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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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牧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坐在桌前,周身笼罩着一层低压的人。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时光倒退回三秒前,及时制止住嘴上没闸的自己。 ? 该死的,他之前不抱希望地拎着两杯烧仙草回宿舍,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就扫见中午见过的运动上衣正挂在衣架上,不出意外,上衣的主人也一定在屋里。淮奕之前没回他消息,他以为淮奕不在宿舍,幸好还是买了烧仙草赌一把,刚推门就看见淮奕的衣服在,顿时喜从心来,说了一句:“叫声哥哥,哥给你——”,然后就噤了声。 ? 这是他自认识淮奕以来,第一次见到淮奕这么······这么压抑着想要下一刻爆走的冲动。虽然淮奕对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与人交流起来他还是客客气气的,没有那么让人却步。但现在,冯牧被惊到了。 ?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淮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收敛心神。扭过头,只见冯牧正举着手上拎着的东西,维持着推门姿势,半张着嘴,一副悔不当初、不知所措的样子。 ? 淮奕若无其事地起身从冯牧手上接过两杯烧仙草,戳开一杯递到冯牧眼前,看冯牧还愣愣地没接,就把吸管往冯牧嘴边送了送,道:“谢谢哥。” ? “啊?”冯牧这才回过神来,迟疑了一下,接着张嘴叼住吸管吸了一口,说:“没事儿。” ? 淮奕看冯牧还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心想把人吓到了,抬手安抚地揉了揉冯牧的头,道:“自己拿着喝,还让我一直喂你啊。” ? “哦哦。”冯牧接过烧仙草,喝了几口,想了想,小声问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 “没有,”淮奕把另一杯烧仙草放桌子上,从衣架拿过衣服套在身上,又从桌上拿起手机放进兜里,冲冯牧道:“我有点事出去一下,烧仙草回来喝。” ? “哦···”冯牧表情忧郁。 ? 他突然意识到,好几次淮奕就是这样,说有事出去一下,一出去就是好几个小时。冯牧皱了皱眉,他每次有事出去,是不是只为了找个地方单独待着,克制自己,让自己冷静而下来找的借口? ? 冯牧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淮奕。 ? 他经常给淮奕带吃的回宿舍,知道淮奕口味偏甜,他也跟着慢慢地喜欢上了甜的东西。他也知道淮奕很自由散漫,很少有事能让他上心。更知道淮奕虽然散漫,但做事却很认真,从不马虎应付。他还知道,知道淮奕经常出去······怎么说呢,反正他总是隔三差五看到淮奕脖子上、身上的吻痕,淮奕也懒得遮掩,被宿舍里其他人问起,他也不掩饰,顶多挑起嘴角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一笑。虽然冯牧清楚,淮奕一没男朋友二是成年人,只要保证安全,跟谁睡都是他的自由,但冯牧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最早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他才知道,那是自己吃醋了······ ? 总之,他现在觉得他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淮奕,他的了解太表面了,今天他看到的淮奕,才是内在的、真实的淮奕,虽然没看几秒,但是他知道了,淮奕原来是那种非常善于隐藏自己的人,他不像表面那样云淡风轻,他也有在意的事情,也有生气的时候,虽然不知道淮奕在意的是什么,但他想,只要多留心观察,自己总会发现的。 ? 冯牧暗暗握拳。 ? 淮奕的确是出门冷静的,但冷静的方式,冯牧可能想不到。 ? ? 月色从窗户倾泻,洒向床上交叠的两人。 ? 淮奕伸直胳膊,俯着身,两手压在柴舒朗锁骨上,柴舒朗则躺在床上面朝淮奕,感受着淮奕在他身下一次次的抽插,淮奕插一下,他就被顶得轻哼一下,淮奕抽一下,他就跟着淮奕抽出的动作喘一口气,两人四目相接,柴舒朗露出又爽又挑衅的神色。 ? 淮奕视力很好,朦胧中能看到身下人有趣的表情,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挥散了许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泄情绪的方式变成了这样,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但又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他心里舒服。他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遇到事情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活脱脱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那是脆弱和逃避的表现,他不喜欢,所以他必须发泄出来,不管用什么方式。 ? 淮奕又狠狠插了几下,想要抽身出来。 ? 柴舒朗搂住淮奕的腰,拦着他不让他走,哑声道:“射进来。” ? 淮奕便抓过柴舒朗的胳膊,一只手将他的两只胳膊合在一起,压在床上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压住柴舒朗的右腿根,让他两腿分得更开,借着快射精的欲望使劲操了几下,射了进去。 ? 柴舒朗被射得闷哼一声,接着淮奕压了过来,叼住柴舒朗微张的嘴,借机侵入他的牙关。柴舒朗任由淮奕长驱直入,他抬手按住淮奕的后脑勺,紧紧迎合上去,两根灵活的舌头在柴舒朗的口腔死死纠缠,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发。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柴舒朗喘着粗气,疯狂汲取能吸到的氧气,如同一条快要缺水而死的鱼。他自诩吻技不错,但后天修习的精湛技巧远不如自带的本能,淮奕就像个牲口似的,不断在他嘴里疯狂的索取,柴舒朗被亲的几近缺氧,眼角泛红,他狠吸了一下淮奕的舌头。 ? 淮奕被吸得“嘶”了一声,半抬起身,报复地啃了柴舒朗嘴角一口。 ? 柴舒朗不想吃亏,趁着淮奕舌头退出去,他借机喘了几口气,又把淮奕的脑袋按下来,抬头吻了过去。脑袋低下没有了床的支撑,柴舒朗使不上劲,又被亲的败下阵来。 ? “嘶——操,”柴舒朗撒开按着淮奕脑袋的手,转而抵在淮奕胸前,不让淮奕再靠近,他大喘了几口气,不甘心道:“你赢了你赢了。” ? 淮奕看着柴舒朗被亲的破了皮,鲜艳欲滴的嘴,满意地笑了笑。察觉到外面天已经黑了,淮奕起身摸索着开了床头灯。 ? 习惯了黑暗,眼前突然一亮,柴舒朗不适应地捂住眼。 ? 其实酒店的光本就不强,两人见面时已经下午了,这屋里的视野和朝向很一般,进门插完卡,柴舒朗就把灯全给关了。 ? 说实话,柴舒朗有点不好意思。 ? 他之前没做过0,一直都是他把别人摆成各种姿势压在身下操,这是他第二次,被别人压在身下,摆成各种姿势操。当然,操他两次的是同一个人。第一次也是关着灯,他不想让淮奕看见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 但谁知道他之前是不是对自己的定位错了,他看过很多0号被他操的欲仙欲死的表情,但除了个别床技不错的0外,他只有在快射的时候才觉得爽,所以抱着试试的心态,他想体验一把被操到底有多爽。 ? 本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原则,他主动问淮奕要不要约一下。 ? 说来有些尴尬,淮奕差点被他问蒙圈,直接拒绝道:“我不在下面。” ? “你别误会,”柴舒朗羞涩地挠挠头,“我想试试下面。” ? 没成想他之前的确把号搞错了,第一次就爽得不要不要的。后面再有0找他约,他试着操了一次后就不想再做1了,当1太他吗苦了,除了看别人被自己干的直哼哼,能体会到精神满足外,他吭哧吭哧地费劲耕耘半天,肉体只能爽那么一会,不划算。当0就不一样了,能爽好久。跟淮奕试过之后,他也找了好几个1号,但怎么说呢,效果不尽人意,还没等人插进去,他就不想挨操了。没办法,他只能时不时约淮奕了。 ? 但做了那么久上面的,他多少知道些1号的恶趣味,他怕淮奕看他被干得太爽而嘲笑他,虽然这是事实吧,但他脸皮薄,所以必须得关灯。 ? “哦,不好意思,”淮奕手还按在开关上,突然意识到什么,问:“要关灯吗?” ? “不用了,我差不多习惯了。”个屁····· ? “好。” ? 柴舒朗故作自然地起身去浴室,没话找话道:“对了,这个点宿舍门禁了吧?” ? 淮奕擦了擦下身,看了眼手机,回道:“嗯。” ? 柴舒朗迈进浴室的步子犹豫了一下,看向淮奕,问:“要一起吗?” ? “什么?”淮奕抬头。 ? “呃······”柴舒朗咽咽唾沫,“洗澡。” ? “哦,行。” ? 淮奕把纸随手扔进垃圾桶,这是再来一次的信号,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 问就是,柴舒朗是个在放飞自我的路上已经起航却扛着包袱的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