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路勒逖克
“想活？” 废话！ 失去意识前，视野里出现一根黑色手杖，听到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还有一句话：断触的回礼，不用谢。 小孩是饿醒的。人摇摇晃晃地坐起来，闻到一股对于他来说，十分香的气味。他很快就找到了源头——一根断触，上面已经被人撕咬了几口。雪地上有几块地方黑漆漆的，像是血，还有一把短刀。 我咬的？不记得。小孩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牙尖，感觉很锋利。 他拿起断触，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太饿了。吃着吃着，小孩尝试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一点都想不起来，现在所能想起的，只从醒来开始。 不那么饿后，小孩抱着没吃完的断触，呆呆地坐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海洋。有风吹来时，没有感觉冷。小孩腾出一只手，埋进雪地里，按理说应该感觉很冷，可却感到有点热。小孩没有露出疑惑，手收回来，把衣服、裤子和鞋子脱了，只穿了一件单衣，继续抱着断触，出神地看着海面，感觉那下方有什么东西，想去看看，而坐在小孩身后的鲁飔有点不爽。 我的存在感很低吗？没我你还能爬起来？ 他用手杖戳了戳小孩的后背，小孩回过头，鲁飔刚准备开口，砰的一下，他倒地了，小孩不停地蹭他的脸，嘴里说着好看好看，喜欢喜欢喜欢。亲鲁飔一下后，小孩就趴在那里看着鲁飔，两眼放光，好像鲁飔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唉？” 鲁飔站起来，小孩被他拎着衣服，放在眼前，大眼对小眼的，小孩深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几下。 “卖萌对我没用，你。”鲁飔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低下头，小孩也低下头。 噗！ 两条白净的手臂从鲁飔胸腔下方伸出，放在小孩的胳肢窝下，把人抱过来，进入鲁飔体内。 这是稳定了多少？ 小孩被一位全裸的人抱在怀里。他觉得很舒服，不由地往这人怀里挤了挤，回抱这个人。这人背靠着一堆透明触手，他的腿部和腹部被触手缠住，后背也有触手，都在温柔地抚摸他。下体隐私部位那里也有触手，之前在他体内有规律没规律地搅动、抽插，这会儿都安静了。 小孩抬起头，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可他还没看到一点就被这人送出了鲁飔体内，从鲁飔腹部送出来的，出来时，衣服换了一套。 “对他倒有用。”鲁飔说道，但他又感觉不对劲了。 接下来，一个全裸的人，硬生生地从他的腹部爬出来，摔在雪地上。小孩凑过去，看到一张模糊的脸，灰蒙蒙的。他没被吓着，还蹭了几下。 这人的四肢还被透明的触手缠着，体内的触手没有动静。触手连着鲁飔，他的腹部完好无损。小孩这时注意到有什么缠住了这人，摸索过去，觉得和自己吃的断触一样。 “你出来干什么？” 鲁飔脱下外套，让触手把人扶起，外套给人披上，自己坐在一旁。小孩站在这人的“眼”前，小脸蹭他的脸，因为觉得这人好像有点难受，不像之前。 “他怎么了？”小孩问道。 “没完全稳定。形成的壳子还有点弱。” 说着，他驱动在这人体内的触手，开始工作了。小孩被鲁飔拎到一旁，完全不建议这个小孩接下来将会看到什么场面。 一声声浪叫，喘息，液体声，肉体碰撞声。这人四肢被触手牢牢拉住，身体被触手爱抚。他的一只手张开，试着朝鲁飔伸去，不是求饶，是让他过来抱自己，摸他、吻他。 我想出来试试。他回答了鲁飔的问题。你过来。 “小屁孩，我觉得你应该不建议，不然，你这个眷族就太弱了。”鲁飔对小孩说道。 “你是谁？嗯！”小孩顿时感到脑中一阵刺痛。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侧躺在雪地里。 “不是在你脑袋里了吗？” 鲁飔的手覆在那个人身上抚摸。他低下头，看着这人的脸，笑了一声，吻住该是人类口部的地方，把人抱在怀里，人的手和触手一起抚摸，类似蛇信子的舌头在这人的口腔里挑逗，让他享受“性”带来的快乐。这人四肢缠在鲁飔身上，体内的触手继续工作，他只想紧紧贴着鲁飔。 脑袋渐渐不疼了，小孩刚刚看了很多东西。转向鲁飔那边时，正好看到那个人进入鲁飔的身体里。 “没好就别出来。”等人全部进去后，鲁飔说道。他让那人抱着一根触手，这人的腿夹住抱着的触手，磨蹭几下，睡觉去了。 鲁飔把小孩拎过来，上下前后左右瞧了瞧，两手握住小孩的脚裸处，倒拿着人，正面看着小孩说：“该说是你有这个资质，还是你的人类年龄太小了？你完全接受了，不错嘛。” “爸爸！”小孩说道。认为自己该这样称呼鲁飔。小手指了指鲁飔的腹部，又说道：“妈妈！”肯定是指那个人了。 “随便你。”鲁飔两手一松，小孩掉在雪地里。 没哭没闹，爬到鲁飔身上，说着爸爸爸爸妈妈妈妈，挂在鲁飔身上不下来，睁着深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鲁飔。 “这件事你可记不了多久。”鲁飔说道，偏了一下头，“地上那根断触的回礼。” 小孩下来，把断触捡起来，两手握住，向上举，从鲁飔视角看，只看到小孩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和一头银白色的头发。 “对不起。” 说得可怜极了。虽然不记得自己对爸爸干了什么，但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不好的事，现在讨好还来得及吗？ “都被你切了，吃了，要回来干什么？痛惜断了一根触手？”鲁飔用手杖把断触推回去。 小孩在雪地里找了找，找到一个袋子，把断触放进去，系好，背在身后，再爬到鲁飔身上，坐在后颈处。 “我可没打算带着你。”鲁飔想把小孩拿下来，随便往哪里一丢，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但小孩两腿交叉，双手抱住鲁飔的人类头部，紧紧地，明摆着不想下去。 这算个什么？你看了那么多，就这样！逗我呢！ “爸爸，不要走。”委屈可怜极了，就差哭泣泣了。 “肯定要走。我无所谓什么时候。”鲁飔让小孩把遮住他眼睛的手拿开，“等你稍微出现异化趋势时我再走。” 小孩听不懂，不过他觉得鲁飔是不会赶他走了，开心地蹭着。 “如果你撑不过去我就把你吃了。” 小孩没反应，继续蹭，鲁飔头发都乱了。 “我说真的。” 没反应，不，小孩软糯糯地喊了几句爸爸，爬过来，挂在鲁飔脖子处，大眼对小眼：“爸爸。” 我再也不把人类小孩变为眷族了！这就是看了之后的结果吗？不应该早跑向外面了吗？我转化的能力很弱？除了体内那个人类的部分，我就是ta。 “爸爸。”小孩蹭了蹭鲁飔的脸，吧唧一口。在鲁飔面前无意识地卖萌。 鲁飔把小孩抱在怀里，颠了颠，小孩开心地咯咯笑几声，伸出小手，抓住鲁飔的衣服，贴上去，十分亲昵地蹭。 就这样，鲁飔抱着小孩离开这里，至于后来出现几个来找小孩的人，发现雪地里衣服、血迹和短刀，还有一些凌乱的痕迹后，都认为小孩死了。他们再找不到食物，或是出海的人不能及时回来，不知道仅凭存粮，能否撑过去？他们对未来一阵子有点担忧。 人吃人已经出现一段时间了······ 每一天，小孩的脑内都要接受一堆东西，渐渐地，他脸上露出了神经质的笑容，不过面对鲁飔和鲁飔体内那个人时，脸部表情还是正常的。软糯糯，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妈妈，扑进对方怀里，享受着。几乎每天晚上，小孩都会陷入沉睡，中途还会抽搐几下。鲁飔跟担心小孩的那个人说这不是在模拟，就是在整合，过一阵子就好了。 “你现在感觉怎样？”鲁飔抚摸着怀里全裸的人，脸依旧模糊。 能出来的时间渐渐变长了，就是······他倒下去，睡着了。 鲁飔把人收回体内，让触手温柔地把人缠住，抚弄。在这人体内的触手，小心地抽动、按压，拂过内壁。鲁飔看向一旁，窝在一堆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小孩，手指戳了戳软乎乎的小脸。 啪！被小孩拍了。 真没良心。那也挺好，不然可活不了多久······说真话，完整叙述经过被人害惨了，后来还是说，只说一半或说得含糊。在此之前，问道为什么人们喜欢假的，讨厌真的。却总是鼓励周围人诚实，自己一个搞欺骗？如果真和假混杂在一起，形成完全没有逻辑问题、任何漏洞的事情，那······ “啊——”鲁飔向后躺去，“谁让待在那种垃圾地方。不是同流合污、被那个群体甩掉、或是按照设计好的，傻乎乎地过日子，大难临头了才反应过来，就是逃出去，永不回来。” 一会儿后，鲁飔感到小孩在自己身上爬，深蓝色的眼睛出现在视野里，只是这双眼睛里闪过一道黑光。银白色的头发，有几处发根变黑了。 “爸爸。”小孩说道，手在鲁飔身上抓了几下，“妈妈妈妈。” “他累了，别去打扰。” 鲁飔翻个身，小孩顺势下来，侧躺在鲁飔身边，往他怀里钻，鲁飔把小孩抱住。别说，鲁飔觉得若不是自己情况十分特殊，让他像个人类一样，体内的人是他的伴侣，小孩是他们的孩子，挺不错，然而他不是人类。 某天，小孩看着海面，十分出神，好似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该去海下面看看，那里有东西。小孩飞奔了过去，潜入水底，身后的鲁飔一脸无所谓。小孩出来时，手上抱着一坨黄绿色，类似果冻的胶状物，他咬了下去，觉得好吃，但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有一丝异样闪过。 小孩正吃着，鲁飔走过去，说：“我走了。你算是撑过异化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 “不要！”小孩丢掉手中的“果冻”，抱住鲁飔的腿部，睁着一双哭泣泣，颜色偏暗的深蓝色眼睛看着鲁飔，他银白色的发间已有几缕黑发了。 “不行。”鲁飔用手杖把小孩移开，不允许他靠近，“临别前，我提醒你一句。你，会忘了除那些进入你脑袋里的一切。” “我不想忘记！不想！不想！”小孩挥着手，哭喊道。鲁飔禁止他靠近。 “那你试试，看看你能记住多少？我之前说了，这是断触的回礼。” “我不管什么回礼！我不想忘记！一点都不想！以后也不想！”小孩大哭。 “你不忘记，我可不会记得，妈妈也不会记得。”鲁飔指出了这一点。 小孩不哭了，只睁着眼睛看着鲁飔，眼泪还在不停地流，鼻子一抽一吸，手紧紧抓着手杖。 “你想记得？那可要看你的能耐了，还有事情对你的重要程度。这个我没有插手。”抛下这一句话，鲁飔表演一个原地消失，留下小孩一个坐在那里。 一开始，小孩是提醒自己要记住和爸爸妈妈过的日子，可时间久了后，小孩某次自言自语道：“我在干什么？什么爸爸妈妈？我好像根本没有。看来饿坏了。” 他先让自己醒醒觉，然后开始捕食，脑袋里想着要做一个能把一些东西转化为自己可食用食物的武器。 至于鲁飔，他老人家逍遥了几天就全忘记这事了。体内的人因为没稳定，也没记住这件事。等小孩和鲁飔再次碰面时，双方也没想起来。鲁飔即使后来想起了一点，也没管什么。 宇晻和路勒逖克的房间里传出阵阵浪叫。 “你，嗯，慢，啊，慢点！啊！” 宇晻再次夹紧，和压着他的人一起抵达高潮。在余韵里，两人互相抚摸，亲吻，腿部互相磨蹭，路勒逖克那玩意儿还在宇晻体内，旁边的鞭子上沾满了两人的体液。路勒逖克把鞭子拿过来，抽出阴茎，调好指令，鞭子的前端放在宇晻的前穴处，探进去一点，鞭子立即钻进去，冰凉的触感让宇晻浑身一震，同时，路勒逖克插进了宇晻的后穴继续运动。鞭子进入设定好的距离后停下，在那里面搅动，按压。 路勒逖克一手覆在宇晻的腹部，打着圈抚摸，按压，另一只手放在宇晻的后脑处，尽力从宇晻的口腔里索取更多。宇晻很好地回应着，他知道路勒逖克预感到了什么。等再次释放后，路勒逖克把人抱在怀里，怕宇晻下一刻就要消失了。 “宇晻，我。”他不想说出那句话。一想到这件事，他只想再和宇晻好好为生命而运动。 “别怕。”宇晻的脸蹭了蹭他，“你真的记得。” “可我为什么还是怕？以前经历过什么，我不记得了。”路勒逖克亲吻着宇晻的脸。 宇晻翻身，坐在路勒逖克身上，将那根挺立的阴茎塞进前穴。鞭子拿过来，扒开前穴一点，鞭子前端塞进去，手离开，在没有任何设置好的指令下，鞭子钻了进去，缠绕在路勒逖克的阴茎上。 “嫌我不够大吗？”路勒逖克拉动鞭子，很好地刺激宇晻身下的那一点。 “你要是不够大，啊，我第一次就把你给踢了。”他开始动，屁股上一只熟悉的手在尽情地蹂躏。 “你要不是散发出的气息，我做都不会做，直接把你杀了。” 路勒逖克松开抓着鞭子的手，拉住宇晻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猛地一拽，放在屁股上的手狠狠地向下压去，满意地听到身上的人发出的呻吟声，喘息声。翻身，继续奋力耕耘，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了，这让路勒逖克想做到自己离开的那一刻。 中场休息，路勒逖克靠在床头，宇晻跨坐在他身上，他老二还没拔出来。眼神迷恋地看着宇晻，手在对方裸露的身体上摸这摸那，这只会刺激宇晻的两个肉穴更湿，让宇晻还想要，于是他在路勒逖克身上蹭，身下发出水声。 噗！路勒逖克看到一根触手插进了宇晻的后穴，他知道这是宇晻的触手，很少拿出来使用。不过，他把这跟触手给拔出来了。 啪！宇晻拍了路勒逖克一下。 “你拔出来干什么？”他有点责怪的说道。后穴一张一缩，好缓解突然的空洞，但不必了。 “不想试试我的吗？”路勒逖克说得很邪恶。 一阵金属的哗啦声响起，宇晻看到几根银白色的金属触手互相缠绕，它们在宇晻的眼前停顿了一下，给他看看待会儿要插他后穴的东西长什么样。这东西迅速插进去，激烈地进行性交，宇晻叫他慢点，太快了。路勒逖克紧紧把人按在自己身上，随意压向一个方位。 好了，宇晻只有小腿还在床上。他手肘撑着自己，承受后穴里那根触手的动作。这根触手在激烈性交的同时，交缠在一起的触手抓准时机散开，刺激肠壁，然后又交缠在一起，它们没有吸盘。后穴里一阵热，肠壁一下收缩，一下放松，像还要再吃进去一点。前穴里的也没安分。路勒逖克是跪在地上，在前穴里抽插。他搂住宇晻的腰，抬起。宇晻两手抓着他的肩，起来。 两人同时吻了对方。 “上将，我们到底谁是谁的‘性奴’？”攒积分时，路勒逖克在两人又一次翻云覆雨后问道。 那次，路勒逖克得到的回答，是宇晻的一个吻，十分深情、专注。他知道答案了，然后又把人操了一顿。 倒不能说这两人的爱情是做爱做出来的，虽然他们的故事叙述起来和情色故事没差别。也不能说对方能满足自己的性需求。用那很久以前的话是什么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看遍世间，唯独看中了你什么什么的。啊——爱情，你可真复杂。得了！咱们说得十分简单点，这两人就是始于颜值，终于灵魂，且这两方面同时进行！如果灵魂不错，颜值是可以不考虑的，但要讲究干净、整洁！禁止把自己搞得很邋遢！ 宇晻知道自己连米克本体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不能说他没有一丁点地方和本体一样，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像。 本体对疯子这一类人情有独钟，不过没到谈情说爱的地步，只是聊聊天。可人太少了，懂他们的人也很少，即使懂了，不会靠近并握住他们的手，只会远远地看着，放弃对他们行为的思考，无法评价。追随的人？呵！做、梦。 我之前好痛苦，没有什么能缓解，除了我自己，于是——我爱上了我。 在脑内，那个独属于自己的幻想世界里，给两个“我”，举行了一场婚礼。在场的“人”无不祝福这对“新人”。鲜花、掌声、白鸽，该有的全都有了，画面停格在“新人”相拥而吻那一刻。 幻想到这里，本体醒了，也哭了，后来再也没有幻想过了，包括其他的一切，只是预测和判断。 路勒逖克睡下了，今天玩得很累，但他很开心。睡前，这人说：“如果回不来，这样的结局也不错。”他猜到自己这次醒来后会怎样了。 宇晻没有睡，依旧全裸，坐在路勒逖克身上，他还没让那东西离开自己体内，后穴里的触手是离开了，被路勒逖克收回去。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路勒逖克的睡颜。 “再给你一次机会，后悔还来得及。”鲁飔某次和宇晻说道。 宇晻扭头看向楼下，他的三个孩子在和他们的父亲路勒逖克，玩耍？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把我的鞭子还给我！”路勒逖克被触手组缠住了，墨魌和白疠在一旁看好戏，还给自家娃加油。米克也在一旁看戏。 “不还不还不还不还不还不还！”半人类组继续玩，还开刃了，这不重要，他们还！ 找死！ “你们自找的！”路勒逖克生气地吼了一句。 触手组一个接着一个被扔到墨魌和白疠脸上，半人类组僵在原地。路勒逖克一脸黑线的走到自家娃面前，娃们乖乖地把鞭子恢复成平常状态，乖乖地举过头顶，露出他们令人怜惜的眼神，讨好自家老爸中。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路勒逖克笑得很像个魔鬼。 啪！啪！啪！ “爸爸！我们错了！呜哇——”半人类组被倒吊在银杏树上，被鞭子打小屁屁。白嫩嫩的小屁屁成红屁屁了。三个娃哇哇大哭，太疼了。 “还有你们三！”路勒逖克转向触手组，触手组瑟瑟发抖地躲在墨魌和白疠身后，不敢看拿着鞭子的路勒逖克。 这会儿就米克一个看戏的了。吃着软欧包，喝着汽水，坐在小板凳上。 宇晻笑得很开心。 “你知道我不建议。”鲁飔补充道。 “不后悔。”说到这儿，宇晻眼泪流下来，他还在笑，“我们不是知道ta是什么吗？” Ta······呵。 路勒逖克醒了，但，眼睛里没有神采。好似听到了什么，他下床。宇晻在他醒来前给他清洗一下，穿好衣服，这才和他分离。 在往银杏林里走，渐渐消失的过程中，路勒逖克都没有看宇晻一眼，而宇晻一直走在他身旁，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直到鲁飔拉住宇晻，宇晻才停下，看着路勒逖克一点一点消失在银杏林里。 “鲁飔，你个混蛋。”宇晻看着路勒逖克消失的方向说道。 “谢谢，混蛋是我的本质。”鲁飔很不要脸地接下了。 “你是哪位？” “你可以称呼我为戈贝里帕贝。” “找我干什么？” “那位存在让我来帮你，说是你找不到路，什么都不记得。” “我只记得一个人，他叫宇晻，我记得很清楚他的长相和声音。” “来吧，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