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宴(口球/珠串/潮喷/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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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分开少年的双腿,手指拨着他腿心儿牢牢塞着的白玉塞。她只是轻轻触碰上去,少年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就收紧战栗着,两瓣粉红的花唇紧贴着玉塞,“唔……” “放松。” 她说,看着裴昭努力放松身体,手指勾住他腿心儿的玉塞往出一拽。“啵”的一声轻响,莹白的玉塞被花穴淌出的淫水儿浸泡得湿滑不堪,直接跌在地上碎开。 “唔!” 没了封堵之物,少年的花穴剧烈地挛缩起来,里面淤着的淫水滑溜溜流了殷池一手。失去填塞的嫩穴渴求地张缩,软肉吸吮着急切盼望插入的物事。 殷池并拢两指,缓缓插入了粉红的媚肉间,就着裴昭腿间丰沛的水液搅弄着他的软穴。殷池的手指捅进去稍微用了点力在夹紧的穴中抽插,手指肚沿着之前的位置摸上了裴昭的敏感。 “呜呜!” 裴昭的腰一下死死绷紧,咬着唇没让自己惊喘出声,花穴用力收缩着夹紧了殷池的手指。 “不想在这里叫出声?” 殷池发觉了他的强忍。 裴昭软在她怀里点点头。 少女起身自桌案上翻了翻,拿了一枚带着系带的圆球,“来,张嘴。” 裴昭张开唇,那枚圆球就被牢牢填入少年唇中,撑得嘴巴都有些合不上。系带被她自脑后扣好。 “唔……” 嘴里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塞在嘴里吸着唾液越发涨大,直到把他的整个口腔牢牢堵住,除了含混的呻吟呜咽外真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趴在那里,屁股翘起来。” 少年听话地趴过去,细窄的腰塌陷着,白嫩浑圆的臀撅起来。殷池靠在椅上,自那堆淫器中选了一串白玉串珠,由小到大串起,最大的一颗足有婴儿拳头大。 裴昭的后穴被堵着塞子。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拨开臀瓣,稍用些力,在少年腰肢的战栗中缓缓将那塞子抽出,在少年雪白的臀瓣上拉出一道淫靡的湿痕。 空出来的穴口没有立即合上,柔红的穴口张开了一指宽的一个圆口,穴口晶亮,能看见里面的肠肉轻轻颤抖着收缩。 殷池将手指插进去摸索,裴昭的腰塌了塌,呜地哼了一声,屁股往高翘着迎合她的手指。 软弹白腻的臀肉被少女揉在手心两个白面团一样被揉捏亵玩,殷池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后面的软穴,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进出,方拎起那串白玉珠,在上面涂了一层普通的润滑,慢慢往裴昭柔软开合的穴道里填。 “唔……” 裴昭趴着轻轻哼出声。一枚一枚冰冷的珠子被塞入热软的穴道,清楚的冰凉激得穴紧紧收缩着,却因此压紧了珠子,更刺激了已经敏感异常的穴壁,让他又羞耻又充满被填满的舒适。 塞了第六枚,裴昭已经有些难耐地摇着腰,呜呜哼着拒绝。殷池伸手试了试,压紧他,一用力第七枚也推入翕张的后口。 “唔!” 裴昭的腰一下子软下去,差点栽在椅子上,痛叫出声。才被开拓不久的穴道被撑得浑圆,几乎合不上,浅红的肉壁半开着露出里面的一抹玉色,被疼得颤巍巍抽搐着咬紧玉珠。 细细的丝线还拖着三枚进不去的玉珠,吊在少年股间拍着他的大腿,把裴昭的耳尖都烧得通红。 少女纤细微凉的手指安慰地轻轻揉着裴昭的穴口,让他慢慢适应里面的饱胀。前面的花穴被刺激着,翕张之间带出更多的水液。殷池把裴昭抱过来,手指插进紧紧吸吮着的花穴,重新寻到了敏感处,开始用指腹顶着那里。 “呜呜呜!” 裴昭被激得腿间一股酥麻,肌肉一松一紧之间花穴里的水儿像开了闸一样淅淅沥沥浇出来,蹭湿了少女的黑裳,连带着身后的玉珠都往深进了进。 殷池的两根手指插在少年腿心的嫩穴里快速地抽搅着,指腹压着已经逐渐变硬凸起的敏感带摩擦,把那处肥软的嫩红花唇撑得大开,柔软湿润的艳红穴道咕叽咕叽地吮着她的手指。 她又探进一根手指。 裴昭两腿绷紧仰着脸,视觉被遮蔽,身体的快感格外清晰。最初仍是不太适应的难受,但很快在殷池的动作和药力的催化下变成阵阵的温热酥痒,越来越甚,逼得他不住收紧穴道想要克制这种抓心挠肝的麻痒。穴道被指腹耐心地摩挲着,像唯一的慰藉一样,每一下或轻或重的抚弄都能带起一阵几乎起鸡皮疙瘩的颤栗快感,填满了腿心的空虚。 裴昭被刺激得爽到整个人都发麻,鼻间不自觉传出软腻的轻哼,晶亮的淫水儿一股一股淌出来把少女的手指裹得透亮滑腻。少年的屁股不自觉间跟着摇摆着迎合少女的抽插的动作,几乎像在拿软穴主动套弄着她的手指。 裴昭早已饱胀的阴茎很快跳动起来,花穴剧烈地收缩着顺利到达高潮。殷池却不肯放开他前身的束缚,手指快速加力抽搅着强行抽插着肏弄已经到达高潮紧紧绞着的花穴。 “唔唔唔唔!” 敏感仍旧不断被摩擦着,尖锐的快感不断上涌让整个人都绷紧着。裴昭的屁股剧烈摇动着想要逃离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戴着脚镣的两腿本能地胡乱蹬着夹紧,带着银铐哗啦啦轻响着,双手忍不住呜咽着伸手去拼命推下身插着快速搅动的手指。 殷池一手紧紧按住他挣扎的两只手腕,手指继续强行肏弄着夹紧的穴道,指腹重重揉过穴内的敏感。 高潮后无比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强烈地刺激,裴昭的屁股狠狠摇了摇,嗯地凄惨哭叫出声,小腹绷紧,脖颈紧绷着向后仰起脸,露出白皙尖削的下巴尖。少年匀称有力的身体弓弦一般绷紧战栗,眼盖红绸,薄唇殷红,长发瀑布般垂落散到椅下。 他的大腿和小腹剧烈地痉挛着,从少年腿心被磨红的花穴中抽搐着失禁一般喷出大量透明清澈的淫水,喷湿殷池的衣衫。 被生生强制着潮吹了。 裴昭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殷池把他眼睛上的红绸解下,那双漂亮潋滟的眼睛失神地睁开着,柔软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泪水,眼尾殷红。 不小心有点过,把他用手指做哭了。 他的脚腕被镣铐磨得有点红。殷池伸手解开银铐,低下头用唇在裴昭眼角碰了碰,“怎么哭了。” 裴昭本来身体酸软着,被这么轻轻用唇一碰,整个人都呆住,抿着唇睁大眼睛看着殷池。 那张陌生的少年眉眼间卸去虚假的笑意,有着熟悉的平淡神情,让他虽然有点别扭,但是能清晰地认出抱着他的就是殷池。 殷池发现裴昭被碰了一下以后呆住了片刻,本来委屈地紧紧夹住的腿又分开了,乖顺地抓住她的手轻轻往他小腹摸了摸。 这已经是裴昭的脸皮厚度能做出的最大示好了,他实在做不到抓着她的手摸到下面去。 还好殷池意会了,她的手就着他的力道轻轻揉了揉少年白皙平坦的小腹,把他放在一边伸手解开衣服,露出自己已经硬起的身体。 然后她把裴昭托起来,将少年已经潮吹过一次,软得彻底的花穴掰开,穴口对准她的肉棒慢慢压下去。 “自己来吧。” 她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裴昭点点头,垂下脸尝试用身体纳入她。 其实很艰难,他没有太多经验,初次就做得很不容易。但是今天的穴道已经软得厉害,也就慢慢吞入了。 柔软的穴包着肉棒不断深入,殷池见裴昭的腿都已经颤得不行,肉棒却还有一小截吃不下去,想伸手托着他的臀让他不用继续了。裴昭却摇了摇头,伸手攥住后面的椅背,仰起脸闭上眼睛身体狠心压落下去。 “唔!” 肉棒直接破开了宫口,柔软的宫口小嘴一样嘬着肉棒的顶端,穴道紧紧绞住茎身,裴昭的眼睫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少女身上。殷池舒服得微微闭上眼睛,以少年的嗓音吐出一声喟叹。 那声轻叹虽然是以少年的嗓音发出的,却仍旧勾人得让裴昭忍不住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取悦她。 最初还有力气,后来已经需要殷池托着他的身子带着他动。裴昭剧烈喘息着上下晃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唇中闷闷吐出轻吟。殷池竟然也时不时轻哼一声。 不可否认她确实是舒服,但是用那样少年的嗓音轻轻几乎是含着一种奇异的媚色哼出声,绝对是在表演。 她射在他身体中,手轻轻抚了抚少年的黑发,伸手解开锁阳环,手指谨慎地捏住他铃口插着的红珠轻轻抽出来。裴昭剧烈地喘息着,躬下身额头抵在她颊侧,鼻息温热。 被解开了束缚的阳物胀大着,一时间射不出来。殷池仍埋在他体内,一手握着他前身爱抚,一手从后面缓缓拉出珠串。 浑圆的珠子一个个磨过腺体的位置,裴昭仰起头承受着,鼻间甜腻地哼吟出声,白皙的腰腹绷紧颤抖,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又一次收缩着穴道达到了高潮。还插着肉棒的花穴用力挛缩着,又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儿。 殷池快速把身体从他身子中抽离,免得被他刺激得再硬起来,抚着他的背将口中填的口球摘掉。裴昭大口大口喘息着,软在她怀里,两处空着的穴道还在往出淌着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殷池从桌案下拿了备在瓷温盒里的湿热巾子,给裴昭和自己身上大致清理一番,重新将衣衫整理了令侍者开启屏风。 这次裴昭的眼睛没被遮挡,四周的一切落入眼底。 到处是赤裸的肉体,翻滚在一处,混杂着喘息与呻吟,亦有哀鸣与痛哼。显然是一个达官贵人的私密聚会,因此所有人皆肆无忌惮地展露欲望。 有的脔宠被几人搂抱着抬起身体,口中和后穴都插着挺动的肉棒,阴茎硬挺晃动着拍打着自己的小腹,嘴里含糊地哀叫。左手边梁侯正在与另一名男子掰着自己脔宠的两腿,往他后穴内填着一粒粒梅子,又用玉茎捣入进去。 少年哀吟着,穴口抽搐着喷出红色的汁水。梁侯一边抽打着脔宠已经通红的屁股,一边畅快地大笑:“骚货,用下面那嘴儿吸着是不是比上面那张嘴儿香?” 那少年痛苦地低鸣着,抻紧脖颈,空茫张开的眼充斥着水汽,自眼尾流下泪水,“侯爷,啊!下面的香……” 梁侯将手指捅进脔宠的后穴,从中挖出已经被捣得稀烂的梅子塞入少年的嘴里,“那让婊子上面的嘴儿也尝尝,味道怎么样?” 那张柔软的唇动了动,空洞僵硬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下咽,“侯爷,好吃……” 裴昭被这从未见过的淫虐场景冲击得脸色惨白,胸口烦闷欲呕,紧攥着手指抵挡心中的寒意。 台上那人仍在被几个人奸玩,头软软向后垂在一人肩上,似是已经昏死过去,浑身上下尽是紫红的淤,还有明显的鞭打伤痕,腿间和双乳上几点亮色,雪白的小腹又一次高高胀起。 看到裴昭的目光,殷池微微垂下头,伸手覆住他的双眼,“与你我无关。” “子之看来也颇畅快啊。” 梁侯远远看见她,眼光在她被沾湿的鹤氅和黑裳上转了一圈,意有所指。 朱红鹤氅,白衣黑裳之间,那张俊美风逸的脸微见潮红,漆黑的眼中都微微湿润,嘴唇柔红,发上玉冠稍斜,斜靠在椅间软垫上拥着怀里已经摘掉眼上红绸的昳丽少年,两人的风姿极为惹眼。 在场之人不少身有武功,听力敏锐,能听见方才轻轻的低声气喘,动人心魄。 这等尤物,又冷淡傲气,偏生是有身份的,能与他人平起平坐…… 但是,他终究有求于淮南王。得到引荐之后,此人是否会委身淮南王身下呢? 梁侯只是想想,便觉得胯下阳物热胀,用力顶入脔宠腿间。 场上之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癫狂许久,大多数人终于已经躺回椅上,休息之间也谈着天。而脔宠们则多已经筋疲力尽地软倒在地,也有的仍被手指淫具肏弄着。 “卧房已经备好,众位大人可好歇一夜。” 台上已经上了侍者高声道,”另,今日尚有一个惊喜——” 两名侍奴将已经被肏得昏迷过去的人提起肩膀使他跪在台上,用手臂绞着他柔长的黑发向后拉着迫使已经昏过去的人仰起头。那张银制的面具被缓缓摘掉,露出其下一张苍白清美的脸。 侍者抬起他的下颌,将那张已憔悴得失了血色,却仍旧美得分明的面容清晰展示给所有来客,扬声,“今日供大人们赏玩的贱奴,乃是当年裴氏名满两江的长公子!” 几乎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裴昭陡然抬起手咬在唇中,脸色惨白如纸。少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睁大的眼里流下两行泪水,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其他来者却是精神一振,兴头又起,恨不得能上台再将自尊贵身份跌落的人肏上几轮。亵玩美好之物,总是让人心底最残暴的欲望被唤醒,兴奋至极。 “这种事为何不早说!” 有人不满道。 “王爷道说早了恐怕大人们将人玩死。” 那个侍者微笑道。 众人不满又无可奈何地唏嘘着,开始离场。殷池伸手在裴昭未及反应过来时手在他几处穴道上连点,让他浑身无法出声,动弹不得。咬在嘴里的手软软垂下。从白皙修长的指尖淌下一道血痕,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少女伸手抱起他,将少年的脸埋入肩头,毫不迟疑地与一边梁侯淡淡说笑地转身离去。 肩头慢慢湿润了。 殷池与众人一道走进后院,进了一间早已备好的卧房关上门,将裴昭剥掉外衫,提着他受伤的手把他泡进房中的一只大浴桶中。四围听不见窥伺的声音。 桶中浸着的少年脸色苍白,眼睛怔怔望着她,眼尾殷红,已经不再流泪。 “怨我?” 殷池看着他淡淡道,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不,这与您无关。” 裴昭闭上眼睛,眼睫却剧烈地颤抖,“更何况您……应当也有难处。是我太无能了。” 不得不说他有一瞬间期望殷池能出手救下兄长。但是理智很快告诉他,且不说殷池没有必要顶着麻烦去救自己玩物的兄长,即便她愿意,恐怕也有心无力。 如果不是别有因由,她不会带着伤势与疲惫匆匆赶回去带上他,强撑着去参加这样她显而易见有些厌恶的集会,甚至当着他人的面勃起以证明自己的男子身份,容忍下他人拍她伤处的试探。更不会故意轻吟出声,证明她确实是个正在参与一场激烈性事的男子。 她在谈话中对“王爷”也多有客气。这个州府约是汝南王,她甚至可能正有求于他。但直觉告诉他更大的可能是她或许行刺汝南王身边之人失败,两个身份间被怀疑有了关联。否则这些汝南王的亲信怎会如此准确地试探到她的身份伤处。她需要保住这一个身份,方来匆匆赴会。 “你觉得我有什么难处?” 殷池忽然道。 裴昭迟疑了片刻,微微垂下眼,将他的猜测告诉她。 殷池听完静默了一瞬,居然淡淡弯起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发,“很聪明,六七分对。” “你哥哥的事,我会想办法。他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出事。” 这句话话音刚落,还不待裴昭露出惊喜之色,殷池已经陡然身体躬下捂住唇,肩背颤抖着从指缝中溢出殷红的血。不再是暗红色,几乎刺目。 她以另一只手接住溢出的血,裴昭忙给她递去旁边的宽巾,她接过去蘸了水擦了擦,平静下来喝了口茶水。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勉强。” 她轻声说。 “我会努力练功的。” 裴昭忽然静静闭上眼道。 这样,在兄长遭受凌辱时,在她吐血时,他才能不似如今这般束手无策。 “嗯。” 殷池只是应了一声,转过身解下一身衣衫到另一个浴桶中洗净身体,换上房中备好的寝衣。她面上的伪装很奇异,只要不是在水中久浸,甚至沾上水也并不剥脱。 她大概确实过于疲惫,自己上了榻睡去。裴昭也换上寝衣上了榻,却无法入睡。 当年分别时,兄长已二十一岁。当年他作为长子,与裴昭被处流放不同,应当在家中倾覆入狱时已经被鸩杀了。如今兄长竟然还活着,本该让他感到庆幸。然而以裴昭对兄长的了解,他多半宁愿去死,也不愿这样活下去。 这些年兄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闭上眼,方才的惨状如在眼前。他索性起身盘膝而坐,试着让细微的内息流转全身。 他还远远未练到殷池那样行走坐卧乃至睡下身体都自然行功,需要有意识地控制内息流转,不能睡去。