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二(失忆,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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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爷在梦里如走马灯似的看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自己那年上山,因心中叛逆,每日便是调皮捣蛋,还画了那春宫图在班上传阅,不知气走了多少师尊,索性最后也不去管他。王少爷仗着自己聪明才智,考试成绩倒是很不错。他素来喜爱逃学,一日正巧撞见林云在练剑。 正是:剑可剸犀兕,剑可切琼玖。剑决天外云,剑冲日中斗。 林云道行比他高,自然知道这纨绔子弟再按中偷看,也是有些炫耀的意思,练得愈加卖力。可那王少爷却看得发笑,觉得这些端架子的内门弟子甚是好笑。 “你笑什么?”林云虽然生长在内门,自认心胸开阔,却也被他弄得不悦起来。 王少爷便道:“我这是笑你东施效颦,学得了那青山仙尊的形,却学不来神。” “大胆!”林云呵斥道,竟提了那剑夹在他颈间。 “我的小师弟。”他用指轻轻推开那剑,嬉皮笑脸道。”常言道,此剑何太奇,此心何太厚,劝君慎所用,所用无或苟。” 林云那里听得出这么复杂的弦外之音,但也听得出他在嘲讽自己,又气又恼,可又不能拿他如何,只好收了那剑索性不去理会他。 “你该不会……这么没文化?” “要你管。” “别的不说,本少爷我要不是无心仕途,也就没有那状元郎什么事儿了。”王少爷觉得逗弄他甚是有趣,这样生性单纯,却非端着一张脸的内门弟子勾起了他的恶趣味。“你若肯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告诉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 王少爷见了也不再纠缠,也未放在心上,反正他说得浑话比他吃过的饭都多。可那林云却是记仇的,被内门这么个受欢迎的炉鼎师弟盯上,可没少让他日后树立敌人。 这两世混成了一世,虽然还是脑中混乱,却也都串联了起来。王小爷睁开眼睛,再看到爹娘只觉得鼻尖发酸。上一世他被逼无法,又不能牵连家中,便写下遗书,而那遗书显然也未被仙门送出。他双亲爱子心切,甚至不惜和那魔尊做交易。 王夫人和王老爷见他跪下磕头,还以为他因为林云未醒要寻死觅活,赶紧拉了起来。 “爹,娘,以前是孩儿不孝,以后定然好好孝敬二老,” “好好好,你别胡思乱想就好。” 林云昏迷了大半个月,寻了京城里的名医,都说他身体无碍,只是不醒,便开了补身子的药。王小爷凭着前世的记忆,便知道他那日替自己挡刀,中了魔修之毒,索性没有性命之忧,待到他自身灵根净化那毒便自会醒来。他在坤泽胸口探了探静脉,手便摸索到了什么硬物,拿出一看便是那日断成两半刻着王字的玉佩。想必是因为这玉沾染了灵气,自己才能在玉石俱焚的情况下留下了一魄,得以投胎重新做人。 这时,床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是:“我饿……“ 这话说得王小爷又惊又喜,连忙把他扶起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坤泽乖巧的点点头,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了整杯水,又委屈的说了一句:“我饿……”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烧鸡腿。” “我这就叫人去拿。” 王府经过大婚时候的闹剧,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厨房很快便端来了烧鸡腿,哪有大病的人要吃这油腻腻的东西的,厨娘一边嘀咕着一边又不得不照搬,又备了放了红枣莲子之类补气血的粥在旁边。王小爷爷怕他肠胃受不住,便要让他先喝粥。 “我想吃烧鸡腿。”林云眼巴巴的看着盘里的鸡腿流口水。 “你喝了粥我便给你。”说完,还咬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对方无法,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粥,随后接过那烧鸡腿双手捧着啃了起来。王小爷正看着他吃,后者却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的脸问道:“你是谁?” 王小爷听了,便有些激动的道:“我是你相公。” “……骗人。” “你我都已经有乾坤之实了,我怎么就不是你相公?” 林云对此将信将疑,他吃完了烧鸡腿,王小爷又让厨房那边送过来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只是做得比平时清淡些。这个小师弟上辈子就能吃,这辈子大病初愈后更是能吃了,一个人把桌上三四个人的份量一口气吃光,好再自己嘱咐厨房用了性温和易消化之物,否则还不得再闹一场。他许是因为体内的毒沁入心脉,还未排净便暂时失了记忆。不过这样也好,云儿下山来找自己这些年,必然也吃了许多的苦。如今双亲具在,他王小爷也不会蠢到寻回长生门找那些人报仇,正好过上他朝思暮想的闲云野鹤的生活。 王家二老经历了魔尊那日的事情,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对王小爷这套前世今生的说辞百分百的相信,对于儿子的一些异样,只当是他那日受了刺激一下子成熟了罢了。这么一闹,王家老脸丢了又如何,脸面哪有命重要,儿子喜欢哪个他们也就接受了,更何况这还当真是个神仙弟弟,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的那种。 南宫玥被镇北王收为内院的事情是想瞒也瞒不住的,南宫家皆下狱,唯独缺少了这分量极重的庶长孙,怎么看也有些不合理,旁人便觉得这王爷也有马失前蹄,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时候。南宫席造反之事牵连甚广,一时间关人用的监牢都不够用,后来皇帝发了圣旨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死罪可免,只是查抄家产,贬为庶民,流放到偏远之地,终生不得回京。 南宫家的嫡系早已暗中随南宫席离开,留下的老弱病残和家仆,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先继续关着。 这镇北王府里早已传遍了南宫玥初次侍寝便被赏液的事情,事后也没有被喂避子汤,一时间后院里鸡飞狗跳,各个恨得牙痒痒,可转念一想他这戴罪之身,是不可能上位的,便又逐渐平和了心态,可被王爷如此宠幸仍旧令人着实嫉妒,尤其是那几个被完璧归赵数次的坤泽,以秦家子为首。他可是被王爷完璧归赵了三次,私下里沦为笑柄。 虽然入王府的人并非都是自愿,可这留下来的却都是心甘情愿。镇北王却雨露均沾,不见多宠爱谁一分。南宫玥被下人带走后,随便分了一处宅子,但因为王爷留了液,因此对他也上了点心,分到的稍微好一些。后院的饮食用度也是每人一样的份列,因王爷不喜铺张浪费显得很是简朴。 镇北王半靠在塌上,一手撑着脑袋,下面跪了一地,皆是白衣打扮的后宫,看也不看的挥了挥手:“就让玥公子留下。” 他上次并未采补,神气也恢复得慢些,已经是头痛数日,继续和人双修补气。那些后宫都是精明人,哪里会不知道,便想着这怕不是自己上位的好机会,一个个的偷偷把自己的泽穴都弄了些湿,祈祷王爷能选上自己,却没成想叫那后来的抢先了。南宫玥面对其他人投来的复杂目光,面无表情,待那些人走后,仍旧跪在原地。 许是跪到连王爷都厌烦了,开口道:“怎的还不过来伺候本王?” “在下……” “要自称臣侍。” “臣侍不知要如何伺候王爷。” 镇北王冷笑道:“你可知,本王也是要双修的,和那魔尊没什么区别。” “王爷心怀天下,又岂是那魔尊能比的,是京城坤泽皆仰慕的乾元。“ ”呵,莫不是你也仰慕本王?” “臣侍乃戴罪之身,恐污了王爷的大名。” “你是罪人,本王又何尝不是罪人呢?”他慢慢睁开眼睛,道。“你看着满后院的坤泽都得不到本王一丝的真情,你说又是为什么留下来呢?” “臣侍不知。” “不知?都说你品行高洁,却自愿屈居本王身下,若不是之前的都是装的,那便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镇北王道。“本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既是心甘情愿服侍本王,本王也可答应你几个条件。” “…… 臣侍恳请王爷不要对南宫家赶尽杀绝,给家中各房留个后,勿要牵连无辜之人。” “准了。” “臣侍恳请王爷免去祖父戴罪之身,以家主之礼下葬。” “准了。” “臣侍恳请王爷,若有朝一日抓到南宫席,能让臣侍亲自处置。” 男人听到这话,从塌上坐起,下面跪着的人不曾抬头:“准了。” “谢王爷恩典。”他话音刚落,便不知从何处甚来红绸,将坤泽腰一缠,送到了乾元面前。 那红绸只缠了他的腰,又拖起了他的臀,不曾绑住手脚。镇北王亲自解开他的衣服,坤泽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被摘掉,却唯独留了那翡翠穴扣,因为位置私密,不碰触他身体是取不下来的,因而也没下人敢去取。至于其他地方,都已被好好上了药,恢复了光洁肌肤。 镇北王抬起南宫玥的一条腿,手指轻触那穴扣,那块嫩肉便似被人玩弄,撕扯着坤泽下身敏感之处,没多时便见后面的泽穴垂下两缕淫液来。他便用手沾了淫液,在他下身用力揉捏起来,只弄得汁水肆意,花枝乱颠。他把手指仍放在南宫玥穴里,却是松了红绸,示意他用口伺候。坤泽也没犹豫,继续抬着下身供人玩弄,双手慢慢解开镇北王的衣衫,把那胯下威武轻轻含入口中。 泽穴被玩儿,坤泽自然是发了春,情不自禁的轻摇臀部,水也流的更多了。他不曾把钱元之物整个吞下,只是费力的用舌头小心伺候舔弄。镇北王不由得想到了往日临幸后宫之时,那些人争先恐后的样子,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一个个面目狰狞,让人没什么胃口。这南宫公子,道像是在吹箫一般,艳而不淫。 他抬手揽了那人的下巴,示意他无需继续,扣弄泽穴的手却愈加用力了。坤泽不禁呻吟几声,下身一阵紧绷,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你说你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南宫玥便主动退去身上衣衫,仰卧在塌上,自己分了腿和那泽穴道:“臣侍请王爷开穴。” 镇北王也没做其他,自是也脱了衣服,便去操弄他的身子。他双手抓了南宫玥双腿向胸口顶去,让那臀抬高些许,便于他整个插入。这番交合,镇北王便觉神清气爽,浑身不适也有些许缓解。许是插得有些猛了,身下之人便小声淫叫起来,听着甚是悦耳,还带楚楚可怜之感,不由得又同他来了一次。 这番过后,倒是不急着抽出。南宫玥低着头,面色潮红,下身泽穴扔吞吐乾元之物,似乎是被弄得舒服了,嘴边不时发出些呻吟般的喘息声。 那边到了时辰,下人见屋内没了动静,便凑近门口叫了句:“王爷可有吩咐?” “都下去吧,” “是。” 当晚,这南宫玥便在王爷房中留宿,也是这王府的头一份。第二日清晨又被宠幸一回,留了液。镇北王摆弄着他那灌了浊液的穴,心想着果然是个极品炉鼎身,甚是滋补,难怪那南宫席也忍不住要做有背人伦之事。 南宫玥见他坐在塌前不动,便低头恭顺道:“臣侍伺候王爷更衣。” 他情不自禁的按住那给自己穿衣的手,这手也并不如自己后宫中人那样娇嫩,仙尊练功法,自然手中生茧。镇北王又猛然想到,那日魔尊说师尊在他身下承欢,还有那大师兄的一份,那两人也可层如自己今日这般……手下的力气便不由得加重了。 南宫玥也不做声,转眼手便被捏红了。 那个大师兄……若魔尊说得是实话,如今长生门里可不是真的小人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