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运气真是好(衬衫绑手,玩弄口腔,手动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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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如期而至,坐进车里,陈知胳膊支在中间扶手,上半身前倾凑过去跟陈行说话:“我明天真要回临海了,有事跟你商量。” 陈行瞥了她一眼,稍微往回倾了倾,又顺手把她手指攥在自己手心:“坐直了好好说。” 他最近突然对和陈知的接触有了男女之间的意识,好像神话里无情的神魔有了凡心,会因为羞怯而躲避,也会因为渴望而不自知地凑近。 陈知看着他发红的耳廓笑了:“等我回来就去做手术好不好,你这段时间把身体养好一点。” 陈行没说话,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她骨节:“不急……现在太忙了,我脱不开身。” 他说的是实话,他生病这一个礼拜,陈长露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原因就是在于帮他揽走了大部分事务,忙得脚不沾地。做手术以及术后休养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根本抽不出空来。 陈知从包里抽出报告单:“我还准备说,用我的骨髓呢。” “我让徐阳做过配型了,全相合,”一张薄薄的纸在他面前晃了晃,陈知声音带着笑意,“——四分之一的概率,陈行,遇见我,你运气真是好。” 陈行用一种她没见过的狂热眼神看她,压低声音唤她:“陈知。” 他升起挡板,把碍事的扶手收起,半边身子偏过去——他根本忍不了。 陈知手指挡住他的唇,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舔舐和含弄,舌面尽力包裹着她食指,口腔紧紧收缩,牙齿轻轻磕在她指节,一寸寸掠夺到指根都没入进去,不时发出吮吸的声响,连眼睛都舒爽地眯了起来。 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光是被玩弄口腔就能露出这种高潮一样的表情,陈知眯了眯眼,捏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开口,她将手指抽出来,换来陈行不满地伸出舌尖。 陈知又加了一根手指,一颗颗抚摸着他的下牙,跟他舌头搅弄在一起,探到深处的时候他喉头不受控制地紧缩,温热的软肉严丝密缝地嵌进她指缝。 她眼神就没能从他脸上移开过,下意识舔了一下唇,问他:“硬了吗?” 陈行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时,她能察觉到他口腔又收缩了一下。 她这才肯低下头吻他,湿漉漉的手指滑下去解着他衬衫纽扣,扣子没解两颗,车已经进了地下车库,陈知轻轻地笑:“到家了。” 她抽身抽得利落,陈行甚至没能抓住她的衣角就看见她轻盈地跳下了车,只能懊恼地追出去,揽着她的腰要继续吻。 跌跌撞撞进了家门,陈行外套随手丢在门关,陈知勉强找到说话的间隙:“去我房间,大哥要是回来看见……” 她话没能说完,因为陈行堵住她的嘴:“他只是你堂哥。” 潜台词她已经在深夜里听过一遍了。 说的好像陈长不是他堂哥一样,陈知失笑,勾着亲哥脖子把人往房间里带,刚一进门,陈知就将他压在门板上热烈地吻他。 衬衫剩了两颗纽扣没解,露出大片不见天日的胸膛。他躯体不算好看,接二连三的受伤和生病差不多毁光了他的底子,肌肉薄且无力,骨骼突兀,皮肤也算不上光滑,上面布有很多的陈年旧疤,有不少还是她留下来的。 但偏偏这样病态的美在陈行身上变成了一种古怪的生命力,勾引着人去凌虐,让人想看见他不停挣扎的样子。陈行正伸手解着剩下的纽扣,被陈知按住不让他动:“我想绑住你。” 她牵住袖子替他脱下,衣服下摆仍旧扣在腰部,陈行犹疑了一瞬老老实实反剪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她用两只袖子打了个死结将胳膊绑住,他身子下意识绷紧,显得骨骼愈发明显。 面对他的纵容,陈知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她吻他脸颊:“不怕我趁机做点什么?” 陈行淡淡看了她一眼,对她的一切行为照单全收——伤害他的事情她做的还少吗? 陈知便笑,半点内疚也没有,甚至变本加厉地去咬他喉结,致命的弱点被她衔在口中轻轻地磨,陈行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陈知一边笑一边吻他,没章法地在他身上乱啄,一下又一下地跟他心脏撞在一起,她手指轻巧地解他腰带,指尖勾到内裤边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隔着内裤去揉捏他阴茎。 西裤落在脚边,陈行喘得厉害,腰也软了,没骨头一样往陈知怀里落,她一只腿卡在他腿间,察觉到他阴茎蹭过她小腹,硬得可怕。 陈知偏过头含他乳珠,舌尖绕着打转顶弄,电意从乳头通往心脏,陈行反应激烈得要死,声音难得恢复了一点少年时清亮的音色:“陈知——” 她带了点恶意地去咬,陈行闭着眼,像一尊易碎品,睫毛不住颤抖:“呃……痒……别弄了……” 陈知于是大发慈悲地吻了吻,手指揉捏着另一枚小小的乳果:“给你打催乳针好不好……陈行,你这样好诱人。” 烟灰色衬衫绳子一样绑着他,腰腹被翻下来的衣领欲盖弥彰地遮着,露出一小截黑色内裤的下缘,禁忌一样引人一探究竟,苍白的肌肤下淡蓝的血管清晰可见,两条长腿笔挺地隐入脚跟堆着的西裤,能隐约看见袜子包裹的骨骼形状。 他全身都是这种肃杀的冷色调,偏乳尖和唇色泛着干净的红,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陈行闭着眼喘气,面色也浮上点红:“你想要……那就打吧……” 陈知没好气地掐他乳尖:“你怎么能答应我?你明知道会造成内分泌紊乱。” 简直在无理取闹,陈行半睁开眼,蹭下去找到她的唇,发出餍足的哼声。这人哪还有半点冷淡的样子,陈知不说话了,捧着他的脸专心致志攻占他的唇舌。吻了良久,陈知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手指在他腰腹游走,颤声喊了句“陈行”,陈行低低“嗯”了声回应:“解开我。” 她应该拒绝的,不能连情事都让陈行掌握节奏吧,但她却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行的束缚。 等她被他抱住时,她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放逐在世俗世界和道德规范之外,无止境地在宇宙边缘下坠,只有陈行环绕住她,她才觉得安全。 会安全落地,甚至不落地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就在她身边。 陈知抬手把他阴茎从内裤里剥出来,衬衫也彻底飘落在地上,他终于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像一尊残缺的艺术品、断臂的维纳斯,大理石一样的圣洁和肉欲。 陈行足上还踩着深色的袜子,胯下阴茎挺立,陈知牵着那处引着他往床边去,陈行挑了挑眉,跟上她的步伐。 他被她压在身下,他的阴茎像所有物一样被她随心所欲地把玩,不为了取悦他,而是珍视地、粗暴地,幼童对待玩具、君主对待奴隶一样。 她对他时好时坏、喜怒无常,建立起规则又轻而易举毁灭,唯一的目的只在于让她本人成为他唯一的主宰者。 陈知视线从陈行性器移到他脸上,跨坐在他身上宣示主权:“这是我的。” 陈行无所谓地笑了:“本来就是。” 陈知捏住他阴茎的手一顿,有点不满地俯下身轻轻咬他下巴:“我想倒模做一个,用你的东西操你。” 陈行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现在所有兴趣都在接吻上,懒洋洋应了声“好”,便拉过陈知脖子跟她继续吻在一起,阴茎硬着也不去管。 陈知对他纵容的行径升起了诸多不满,好像他是伊甸园的蛇,蛊惑她,散发着无可救药的吸引力。她手上的动作变得熟练,带来残忍的快感,陈行呼吸停了停,忍无可忍地抓她手腕:“等等,太快了……” 陈知依言慢了下来,陈行下意识屈起腿,在床单上蹭了蹭,又颤颤巍巍让她快点。 陈知朝他笑:“我不是都听你的嘛。” 陈行冷哼,调子说不出地软:“你要真听话就好了。” 尖锐一下子溶解在了他春水一样的声音里,陈知抚摸他的腰腹,不再折磨他,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茎,带着顶端的腺液包裹住整个柱身,陈行先还有精力跟她接吻,没一会就茫然张着嘴,微微弓起身子,等到囊袋开始抽搐了,陈知就收了手。 陈行发出短暂的一声“啊”,眼神有点迷离。这种事,自己解决跟陈知主导,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不单单是为了纾解性欲,他被吊着胃口,折磨变成了期待。 他下腹部肌肉渴求地收缩,陈知手指停在会阴处,好整以暇地瞧他。陈行喘着气,伸手拉着她手指搭上自己唇:“下面不玩的话,就玩玩口腔吧。” 这邀请比直接让她操他还要吸引人,陈知眼神暗了暗:“舌头伸出来。” 陈行难得地垂下眼笑了,是一种恶劣的风情——陈知勾引手到擒来的猎物时也这么笑,顺从地伸出一小截舌头,感受到陈知一根手指搭了上来,听见她说:“舔我,不许含。” 他舌头舌吻一样绕着她食指打转,眼睛半眯,她抽开手指时能看见他喉咙满足地滚动了一下——那是在吞咽唾液,陈知指腹按在他唇上:“我是不是第一个跟你接吻的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陈行这是种轻微的性欲倒错,恋唇癖、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口欲期,口腔成了性器官,被玩弄就能勃起,本能地用唇舌表达渴望。 而这种渴望是她无意识培养出来的。很难形容这种成就感,他虚长她九岁,她却是他情和性的启蒙。 陈行吻了一下她的手指,答案不言而喻,陈知低下头浅尝辄止地亲了他一下,手指重新抓住他性器,很快地动作起来。最后陈行是在陈知牢牢的掌控下挣扎着射了精,射精的时候他整个腰杆都腾空了,像一座微微拱起的桥,因为陈知在他耳边烙印:“比接吻舒服么?” 舒服,但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含他耳朵。陈行眼神涣散,摸索着把头埋进她肩窝,从极致的愉悦里抽离,他现在整个人都觉得空落落的。 呼吸渐渐平缓,他闭着眼在她脖子上磨蹭:“就不能不去?你答应过不离开我。” 陈知不理他,翻出包湿纸巾擦他身上的精液,陈行半睁开眼环视房间:“你买了不少东西。” 而且都是生活用品。 陈知笑了:“我自己房间,我为什么不能添置东西?” 他凑过去吻她,拉着她的手搭上自己性器:“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