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求子(剧情加车)
冬至最是昼短夜长,昭国皇室于当日有祭天祈福、宴请群臣的传统。 皇帝主持前三杯宴饮,为欢庆凉州守军秋收之战大捷一举樽酬谢全军,随后举樽才是寄福新年、犒劳群臣。 皇帝酒量饮不过三杯,提前退席,纵容文武群臣一年一度的对饮狂欢。 皇帝前朝宴饮,独孤皇后心不安,她捧着手炉在皇帝寝殿翘首以盼。簇簇烟火抱月围星,炫彩映出眼底急切的盼望,金边赤红的龙影跌撞入眼时,美目流光,携绮月等涌上去。醉酒的朱旭煦双目迷离,迎着暗香刚好扑来她怀里,“毓、毓儿……” 独孤毓撑着迷糊的人回寝殿,回首扫了眼亦步亦趋的众人,温声遣散她们,“今夜不必伺候,都退下吧。” 云萝与绮月分列两侧左右挑起帘栊,携满院宫婢屈膝齐声道:“谢陛下,谢娘娘。” …… “毓儿……”朱旭煦睡得昏沉,迷迷糊糊唤独孤毓。独孤毓侧坐床边,喂她服过解酒茶。 朱旭煦哼唧着直呼头痛,躲进独孤毓怀里。 想为皇帝陛下擦身的皇后娘娘无奈一笑,暂且将这事搁置下,翻来覆去平抚皇帝紧凑的脸。 浮动的烛光照明奢华的内室,点亮帷帐上的飞龙明目。 明黄中衣的身影晃动了番,转醒的朱旭煦揉眼睛坐直身,以一双莹润的水眸一眨不眨望着她,“毓姐姐……” “头痛可好些么?”独孤勄笑眼相对,捧起皇帝俏嫩的脸蛋。 朱旭煦咧开嘴笑应道:“已然好了的。” 独孤毓垂眼,平整衣摆,状似无谓道:“陛下今后宴饮,臣妾不等了,扫陛下兴致。” 朱旭煦眼一转,听懂她言下之意,盘膝倾身扑过来软声软语撒娇:“毓姐姐,今日不同嘛,我贪杯只是因为心底欢喜。” 独孤毓抬眸看她,眼底融着暖暖的笑意,“陛下指什么?” “欢喜小勄率部得胜,欢喜年节将至,欢喜……毓姐姐等我。”朱旭煦很自然地捧起独孤毓的手,搭在自己一双脸颊上。 “再到初夏,陛下又长一岁,”独孤毓沉吟着,绽开笑道:“母后十七岁有了煦儿,煦儿转眼到十七了……” 朱旭煦揉揉额头,恍惚记起她与毓儿成婚一周年家宴上躲不开的话题——子嗣。朱旭煦瞪大眼,摇头晃脑甩开记忆中的嘈杂,霎时醉意散掉一半。 子嗣……寻常人家尚且最看重血脉继承,更遑论她与毓儿身在至高位。 朱旭煦心里叹气,抬眸以复杂眼神凝视心爱,“毓儿……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儿妥当?” 独孤毓被她老气横秋的口吻逗笑,抚平她皱褶的眉心,“煦儿是出于母亲想要孩儿,还是架不住皇亲忠臣游说呢?” 朱旭煦垂眸,坦言之:“母后为我操劳太多,她盼望我早日担负起帝王重任,也想我们……”小皇帝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羞于启齿。 一时兴起,独孤毓偏要来逗她,捧起她脸好奇问道:“母后盼望我们什么?” “母后查过尚寝局的记录……埋怨我常日缠着你,却不尽心正事。” 掌心热度蔓延上脸,独孤毓面红耳热,缩回双手。朱旭煦迎近些,长手环抱独孤毓所有,赖上她肩头,“母后让我转告你,今后不许再用避子汤。对不起毓儿,我才知道。从前是我不好。没有尽到责任爱护你。” 独孤毓揉弄她耳尖,“莫要乱想。你向来待我很好。我从不觉得委屈什么。” “臣妾是古来最幸福的皇后。”独孤毓低头吻她额角,轻道:“我的陛下将是万民敬仰的仁君。” 三皇五帝起,杀伐果决、雄才伟略的君王数不胜数。朱旭煦天性重情重义,独孤毓不想她成为那些薄情寡义工于心计之人。 那样活来很累。她从旁看着也难过。 独孤毓相信心思摆正的朱旭煦会成长为仁德之君。她愿陪她一路走下去,直至见证皇帝树立功绩为人称颂之时。 不过当下最重要是料理好陛下的龙体。“陛下可还难受?尽早歇了吧。”独孤毓才这样一说,怀中人弹开她怀抱,打直脊背,目光灼灼对她,“毓儿,我……我不累。”她似羞窘,垂下脑袋自言自语,“若是尽心些,兴许年节就会有好消息。” 独孤毓着实没听清,她凑近来问,“什么好消息?” 朱旭煦不答,反倒覆上她的唇,倏然间将她扑来身下。 天旋地转,独孤毓心跳很快,回过神来自己缠着皇帝颈子平顺在她胸怀里。 “我有一事想问毓姐姐。” “什么?” 朱旭煦居高临下,紧张注视着她的妻,“毓姐姐会不会只顾孩儿,疏忽我?” 美人破功笑出声来,独孤毓捏她挺翘的鼻子,“煦儿今后会否为了孩儿不看重我?” 朱旭煦摇头,“绝不会的。”当然是毓姐姐最重要。 “孩儿与你如何相同?你我成亲后,你对母后亲昵可有变么?” 朱旭煦嘻嘻笑起来,摇了头,抛开愁绪亲了亲独孤毓的嘴角。“我们的孩儿,一定像毓姐姐一样聪慧可爱。” 独孤毓勾她颈子,闻言,状似为难紧了紧黛眉:“只是……臣妾想要个肖像陛下的活泼可爱的小皇女。” 独孤毓的言下之意,朱旭煦瞬间就明了,后宫女子都想要皇女作为依傍。朱旭煦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无论是皇女公主,都是你我的宝贝。毓姐姐不要担心,朕可以做你们的依靠。” 朱旭煦难得对她用起皇帝自称,眼下这情形,着实教她安心。独孤毓点了头,将这份爱珍藏于心。 她们是许久不曾亲热的,自从独孤毓负伤,或者追溯到宫女下药成全帝后重逢……那夜之后,她们聚散和好,碍于独孤毓伤势,蜻蜓点水亲吻拥抱,从未有过床笫之欢。 朱旭煦兴奋而急切挑开皇后衣带,指点江山的手将繁复的宫装层层剥离,爱抚久违的妍丽的冰肌玉骨, 朱旭煦掌心滚烫,五指点扣在肌体上,拂过大片的雪肌。独孤毓闭目,恍惚看到曾经朱旭煦弹琴与自己合奏的情景。 为君一曲,情切切,爱断肠。 可是那双手指点自己身上,独孤毓当下萌生错觉,自己本是昔年储君膝头的一尾琴, 她醉于少年指尖,醉于少年心怀。 直至那热胀的硬物闯进来,扎根进她自己的身体深处,独孤毓惊觉:昔年面若桃李意气风发的少年人长大了,褪去轻稚五官张开,形如眼前这般俊俏。 成熟的是容貌与情意,不变的是痴心一捧。 半年不曾放开,身体于情事实在生涩。身下的涩痛勾回漫天飞舞的思绪,独孤毓主动迎上朱旭煦,承受着、回应起她的爱抚。 朱旭煦纵容火龙直闯花宫,将之搁浅在花径中,低下头抚慰佳人玉肌。她指尖引着炙热,抚摸独孤毓,单薄的肩,刀削的锁骨,挺拔玉女峰上战栗的茱萸果……再往下,凹陷的腹细长的腿,充满诱惑,又无处不诱生朱旭煦心酸。 ——她的毓儿太清瘦了。朱旭煦咽下难言的话,揉捏的手法更加轻柔。 朱旭煦的掌心游走全身,带得独孤毓全身都烧起来。她轻唤一声煦儿,倾身抱她缠吻。 缠绵的湿吻彻底点燃了潜藏多时的欲望。干柴烈火轰地引燃,无边无际。 焚身以火,两副身躯交缠着,分享体温与心跳。 朱旭煦伏低在独孤毓身上少好一阵子,想动忍着偏不敢。独孤毓揉她的脸,轻声哄她动。皇帝这才挪腾龙体挺了挺腰。 花径里沁出花蜜润滑不少,最大给予来者便利。火龙穿行狭长的幽径,周而复始地抽送往返, 湿滑的甬道一路有花蜜点缀有娇花簇拥,贪玩的火龙流连忘返,龙戏花丛,不遗余力的奉献所有。 又硬又涨的巨物开拓了花径,将蜷曲的花径都充盈撑胀,巨物一遍一遍地开拓花穴,有意无意顶弄花芯儿。 稚嫩的宫口每被顶弄时,独孤毓受不住娇躯颤抖。朱旭煦揽紧她素肩,加快顶了几记。 几记还不够,多几记,再多几记。 独孤毓紧扣朱旭煦的背,迎来久违的愉悦。她攀附着朱旭煦,灭顶的快递尚未平息,朱旭煦亲着她哄着她又开始。 内里的坏家伙精神抖擞,身怀奇技,弯起的弧度逼向独孤毓内里敏感处。那处斑驳距离宫口不远,龙身左旋右拧恰好挥枪直逼宫城。 小皇帝得了趣,她欢喜独孤毓所有,为她开怀或为她沉醉,她都向往……独孤毓挨不住那里,绷紧了娇躯,忍着久违的陌生与快慰舍不得推开她分毫。 这对朱旭煦是实打实的纵容,她放慢节奏,温吞出入,赏雨打娇花赏曲径通幽赏桃源胜景。 她拧着腰绷着臀四肢坚定撑在独孤毓身上又实在舍不得施加全部重量压痛她,她轻送慢取,温柔爱抚花芯内外渴求于她的皱褶。火龙取花瓣露水受花肉吮吸,精神抖擞高昂着头。它将欢喜意识传递给主人,朱旭煦急急喘息,理智渐渐失控。 朱旭煦以双臂夹紧独孤毓一双细腿,她趴卧在龙床上,带动贪欢的性器破开嫩肉挤入幽谷,满满当当没入其间,深深扎根于溪谷。 起伏的胸脯想贴,剐蹭的红缨果为矛,雪乳为盾,身体纠缠的爱侣彼此攻取与包容。 独孤毓最大限度放松身体将进犯者包容,张开心怀奉献自己完全交由她。相连的不单是契合的躯体,更是完完整整交付彼此的两颗心, 吻里融着暖沁着甜意,火热的体肤点燃爱欲,彼此的四体勾缠,十指相扣牵几许缠绕的发丝,勾画同心结。 龙床之间一双人偎依,帷帐之上金龙腾跃。 少年心气盛,却也浮躁好强。朱旭煦快快慢慢,禁不住诱惑又急攻一发,很快抵着宫口一泻如注。朱旭煦嘟囔着过失是因为手酸脚麻,她一翻身捞起独孤毓靠坐床栏处,猴急地将大宝贝送回桃源洞,听萧萧落雨听流水潺潺。 独孤毓跨坐在她身上,羞得埋下了头。 她们是帝后,昭国最尊贵的一对。这姿势,实在放纵。 “册子上说,这样……唔深。”独孤毓含羞掩她的口,听皇帝浑头浑脑说起了这浑话。 朱旭煦鼓起嘴巴亲了亲白嫩的掌心。独孤毓收手避开眼向床里,面色更深。 随后,羞于见人的皇后娘娘被皇帝陛下捧在掌心里颠颤。 不错,是实实在在捧在掌心与胸怀的。独孤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抵着朱旭煦的削肩却实在逃不开那人揉捏自己臀瓣的手,她亦挣不开霸道禁锢的一双手臂。 朱旭煦臂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独孤毓实在没力气,倚着朱旭煦圆润的肩头,欣赏起落之间皇帝陛下手臂上隐隐发力的流动的线条。 当下是在更为神圣的皇帝寝殿,自己是被自己亲手送上龙床侍寝的人,独孤皇后十分自觉,却更加抹不开面子于此放浪形骸,她只是在皇帝耳边轻声吟哦,表达欢愉以资赞许。 皇帝陛下很受用,龙身坚硬如银枪,胸怀壮志恨不得直上九天揽月。龙身潜游花溪,深入浅出轻重不一,以当下坐姿,朱旭煦抬头索吻,身躯颠颤之间唇舌不得欢愉,暧昧的银丝被迫分离。朱旭煦低头,擒获玉峰上的一点嫣红。 热烈纯真的颜色,恰似独孤毓赋予她的爱。朱旭煦很珍惜,轮番将两边乳果吸吮在口腔,嘬食舔吻欲罢不能的。 独孤毓塌了腰,服软靠回她肩上,轻喘着“陛下,不要了。臣妾受不住。” 独孤毓想喊停,朱旭煦舍不得中断。迎着花溪潺潺逆流而上,小将军放缓力气挺身迎战宫门。 花芯儿瑟缩着将宫口紧闭。小将军战意正酣毫不介意,挺身直往里冲。只是她越强硬,不止宫口,花道剧烈收缩,将她整个裹缠住进退不能。 朱旭煦只得行迂回之术,埋着头将火热的抚慰落满她前胸身后,一只手揉捏着翘臀另一只手还坏心去挑拨蓬草中半遮半露的花蒂。 花蒂实在敏感,又牵出一汪花液。将军就着花液动身。朱旭煦暂且放开捉弄娇花,一手环扣纤瘦的腰肢,飞马驰骋之速度凶猛挺身顶撞她。 娇花落败,颓靡垂落在赏花人的掌心。大开大合的顶弄交锋,龙将不负期待,破门直入,占领胞宫,以胜利者之姿恩赐甘霖施以抚慰良策。 独孤毓瑟缩在朱旭煦怀里娇喘,下面紧紧咬着体内逞凶的坏家伙。 朱旭煦抱她温存好一会,舍不得退出来与她分离。等独孤毓神智回笼,推肩催促她,皇帝陛下恍然记起今日尚未沐浴。 “毓儿毓儿,今儿能否不沐浴了。” “这如何是好?” “我好累。”朱旭煦又往里挤了挤,龙首抵着即将闭合的宫口享受热烈的吸吮抚慰。面上为难道:“毓儿,可不可以不沐浴了?” 独孤毓脸热未退,迟疑道:“那好歹要擦身吧。” “不要。”朱旭煦抱她躺下,一翻身抬腿,侧卧着将她圈在自己身下。独孤毓惊呼声中,朱旭煦低头重重吻了她后心,与她轻道了晚安。 独孤毓后心,恰好是那处刀疤所在。她曾对镜瞧过,也偷偷摸过,那处新肉粉嫩,显然有别于她体肤,如今她已释然,那是她们今生唯一拌嘴的见证,也是皇帝经磨砺成长的见证。 独孤毓更欢喜的是,朱旭煦并没因那丑陋处厌弃她,半分也无。相反,她能感受到朱旭煦对她更深的爱恋与体谅。 “就依陛下,只是,只此一次。”独孤毓贴耳与她说道。 朱旭煦蹭了蹭交缠的颈子,按捺不住欢喜亲了亲独孤毓的脸颊。 啵一声,落地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