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泄出来才行(赵美人ji情诱惑,谁能把持的住啊!谢某人:我能)
屋里剩下老军医三人,寒气阻隔在屋外,赵碧烟被裹得密不透风,只伸出一条胳膊由梁商成把脉。 梁商成是谢老王爷留下的老人,从军已有数十载,经验颇丰。此时却慢慢变了脸色,上前掀起赵碧烟眼皮看了看,问过几句话,皱眉陷入沉默。 搂住赵碧烟的手添了几分力,谢向晚几欲开口,又咽了回去。侧脸偷偷用嘴唇去蹭赵碧烟脸颊,像是汲取了某种勇气,方问:“可是中毒了?” 梁商成看着谢向晚,斟酌着开了口:“是也不是,从王妃的症状来看,应是久食阿芙蓉成瘾,可脉象又似中了媚毒。” “可有解法?” 梁商成摇头说:“阿芙蓉本是一味药材,过量成瘾,只能靠自身意志戒除。至于媚毒,我猜应是由阿芙蓉作引,瘾发毒便发,我先调些压制的方子,但也治标不治本,若是能得知具体成分对症下药最好不过。” 听罢,谢向晚抿唇不语,怀里人突然扭着腰挣动起来,臀部一下下磨着他的大腿,红唇半启,一连吐出变了调的呻吟,粘乎地粘住了耳。 梁商成尴尬地别过眼,“毒发最好别憋着,得泄出来才行,有什么事您再喊我。”快速说完,埋着头逃似的离开。 赵碧烟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呻吟越拔越高,胡乱朝谢向晚怀里拱,脸色绯红,灼热的体温似要将衣物也烫化。 谢向晚松开钳制,脖子顿时被两条手臂搂住,湿热的唇完全贴了上来,浪叫着吐出热气。甜香浓郁,从鼻腔侵入进肺腑,如有实质般轻搔慢抚,酥酥痒痒撩拨情欲,妄图诱惑他一起沉沦。 下体的确被勾出了反应,谢向晚却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蹭不肯给予回应,捧起赵碧烟的脸,从他混沌的瞳孔中凝视自己的身影,执拗地说:“栖柳,看着我,看我是谁。” 赵碧烟“嗯嗯啊啊”叫了几声,侧头去舔谢向晚的手指,手已经滑到他腰间,胡乱地撕扯。好不容易扯了腰带,手掌摸到胯间,终于找到宝贝似的一把握住那根硬挺,往自己身下拽。 那物同样烫得厉害,被他一摸登时又涨了几分,贴在掌心中勃勃跳动,顶端泌出水来,湿漉漉地顶起一块衣料。情火越烧越旺,他一个劲儿想往谢向晚身上扑,眼睛被熬得通红,渴望之物近在眼前,身子却被人按住始终无法靠近,急得快哭了。 “你给我,给我,啊唔——” 谢向晚倾身咬住他的唇,再度把人按进怀里,发泄般狠狠吸吮,直把他吻得喘不过气,身子软成一滩水失了形状,乖乖任他圈在臂弯里,没了力气呻吟才罢休。赵碧烟喘着气,屁股不忘朝谢向晚胯间挪,正坐着那根巨物,扭着腰往股间塞。又摸到胸口,扯了衣领露出大片胸膛。两颗粉嫩乳珠早已兀自挺立,穿着精巧的银环,自下缀了一条银链,压着抓痕,被冷汗浸湿,灯火一照,折射着冷光。 赵碧烟伸手去挠,眼看就要再添新痕,谢向晚忙捉了他的手,扣进掌心,一手搂过胳膊覆上胸膛,沿着红痕慢慢摸到银环,问:“痒?” 这句话倒是被听了进去,赵碧烟胡乱点头,两腿踢蹬,身子靠着谢向晚蹭个不停,像是只猫儿蹭着皮毛,要借此止痒。 “给我,给我,”他语调越说越委屈,眼中水雾弥漫,到最后竟生出了埋怨之意,“为什么不给我,呜。” 谢向晚看着他,身体燃起情动,灵魂却好似剥离而出,漂浮在空中,冷静地注视赵碧烟陌生的淫态。他叹了口气,低低唤了一声“栖柳”,抽了腰带缚住他乱动的手,压着他身子捆上床栏。 赵碧烟弓着背,犹如一条搁浅的鱼,大张着嘴不断抽搐。谢向晚分开他的腿,扒掉下裤,便见腿间那物已然翘起,青筋盘踞胀得通红,龟头饱满,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液体,被谢向晚拭去,更为激动地跳了跳。 手掌往下滑进股缝,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穴翕张着吐着淫液,腿根被染得湿亮,十足淫糜。手指继续往里探,轻触到穴口,慢慢揉按,那里便乖顺地张开了,自发咬住指尖往里吞。手指顶进一截,内壁同样热情,千娇百媚地依附过来,裹紧了手指不放,咬着吸着,恨不能再深一点。 谢向晚一面观察赵碧烟的脸色,一面放缓了速度全根顶入,听他高声浪叫,含了快活的意味,又慢慢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器物抵住穴口。 穴道骤然空了,呻吟顿时转成了哭喊,赵碧烟大张着腿,腰部抬起,扭着屁股想要主动去吃股间的阳具。却始终不得章法,只教那物乱七八糟地戳着穴口,怎么也吃不进去,反而戳出更多瘙痒,终于把他急哭了,“你进来啊,呜进来,求你,进来......” 为什么还不来操他?! 谢向晚捉了赵碧烟的腰,扯来被子垫在腰下,整个屁股便完全撅高,从高翘的阴茎到湿亮的小穴一览无余,他的注意却不在这里。赵碧烟左腿上缠了纱布,许是挣得狠了,伤口流出了点血,沁红了一块。抬高腿来看,膝盖内侧还有一块淤青。 他俯身吻上去,性器也随之顶开穴口,挤进一个头。每进一寸,赵碧烟便哼叫一声,摇着屁股像在欢迎。肠壁烫得吓人,绞紧了阴茎不放,不知是想往里吸还是抗拒地往外推。 谢向晚舔着他膝窝,一手托住他的屁股,贴着圆翘的弧度揉捏帮他放松。待到全都插进去,热硬的肉块停在敏感处仔细研磨,赵碧烟忽然弹起身子,仰面惊喘一声,硬到发疼的前端抽动着泄出白液,大股溅在谢向晚腹部,湿了他的衣裳。 谢向晚伸手握住,顺着吐精的节奏徐徐撸动,引着他泄了干净,可那物却不见疲软,依旧精神抖擞地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掌心。 赵碧烟半睁开眼,盈着水光看向谢向晚,殷红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双腿勾上谢向晚腰肢,暗示性地朝自己顶,嗓音被情潮浸得柔媚,撒娇一般,轻柔道:“还要......” ------------------------------------- 菜单:小霸王和大魔头 一(假如两人才是竹马) 赵碧烟讨厌死谢家的世子了。 那蠢货似乎每天都在和他作对。 去国子监的路上要缠着他,这个蠢货明明有轿子;听课的时候要给他写纸条,夫子不敢揍世子,倒霉的便是他;明知道他喜欢吃杏酥还总要当他面吃得香喷喷,最后把吃剩的大半盒硬塞给他;他写诗,那人便要全部抢了去;他作画,那蠢货便非要在上面题字,丑死了! 这不,这蠢货又找来了。 “碧烟,我买了新的话本,你瞧,可好看啦。” 赵碧烟不胜其烦,捂住耳埋头往前走,只做不闻。那人却苍蝇似的追着他,嗡个不停:“看看嘛,我还买了你最爱的点心,诶听说街角的糖葫芦可好了,又酸又甜,我给你带了一串,怎么样,一起来看看嘛。” 赵碧烟脚步一顿,猛地转身推了谢向晚一把,气鼓鼓瞪着眼:“离我远点,讨厌鬼!” 谢向晚反而笑嘻嘻凑上来,“我讨厌我讨厌,吃不吃,看不看?”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其实他早就闻到了点心的香味,此时就在眼前晃悠,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偏过头揪住袖摆回绝:“不吃,不看!我要走了。” 谢向晚倒没被打击,习以为常地一手勾住他的肩,整张脸都凑到赵碧烟面前,“算我求你啦,赵小公子,赏个脸嘛,你若不吃的话,可就浪费啦。” 也许是那天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了谢向晚的脸上,令嘴角的笑意盛满了光;又或许是石墙上爬满的蔷薇开得正盛,迷了他的眼—— 他没有推开谢向晚。 “嗯?” 赵碧烟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尖,瓮声瓮气地说:“就这一次,我才不是因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