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解毒背抱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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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浅脑子里轰得一声巨响,在半空中差点停下步伐,转而又用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提起气来飞到茅屋上。 在那里,她更能看清马圈中的四人在干些什么。 幸好,她已是元婴后期,而这三位师叔,最高也不过是元婴初期,就算她气息紊乱了一瞬,在情欲中沉沦的三人也是半点没注意到什么不对。 程清浅的眸子一动不动,那三位师叔却像是倦了一般,五师叔已经带点白发,此时却弯下腰去,抠那躺在地上的人下体—— 这次,程清浅看清楚了,那是个女穴。 那是如她一般的身体构造。 她听着那像是在什么东西里搅水般的声音响起,五师叔恶劣的声音也同时响起:“骚狗舒服吗?怎么还自己往我手里撞呢?” 那边三师叔倒是笑开了:“哎哟师弟这是忘了,我那烈性月上散,保管这骚狗这一夜都是这副求着人操干的姿态!” 说完,他讨好一般地看向另一边的男人:“师兄,他骚穴比平时热乎不少吧,是不是挺舒服?” 这位二师叔只是勾了勾唇角,上扬语调:“尚可。” “两位师兄,我倒是有个提议,”那边的五师叔又开了口,神情奸诈,“夜深了,我们该去歇息着了,但是,虽然我们歇下了,也不能让这骚狗舒服!” “不如……我们用那金针把他肉棒封住,再把他手绑住,让他无法自渎?” 五师叔的声音再次响起,程清浅的手紧紧握住又松开,她狠厉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 也许不是,不用那么心急。 她难免有些急躁地眯着眼,那人的脸却依旧在暗处看不清楚,让她一直无法有所动作。 那边的三师叔却笑起来:“不错,师弟这个想法极为不错!那就照你说的办!” 下一秒,他又伸手,狠狠拉了一把地上男人的乳头,对方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起来,似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二师叔也点头:“好。” 三师叔喜笑颜开:“明早上我们再过来一趟,这骚货的极阴体制你们可别浪费了,奶水喝了都能涨修为呢!” 古传,极阴体制,便是天生最适合做顶级炉鼎的料子。 转而,三人围住了地上的男子,不顾他越发低微的哭喊,把他绑在了马圈的一处,转而程清浅就看到五师叔从兜里掏出了什么晶亮的东西。 她看着地上男人不断后退,却无奈马圈的地方实在太过狭隘,他退无可退,却发出了不似人一般的小声呜咽和喘息,倒真真像极了某种犬类。 五师叔紧接着一把拉过男人修长却无力的腿,狰狞地笑着把手里的那根东西插入到了人的男根之中,便拍拍手,三人清理了一下自身,又泄愤似地打了那男人几个巴掌,揉了两下他越发肿大的大奶,便离开了马圈。 程清浅在三人从马圈里出来的时候,便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往后退去,她安静地停顿了约有半炷香时间,确定三人不会再回来的时候,才站起身来,朝向那马圈走去。 等到她准备开启那马圈的门,才发现自己手在颤抖。 但是,在听到了马圈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后,她还是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其中的情形让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肮脏又粗糙的草垛上,散发着一股混着尿液与精液相何而成的味道,还有一股与前两者相比淡不可闻的血味。 同时,又有一股奇怪的熏香在。 那人仰面躺着,两只手被束缚在了高处,头无知无觉地垂着,要不是他偶尔呜咽两句,又或者身体像是抽搐般地动弹一下,程清浅都以为他昏死过去了。 在她有意识之前,程清浅的脚先动了起来,她站到了那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那人不知是不是已是神智不清,白色的躯体发着红,等到程清浅微微弯下腰,他似乎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哭喊了起来: “主人,骚狗错了,错了,操操骚狗吧,骚狗的淫穴很热的,摸摸奶子,我…” 程清浅听着那些话,都觉得脸颊发烫,然而,她却悲哀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某一处却开始微微发热了起来。 事不宜迟,她抿住嘴唇,把自己的夜明珠拿出,倾身向前,放在了男人的脸颊旁。 在看清对方脸颊的那一瞬间,程清浅脑的一根弦,就此崩断了。 对方是绝尘之姿,浓淡适宜的眉下压着那双眼角微微上翘的眼,此时发着红,不断地落泪。 程清浅的夜明珠也在那一瞬掉在了地上,珠子往前滚去,她也无暇顾及,只喃喃道:“师尊……?” 不曾想到,听到这个词,对方却一点没有反应,似乎是发现没有遭到任何毒打,他的哭喊反而愈发大声:“骚狗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主人救救骚狗,干骚狗的穴!” 程清浅的手握成拳,转而快速伸出手去。轻轻搭在男人脉上,而这一探,她的神情却都已经凝固了。 对方体内仙脉尽毁。 她低下头,僵硬地看着因为自己的触碰身体不安地想要去后退的男人,只觉得荒唐。 程清浅慢慢往上伸手,轻轻抚住对方的脸颊,略有些强硬地把对方的脸颊侧向了自己的方向,男人像是被她冰凉的手吓得一愣,然而身体却被迫像是讨好一般地蹭了蹭她的手。 程清浅无比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那所谓云游十年未归的师尊。 她的手紧握成拳,现下只有立刻折返,把自己的三个师叔剁成肉泥的念头。 她抬头,却看见那个依旧禁锢着对方无法动弹的锁链,女人声音里带上沙哑,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男人:“师尊,我帮你解开…” 程清浅拿出了剑,挑断了锁链,这才松了口气,她看着眼前男人身上的斑驳,努力地把自己的思维转向这些伤该用些什么草药上去,而下一秒,她震惊地看见,男人的手一挣开束缚,便毫不犹豫地把已是鲜血淋漓的手塞进自己正在一张一合的女穴之中。 “啊,哈啊,呜……”男人的呻吟快速响起,她愣在原地,看着对方两腿张开,跪坐在那里,然而精瘦的身体似乎撑不住那样的姿势,他很快倒了下去,脸埋在生硬的草垛上,圆润的屁股翘在那里,手却一点不含糊地飞速抽插着女穴。 “不够,不够…”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不同寻常的沙哑,此时哭喊着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程清浅终于反应了过来,对方看上去像是在自虐,阴唇已经外翻,白浊的液体止不住地往外流,红得仿佛就快要滴血了。 “师尊!”她咬咬牙,蹲下身来,快速收拢住了对方正在自渎的手,然而这一下,却像是惊吓到了对方一般,他猛地起身,泪水流淌在面颊旁,失神的眼睛里皆是像是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的恐惧: “骚狗错了!错了!骚狗不该玩弄自己,主人不要罚骚狗,不要…” 程清浅觉得自己之前渐好的心脏此时再一次疼了起来,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轻轻地把对方拢过来,像是当年自己夜晚被梦魇缠住,师尊把自己叫起,颇为不熟练地在脊椎那处摸了一下又一下。 “没事了,师尊,我,我不是那些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男人清瘦得不像话,偏生这时候还在那边抖,而同时,对方的身体太热了,热得她有些躁动—— 月下散。 她突然想起来了之前三师叔说过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凉,怀里的身体也在此时抽搐了一下。 她松开了对方,就看到男人已经翻了白眼,半截红色的舌头也露在外面,身体依旧在抽搐,身下的小穴里却喷出了更多的淫水,看来已是神智不清了。 月下散是一种烈性春药,中毒者会变成这世上最没有神志可言的娼妓,就算是简单的触碰都能让他们无休止地高潮,然而,此时如果不得释放,身体将会落下无法逆转的病根。 程清浅咬牙,没有放开对方,反倒是把已经半瘫软在她身上的男人换了个方向,让他背靠着自己,师尊比她高了快一个头,就算已经如此清瘦,就着这个姿势,她也只能把自己的头架在了对方的颈窝处,算是固定住对方,让他不要多做动作。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这样的固定是多余的,对方自打被她抱在了怀里,便乖顺了下来,身体虽然依旧抽搐,但是却连话都不说了。 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她的手犹豫了半晌,在对方的抽搐中,还是移到了他还在那边张合着的空虚穴口,小心翼翼地伸入其中。 而就是简简单单地如此一碰,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灼热所包围,又软又粘稠,她还没来得及探究更多的奥秘,就感觉对方的身体突然挺起:“啊,啊,贱狗要…” 这是潮喷了。 程清浅的手上也平白无故多了更多的水渍,她眸色微深,这时候重又把手伸入其中,不顾对方的粗喘与躲避,摸到了一处凸起,几乎在摸到凸起的一瞬间,师尊的身体就开始颤抖,她心领神会地往下一按,对方便又尖叫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疼,贱狗想射,射不了,疼……” 然而,还没等程清浅微微松了口气,就听到师尊复又哭喊了起来,他不再愿意就这么躺在女人怀里,开始挣扎了起来,哭喊着。程清浅不得不稍稍用了点力气,才把对方重新禁锢在怀中。 她紧接着马上看向对方的阴茎,那里已经无法挺立,然而已憋成了紫红色,此时无力地垂着头,却无一点白浊流出。 女人伸手摸过去,触到了一处尖锐。 她在凡间做过大夫,也曾摸过无数根金针,但还是第一次,拔金针的动作都微微颤抖。 被她偷偷放在心间温养了十年的心上人,现在就在她的怀中,毫无神志,却还在哭诉着疼痛。 疼。这怎么会不疼呢? 程清浅感觉自己眼睛有些发热,只能深深吸了口气,摸到那根金针的同时,另一只手继续触碰着对方越发湿润温热的花穴。她的手用了点巧力,反复按在那块凸起上。 对方终于不再喊疼了,反而脖子后仰着,半张着口,失了神:“啊,好爽,主人真好,贱狗好爽……啊啊啊啊!” 而就在那一瞬间,程清浅精准而快速地拔出了那根金针,她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身体,把自己的眼泪也深埋在了对方的颈窝中:“不疼了,不疼…” 而不知过了多久,那具身体不动了,程清浅慢慢地抬头,却依旧感觉到那炙热的温度,她看着明显是被干到昏死了过去的人,抿唇。 她继续把对方支撑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摸着对方涨大着的胸乳,一手依旧反复抽插着对方的花穴。 在对方无知无觉的抽搐中,无数的淫水泄出,他的身体才慢慢转成了程清浅所熟悉的冰凉。 她站起身来,腿已经微麻,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点了几个穴位。 她看向马圈外,天已微亮。 她把自己的外衫脱下,盖在了在昏睡中的男人,双脚依旧大开,身下则一片狼藉。 转而,她弯下腰,就着衣服把对方抱起,几个轻点过后,便离开了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