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强肏、内射【H】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至极的催情气息—— 在酒吧时不知被谁递了杯饮料,简亦川一时没留意便放松警惕地喝了下去,谁知里面混了氯胺酮粉末和催情的春药,本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却等来了他。 贴上两年未触碰朝思暮想的唇瓣,纵是平日里绅士一般的简亦川也受不住,近乎本能地粗暴地吻上袁子牧的唇,亲吻中带着极强的狠劲,几乎要将两年前憋到现在的想念混合着渴望发泄出来。 袁子牧微愣,反应过来后便挣扎着,紧紧闭紧牙关不给简亦川得寸进尺。 感受到他的推拒,简亦川本想放开,奈何自己的每一寸骨髓都像是被浸入了春药,眼底满是翻涌的血丝,手麻得无法彻底推开。 简亦川甚至不受控制地更加攥紧了底下omega纤细的腰,几乎下一瞬就要被情欲支配,忍不住将袁子牧压在身下肏进去。 袁子牧的腰死死扣紧动弹不得,简亦川此时近乎失控的行为让他十分费解,心头也不由得爬上一丝不安。 他推搪着简亦川的手臂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怕弄到他的伤口,没用多大力气,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简亦川!简亦川!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 还没说完整这句话,简亦川彻底钳制住了他的手放到后面,将袁子牧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压,两人近到几乎严丝合缝。 袁子牧脸颊上不可抑制地爬上了两团红晕,人却一动不动了,脑中的想法乱得仿佛要互相打架:我们分手了啊?!怎么办?!我要不要推开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有了这个认知的袁子牧再一次开始使劲挣扎,但一动就发现自己不是简亦川的对手。 简亦川把他两手并在一起,牢牢按在头顶,另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让两人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唔……嗯…”袁子牧下唇处细微的疼痛让他从几乎窒息的眩晕感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看着面前的人的样貌都有些模糊。 唇舌交缠,喉咙上下滚动,不停吞食着彼此的津液,被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突然,简亦川将身前的人推倒在地上。 “咔擦——”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将袁子牧惊醒了,他的双手被牢牢地铐在了旁边废弃的机器架上,钥匙被远远地丢开。 腕骨处一阵疼痛,袁子牧禁不住嘶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只膝盖,腰上暗暗使劲,将压制在身上的人踹开。没料想到,他忘了,Omega的他根本抗衡不了Alpha的力气,想要和简亦川肉搏硬碰硬,根本不可能有胜算。 此番举动反而激怒了简亦川,他双手抓住袁子牧的腿根向两边掰扯,紧随着身体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简亦川饥渴已久的欲望在此时迸发出来,不断掠夺和索求着身下的人的唇舌。手滑向袁子牧的后腰,控制不住地摩挲着袁子牧腰间的皮肤,将原本笔挺的制服弄得褶皱不堪。 信息素与信息素相互纠缠,唇齿缠绵不歇,绵软得舌尖被动地承受着暴风雨一般的掠夺与搅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浸湿了衣领。 简亦川将手伸向袁子牧的制服扣子,刚解开了两颗,就感觉一股陌生的清潮汹涌地拍打过来,挠得他头皮发麻,被袁子牧散发出橘子清香信息素搅得血脉喷张,呼吸滚烫,血液里升腾起强烈的征服欲。 指尖发力直接将衣服给扯开了,扣子噼里啪啦散落在地,在安静的废弃停车间格外响亮。 袁子牧大脑混沌一片,后颈那块软肉也不受控制地发烫,布料与他肢体摩擦间,某些不可言说之处甚至已微微起了反应,鼻间充盈的龙舌兰酒信息素香气,像根脆弱的蛛丝,摇摇欲坠地吊起他最后一点清醒。 Omega的身体惯于承欢,但此时在他体内开拓的手指不管是大小还是动作,都无法与他一会儿可能要被肏进去的那根器物相提并论。 简亦川不断地往深处伸,手指进入时摩擦着他体内脆弱的肉壁,袁子牧立刻浑身一颤,刚咬紧的牙一下子松开了,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可嘴里仍在死撑着:“你他妈要是敢…唔…” “敢什么?”简亦川轻车熟路地找到袁子牧的敏感处,重重按了几下。 一瞬间袁子牧仿佛被扼住了咽喉,浑身激灵着,这该死的Alpha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曾经的他们不知道做过这档子事多少次,每次都被简亦川搞得死去活来的,躺平了任他操,他无法抗拒。 “腿再张开些…”简亦川耐心地帮他扩张,小小声道:“怎么这么紧。” 袁子牧偏偏不如他愿,腿部欲合起来,骂道:“张你妈呢,老子是omega。”本身就足够润滑,以前不见简亦川做那么多前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就是想看自己笑话。 “好好好,知道袁大爷水多,不需要扩张。” 袁子牧流了简亦川一手的液体。 扩张到后面,简亦川愈发急躁,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手抓上了袁子牧的后臀,将那瓣白花花的按出几道鲜红指印,仍觉得不够满足,更加地将臀肉向外分开,露出已经吞下了他三根手指,正在被不停凌虐的脆弱小孔。 简亦川闷声不吭地把性器的头部顶了进去。 Omega的后穴湿软无比,刚才一番折腾已经让深处的泉眼汨汨地分泌了许多液体,因此那侵略的部分并未受到了多少阻碍便挺了进来,一鼓作气把性器推到了底。 “啊——”袁子牧刺激得仰着脖子叫了一声,疼疼疼,太他妈疼了,自己还是无法适应简亦川身下的巨物。这两年袁子牧一心扑在事业中,欢爱的经历几乎为0,下面也变紧了。 简亦川眼睛里的情欲褪去些许,大抵还是心疼以前的男朋友,身下的动作停下,手足无措:“子牧?” 袁子牧额头不受控制地淌冷汗,心里腹诽: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这王八蛋还管自己疼不疼。 此时尾椎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情欲上涌,后面的腺体烫得发疼,他突然有了几分慷慨就义一般的决然。 “磨磨唧唧的,还做不做了,再啰嗦你就退出去。”袁子牧嚷嚷道:“你他妈快点!不然你就滚出去…啊…唔…” 简亦川下身重重抽送几下,让袁子牧彻底失声,嘴里只剩下呻吟:“别别别…”。 他被铐住的手正好方便简亦川压着他毫无间隙地亲吻,掩盖自己愈发甜腻的呻吟喘息。 简亦川一开始一直亲吻他,可渐渐转去吸吮他的胸口,胸前乳粒早已不知何时肿胀立起,被简亦川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拧了拧,又被含在嘴里照顾了个遍。 袁子牧周身都浮起了一层浅绯,肩胛肌肉绷紧,蝴蝶骨间的敏感处挂着汗水。他体内的敏感都被简亦川翻搅着,甬道之内被肏得发烫,汨汨出水,性器半挺不挺,流出了好多清液。 简亦川胸膛剧烈起伏,红胀的性器随着甬道之中的湿滑,犹然在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唔…额…唔…”袁子牧却似再也受不住,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唰唰地落下来。他笔直的双腿被架到了男人的肩上,门户大张地被操得一颠一颠。 又爽又惊混杂着快感涌上袁子牧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地扭动起下身紧紧夹着阳物的臀瓣,简亦川被他后穴夹得受不了,伸手将他汗湿的肩背狠狠地往下按,硬是操到最深处。 突然坚硬的柱身不小心蹭到某处,袁子牧惊喘一声,后穴猛地绞紧,将阳物上的青筋都烙进了细嫩不堪折磨的内壁里一般。 袁子牧抖如筛糠,又被简亦川用身下的性器死命地朝着那一点肏了近十下。 “啊…不…别…”陌生的快感太猛太烈,袁子牧整个人哆哆嗦嗦,汗湿的头不住地摇动着,口里不知想表达什么,近乎禁锢的姿势被简亦川抵在怀里,性器肏着穴心的软肉,几乎要将袁子牧顶得背过气来。 身下的动作凶狠在至极,但上身的动作却异常温柔,漆黑的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脸上,简亦川轻柔地帮他将眼前的发丝拨开,又转向他的后颈处,想要在两人还是情侣时亲吻过的腺体处落下标记。 Omega的腺体是最为私隐的地方,除了自己的Alpha,不会被其他人触碰。 覆着薄茧的指腹触碰着那处,烫得吓人,露出了利齿俯身轻柔地咬上袁子牧后颈的软肉。 - 情欲持续得激烈,但结束后多少都会褪去些。 袁子牧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器物撑着他的饱涨感还在,弄得脸色潮红骨节酸麻。 冷静下来细细思考,今天的这场情事是简亦川完全预料不到的,意味着所有的计划将被打乱,所以今日这般冷漠的言语也是必然要说的。 简亦川从袁子牧里面退了出来,拿钥匙解开了镣铐,忽视白浊液体从袁子牧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股缝间流出,起身整理好衣服,用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把剩下的纸巾扔向了两腿还在发抖的袁子牧,故作冷漠说:“抱歉,我们当没事发生吧。”就转身走出了废弃停车间了。 腿还酸软着,身下淫糜不堪。袁子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简亦川,心里一千个草泥马飘过。 自己这是被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