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拍卖会上遇故人诱受小倌儿众目睽睽吞玉茎(不洁真大庭广众视奸h)
在拍卖会开场的激烈的锣鼓声中,夙鸢最后一个冲刺直达穴心,滚烫的精射的夙情一时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力地趴在瑢思的身上艰难喘息。 “鸢……嗯哈~~~鸢儿……”夙情的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纵使后穴中的玉茎已经抽出,却是两腿酸软,连站立起来都极是费劲。 这个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不体谅他的年纪了。 好在夙鸢到底还是有点良心,扶着他的腰抱在了怀里,一边用干净的帕子帮他清理后穴中还在不断吐出的精水,一边将目光扫向半掩着的窗子。 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瞧见楼下台子的正中央,凤凰楼的鸨公嬉笑着走到台前,跟大家宣布今晚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真是没想到,舅父私底下,居然还搞这种皮肉生意。”夙鸢一边调笑,一边重重地拍在男人的蜜臀上。 “啪!“的一声脆响,夙情心口一紧,痛倒并不怎么痛,关键是这小狼崽子没大没小的羞辱让他涨红了脸。 “说,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寻欢作乐?” “没有!”夙情果断摇头,狭长的眸子狠狠瞪了夙鸢一眼。 “啪!” “骗人!” 又是一记巴掌落下,打的夙情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阵轻颤。 “若是没有来寻欢作乐,那你那处,是如何被捅破的?” 夙情闻言“,面色羞红的更加厉害,这个小狼崽子真是可恶,专拣这令他难为情的问题来问。 “是……是鸢儿的……玉……玉佩……” 夙鸢一惊:“你说什么?” 夙情闭着眼,不敢去看夙鸢,直到她又是一个巴掌落下,才带着哭腔开口:“是那次……那次秋日围猎。” 听到秋日围猎四个字,一旁刚刚起身的瑢思也是一惊道:“啊?难道说玉佩不是陛下忘在帐篷里的?” 夙鸢闻言也隐约有了一点印象,那次她发现玉佩丢了,因为一直忌惮舅父,没敢声张,却不想后来又在帐篷里找到,只当是自己糊涂了落在了那里,却原来,还有隐情么? 夙鸢撇了撇嘴,又是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蜜臀上,只见上面已经凌乱着无数巴掌印。 “舅舅再不说清楚,可别怪鸢儿不客气了。” 夙情被打的哭叫着承认:“是……是我……玉佩不是你忘在帐篷里的,是我遇上潮期,于是悄悄拿走了……又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你不会发现……” 夙情越说面色越红,最后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夙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他那可怜巴巴带着巴掌印的蜜臀,最后悻悻收回了手。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舅舅不直接找鸢儿说清楚?” 夙鸢一边说,一边伸手把玩着男人的青丝,任由墨发轻轻滑落。 “你……你一心……嗯~~一心痴恋云武将军,我即便是说明,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夙情说完,咬着唇,看向夙鸢渐渐凝重的神色,不由懊恼。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提起玉熙作甚。 与此同时,方才话题中心的男人正裹着厚厚的皮裘,坐在窗边的桌案后,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这一打喷嚏不要紧,竟是连带着小腹和不久前撕裂的花穴处也跟着震颤一痛。 “嘶……” 玉熙倒抽一口冷气,却摆了摆手制止了老者想要扶他离开的提议。 “我要等……” 他抬起头,眸光沉沉地看向场内。 “既然是她的人,她一定会现身。” 老者无奈叹了口气,虽然不赞同他不顾身体也要守株待兔的行为,但却清楚以他的性格,一旦做了决定,绝无更改的可能。 终于,舞台的中央出现了一个人影,他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长长的锁链,是被人如同牵着牲畜一般的牵上来的。 男人的双腿跪趴在地上,浑身赤裸,不仅如此,身体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红肿的鞭痕。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全都被特质的玉势塞满,特别是后穴中的玉势,外部还接着一根松软毛茸茸的尾巴。 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阵口哨声,听涛居里,见过大场面的薛蛎却是不以为意。 “怎么?可是觉得这个长相普通,不和心意?” 夙锦笑着开口调侃。 “表妹有所不知,现在上来的都是热热场子的,真正的好东西还在后面呢。” “哦?是么?” 夙锦也顺着半掩的窗子向下看去,果然见到那男人被牵着放到了舞台中央一个特质的椅子上。 双腿被曲起搭在扶手上,下身被敞开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已经充血红肿的花穴有些无力地喊着里面的玉势,因为带着口球,唾液无法及时吞咽,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嗯嗯~~~” 伴随着鸨公掐着他的乳尖儿,他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看的台下许多小姐们也不禁跟着身下一湿。 “这个奴的主子说了,今日谁能将这小浪货肏得失禁在人前,他便是谁的了。” 此言一出,台下不由得议论纷纷,一个个全都跃跃欲试。 禄人姿势纠结地倚靠在椅子上,听到鸨公开口说的这一番话,不由觉得眼前一黑。 他到底是得罪了哪一尊大佛? 本以为有人花大价钱给自己赎身是一件好事,却不曾想竟是噩梦的开始。 虽说他在风月场待久了,什么样的客人也都接待过,可是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辱,还是头一遭。 禄人不由得红了眼睛。却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跳上了台,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花穴口出露出的玉势边缘,然后也不管男人此时适合感受,毫不客气地狠狠捅了进去。 “啊!” 尽管带着口球,禄人还是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惨叫,疼痛让他身子一晃,被扶手架起的双腿疼的直打哆嗦。 玉茎顿时萎顿下来。软软地在小腹处垂着,女人似乎是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咒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台下顿时起了一阵阵哄笑声。女人似乎是嫌弃这玉势不够给力,对鸨公要求道:“给本姑奶奶找一个更大的来!” 禄人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一片冰凉。 就在他以为今日会被在这台子上玩弄致死的时候,忽听一个极是好听的笑声传来。 “没本事就是没本事,就算是换再大的也没用。” 作为女人,自然听不得别人说自己没本事。 五大三粗的女人顿时一斜眼睛,满脸的横肉看向来人的方向。 这一看,就是一惊。 只见来人带着面纱,淡紫色的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水蛇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灵气逼人,只是轻轻瞟来一眼,都令人魂牵梦绕。 她果然出现了! 房间内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场内的玉熙当然不会错过夙鸢的身影,在看到少女献身的那一刻,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嫉妒。 酸涩感涌上心头,不过是为了一个娼妓,她竟然做到了这般地步。 玉熙激动的站起身来,身下花穴中没有完全长好的伤口被牵扯得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这位姑娘,也是打算试一试么?” 鸨公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个少女,就是方才陪在主上身边的那位,不由得心中打鼓,揣摩不出主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殊不知自家主上正屁股痛的只能趴在地毯上,咒骂着某个见色忘舅的小白眼狼。 “是啊。”夙鸢笑着开口,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戳,就轻而易举地将那比她身形大了几倍的女人戳下了台去。 女人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顿时意识到对方武艺超群,面上一闪而逝惊恐,立刻识趣地退回到人群之中。 鸨公笑着将玉势递了过去,却不想少女只是摆了摆手,压根没有接的意思。 她走上前来,伸出手一把拽掉了男人嘴上的口球。 “唔……”嘴巴终于得到了自由,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目光紧盯着少女,那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有些心慌。 夙鸢不仅解开了他的口球,还有他身上如同奴隶一般捆绑着的锁链。 “姑娘!这可使不得!您现在还不能将人带走呢!” 鸨公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却听夙鸢笑道:“既是要肏得这小奴儿失禁,锁着强迫有什么意思。” 鸨公闻言一噎,心中暗暗咋舌。 这姑娘好大的口气,只怕等下弄疼了这小蹄子到时候抓伤了她,自己可不好跟主上交代。 鸨公还在犹豫,夙鸢已经是运功用力一握,直接捏碎了男人身上的镣铐。 台下又是一阵惊呼,众人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女,竟然一出手就有雷霆万钧之势。 禄人也一脸震惊地看着少女替他解开束缚,耳边传来她贴近的呵气声:“禄人哥哥,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熟悉的声音让禄人的心尖儿一颤。 是……是她…… 是他的小乞丐,她说她叫阿鸢…… 禄人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地伸出手,抱住了少女。 台下的众人见到浑身赤裸的男人一下子扑进了少女的怀中,羡慕的倒不是少女的艳福。 恰恰相反,看客们都不禁羡慕起这个小倌儿来,要知道这种天仙一般的客人,可不是谁都能遇见的。 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中,夙鸢大大方方地撩起裙摆,露出胯下狰狞的巨物。 顿时,场内传来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这这……这女子怎么会……” “竟也是个双儿。” “胡扯,双儿的那物怎么会有这么大,实不相瞒,我那夫郎,都比不上也一半。” “啧啧,果真是个极品。” 人们的视线贪婪地黏在少女的身上,看着她一把托住男人的腰身将他抱起,然后坐在椅子上,将其花穴对准自己的巨物,缓缓放下。 “嗯嗯~~啊啊啊~~~肉棒……肉棒顶…….顶进……进去了……呜呜……这么多人……在……在看……” 禄人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一时间羞得难以抬起头来。 夙鸢则十分淡定从容。 既然世人喜欢荒唐,那她索性就彻底的荒唐给他们看。 从前他们觊觎她的位子。 那么现如今,他们大可以觊觎她的身体,顶礼膜拜。 夙鸢猜想的并没有错,看着那小倌儿的花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雪白的臀瓣儿难耐的乱扭,别说是在座陪酒的小倌儿,就是许多女子也有些把持不住。 “操!天底下竟然还有此等神仙一般的尤物!” 薛蛎摩拳擦掌,看得是面红耳赤,恨不得能冲下楼去揭开少女脸上的面纱一亲芳泽。 夙锦嘲笑她道:“怎么。把持不住了?要不要妹妹我帮一帮你?” 她嘴上开着玩笑,望着那高台上的少女神情却是愈发的严肃。 明明是在行龌龊之事,可她却如此云淡风轻,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令人艳羡的身体展露在人前。 相比之下,自己身为堂堂帝姬,却要藏着掖着的来这里消遣,还真是讽刺。 夙锦心中有气,脸色铁青。 比她面色更加难看的,则是楼上已端坐不住,手指颤抖得抓着窗棱的玉熙。 “你竟是当真……当真一点也不避讳!“ 他本以为,自己提了那么一个羞辱的要求,她想要将人带走,就必须求到自己的面前。 却不想她竟是为了这样一个小贱人,不惜在人前暴露自己。 相比于气的七窍生烟的玉熙,禄人则是享受的脚指头都不由得蜷缩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吞吃掉少女火热的巨物,羞耻之余,还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兴奋快感。 “嗯嗯~~~啊啊……好妹妹别……别再顶了……骚心好……好酸……小穴太热……呃呃……太热了啊……” 开始禄人还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奈何夙鸢的肏干实在是太过刺激,到后来,他的耳中只剩下了肉棒剧烈进出反复抽插,搅动得淫水四溅的声音。 “呃~~~” 终于,肉棒横冲直撞,一下子顶入穴心,小腹处都被顶的凸起,紧接着肚脐处的肌肤也随之一阵痉挛,禄人高声媚叫出来,身前胀大的玉茎“突突”吐出几口白浊。 “哥哥再努努力啊,不失禁的话,我可是带不走的。”夙鸢笑嘻嘻地在他耳畔呓语,热气吹的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好舒服…… 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三个字,紧接着夙鸢抵住宫口,再一次用精水将他淹没。 “呜呜~~~好妹妹……饶了……饶了我吧……” 禄人被握住腰身,点转了一个方向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胸脯转而对向了众人。 “啊!” 禄人猝不及防,惊慌地尖叫一声,玉茎一热,只听“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尿液如同开了闸一般,泉涌而出。 “啪啪啪!” 看客们举起手来,用一阵激烈的掌声,回应了香艳至极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