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H下药喝尿言语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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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浅是趁着暮色偷偷溜回师门的。 等到站在了自己的院子门口,她才微微点了脚步,环顾四周,轻叹了口气。 这里的一切,都一如她十年前离去时候的模样,就像什么都没有变过。 但是,程清浅已经很清楚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变了。 以前,她院子前有一方小亭,师尊在傍晚闲来无事的时候,总会坐在亭中读一会儿书,偶尔性质来了,便会随口指导她两句练剑时候的要领。 程清浅是个被众人盖了章的剑痴,以至于她太过迟钝,想着是因为师尊偶尔的指导让自己天天期待着对方的到来,其实不然…… 即使,对方就坐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甚至就冷着脸看书不看她,她明明也是欢喜的。 程清浅面色一沉,只感觉丹田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热,她当下就地打坐,开始慢慢吐息,紧接着便看到那个‘东西’又出现了。 “小浅,今日你终于回师门了,怎么不来见见师尊呢?师尊可是想死你了……” 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乌发及腰,明明是谪仙般的容貌,一身白衣却松松垮垮,露出了漂亮的锁骨,他慢慢凑近了已经皱起了眉的程清浅,散落的发丝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微微上翘的眼角下还有一颗痣,像是媚骨天成…… “滚。”程清浅的额头溢出一点点冷汗,然而女人只是利落地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随身佩剑,对向了男人。 男人似乎愣了愣,转而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也带着丝丝魅色,面对那剑锋利的刃口,却好似一点不害怕一般,反倒是用自己的胸脯慢慢地蹭上去: “小浅,怎么就学不乖呢?你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伤了我,我倒是怕你不小心伤到自己,让我心疼……啊,啊,啊呜,小浅,小浅……” 程清浅脸色越发僵硬,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说着说着便往自己的手这边蹭了过来,随着他的动作,衣领越发敞开,露出了对方白得发亮的皮肤和乳尖。 他的乳尖极小,看上去只有绯红一点,然而蹭着她手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没过多久,脸上便升起红晕,眼睛也失了焦,嘴里放荡的叫声带着哑意和欢愉—— “师姐……清浅师姐?” 少年试探般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幻象,程清浅猛地收回了手里的剑,她满头冷汗,嘴也微微颤着,她无法保证,下一秒,自己是否就会伸出手去…… “真的是清浅师姐!” 然而,少年带着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回神过来,勉强带了点笑意,看向眼前人,对方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我,我是清宁,您还记得吗?” 清宁。 程清浅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会儿这个名字,这才微微睁大了眼,她的笑意很快带上了几分真切:“清宁清宁……你应该,是我的小师弟吧?我离山的时候,你才这点大,还缠着我要糖吃呢。” 她比划了一下到自己腰部的位置,倒是让对面的少年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久就也要下山历练了……和,和师姐一样!” “但是师姐,你历练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是否是被凡间的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清宁皱眉,少年现在已经比他的大师姐高了一个头了,说话却依旧下意识地低着头,看上去极为乖顺。 “……确实。”程清浅想到自己在凡间的这十年,笑意淡了点,“确实被一些东西绊住了手脚。” 那边的小师弟看她不主动说话,便也识趣地没有再开口,倒是程清浅张了张嘴,似乎是犹豫再三,最后放轻了声音道:“可否……带我去见见师尊?” 她看向眼前的群山起伏,倒生起了一些近乡情怯的意思,然而又突然想起了刚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个‘东西’,才黯了黯眼神。 ——如今的自己,还配见到那个人吗? “啊?”那边的清宁却是有些困惑地说道,“师尊在师姐下山不久后,便也外出游历了,现下还尚未归来,我想他应是也去了凡世,竟是没有和师姐碰上吗?” 程清浅脑子的一端停住了,她说不出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只能又勾了勾唇角,安慰那边还在嘟囔着‘我好想师尊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师弟: “凡世很大,碰不到只是缘分未到,师尊也应是在忙些什么事情,等到他忙完了,也会回来的。” 小师弟很好哄,被她几句话一说,便重新开心了起来。 确实,十年的时间对于他们修仙者来说,不过是指尖一弹罢了,师尊在她下山前便已能辟谷,十年时间未归,也许只是他忘了回来罢了。 但总会回来的。 小师弟又告诉程清浅,他们的同辈正好碰上了仙门大会,估计要在几周后才能回来,师叔们也去了压阵,现在师门中,只剩下一些小辈。 说着,他便在那里咋咋呼呼把后辈们都提溜起来,她便带着笑意摸过了这一个个没见过的小毛头,听着他们奶声奶气地叫她‘师姐’,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被安排在了原来的院子里,清宁就是负责每日来打扫一次的管事师弟之一,这时候满怀骄傲地拍胸和她保证绝对和她离开的时候半分不差。 她带着笑应允了,果然,走进去后便发现,确实什么都没变,她熟悉的剑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热茶氤氲在空中,就像是主人刚离开了才有半会儿一般。 她带着怀念的神情,伸手给自己倒了两杯茶,站定在原地后,小姑娘看着放在了软塌边的茶愣神,这才想起师尊尚未归来。 程清浅叹了口气,这就准备把放在软榻边的那杯茶拿起,就被突然而出的那只洁白玉手给按住了,对方笑眯眯地摸着自己脸上的那颗泪痣: “这不还有我在吗?” “……”程清浅不再废话,她拔剑起势念出咒文一气呵成,前面的幻影便惨叫一声离开了她,余下一句凄惨的怒骂: “难道你自己不会疼的吗!” 疼啊。 程清浅嘴唇煞白,脸上没有了一点刚刚看着师弟师妹们的笑意,她轻抚着自己心口,只感觉灼烧般的疼痛一股一股袭来,但是她没有出声,只近近地等待那股疼痛过去。 终于,不知站了多久,她看见外面的天都黑了,这才有力气开口: “魔物,我曾纵你嚣张多时,但现下,我已回到了师门,你若再如此做派,我宁毁了我自己一身修为,也要把你除去。” 自然是没有回应。 现在夜已深,程清浅却是睡不着了,她干脆披了一件外衫,便往外走去。 后山很大,大到她在此处修习了有七年之久,都不曾全部走遍每一个地方,但是只要是走过的地方,其中的一草一木,程清浅都记得一清二楚。 同时,她也记得师尊和自己走过的每一个地方。 程清浅眼神温柔地看着山脚,那里,是她第一次被师尊牵着手慢慢走进,她记得,师尊的手很冷,但是牵着她的动作,却极为得温柔,要说是牵,更像是轻轻拢住她的手,半点不敢用力。 那时候的师尊也不过是个金丹修士,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徒弟,然而他生性淡薄,没有带孩子的经验,还是早就有了家室的三师叔把自己扯大的。 她慢慢走到那里,山脚向南便是他们这些修士居住以及修行的地方,向北则被称为器魂秘境。 相传,只有修为高深的修士可以走入那其中,获得机遇,使修为更上一层楼。 七年间,程清浅只见过师尊进入过其中两次,每次出来的时候神情都不算好,要休整好多天才能重又予他们上课。 可对方的修为,也会在那之后,实实在在地上去好几个小段。 程清浅探究着看着那块儿阴影,器魂秘境每年都有固定的时间开启,如若不在那段时间中,就算进入其中,也并不会有什么实在的危险。 而她现下已是元婴后期,突破就在眼前,若能在未开启的时间中,查探一下其中奥秘,那也许便能获得契机。 自己如若能够突破,那便能再近师尊一步。 这一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程清浅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她像是做贼一般地四处张望,转而便快速运起轻功,几个点地,便进入到了秘境之中。 令她有些惊诧的是,秘境不如她之前所想的险象环生,反而极为荒凉,只有一处结界中有一个小小的草屋,一旁则是个马圈,她皱了皱眉,看着草屋那边还亮着煤灯,便准备往回走,便听到了声响。 “骚货,叫大声点!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给我如此惺惺作态!” “啊,啊,啊呜……我是,我是狗……骚货是狗……” 她辨认出第一个声音便是把自己从小拉扯到大的三师叔,第二个声音则有些奇怪的含糊,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她只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却分辨不了对方是谁。 前者虽然对她极好,但是在私生活中总有一些癖好,她少年时也撞破过对方好多次,尴尬次数多了反而习惯了。 “什么玩意儿!这么多年了一点改进都不会,这骚穴都松了!” 三师叔又讨好地道:“哎呀师兄,这不是我刚给他打了药,要不然这骚狗的身子冰冰凉凉的,你也不舒服不是?” “骚狗不凉,不凉……” 程清浅正准备抬脚离开,却听到了第三人的声音,她微皱起眉,从三师叔的话里推断这是她二师叔的声音,对方年少成名,她在山上见对方的次数少之又少,倒没想到重逢会是这样的画面。 “众位师兄啊,你们也差不多了吧?快给师弟我让让位置,我可是憋了一大泡尿,就等着让这母狗全盘接住呢!” 这嬉皮笑脸的声音便是她五师叔了,对方佯装憋不住了,水流声很快出来。 二师叔三师叔厌恶的声音几乎在同时传来,然而五师叔倒是淡定自若,还有心思笑道:“哎哟你们看,这骚狗不全喝下了吗?” “小母狗,现下你胸胀得那么大,是不是还想和我们师兄弟几个再来几回?” 这些污言碎语程清浅几乎是要听不下去了,她本想离开,回去的路却必须往马圈后面绕,她屏住了呼吸,不经意地抬眼,借着那一点点亮光,却正好看到了那位同时侍奉了她三位师叔的‘母狗’。 与她所想的污浊不堪恰恰相反,对方的皮肤亮得像是要反光,身上那些红痕几乎是触目惊心的,此时正如自己那位五师叔所说,他的乳房与哺乳期的女子一般胀大着,只能艰难而痛苦地喘息着,两条腿却又白又长,无力地放在草垛上。 光线太暗,程清浅看不见他的脸,却下意识地觉得,此人一定极为貌美。 她的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眯了眯眼,那一瞬,三师兄手中的夜光珠正巧照到了那人面前。 程清浅看到对方的右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