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陪我一晚(内有涩图出没)
禄人感觉到体内火热的玉茎一股股地射出白浊,当着无数双眼睛的面,直将他的小腹射的鼓胀,羞得他无地自容。 “好哥哥,真棒。”夙鸢笑着开口,伸出手摸向男人的玉茎,替他抒解,将里面的尿液全都挤得一干二净。 “嗯啊啊~~别……这么多人看……看……看着……嗯啊啊~~~好妹妹……摸的……摸得……舒服……舒服死了……” 禄人感觉到少女那灵巧的手指十分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袋囊,让他舒服的喟叹出声。 看着这小倌儿欲仙欲死的模样,场内的看客都不禁口干舌燥,目光锁定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 纵使被她肏干的男人已经淫态百出,她却依旧衣衫完好,只有在抱着男人起伏之间,那被他花穴吞吃的巨大肉棒隐约可见。 薛蛎看得只觉腿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夙锦道:“操!这双儿可真是个极品,我瞧那小倌儿舒服的简直快找不着北了,不行,我得把人搞到手。” 薛蛎说完,就准备命人去叫鸨公。 夙锦看她这一副色急的模样,嘲讽地笑了笑,顺着半掩的窗子向外看去,殊不知竟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夙锦呼吸一紧,下意识地喃喃道:“玉熙哥哥……” 男人的目光却是根本没有看她,只专注地望向场内。 夙锦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了起来。 只见场内的少女已经鸣金收兵,抱着人走下了台去,全然不顾身后排山倒海般的呼唤。 “我出一千两!再看一场!” “五千两!求姑娘共度一夜春宵!” 台下传来男人女人们的呼喊声,夙鸢全然不理,抱着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少女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 “咔嚓!” 手中握着的暖手炉竟是被他捏的变了形。 “熙儿!” 老者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心中无奈,刚要开口来劝说,却听他命令道:“把人给我带过来!” 老者皱眉:“熙儿,你忘记她上次是如何说的了,你真的以为她肯来?” 玉熙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凄凉,将一截儿金蚕丝线放在他的手中。 “她若是不肯,给她看这个东西便是了。” 老者无奈,只得拿了东西推门而出。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玉熙就隐隐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吱嘎——” 房门被推开,玉熙惊喜地回眸一看,入目处,却是夙锦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是你?” 他的眸光陡然转冷,望着夙锦那黏在身上的视线,眉头蹙起。 “玉熙哥哥见到朕,竟然一点也不开心么?” 夙锦一边说一边走近男人的身侧,一股浓重的药味儿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玉熙哥哥可是寒毒又发作了?要不要朕帮你暖一暖?” 她说着,便伸出手拽着男人的衣襟,嘴角噙着一抹淫邪的笑,作势向男人的里衣探入。 “啪!”的一声,玉熙拍落女子的手,怒道。 “你做什么!” “玉熙哥哥都到凤凰楼来了,何必还要装清纯。” 夙锦见到他如此傲慢,也收敛起虚伪的笑容。 她本以为放手让夙情去对付玉熙,能逼得对方出手正面跟摄政王抗衡,却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如此仇视的人竟是破天荒的联起手来。 不仅没能削去男人的兵权,还反而害得自己的势力被摄政王那个老狐狸吞并了一部分。 叫她如何不恼? 夙锦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正愁无处发泄,却不想玉熙竟是送上门来。 “这是我的事,与帝姬无关!” 玉熙冷冷地看着她,似乎一句都不想多言,正欲起身送客,夙锦却突然倾身向前,一把将他抱住。 “玉熙哥哥,凤凰楼的小倌儿怎么能比得上朕伺候的舒服,”她一边说,一边拉开男人的衣襟。 玉熙没想到她竟是如此胆大,一个不差被她一把将衣襟扯开,被白布裹着的胸部一下子暴露在了她的视线里。 “这是怎么回事?” 夙锦眸光一变,顺着男人的束胸向下看去,竟然是看到了他青紫未消,隐约可见的妊娠纹路。 “你……你这是……” 夙锦抬起头,眸光如刀一般地刺向男人。 身后响起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怎么?陛下难不成还不知道,云武将军前些日子才小产不久。” 玉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只觉呼吸一窒,猛地抬眸看向门口。 少女此刻已是换了一身大红色的长裙,依旧是薄纱质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儿,似乎在这深秋的季节,如同一把烈火。 她……她果然还是来了…… 玉熙涩然一笑,看着她把玩缠绕手中的金蚕丝线,明明在自己的计划中,却又止不住心底的酸涩。 那人对她果真如此重要?不过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她都不肯错过。 正酸楚地想着,玉熙只觉得面颊一痛。 “贱人!” “啪!”夙锦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侧,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亏朕一直以为,你洁身自好,却原来,根本就是个虚伪的娼妓!” 玉熙被打的偏过头去,桃花眸微眯,闪过一抹杀意。 夙锦并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发泄着怒火,抬手,正要再扇一次,手腕却是被玉熙抬手抓住。 “本将军的事。还轮不到帝姬您来插手。” 虽然小月中气血虚弱,可男人的手掌依旧有力,捏的夙锦疼的冷汗涔涔。 “你……你……反了你了……给朕松手……” 虽然从前玉熙也是一向桀骜不驯,可却从来没有对她无理过,夙锦正想着,突然听到“沧!”的一声,匕首出鞘。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夙锦看着骤然抵在她咽喉处的匕首,顿时逛了起来。 “云武将军……你……你胆敢弑君?!” 玉熙的桃花眸眯起,戚戚一笑,目光却是看着门口的少女。 “我敢不敢,陛下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是!他当初,可是亲手射杀的先帝姬。 夙锦顿时慌了神,只怪她方才太过托大,没有带暗卫来此,本想着威逼利诱跟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云雨一番,却不想阴沟里翻船。 “玉熙哥哥……”夙锦放柔了声音:“我方才是气急了,你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装作不知,我有多生气……我……” 她还想再说,却感觉到脖颈处一凉,锋利的匕首已经割破了皮肤,殷红的鲜血流淌而出。 他这是要动真格的? 夙锦只感觉浑身如坠冰窖。 门口望着这一切发生的夙鸢面色也是愈发凝重,她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玉熙的手,察觉到他当真要发力时,袖中的暗器飞快射出,正好打中了男人拿着刀的手腕儿。 玉熙吃痛,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夙锦见状,立刻去抢,二人缠斗在一处,夙鸢皱了皱眉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将夙锦踹在一旁,然后扭住她的胳膊,将她制住,顺便抓过桌案上的茶盅,塞进了她的嘴里。 夙锦吐不出来,又不敢用力咬碎口中的茶盏只能瞪着眼睛喘着粗气。 夙鸢这才仰起头,看向衣衫凌乱的男人怒道:“你疯了?你当真要弑君?” 玉熙看着出手帮了自己的少女,笑容依旧涩然:“是又如何?难道,你不希望她死?” 夙鸢皱眉:“她若今日当真死在这里,明日胡虏的铁骑就敢踏进我大梦的境内!”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夙鸢的确恨不得弄死这个表妹,可时机却并不对。 “我还以为……你是在乎我呢……” 玉熙身子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椅子上,目光凄楚地看向夙鸢。 “江岭在哪儿?” 夙鸢无情地开口,只关心江岭的夏洛。 “他是幽都来的刺客!” 玉熙不由得攥紧拳头,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这让他不由得又想起小产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然而再痛,都比不上心痛。 “江岭到底在哪儿?” 夙鸢伸手一记手刀,劈晕了夙锦,缓缓走向男人。 “我若是不告诉你呢?” “说出你的条件。” 夙鸢仿佛失去了耐心,捡起地上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处。 玉熙却是往前倾了倾身,刀尖儿刺入肌肤,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流淌而下。 夙鸢强忍着抽回匕首的冲动,冷声重复:“说出你的条件。” 玉熙勾唇,桃花眸底闪过一抹决绝。 “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