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三(捆绑,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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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南宫老太爷出殡那日,京城阴雨连绵,镇北王又身上隐隐作痛,是旧疾复发。 “且派人跟着,防人闹事。” “是。” 虽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但一些人怎咽得下这口气,自然要咒骂他们全家不得好死。以前那南宫家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落魄,凡是和南宫家扯上关系的哪怕是仆从都如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这老太爷是三朝元老,圣上念其旧情,又不曾参与谋逆,当年也有些许照顾之恩,便准他以家主之身入祖坟,旁人不得惊扰。 南宫玥本是京城第一的如玉公子,虽然说是被魔尊抢去,非自愿所为,但也定然失了贞洁,再联想到南宫泰的所作所为,凡事同他以前有过交集的都恨不得时光倒流不曾与他接触。那时南宫玥名声高洁,又才华肆意,京城才子佳人设宴吟诗作对也以请他到场为荣,更不要提当初去提过亲被拒的人家,现在只觉庆幸。 而那冤大头王老爷家,先是被人大闹婚礼现场,弄得府邸原本雕梁画栋一片狼藉,结果南宫玥就直接被镇北王给收了,最后一点好没落下反倒惹了一身骚。这事儿王爷自然想到了,向皇帝请了赏赐,既是安抚,也是堵住悠悠之口。 京城中纨绔子弟知道他被那魔尊掳了,想必是破了身,便私下里动了邪念,想着他是坤泽身,断然不会被罚得很重,到时候稍微花点银钱说不定就能和他翻云覆雨,伺候好了便想办法弄出来,伺候得不好倒也不亏。可曾想这回头就被素来同南宫家不对付的王爷给收了, 怕不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还是那南宫玥有些好手段,勾得人下不了床。虽然出殡之时周围有王府的人围着,南宫玥的模样看不太真切,可隐约看着那穿着孝服的身子,又是纤瘦一分,倒教人更想脱了衣服操弄。 “王爷的侍君,岂容得尔等冒犯!”被派去的人自是镇北王的心腹,无需他多言便知该如何处理,让人把那些闹事儿和浑水摸鱼的人一并抓了,挑了几个打了板子震慑威严。 想那老太爷生前门庭若市,德高望重,死后竟无人前来吊唁,只剩下那忠厚扑人自愿留下抬棺,其他的早偷了府里的金银财宝跑了。南宫玥定然是要给老太爷披麻戴孝,其他各房也有一些家眷被放出送葬,事后便要剥掉锦衣华服,贬为庶人,因而对南宫玥不得不多了些记恨。这些被放的大多也是不得宠的姬妾庶子女,见他之前受老太爷宠爱待遇入嫡子,如今非但没获罪还被那镇北王收入房中,据说很受宠爱,便忍不住去说些凉薄的话。 南宫玥也不理睬。这送葬队伍快走到城门的时候,王家却派了面生的心腹下人来了。这几人穿着简朴,并不显眼。那些人皆是孝服打扮,又都拿着厚厚的纸钱,倒比那些个南宫家的人更显真心。 待葬礼结束,南宫玥定然要向那几人亲自道谢。 “老爷夫人不便露面,之前家中出事又不得空,现在便让小的前来吊唁,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待在下谢过老爷夫人。” “公子如今家中受难,又畏惧王爷威仪,知道公子如今孑然一身多有不便,也是一些心意愿公子收下。” 南宫玥见那盒子便猜了个大概:“在下牵连王家,心中以多有愧意,端不敢收。” 那仆人却把锦盒硬塞他手中,因那仆人也是坤泽身,又上了年纪,才没被镇北王亲信注意到,等反应过来见她没有恶意也就未喝斥。 “夫人说公子入了王爷府,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有些东西防身总是好的。” “谢夫人恩典。” 南宫玥眼眶一湿,想到老太爷生前偏偏从那么多家里头挑出王家,必然是看到了南宫家衰败的未来,这家人生性宽厚,即使他不再是大家公子也不会为难他,能平安过后半生,可谓用心良苦。等到回了王府,南宫玥粗粗点了点,盒子里竟有好几百两银子,远超过寻常人家所需,想必是知道他在这王府里需要上下打点。 房中火盆点得足,香笼里浓浓的点了香,下人便给王爷轻柔肩臂患处。那魔尊也不亏是多年修行之人,伤虽然痊愈了,里面的毒却还没完全清,最怕这看不到太阳的天气,让人受苦。 “王爷,秦公子到了。” “嗯。”那秦大人这次可没少出力,也是左右逢源令人挑不出毛病,自己也不得不对他家的庶子多宠爱些,免得让某些人眼热,惹出事端。 这秦公子已经是第四次被召寝,之前收钱的仆人被打,这条路便堵上了,只好改变方向果然勾起了王爷的兴趣。他起初本是不愿入府,可想到自己是那后院里最年轻俊美的一个,秦老爷又在前朝如鱼得水,就算坐不上主位若能有个一儿半女的,也是身份陡然,便不愿离开与寻常人家的乾元成亲。 这坤泽第四次被镇北王抽塞穴玉,里面早已是春水荡漾,完璧归赵被退回后更是由陪嫁下人愈加精心调教,为保淫性便把那塞穴玉上的情药加了剂量,还大胆的把还在秦府时候用的穴扣带上了,每日逗弄,被召寝之前才匆匆解下,那淫性还没消,敏感处还些许泛红,泽穴自然是自行湿润。 “你这里生得到红润了些。”他说着,便区了坤泽双腿,以指甲骚弄,可怜秦公子刚摘下穴扣,那里正涨着,被这么弄倒没忍住,直接在他面前泄了。 镇北王是风月场的老手,哪里不知道是怎的一回事儿?自己这些后宫能被召幸次数都有限,大多除了被玉势开处子穴助双修外便一年也碰不上一回,自然想尽了浑身解数磨练自己的身子,以求姿态优雅愈加隐约风骚,哪一天有幸侍寝能一举得宠。 “王爷……” 他听了这坤泽的娇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笑一声,把指插了那穴。身下之人果然半真半假浪叫起来,扭动身子,把他指吞得更深些。 “侍君这身子,许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臣侍仰慕王爷,自然是想着王爷就……就忍不住发痒,不曾被人碰过。”他低头向男人靠去,眼里满是羞涩。 “来人。” 那下人便呈上了开穴玉,那玉两指粗,前细后粗,又稍微长些,用来破身并不是取乐用。这秦公子倒又娇嗔道:“王爷,臣侍想请王爷亲自给臣侍开穴。” “……本王今日没哪个性质。” “王爷。” “本王乃薄情寡义之辈,你若要留下伺候本王便休要妄其他,若还奢求乾坤之情,本王便可放你离府。” 只可惜那秦家子早已被滔天权势迷了双眼,饶是听出他话外音也不愿放弃。 “臣侍请王爷开穴。”跪爬在床上,双腿分成肩宽,两手掰开泽穴。 镇北王便用开穴玉给他开了穴,虽然是初次,但许是被调教得好,忍痛轻摇腰肢,主动往那玉势上撞,正舒爽之时,男人却是毫不留情的抽了那带处子血的玉势,交由下人了。他也不再碰他的身,只是又拿了事后的塞穴玉给他塞入,算是完成了开穴。 这雨缠缠绵绵的下了多日,转眼便入了冬。镇北王暗中派人调查各大仙门之事,,那日魔修的话入魔音绕耳,日日压在他心头。 南宫玥给老太爷守孝,日日穿着孝服,王爷是修仙之人,自然忌讳颇多,镇北王却未说什么,下人也不敢胡言乱语。那日府里再度跪拜,却独独不见南宫玥的身影。 ”公子说自己还在孝期,所以……” 镇北王听了,却未生气,只是把下面的人都打发了,自往他住的院子里走去了。下人早已传令禀报,可却不见人出来跪恩,只见分配的下人战战兢兢的磕头请罪。 “罢了,斗起来吧。” “谢王爷。” 王爷进了门,便看到南宫玥坐在床上,膝下盖着薄被依旧身穿孝服。 “怎的,不出来谢恩,倒让本王亲自来探望。” “臣侍身上有孝,自知晦气,恐惊扰了王爷。” “但你如今已经是本王府上的人,过了热孝,就自然要来服侍本王。” “臣侍恐脏了王爷。” “脏?还是怕脏了你自己?” 南宫玥听了这番话,不及下床跪拜,便被他揽入怀中。那孝服将坤泽俊美面庞衬托得更加苍白,明明不是那娇柔姿态,反而更显楚楚可怜之感。他轻手剥了那身孝衣,目光便落到了他下身那处翡翠穴扣上,在这么素白的一个人身上显得尤为突兀。 镇北王又抬手在穴扣上拨弄几下,便看到他大腿内侧流下一道水痕。 “既是你自愿再服三年孝,可早已不在南宫家,又不曾被本王明媒正娶,不过是一侍君。只是本王看在你一片孝心,便准了你继续穿孝服。” ”谢王爷恩典。“ “只是本王若来,你不得拒绝。本王府上的规矩是本王定的,与南宫家无关。” “是,王爷。”南宫玥被他继续玩弄那翡翠穴扣,脸上不见表情,大腿内侧的水痕又多了些。 “就是这小东西,看着倒有些碍眼。” 镇北王将坤泽平放在塌上,两手给他解了那翡翠穴扣,只因是被蛇刺穿在那处,早已长在了敏感处,不能轻易解下。他便让下人做了番准备,以软垫垫了南宫玥的腰,心知那处敏感,怕动手时误伤,又将他双手交叉绑在床头,小腿则分别同大腿绑在一起,接着将绳子的一头向上拉栓在床头,让南宫玥呈门户大开之姿,最后用柔软绸布压住他的舌头以防他咬到自己。 镇北王净了手,将烛台靠近那泽穴,照得分外清晰,接着一手中指插入穴中,拇指顶弄穴扣,把坤泽身又玩弄得湿了些,被扣住的那处敏感也红了起来。他一手插着,南宫玥便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另一手拿起了那烛台又向他的穴靠近一分,那白色蜡油便直直的滴落在了敏感处,坤泽吃痛的呻吟起来,条件反射般的挺起了腰想要摆脱这灼热,但因被绑得紧,也没挪动多少。 乾元也不曾停手,只是让蜡油滴满了整个穴,手指在他身体里插得汁水飞溅。南宫玥被堵嘴发出的呻吟声愈加高亢,最后从那被烫的通红的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泽液,味道奇香。这时镇北王捏住了那穴扣,将那烫得失去直觉的敏感处拉得有些开,一个用力逼出了插在那里的蛇刺。南宫玥忍不住猛得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不知,双眼痛得流下泪来,下身泽穴又狼狈的被插着,看着一副蹂躏后的可怜模样。 他已是满头虚汗,双眼垂泪,松了牙关,口里的绸布也掉了出来,低声呻吟着。镇北王就又叫人端了水来,因是涉及到私密处,也不愿假借他人手,自己动手给他擦了下身蜡液,上了腰,因怕他忍不住去碰被烫的地方,又让人准备了塞穴玉沾了药深深塞入。 “你这身子,倒是适合带穴扣,只是这颜色未免俗艳了一点,本王给你准备了更相称的一个。” 这东西他早就命人打好了,只因南宫玥还在热孝期,便又些不忍。那穴扣是由玉和夜明珠制成,性凉,夹在伤处也有利于他愈合。 南宫玥忍痛含泪道:“谢王爷赏赐。” ”只是你仗着这孝,不来跪拜本王伺候,又是一大罪。” ”臣侍知罪,日后定当专心服侍王爷。” ”不必日后,今日便可。“他望着那绑着的坤泽,面露柔弱之色,又是情欲大增,便去碰他后穴。 ”王爷,臣侍身体不适,王爷……嗯……”他不顾南宫玥推却,随意润了润那后穴,便整个插了进去。南宫玥身上发生的事情,王爷自然一目了然,知道他早就被那魔尊三花齐开,那后面也是能走的。 镇北王听了他这推却声,又是兴致高涨,狠弄了起来,南宫玥泽穴里的玉势也是夹不住似的,随着动作摩擦起来。那清冷坤泽终于是卸下高傲面具,在乾元身下摇尾乞怜起来。以这被绑姿势交合数次,镇北王便反手解开他身上束缚,只见这雪白身子上满是被绑的痕迹,甚至有几处过于娇嫩磨破了皮。他便让坤泽跪在床上,从后面猛顶他的后穴,手却忍不住去揉那新的穴扣。 “你可知错?” “王爷……啊……臣侍知错……啊……” 南宫玥双手抓紧床单,泽穴的玉势夹不住似的掉了出来,发出清脆响动。镇北王正在兴头上,那里顾得上怜香惜玉,抓了玉势又猛塞到他前头,继续操弄一番。待到那玉势掉了第三次,乾元终于是没耐性再塞回去了,便从他后面抽出,插入前面留了液,然后又捡起玉势塞住。 他把自己还滴着液的乾元之物送到他口边,南宫玥便跪在床上张口替他清理,薄唇沾满淫液,用娇小舌头将乾坤之物上的污秽都一一舔了。 “以后本王召幸,你若再有所推辞,本王便拿那牢里的人继续开刀,拒一次,就杀一个,先从你那一房开始杀。” “王爷,臣侍知错……”南宫玥说道,声音里带着些颤抖。 “那魔尊辱你的时候,你不也为了所谓族人的命忍了吗?怎的到了本王这,觉得本王当真是一言九鼎的君子?”他捏着坤泽下巴逼他抬头,忍不住用指去摩擦他的嘴唇。“那本王怕是活不到现在了。” ——那日你那仙尊本是发现本座同大师兄间的勾当,要去禀告掌门,可那男人一求他便心软了,又去操他便不知所以,如此淫贱之人,哪里值得你这般?—— 自己当年对他如此痴情,两人又有乾坤之合,为何比不上那大师兄一分一毫……那人,可是要娶别人啊,怎的宁可同有妇之夫偷情,也不肯接受他,当真如魔尊所说是个淫贱之人。乾元满脸阴郁的扣紧了手,在南宫玥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臣侍……谢王爷开恩……“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门外候着的下人听到声音,便隔着门恭敬问道。 “本王今日在这歇息,让人去安排。” “是,王爷。” 镇北王这时已披上了衣服,将扔跪在床上的南宫玥揽入怀中,玩弄才被插过却仍旧紧致的后穴,似乎要把多年的情欲一并发泄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