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来了
屁股好疼，倒吊着好难受，呜—— 倒挂在银杏树上的半人类组团到一起，小心地，防止被碰到屁股。挡住脸的衣服移开，三个小孩互蹭。 另一边，路勒逖克一脸神经兮兮地笑着，看着眼前五个人，手上拿着鞭子。 触手组紧紧挨着墨魌和白疠，瑟瑟发抖，完全不敢看，触手都露出来了，而墨魌和白疠一脸的——你反应过激了。路勒逖克看得出来。 “哼！小屁孩！”路勒逖克说完这句就转身去对付自家三个娃了。 他刚转身，触手组哭着爬到墨魌和白疠身上，小触手啪啪啪地拍打，被刚才的路勒逖克吓坏了。墨魌后面的三根触手抚摸着触手组的脸，白疠握住三根小触手，开始撸。 注意到自家老爸来了，半人类组挨得更近，小身板瑟瑟发抖，等着再被打一顿，不过路勒逖克不想打了。他用鞭子把三个娃捆起来，拎在手上。他肯定没注意不能碰孩子们的屁股，于是，半人类组哭喊着疼，被路勒逖克拎回屋。 米克嘛，全程吃瓜。瓜吃完了，就收拾好，挂回鲁飔身上。宇晻去看看那四个在搞什么了。 触手组不抖后，在父母怀里蹭了几下，下来，去找半人类组了。白疠感觉怀里一沉，熟悉的触手缠在自己身上，好像还。 “你这表情不叫被吓到。”白疠抱着小孩形态，半人半触手的墨魌说道。 “我就是被吓到了。安慰我！”墨魌往白疠胸口扑去，身体故意发抖，触手开始作祟。如果不看他的表情，还真以为墨魌被吓到了。 这分明是故意引人犯罪！ 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我就是变态！ “你想干什么？” 语、气、变、了。 “想操你。” 如实回答总比说谎来得刺激，也来得容易解决问题，大概吧。 “想、操、我？”墨魌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白疠听到墨魌发出熟悉的笑声，感觉自己可能要完。 不是真的要完，只是墨魌变回肉块形态而已，把人给淹没进去。中途好几次白疠从肉块里面伸出手臂，都被周围的触手按回去，或是被里面的触手和墨魌拉回去。有一次是被鲁飔的手杖按回去，鲁飔还发出奸计得逞的笑声。 墨魌处于幼年期，就是白疠操他，处于成年期就是他操白疠，只是每次都是墨魌被插入的一方。 最后，白疠从肉块里爬出来，粘在身上的黑色不明液体给他变了件衣服穿。墨魌变回平常形态，还暂处于成年期。对着躺在地上一脸终于完了的白疠，墨魌说道： “你喜欢幼年期？”他蹲下来，看着白疠的眼睛。 白疠缓了几口气：“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 “我看你在我幼年期时挺激烈的。”墨魌趴到白疠身上，从身后伸出一根触手，抚摸白疠的脸，“这种反差······我喜欢。” 我是不是被摆了一道？白疠发出了疑问。成年的墨魌在气势上完全碾压他，总给他最本能的反应——乖乖受刑。 咚！ 触手组从天而降，正中墨魌后背。他们刚想和妈妈亲热，但立马就感到了气息的不对。此时，白疠抱着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的娃们，一个一个撸着触手安慰，眼睛看着墨魌，对方身后多出了三根细触手，慢慢地凑到孩子们脸庞，孩子们没有拍开，握住，在小脸上蹭。孩子们很快就不抖了，但也仅仅是抱着触手，没靠近墨魌，也许再长大点就能了。 话回到前头，路勒逖克面对自家三个娃的屁股进行治疗，哭嚎声彼起彼伏，半人类组趁着空隙对路勒逖克说爸爸，对不起，然后又嚎叫了一声，最后没力气叫了，只有抽泣。触手组来时，抓住对方的触手就是撸、蹭，触手组和他们额头抵额头。 我是不是也该说句对不起？路勒逖克想道。他之前忘记给已空的鞭子装满了。娃们拿着耍时，他还以为里面是满的。 这么想还真是我错了。 于是，他道歉了。但！孩子们没理他，只顾着和触手组亲热，好像忘了自己的屁股还暴露在空气中，随时会有被打的可能，但并没有被打。 那两个小屁孩呢！ 半人类组感到自己蹭着的人没了，睁开眼，看到他们的爸爸一脸黑的看着他们，路勒逖克也趴着，至于触手组，他们被鞭子绑起来，扔，送回去了。 “对不起，爸爸错了。”路勒逖克摸着孩子们的头，十分诚恳地道歉，“我忘记里面是空的了。屁股还难受吗？要不要叫妈妈？” “呜呜，要，呜呜，爸爸——” 孩子们伸拿出小手打路勒逖克，哭喊着爸爸是笨蛋，记性差的笨蛋。路勒逖克任由孩子们打他，不还手，他心虚了。 被孩子们一顿劈里啪啦痛打的途中，在一旁抱胸，靠着门栏观看全程的宇晻走过来，把孩子们的裤子穿上，屁股被他治好了，又是白嫩嫩的小屁屁了。感觉到屁股恢复后，孩子们停止了动作，他们也快打不动了。扑到妈妈的怀里，要亲亲和抱抱。路勒逖克坐起来，伸手摸孩子们的头，孩子们没有躲，只是还有点生气。 “我是道歉晚了吗？”路勒逖克说道。孩子们扭头看他，哼了一声，继续和宇晻亲热。 “晚，迟到等等这些，终于来时，什么也不是了。”鲁飔说道，而在他怀里的米克没反应，他专注于吃甜点中。 我该说你忘了一切很好吗？那会儿，你根本就不信司法，原则最终被迫改成若不是到把人杀死的地步绝不动手，除了受不了刺激。你干的事被后人知晓时，他们毁了一切资料和一些人。但是呢，那些了解的人，当然包括他们，从中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不过他们很怕再发生你这一类事。你的故事，堙灭在人类历史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因此，人类历史有一段完全空白，很快，就没有人在乎这一段空白了。至于现在，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摸了摸米克的脸，米克蹭了几下他的手心，继续吃甜点，他很开心，不是因为那什么化学反应，是真的很开心。鲁飔有点想搞事了。 “尝尝这个。” 他伸出一个透明小触手，米克把它塞进嘴里，开心地舔着。两腿间夹了一根触手，在那里蹭。 面对孩子们如此地对待自己，路勒逖克决定了！ “要怎样才能原谅爸爸？说说看好不好？别太过分就行。” 孩子们抬起头，睁着眼睛，和宇晻说：“妈妈，能不能治一下爸爸的记性？太差了。” “治不了。”宇晻说道。他感觉到孩子们身板一震。 “鲁飔？”路勒逖克摸了摸孩子们的头。 “嗯。原因的话。” “不！我没那兴趣。” 噔噔噔！孩子们去找鲁飔了。 “你们三个一起卖萌没用。”鲁飔抱着米克说道，米克完全是一脸的“可爱可爱可爱”看着半人类组。 “Young！” “克瑞尔！” “米斯特！” 几秒后······ “你们六个一起卖萌也没用。”鲁飔停了一下，“你们三个想干什么？” 触手组发出一阵声音。 “白疠不同意。路勒逖克不在乎。” “呜哇——” 鲁飔和米克的衣服成六个孩子擦鼻涕和眼泪的纸巾了。 啪！ “嘶——” 半人类组并排趴在地上，露出自己的屁股，上面各有鞭打的痕迹，还流血了。触手组伸出触手在伤口处处理。 “爸爸这个记性差的坏蛋，呜——”杪商哭泣泣道，“克瑞尔！” 克瑞尔伸出其他触手给杪商抱，自己继续处理杪商屁股上的伤口，忍受着杪商玩他的触手玩得让他想搞点别的事情。 星回抓着米斯特的几根触手就是一阵抱，米斯特感觉触手要断了，拼了命地晃着，拍到了星回脸上，也没被松开，反而被咬住，当压舌板了。 “星回！松开！好疼！”米斯特给星回治疗的触手拍了伤口处。 呃！米斯特感觉自己的某根触手不是断了，就是在断的边缘疯狂试探。 Young处理着林钟的伤口，擦去林钟流下的眼泪，林钟的身体往下方沉去，发出咚地一声。 “爸爸。”林钟小声地说道。Young的几根触手抚摸他的脑袋。 “抢个饭至于打屁股吗？”杪商哭喊道，“我是不是该庆幸爸爸又忘记装满了？没被爸爸倒吊起来打屁股？” 屁股好了后，杪商说想去看看爸爸，克瑞尔说：“需要我抱着你吗？” “要！”他抱上去，“防止爸爸又打屁股。” 只有他们两人去了，其余四人没去。林钟是大概能猜到点什么，星回是无所谓了。Young把林钟抱在怀里，说着会没事，即使我们不会体验到。星回摸着怀里米斯特的头，撸一撸触手。 他们是谁？ 路勒逖克边吃饭边想着：三个都有点像，但根本不是······那个人在哪里？从睁开眼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除了每天出现的那些东西，只有这个人。我没见过，为什么这么清晰？······我想碰他。 远处有几个未知生物，他们没有靠近，远远地看了一下路勒逖克就走了。本来还以为路勒逖克会异化成同类，但事实看来，路勒逖克哪一边都不是。不过他们还是喜欢有路勒逖克这么个朋友，只是，这位朋友完全异化后，好像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爸爸！” 路勒逖克没理不远处的杪商。吃完后，他躺在那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宇宙，脑袋里什么也没想。 杪商见爸爸没理他，有点被气到了。克瑞尔带着他靠近，他们周围漂浮着触手，防止路勒逖克打他们，有几根护住了杪商的屁股。 “爸爸。”杪商又说道。 路勒逖克瞄了杪商一眼，视线又移回宇宙中：“我对你们没印象。再见。” 杪商还想再说什么，但他被克瑞尔抱回去了。 “爸爸不仅记性差！看到我们三个，我都叫他爸爸了，难道不能想到点什么吗？反应能力降低了！分明之前和我们打时那么迅速！我们把他拉回去都是个问题！打不过！”杪商脸埋在克瑞尔胸口，闷声哭道。 克瑞尔把人抱住，触手在杪商的衣服下面温柔地抚摸。杪商跳上去，抱住，两腿夹在克瑞尔腰两侧，上下蹭。 星回计算剩余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手在米斯特身上摸，戳白色那块地方。身上立即缠了几根触手，拍打他。 “星回。”米斯特颤抖着说。 戳，狠狠一戳。两人滚到一边，其他四人跟过去，但隔了一点距离，等两人完事才靠近。六个人互相看了看，渐渐看出了一个意思——强行带回去试试！ 结果，不必了，因为他们正准备绑人时，路勒逖克早没影了。这次他们能碰上，纯属运气好。 “回去了？还是，嗯？Young？”林钟拍了拍变回肉块状的Young，他的触手挥动着，在和什么交流，周围五个人围着他，静静地等待消息。 Young恢复人形，瘫躺在地上，缓了几口气：“我问了几个人说他离开那里后，有人来找他，他跟那个人走了。还有，爸爸可能没死。” “你再说一遍！”克瑞尔和米斯特揪住Young的衣领说道。 “被妈妈吃掉的东西没有活着的可能！任何形式都没有！哪个傻缺说的！我触手拍死他！咬死他！别拿死人开玩笑！”米斯特拍着触手，全拍在星回身上。 五人一起抓住了米斯特骚动的触手，让他安静点。星回还戳了一下白色的地方，米斯特这下才不动了，乖乖地趴在星回胸口，星回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 “鲁飔说过结局会好，能猜得出来吗？”林钟提醒道。 六人一阵思考，得出结论：猜不出来。不猜了。赶快回去！ 戈贝里帕贝指了指，告诉路勒逖克往前走，那人就在那里。说完，自己就消失了。路勒逖克往前跑去。 金黄的银杏林出现在视野里，他感到一丝熟悉感。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跑。脑袋里与这人相关的，自己记得的一切开始浮现。 你叫什么？ ——宇晻。 不是真名吧。哪有说自己名字要停顿的？ 我说真名也会停顿，而且，我不记得本来的名字了。 我也不记得。管他呢。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承认我做过了。下次你觉得过了就和我说。你能不能别哭了？我心疼。 真的吗？ 为什么不是真的？你没有感觉到我那儿还在你里面动吗？我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你能看到，你应该知道我心疼。嗯！ 继续，让我爽，让我真实地感到这是真的——操我！ ······ 我能猜到你之前大致经历了什么，我不建议，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也没执着于我不记得的部分。忘了就忘了，肯定是不重要的部分。 我呢？如果你忘了。 我想我只会忘了路怎么走。不过，我会找到你。 “我会在你死前出现在你眼中。” 到了。 “宇晻，宇晻······” 他看到了在一棵银杏树，下面坐靠着两个人，旁边站着一个拿手杖的人，之前碰上的六个也来了。那个他想见的人朝他这边看过来了。 “哟，来了。”宇晻笑着说。 路勒逖克脚步不稳地跑到宇晻旁边，跪下，抱住。 “我来了。”这是他人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