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在黑化的边缘反复试探(hhh)
飞机刚在洺京落地,三人打开手机就有天气预报弹出。 其实就算没有天气预报,只看远处黑压压的积云和风雨欲来的气势便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 温炀的车也开不上了。 洺京的冷是刺骨的冷,初时盛垚还觉得没什么,还能笑嘻嘻跟温淼说“不过如此!” 只是没走两步,这个温山软水里养大的人就说不出话了。 北风呼啸,拍在人脸上像是拿小鞭子抽,随着人处于室外的时间加长,他觉得里面穿的秋裤都被冻透了,冷的他缩成一团,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 洺京的机场不好打车,等到三人折腾着找到最近的酒店已经下起了雨,盛垚也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 “温炀,可以吗?”温淼递给他房卡,见温炀隐隐有些苍白的脸,询问。 温炀苦笑:“希望我可以。” “灯就别关了,耳塞和耳机都带了吗?”她把随身携带的电脑给他:“里面有你的动漫,你睡觉前我会在,有事打电话,好吗?” 温炀故作轻松的笑:“嗨呀,我没事,姐你别这样吓大惊小怪……我会照顾好自己,实在不行再给你打电话!” 盛垚早就跑回去了。 他还体验了一把神奇的北方室内。 也太暖和了吧!!他今天要裸睡! 一进门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直奔浴室泡个热水澡。 温淼不知何时进来。 小孩精致的五官藏在热气弥漫的水雾里,朦胧之中别具美感。 “盛垚。” 盛垚抬头,略显疏离高傲的脸上绽开璀璨的笑,他冲温淼招手:“快进来啊!” “原来洺京是这样的,原来你就是在这个城市长大的!那我是不是和你呼吸了同一片空气了?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我是说,你喜欢的,经常玩的好玩的……” 盛垚今天显然是兴奋的,他拉着温淼说个不停。 一想到自己竟然来到生养温淼的地方就激动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他迫切地想要了解温淼,哪怕只有冰山一角都会让他无比满足。 “好玩的啊,除了旅游景点,我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家里看微观世界, 那个特别好玩,各种细菌、细胞多种多样,我妈家现在还有一间房间有专门的设备,你要想看……” 盛垚无语了。 谁想摆弄显微镜啊喂! 他直接翻身吻住这个“老学究”。 亲吻一触即离,盛垚趴在她身上,像小猫似的哼出个鼻音:“嗯。” “嗯?”温淼含笑,装作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手下小孩肌肤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盛垚就笑,亲亲密密的拥住她,胸膛贴在一起严丝合缝的,又接着水的阻力推开:“快点啊~” “快点什么?”温淼额头抵着他的,捧起他的脸用鼻尖蹭蹭他的。 “哼!”盛垚一个用力退开,故意激起水花往温淼身上溅。 声音里满是笑意,还带着小小的骄矜:“你装傻,我不和你说了。” 可他说完就不老实的拿脚碰温淼的腿,还装作不经意的立刻收回,一次两次的骚扰她,还侧脸偷笑。 “诶!”盛垚惊呼。 他的脚踝被温淼捉住,就见女人轻轻一扑就把他整个拥在怀里。 捏着小孩的下巴,将他的腿扣在自己腰间,温淼一低头,混血儿深邃的五官便显现出来。 她眉目间隐隐的压迫感让盛垚有些紧张。 盛垚喉结滑动,手也悄悄攥成拳,连呼吸都放轻了:“你干嘛啊。” 下巴被她捏在指间,让他的话显得过于软绵。 “你说我要干嘛?”她低头,唇也微微张开,像是要衔住那两片柔软。 盛垚的目光不自觉锁定她的唇,檀口微张,藏在里面的小舌也蠢蠢欲动。 温淼慢慢靠近,再近,近到俩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近到盛垚已经乱了心跳。 他主动把这坏女人拉下来,闭上眼激烈的吻住她,像是对自己不争气的发泄。 含糊间,盛垚说:“你想干什么都行。” 顺着腿根处抚摸,温淼低低的笑:“那么,多谢款待了。” “什、什么啊!”什么多谢款待……说的隐晦又色情,谁叫你吃我啦! 盛垚的羞耻心不合时宜的冒出来,偏头把头埋在温淼脖颈里,露出的部位连白皙的耳朵都染上绯色。 五官精致美好的少年,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一颦一笑美的近乎妖孽。 他半躺在浴缸里,一条腿环在温淼腰间,手臂作为支撑把着浴缸边缘,温淼向下探,轻易便触上那片褶皱。 借着水势的润滑,手指在褶皱处轻轻打转儿,水被搅处旋,轻轻柔柔的吻在那里。自那粉红一处起,盛垚四肢百骸都泛起的酥麻。 腰尤其的软,腿根都在打颤。他腾出一只手勾着温淼的脖子,半抬起上半身,纤细精瘦的少年把自己嵌入女人怀中。 他羞涩的抿起红唇,眼里是湿漉漉的水汽,嗓音也软软的:“可以进来了。” 是干净的,他刚刚清洗过。 温淼了然,指尖微微用力,那处紧致立即将她指尖吃进去,轻轻旋转进入,褶皱被撑开,里面的媚肉紧紧锁在一起。又像是小嘴,一下一下收缩吞咽温淼手指。 盛垚呼吸变得急促,他咬住下唇努力适应着异物感。 腿也张的很大,乖乖配合温淼的动作。 “宝贝好乖,一下就吃进去了呢。” “呜……”盛垚从嗓子里哼出娇娇的呜咽,他撒娇似的用头蹭蹭温淼的下巴,又仰头咬住,探出小舌讨好的舔了舔。 “姐姐,里面痒呢……” 盛垚清软的声音一出来,爱娇的让他自己都羞愧。 “痒吗?” 温淼加大力度,手指旋转着顶进去,又快又急根本不给盛垚喘息的余地。“这样呢,舒服了吗?” 盛垚被插的心都飞起来了,双眼迷离眼尾通红:“嗯……你一动,我就,痒…好奇怪,也好舒服,就想要你一直在里面,痒也舒服……我……”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袋发热,舌头也不停使唤,他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听见温淼手指一下一下撞进来,又顶在会阴时把他榨出汁水来的咕叽声。 他满脑子都是被爱人鞭挞的隐秘处,它正不知羞耻的想要更多。 “那一定是盛垚坏掉了。”温淼煞有其事的点头,“是不是再用力点也可以呢?” 她将盛垚的腿折起来,加了一根手指又急又深的撞进去,次次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 盛垚的胳膊穿过腿弯扶着温淼的肩,手指无意的用力在她肩膀上压出道道红痕,温淼也不恼,手上用力加倍的还给他。 “才,才没坏呢!啊啊——姐姐……放过我吧……求你……呜呜……呃啊……好深……咦啊……太快了啊……” “姐……姐姐……我……嗯…好喜欢,好喜欢…你……” “喜欢什么,喜欢这样操你,还是喜欢我?” 温淼动作间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温暖湿濡的穴里横冲直撞。 “喜欢…啊哈……姐姐,你,盛垚喜欢你……嗯啊……盛垚喜欢温淼,也喜欢……唔…哼啊……也喜欢你这样……操我…我还……喜欢姐姐也喜欢我!” 为什么会这么可爱呢? 看着眼泛泪花,声音断断续续也要表达爱意的小家伙,温淼心中简直软成了棉花糖。 她俯身在盛垚漂亮锁骨处留下一枚红痕,“姐姐喜欢你,给你盖个章好不好?” 温淼难得幼稚,她说完自己都笑了。 盛垚却出奇的买账,他热情的要命,身体也越发兴奋:“…好…盖章…我是姐姐的了,是你的……哈啊……我好高兴,好高兴……呜,姐姐……轻点……太深了……嗯……吃不下了……温淼……” 四根手指对于盛垚来说有太过勉强,他感到强烈的不舒服,却一点想躲的念头都没有,而是挣扎着去抱温淼,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环抱住她,半坐起来两腿分开跪在她面前。 我是你的,你想怎样使用都好。 与你相比,连生命都是显得廉价。 盛垚吻她,又凶又狠的闯进她的口腔,小舌不要命的纠缠她的。 温淼捏着小孩的后颈反客为主,衔住那根气势汹汹的舌头,推回他的口腔里,只是在他上颚处轻轻一扫他便泄了气势。 谁能想到那样的地方会痒的令人颤抖,盛垚呜咽一声败下阵来,雾气朦胧的眼睛涣散着,穴里的手指还在动,媚肉不知饥渴的缠着她求欢。 盛垚也被打开开关,扭动腰臀像是处于发情的某种精怪,面容妖冶连身躯也是勾引人的圣器。 浴室里少年双腿张开到最放荡的角度,毫无保留地迎合着那几根手指的侵略。 他被狠狠碾过要命的一点,指甲剐蹭在敏感稚嫩的肠肉上,疼痛之余更多的是致命的酸麻。 在不间断的进攻下,盛垚甚至产生自己的身子被温淼操成一滩软泥的错觉。天生含情的迷蒙的泪眼真的漾出了泪水,他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大口喘着气,吐出一截红嫩的小舌头。 ”呃啊…哈……温淼…嗯嗯嗯——慢、慢点…呀啊……要坏、要……啊啊……真的…要操坏了……好深…呜……啊…” 盛垚大脑一片空白,后穴不断收缩缴紧,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温淼,咬着她肩膀哆嗦着攀上顶峰。 …… 盛垚被抱回床上,他浑身酸软还带着畅快过后的余韵,喘息未平,眼里也隐隐泛着水光。 温淼把他放在床上,亲了亲他就侧躺在床头,像哄小宝宝睡觉那样轻拍盛垚的背。 盛垚打蛇随棍上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轻啄。 “要去工作?”盛垚问。 其实他已经很困了,但她没上床,也就是说她还有别的事要做,想把他哄睡着了再走。 可盛垚对于占用温淼时间这件事,向来是吃不得半点亏的。他可以不睡觉,就硬挺着磨人,磨的温淼不得不放弃某些不重要的事向他妥协。 “没。”捏捏小孩的耳朵,又呼噜两下如水的发丝,温淼拍拍枕头示意他躺好了:“去看看温炀,他最怕这种天气。” “……”盛垚亲吻她腹部的动作顿住了。 雷雨交加的夜晚,要扔下他去陪别人,是这样吗? 盛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已经17岁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盛垚抱她抱的更紧,还试图爬起来往她身上粘。 不想让她去,可又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毫无理由,蛮不讲理的嫉妒心。 “他就是170岁也是我弟弟啊。”温淼失笑,捧起那张秾丽的脸,低头将吻印在他眉心。 “乖乖睡觉,我去看一眼就回来,嗯?” 是啊,弟弟。 是亲弟弟,是一家人。 所以才能随随便便就夺取你的注意力,享受你的关爱。 盛垚看她,看她的眉,看她的眼。 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欺负我呢。 家人,多不讲道理的字眼。 只要被冠以这样的头衔,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享受着,别人穷尽一生都不敢奢求的爱——无保留无条件的爱。 输在起跑线上的人,要怎么努力啊。 “真的吗,真的只是看一眼就回来?” 盛垚盯着她的眼睛,在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是啊,所以你就乖乖睡觉,闭上眼睛很快就到明天了,一醒来就能见到我,好不好?”她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十足的耐心。 不好,不好!我也想要你陪我,想要你所有时间都是我的!你难道忘了吗,不是只有他害怕,我没有你也是睡不着的呀。 可是最后,盛垚抿唇笑了,轻轻的说:“好。”我等你。 只要你说,我就听;只要你说,我就信。 他收回手,闭上眼睛躺的规规矩矩,还冲温淼温润无害的笑了一下,好像在说,你去吧,我没关系。 是这样吗? 温淼将他手臂塞进被子里,问道:“不用拍了?” “嗯,不用了。” 温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凑近了想去亲他,盛垚眼里是笑,微微抬头方便她动作。 突然,窗外雷声滚滚,伴随而来的是耀眼的闪电。 温淼眉头立刻凝起,眼里涌起担忧,腾出手拍拍盛垚的头,一边掏出手机给温炀打电话,一边大步往门外走。 盛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仰头,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动。 你忘记亲我了。 你怎么能忘记亲我呢? 他眼里的笑一片一片碎裂,自心底泛起一股浓烈的黑,连眼里也染上几分。 有愤怒,不可置信,也有深深的无力感,还有不可言说的恐惧,五味杂陈交织在一起。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虐,想要毁灭的欲望从没有如此强烈,那是要失去她的预兆,他知道的。 无论什么都比他重要,无论什么! 工作也就罢了,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家人也要把她抢走! 她根本不在意他,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分明就是可以随便舍弃的那个! 盛垚坐起来,阴郁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 脑子里走马观灯似的闪过极端黑暗的念头。 什么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不爱我!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盛垚光是想想都觉得心脏痛的要命,他急促的呼吸,近乎自残似的想——我一定要让你杀了我。 盛垚心中狰狞的怪兽压抑不住,他痴痴想,这样你一定会记得我一辈子。 他得让她时时刻刻记得他,无论是厌恶还是愧疚什么都好,她再也不能正常爱人,因为她背负了命,因为有一个叫做盛垚的人因为她而死……盛垚偏执的想,再也没有人能够取缔我在你心里位置,我对你来说,将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甚至想为之付出行动时,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盛垚一愣,泪水还挂在清俊的面孔上,他看到那个一念使他疯狂的女人穿着温暖浴袍朝他走来,她一手拿着电话在讲,一手朝他伸来。 “好了阿诺多,冷静一点,我很快就过来了,还记得吗,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深呼吸,耳机有没有拿出来,然后电脑打开……真棒!乖孩子……” 她说的话盛垚听不懂,不是英语也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音,但管他呢。 他现在眼里只有朝他伸来的那只手,温暖的、干燥的,温淼的手。 他几乎立刻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身劫后逢生的恐惧扑向她。 那一刻,盛垚眼里的黑暗全部淡化,变成又高又远的夜幕,夜幕里缀着星星,照进他心中阴暗嘈杂的角落,角落里开出一朵花,花的旁边是被安抚好的黑色怪兽,怪兽畏手畏脚生怕碰到那朵花,毕竟它太小了,小的它都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小花就死了。 但其实这朵花很坚韧,因为那是温淼用爱与耐心、细心浇灌出来的。 你瞧,她没丢下我! 温淼一边和温炀沟通,一边拿起盛垚的浴袍给他穿上,擦去小孩脸上的泪花,有些无奈又觉得果然如此,拍拍他的头,是安抚也是惩罚。随即立刻拉着他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