们最松懈的时候跑走是最好不过了。 但....我真的要放弃高考吗? 乌清淮一脸愁苦的看着我,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坚定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不容置疑的声音对我说话。 “鸦鸦,你一定要高考啊,不能放弃学习。你专心复习,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你来想办法?” 我十分怀疑他的可靠性,更别说他现在挂着眼泪流着鼻涕的模样有多滑稽了。 乌清淮被我看的脸上一红,有些羞愧,可眼底依然闪烁着充满信心的光芒,“这次就让我来做吧,鸦鸦,你相信我。” 我没办法相信他,甚至怕他会贸然引起孟家人的怀疑,“你别冲动,被他们发现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前途赌上去,我咬了咬牙,迟疑的说,“我会参加高考的,等高考结束我再想办法,在那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听到了没?” 乌清淮有些委屈的撅起嘴,还想反驳什么,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孟梵天站在门口叫他,“清淮。” 温温和和的声音却让乌清淮本能的一抖,他瞪大眼睛望过去,对上孟梵天的视线后就顿时蔫了,依依不舍的小声跟我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踌躇的走了过去。 孟梵天揉揉他的头,牵着他走了出去。 56 我去浴室的时候,孟知礼进来了。 刚才他和孟知佑被孟梵天叫走,不知叮嘱了什么,但想来应该也无伤大雅,孟梵天早就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知礼也脱衣服进了浴缸,帮我洗头冲洗身体。 白皙赤裸的胸膛比我要宽不少,肌肉结实,纹理漂亮,肩头的齿痕清晰而刻骨。 我的视线从那处疤痕慢慢移开,垂下来,雪白的泡沫浮在水面上,像是一团雪。 低头看了一会儿,我忽然出声,“以后能不能别一起了,我不喜欢三个人。” 孟知礼的动作顿了顿,视线下移,看着我。 我还是没有看他,只伸出手捧着泡沫,貌似在百无聊赖的自己玩,声音放低了一些。 “我不喜欢孟知佑,我喜欢你。” “喜欢我?” 孟知礼的声音扬高了一些,显得很意外。 我抿抿唇,说谎的模样越来越能以假乱真,而且我很少会表达这样的感情,所以他们一定会相信。 “昨天孟知佑对我很粗暴,因为我说喜欢你,不喜欢他。” 孟知礼当然看得到我身上未消的痕迹,尽管今天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是在意的,在意孟知佑在我身体上的印记。 始终没听到他回答,我不自觉攥紧指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虚假。 “不信的话,你去问孟知佑。” 孟知礼沉默了良久,温热的指腹托着我的脸颊,轻轻抬起来,我迎上了他专注的目光。 “为什么喜欢我?” 平淡的一句话没被浴室的水汽沾染半分,仿佛始终处于冷静与理智的边缘,斟酌着话语的真假。 摘下了眼镜的面孔比孟知佑丰富多彩的神情要更冷淡一些,眼里有着少年老成的沉稳。 可惜,他看起来什么都懂,却偏偏分不清我的真情假意。 我挤出了一个很小的笑容,又收敛了起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和孟知佑相比,我更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平时表现的太尖锐,如果亲昵太过,急于求成,反而会弄巧成拙,倒不如只透露出一点。 只那么一丁点真心话,就足够搅弄的翻天地覆。 头上堆积的泡沫缓缓沿着后背滑落,痒痒的,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见他没动,就想自己洗头。 刚抬起手,孟知礼忽然捉住我的手腕,然后低下头来亲我。 舌尖钻进了牙齿缝隙,碰着我后缩的舌尖,我竭力克制着想躲的本能反应,闭着眼,环住了他的脖颈。 吻了很久,仿佛在进行无声的试探。 舌尖热热麻麻的,嘴唇也肿了起来,孟知礼把冲洗干净的我擦干,裹上浴袍,抱到了隔壁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永远干干净净,色调偏冷,没什么人气。 起初他不会允许我进来,后来渐渐的就变了,轮到陪他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睡在我的,或是他的卧室里,一觉睡到天亮。 发尾还有些湿润,垂在肩头凉凉的,我没穿衣服,缩在他的怀里。 我以为他要继续做爱,但他插进来后就没动了,指腹捻着我的耳垂,低声说,“今天插着睡。” 他也知道这两天太过,再做下去我的后穴就会肿。 屁股里塞着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实在不方便睡觉,可也比真的做几次要轻松不少,而他今天的克制很难不让我相信是因为浴室里说的那些话在起作用。 他真的相信我喜欢他吗?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深色的窗帘,谨慎的思考着。 而他并还不困,静静搂着我,不时拨弄着我的长发,或啄吻着我的后颈和肩头,温暖的吻一个个的落下来。 周末过后继续回学校抓紧时间复习,为了好好准备高考,我将逃离孟家的计划暂时压在了心底,不过我也没有忘记要分裂孟家兄弟的念头。 他们看似什么都有,其实格外敏锐,尤其在意细节。 稍微靠近谁一些就会引来两人不着痕迹的关注,或是,对孟知礼笑的多一点,孟知佑就会偷偷找我算账。 然后我假意服从,当着孟知礼的面和他表现的更亲近一些,孟知礼会以为又是孟知佑在逼迫我。 他出声阻止,孟知佑却敏感的将我抓的愈紧,狐疑的看向他。 这时候,我只需要向孟知礼投去一个可怜的表情,他就会加重语气来干涉孟知佑对我的桎梏,孟知佑当然会不高兴。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闹得很不愉快。 到了晚上,孟知佑会气急败坏的狠狠折腾我,非逼着我说不喜欢孟知礼,只喜欢他。 第二天,我带着一身淤青爬到孟知礼的怀里,忍着脆弱的哭腔,控诉着孟知佑的暴行,再适当的表现出一丝对他的依赖,孟知礼就会完全相信,毫不起疑。 双生兄弟的关系在不断恶化,表面上看起来无波无澜,但实际上,他们已经站到了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